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狗自然也是把自己的地盤給讓了出來。
不過他也保留了幾家社團經營的店。
這些店許念也不在乎,反正他有一個buff在身上,靠著這個buff,都能直接搶走他們所有的生意。
兩家社團接連讓出自己在銅鑼灣的地盤,這件事在道上也算是一個大炸彈。
許念出道才多久?
他放出來都不滿兩個月,這手腕已經超過了常人的想象。
但是混這條道的你越狠,別人越尊敬你,相反你越慫,別人越會踩你。
許念玩的這麼狠,反而是讓不少人想要結交他。
新洪興的四大天王之一的任擎天就是其中一個。
新洪興的地盤可不小,香江島最繁華的地帶,他們的地盤能連成片。
從上環一直到南區。
主營業務跟許念多少有些相似,都有放貸,不過他們還兼營了賭場。
整個香江島,就屬他們的賭場最多。
但是又換到九龍,那賭場最多的就是洪興已經和聯勝。
港島老一輩出來混社會的都比較講規矩,不會說大家互相明著搶生意,而是規劃好地盤,大家分開發展。
肥狗將地盤讓出來後,段坤很高興的拿著電話過來找許念。
“任擎天想要見見你,他說銅鑼灣地盤可以分出來給你。”
許念對於任擎天想要見他的事情並不感到意外。
按照他從蔣天生那裏了解到的信息,任擎天這人一直秉承著誰贏了幫誰的原則。
而且他在銅鑼灣占的地盤不大,更多的是生意,生意又搶不走,任擎天當然大方啦。
許念沒有不見的道理。
次日中午。
深海龍宮海鮮船。
許念是第一次到船上吃海鮮。
這本是一艘廢棄的遊輪,後被一個老板收購停在碼頭,改成了海鮮餐廳。
“這地方要是被人追殺都沒處跑。”
許念一邊走一邊跟身後的阿積調侃。
這次赴約他也沒帶什麼人過來,就帶了個阿積,其他人各有各的事。
“沒看過電影嗎?跳海就能活。”
阿積也調侃道。
許念兩人正說著話,就像有一個麵色不善的男人迎了上來。
“天哥在裏麵等你們了。”
這人是任擎天的頭馬,名叫辣雞。
許念兩人剛才說的話顯然是被他聽到了,所以臉上才會出現這種不悅的表情。
任擎天怎麼說也是新洪興的話事人,可是比許念要高一個檔次的大佬。
能主動邀請許念見麵已經不錯了,還要讓他等,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許念卻當做沒有看到辣雞的臭臉,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隻見任擎天正摟著一個女人的腰,聊的火熱。
聽到開門聲,他們兩個人都看向門口,正好與許念的目光對視。
“天哥,你好。”許念自然是認得這個麵熟的大佬。
許念對道上的前輩一般都很客氣,除非對方先對他動手,否則他都願意稱唿一聲哥。
“哈哈哈,我早就聽說銅鑼灣的新話事人很靚仔,今天看來還真是,你這張臉,去到哪個夜場都能讓那些女人流口水啊。”
任擎天打招唿的時候,也不忘調侃一句。
這種調侃自己長得帥的話,許念隻想說多整幾句。
“那我就要問問是哪一個口了?”許念笑著迴應。
任擎天聽聞後,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
許念隨手拉了一張桌子,坐在任擎天的旁邊,然後向他介紹道:
“我的兄弟阿積。”
“這麼巧?我這個兄弟也叫阿雞,不過一般叫他辣雞。”
任擎天也介紹了一下自己的馬仔。
接著又轉頭介紹起自己身邊的女人。
“她叫寶林(pauline),我老婆。”
“大嫂還真年輕啊。”
許念伸手也和寶林握了握,收迴手的時候,寶林似乎還有些戀戀不舍。
其實不用介紹,許念也認識。
畢竟跟蔣天生用的是同一款。
原片中還因為任擎天早就不行了,愛上過彥祖,不過也不怪她,如果給許念選,他也選彥祖。
在這個世界裏,其實她也隻是和方婷有幾分神似,如果不仔細辨別認不出來。
當然,身體的其他部件許念就不清楚了。
“哪裏能比得上現在的小姑娘?”寶林謙虛的笑了。
許念並沒有繼續欣賞他的意思,而是轉頭看向了任擎天。
“天哥,今天請我過來是有正事要聊吧?”
“你說的沒錯,你看看這個。”
任擎天拿出一張香江島的地圖,攤開放在餐桌上。
“怎麼?”許念笑問。
“紅圈這些代表洪興的地盤,白圈這些代表我們新洪興的地盤,你說巧不巧?都是挨在一起的。”
“哪有什麼巧不巧的,本來就是一家人,隻不過管理的理念不合分開了而已。”許念不假思索的說道。
“是啊,但我走的時候沒多少地盤,後來是我們四大天王一起合著幹,才拿下了這麼多地盤。
最近你風頭正盛,我從你身上看到我以前的影子,哎,有時候不得不感慨自己一下子就老了。”
許念看不懂,任擎天這是出的什麼招,於是變成了安慰幾句。
“人哪有不會老的,看著天哥你年紀也不大,少來點煙酒多鍛煉,能年輕個十年八年。”
“你說的對,我看現在蔣先生也天天在鍛煉…
我這個人呢現在也沒多少野心了,隻希望自己能活的長一點,大家以前都是一家,也沒必要都跟你死我活,我知道你想要做銅鑼灣清一色。
但銅鑼灣這塊蛋糕很大,我們這些叔父也是要吃飯的,我不想跟你爭,但又不能白白丟了,我現在這裏還有這裏有兩個商鋪,我打算全部用來開地下賭場。
如果你同意了,那銅鑼灣的地盤我讓出來,但是你們也要讓我在那邊經營地下賭場,如果你要安排一些疊馬仔過去,我也沒意見。”
任擎天給許念圈出了兩個銅鑼灣的地方。
這兩地在銅鑼灣算偏僻,也難怪任擎天想要去地下賭場。
許念知道這已經算是任擎天的誠意了。
“天哥,你要開就開,我對地下賭場沒興趣,但銅鑼灣做到清一色之後,我不希望它太亂,我希望大家都是求財的,盡量少搞事。”
“哎,這個你可以放一萬個心,我的原則,不碰粉,不玩槍。”
任擎天笑著給出承諾。
許念知道這已經是任擎天最大的誠意了。
現在一個社團老大,願意坐下來跟你分配利益已經夠可以了。
許念並不貪心,銅鑼灣清一色對他來說很重要。
“天哥,敬你一杯。”
許念舉起紅酒杯,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