夏棠心裏鬱悶極了,這次為給謝遠慶祝生日她準備了好久。謝遠喜歡妖艷型女生她就把自己妝成烈焰紅唇;謝遠不喜熱鬧這次生日她刻意沒再聲張;謝遠慣品咖啡,她特別選在咖啡店給他慶生......
等等等等,她還做了好多好多,可現在,她連謝遠一個電話都打不通。
夏棠從小受追捧換慣了哪裏受過這種委屈,愈想愈難受,見夏棠意欲要走,像是她閨蜜的人連忙安慰,「棠棠你想想,少爺白天看店,晚上還要搞科研,這會兒說不定已經睡了,不如我們再等等,少爺看到有你的未接肯定會迴過來。」
女生的閨蜜長的很有特點,輪廓偏英氣,身量也比一般女生都大一個size,活像個練家子。此刻耳聆著對方左一個「少爺」,右一個「少爺」的喚,被迫聽人牆角的白鴿才恍惚開竅,認出眼前的美女是誰。
華清大學校花,陽光地產的掌上明珠,網絡上都能搜到人美照,更是曾被麻省理工錄取的音樂天才少女。
有才有貌有實力——能讓校花如此死心塌地,她的男朋友得是何方神聖啊?
吃瓜也隻吃了一下下,見校花被人勸動重又上了樓,白鴿也終於,熬不住了。
她現在已經分不清是冷是熱,頭疼眼沉,費勁摘下來口罩,隻見拔牙的地方明顯又腫了不少,腮幫子都快比原來兩倍大了。
門口守著校花的私人保鏢,擅自離店根本行不通,吃藥又完全不頂用。
燒的迷迷糊糊裏,白鴿猛然想起什麼從背包裏翻找一會兒,掏出來一張名片,上麵寫道——
【佳士口腔
主任助手
謝遠
聯繫電話:1517689xxxx】
那是她拔牙後牙科主任給她的名片,叮囑她如果有感覺不舒服,可以打電話諮詢。
顧不得擾民不擾民的問題了,淩晨一點,白鴿撥出去號碼。
就在她等的又快要迷糊時,電話猝不及防接通。
那邊冷淡一聲,「餵。」
很少年氣的音線,朗然的漫進耳底,不帶一點倦色好聽的叫人過耳不忘。
白鴿語氣不免有點遲疑道,「你好,請問是,帥哥助手嗎?」
那邊隻反問,「什麼事?」
......
片晌,聽白鴿大致說完情況,謝遠言簡意賅,「去醫院掛急診吧,你傷口感染發炎了,吃藥過不去隻能輸液。」
女孩像很小心,「發炎的話,會死人嗎?」
謝遠,「......」
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問這種不著邊的問題,忖下兩秒,「看情況,嚴重可能會死。」
謝遠有過目不忘的本領,早在白鴿出口第一句他就想起人是誰了。而麵對這位大膽指名要求他拔牙的女生,謝遠很有」責任心」的補充,「你這種情況算嚴重的,得盡快處理。」
說這句就不乏惡趣味了,那邊卻像真的信,連聲音都漸漸的虛下去,越飄越遠,「可是,我現在還在咖啡店,周圍沒人」
話未言完,女孩本就孱弱的氣息戛然而止,之後「咚」地一聲響,很明顯的重物落地的動靜——
那頭像是被他嚇得,直接暈了過去。
-
同一時間,華清大學某間實驗室,謝遠聽著猛然斷線的手機,片晌,語聲麻煩的「嘖」了聲。
屏幕藍光映亮少年一張雖頹但俊的帥臉,轉椅「刺啦」一聲滑,眾人隻見謝遠長腿邁步就往外去。
有人立刻嗅到八卦的氣息,賤兮兮追問,「老大,你去哪?要過生日?」
落在桌麵的iphone屏幕光閃爍不斷,最後全被消泯進靜音裏,謝遠單手拿著老年機,一邊迴撥電話,一邊麵無表情推開門——
「去給人,救命。」
「......?」
第7章
每逢黑夜,急診科當之無愧是醫院最忙碌的地方。大廳燈光通明刺眼,熙熙攘攘等待救治的病人以及家屬擠滿了走廊,幾乎一床難求。
單人的急診間裏,護士給女孩掛好水後對陪同的家屬叮囑,「她是幹槽癥引起的高燒,體溫達到了39.8,很危急的一個狀態,你們記得時刻觀察她情況。」
護士看了眼送女孩過來的高高大大的男孩,將手中的一次性毛巾遞給人,「你是她男朋友吧?把毛巾蘸濕給你女朋友擦擦身子,物理輔助降溫一下。」
醫生的診斷與謝遠作想的大差不差,他還沒動作,跟隨過來的夏棠先忍不住,「他不是她男朋友,我們也不是她家屬,你還是請護工吧!」
護士最是見多識廣了,眼前的兩人樣貌頂頂拔尖,女生說話更是趾高氣昂,背著價值十幾萬的名牌包包,顯然不差請護工那點錢。
然而等護士離開,夏棠那股盛氣淩人的氣場瞬間煙消雲散,徒留憂怨的小情緒——
「謝遠...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男生語氣懶懨,「沒聽見。」
「那,你知不知道昨天是你生日?我在咖啡店布置了好久等...」
「不知道。」
「......」
這期間,謝遠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兩條大長腿施展不開似的伸著,一張俊臉像是倦極,閉目養神。
見謝遠始終冷冷淡淡,這會兒也絲毫沒有走的意思,夏棠情緒終於遭不住,眼底漫上失控的淚花,指著病床上還在昏迷的女孩,控訴——
「那你為什麼會接這個醜女的電話!她是你什麼人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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