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拿起電話,接通之後,聽著吉米仔講了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
他眼中的怒火也燃了起來,手上的動作都用力了幾分。
這讓柳飄飄的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她之前是按摩店的技師,隻不過這裏的店新開業,她又缺錢,才答應了來這裏上班。
沒想到上班的第一天,就遇到了許念。
一開始在她看來還覺得自己挺幸運的,畢竟許念長的又帥,身材又好,渾身上下都是男性荷爾蒙的魅力。
但是許念比她想的直接多了。
一般在這種場子坐臺,起碼要問一問人家出不出臺才決定上不上手,許念卻不按照規矩來。
柳飄飄看著他應該是一方大佬的樣子,也不敢拒絕。
許念剛剛接起電話後,柳飄飄更是聽到了一些她不該聽到的東西。
本以為掛斷電話後,許念會匆匆離開,沒想到,許念掛斷電話後,卻又說起了剛才的事情。
“剛才我說的你考慮的怎麼樣?我養你,至少你不用麵對那些滿臉肥油,滿臉橫肉的中年老男人。”
許念望著柳飄飄的臉說道。
他沒什麼公車私用的癖好,但對於長得像柳飄飄這樣的除外。
柳飄飄聽到許念的話,臉上寫滿了猶豫。
許念看到這樣,便又問道:
“你在這裏工作,一個月多少錢?”
“我……不知道,這裏才剛剛開業,不過經理說一個月至少有一萬二。”
一萬二,在現在這個年頭,對普通人來說也是一筆很大的財富了。
許念想了想說道:
“我一個月給你一萬五,你來我身邊上班,做我的私人助理吧。”
所謂的私人助理,隻是一個名義上的職位。
許多富豪身邊多少都會有一個甚至是幾個私人助理。
這種人在他們身邊不僅可以處理私事,必要的時候,也能用來處理必要的事。
“一萬五?真……真的嗎?”
柳飄飄聲音有些結巴。
許念直接拿出了一萬塊的現金,塞到了柳飄飄的上衣口袋裏,手背傳來的觸感讓許念感到很舒適。
“這是定金,明天到金利來公司找我上班,沒問題吧?”
柳飄飄看到錢,眼睛都亮了,“沒問題。”
金主是個帥哥,出手還大方,她還缺錢用,沒什麼理由不淪陷。
搞定了柳飄飄,許念也就沒留在這裏了。
他也沒有打擾阿積幾人的雅興,讓他們繼續留在這裏玩,他獨自離開。
轉頭他就迴到了碟片公司,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山雞。
許念迴來之後直接坐在了辦公室的真皮辦公椅上。
他半轉身點了根煙,又慢慢地轉了過來,看著跪倒在地的山雞緩緩開口。
“說吧,誰叫你來的?你知不知道我這家公司裏麵還放了100多萬的貨?你把它燒了,那是100多萬的損失。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看到山雞沒有說話,飛機又是踹了一腳。
一腳下去,山雞仍然沒有反應。
“不開口?念哥,讓我來撬開他的嘴。”阿力毛遂自薦地說道。
許念則是一臉笑意地看著山雞。
“沒想到你還挺夠義氣啊,既然你不想說,那不如你自己把這件事認下來,怎麼樣?”
“就是我自己想做的,誰叫你把浩南哥的紅棍搶了?我不服,所以想來把你的公司燒掉,怎麼樣?”
山雞哪怕是被綁起來依舊是一臉傲氣。
他認為大佬b一定會迴來救他的。
哪怕不是親自出麵,也會找一個人出麵。
所以他現在有恃無恐。
聽了他的話,許念哈哈大笑。
“你真是有夠蠢的,你以為你不說我不知道是誰嗎?你以為你說了,我現在就馬上過去跟他撕破臉嗎?不過既然你都已經說了,按照江湖規矩,要殺要剮就是我說了算了。”
許念轉頭看向飛機,“把他三條腿都打斷,對了,別打腿骨,給我打膝蓋,我要讓他一輩子走不了路,我要讓他以後不叫山雞,單名叫一個‘山’字!”
許念已經說的如此明顯了,但飛機還是撓了撓頭。
“阿念,人哪裏來的三條腿?”
醒目的吉米仔趕緊將飛機拉到了自己身邊,然後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飛機這才恍然大悟。
隻見他抄起棒球棍,然後將山雞踹倒在地上,重重地掄出幾棍。
山雞馬上痛苦地蜷了起來,開始在地上打滾哀嚎。
許念從老板椅上站起來,蹲在山雞的身邊,輕聲說道:
“其實我不想為難你們這些做小的,不過你既然自己要認,那就認罰。”
許念隻是嘲諷了一句,轉頭又看向了飛機。
“把人家打成這樣,還不趕緊送人家去看醫生。”
“啊,我們要把他送去醫院嗎?”飛機又是不解地問道。
“送去醫院你幫他出醫藥費嗎?他從哪裏來就把他丟迴哪裏去,當然是把他丟迴星光夜總會的門口啊。”
飛機“哦”了一聲,馬上就把山雞拖走。
他拖的是山雞的腿部,剛剛才受傷的山雞,又發出了痛苦的哀嚎,沒走兩步就直接痛暈了過去。
痛暈了,反而是便宜他了。
另一邊。
星光夜總會經理室內。
才逃跑迴來的包皮、巢皮兩人將這件事告訴了大佬b。
大佬b捂著臉,語氣中滿是無奈,“你們做的也太差了,他們就三個人迴來,你們這都跑不掉?你們兩個也不會迴去救一下山雞,就這還是兄弟?”
大佬b看不起這兩人的懦弱,但也實在是沒辦法。
他輕歎一聲,接著又道:
“許念應該知道是我想要警告他,他應該會把山雞押過來和我對質,所以你們也不用驚慌,到時候我隨便說兩句漂亮話,就能把山雞給保下來。”
大佬b現在還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隻是十秒鍾之後他就傻了眼。
一個在門口泊車的小弟跑了進來,“b哥,雞哥被打殘了,就丟在我們夜總會門口呢,好幾個客人都被嚇得不敢進店了。”
大佬b滿臉錯愕。
“怎麼可能!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