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卡你拿去,裏麵的錢應該夠你應付眼前的事了。”
注視著李峰手中的銀行卡,他的眼神炙熱,身軀微微顫抖,就像是看見救命稻草一樣難掩內心之中的激動。
因為這是擺在他眼前,唯一能夠救他母親的機會。
仿佛像從夢中驚醒一般,擦去眼角的淚水,他真切的看向李峰,“恩人,你是我楊金盛一輩子的恩人。”
說完,“咚咚咚”的對著李峰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隨即伸出雙手接過李峰手中的銀行卡,“恩人,我這條命從此時此刻起,就是你的了。”
看著腦門磕出血漬的楊金盛,李峰心裏也是有些許動容,點了點頭,李峰轉身離開了。
因為李峰清楚,呂占寅不可能就派這些小混混來對付自己。
為什麼幫助楊金盛,連李峰自己也說不清楚。
而看著離開的李峰,楊金盛心中也暗自下了一個改變他命運的決心。
羊城,這座嶺南繁華且充滿故事的城市,一直以來都是呂占寅最為穩固的大本營。
在這裏,他猶如盤踞在深淵的巨龍,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威壓。對於他而言,不給剛剛踏入羊城的李峰一點下馬威,實在難以彰顯他那嶺南龍頭的尊貴身份與無上權威。
果不其然,當從高速上緩緩駛下的李峰還沒開多遠,前方那原本寬敞的道路,被兩輛大貨車橫跨在路中央,硬生生地阻攔住了去路。
就在李峰停下車時,兩輛大貨車側邊門“哐當”一下打開了。
“刷啦刷啦”的從上麵跳下來了四五十個身穿黑色西服,身材高大且全身肌肉隆起,幾乎要把衣服給撐破了的大漢。
這陣仗看上去,壓迫感十足,簡直比剛剛那一百多個小混混強太多了。
車上的李峰輕輕一歎,“這呂占寅,還真是沒完沒了了。堂堂嶺南黑色地帶的龍頭,也太小家子氣了吧!”
說著,緩緩解開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來。
一下車,李峰掃視了一圈把自己團團圍住的彪形大漢,“你們誰是帶頭的?”
李峰的話沒人應答,隻見他們從身後抽出二十公分長的匕首。數十把匕首在路燈的照耀下,寒光閃閃。這就是他們給李峰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迴答。
見狀,李峰微微皺起眉頭一臉嚴肅的樣子,“呂占寅是在找死,你們也是在找死。”說著,身上散發出磅礴的殺意。
這些手持匕首的大漢也瞬間感到了陣陣寒意,比他們手中寒光閃閃的匕首更勝一籌。此時的李峰看上去宛如一尊殺神。
而這些手持匕首體魄強健的黑衣人,立馬動作整齊劃一的把匕首反握在手。像是脫韁的野馬一般,毫無畏懼的衝向了李峰。
雖然他們在人數上占據著巨大的優勢,但是讓他們同時對付一個人,隻能說明這個人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非常恐怖的地步。
所以他們不得不認真對待,而且懂行的都知道,當匕首反握時,反握匕首則更便於近身的揮砍和劃割動作,在近身纏鬥中,動作更加靈活,能快速應對近身的突發狀況。
看著一個個衝向自己的黑衣人,李峰也動了。
隻見他用力一腳蹬在車輪上,隨即整個人高高躍起。
空中,李峰“唰”的一下迅速的抽出了腰間的皮帶。
落地的瞬間,他手中的皮帶已經甩出去了無數次。
“啪啪啪……”皮帶準確無誤的拍打在最前麵的幾人臉上。
而這些人在被李峰的皮帶拍打到時,他們就像是被萬斤之力抽打到了一般,高大魁梧的身影瞬間倒飛了出去。
手中的匕首也在這時脫落,李峰眼疾手快,接住一把匕首後猶如鬼魅一般衝進了人群之中。
一時間,“唰唰唰……呲呲呲……”匕首劃過身體的聲音連綿不斷。
眨眼之間,已經有七八個黑衣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不過這些身材魁梧的黑衣人並沒有退縮的意思,而是不懼生死的繼續衝向了李峰。
“蚍蜉撼樹。”說著,李峰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雙手也不知何時已經緊緊握著了兩把匕首。
接著,他如同鬼魅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迎了上去。
他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敏捷,仿佛與空氣融為了一體。
人群中,隻見他手中的匕首在路燈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紅色光芒。
那光芒如同地獄中的幽火,透露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每一次閃爍,都伴隨著地獄之門打開一次。
此時此刻,李峰終於展現出了地下世界頂級殺手該有的實力。
這也意味著今夜,那個消失不久的索魂使迴來了。
地下世界一直流傳著一句話:索魂使,掌控地獄之門的男人。
沒多會,這群看上去壓迫感十足的殺手們,無一幸免全都躺在了血泊之中。
唯獨滿身是血,的李峰一人站在滿是躺著大漢的道路中央。
“哐當”兩下,李峰扔掉了手中的兩把匕首。隨即把一個個昏死過去的大漢像提小雞一樣扔上了貨車車廂裏。
做完一切,李峰跳上了貨車,繼續朝著羊城的方向開去。
這一次,在沒人攔路的情況下,李峰很順利的開著大貨車進了市區。
他並不是漫無目的,而是朝著羊城乃至整個嶺南最大最豪華的l夜總會駛去。
l夜總會,是呂占寅在嶺南的大本營。這裏所有娛樂項目應有盡有,是嶺南各地的公子哥與各界精英們消遣娛樂最好的地方。
不要小看這麼一個夜總會,就一晚上的收入,說是日進鬥金也不為過。
其實很多有頭有臉的公子哥之所以選擇來這裏揮金如土,就是因為有一些上不得臺麵的事需要呂占寅出麵,或者是出手。
而這一部分的收入,比起日進鬥金的夜總會還要暴利。
就在眾人正沉迷於如夢如幻的歡樂之中時,突然“轟隆”一聲巨響傳開打斷了他們的夢鄉,而且整棟夜總會還伴隨著一陣不小的晃動。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所有人都好奇的跑出了包間。
因為他們也想知道,到底是何方神聖敢在呂占寅的地盤上搞出這麼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