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億現(xiàn)金,可以說是陸氏集團的極限了,而且這一戰(zhàn)一旦敗了,陸氏集團也會跟著倒塌。
呂占邦剛要開口,就被陸青青打斷了:“呂總,你都孤注一擲了,難道我陸青青還要有所保留嗎?”
頓了頓,陸青青笑道:“而且我相信,隻要有他在的一天,就算是我們今天一敗塗地,也能夠重新站起來的。”
一旁的稅雲(yún)基哈哈一笑,“算我們銀河集團一份,雖然一百億不多,不過也能代表我們南方商界的人,才不怕他們北方財團呢!”
稅雲(yún)基可是殷天林身邊的文將,這些年銀河集團在他手裏,發(fā)展的很好。
而隨著稅雲(yún)基的話音落下,眾人也開始紛紛響應起來。
沒多會,整個盤裏又多出了兩千多億的資金流。
半個小時後,會議室裏“噠噠”的鍵盤敲擊聲才停了下來。
長長吐了口氣後,眼鏡男整個人靠在了椅子上,“師兄,幸不辱命,搞定。”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二十多個南方商業(yè)大佬們,那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縱使四大公子哥攻擊猛烈,但最終還是被他們抵擋住了。
而這一次,也體現(xiàn)出了剛剛成立不久的南方商業(yè)俱樂部的團結。
不過就在這時,原本一臉得意的眼鏡男突然坐直了身體,盯著麵前的電腦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看著他的表情,呂占邦道:“怎麼了?”
眼鏡男不停的搖著頭,嘴裏喃喃自語的道:“不可能,不可能,他們不可能帶來這麼多現(xiàn)金。”
說著,他看向呂占邦:“師兄,他們又投進去了一千億,也就是說,他們這次一共帶來了四千億。而四千億的現(xiàn)金,已經(jīng)超出了我們整個俱樂部可調動的極限了啊!”
整個會議室內(nèi),再次陷入了安靜之中,一個個麵色蒼白。
他們這麼多人加起來,可是整個南方商業(yè)的龐然大物了。
他們這些人的總資產(chǎn)加起來,可以說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可資產(chǎn)終究是資產(chǎn),就算是要變現(xiàn),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的。
難道這次南方商業(yè)俱樂部真的要敗了嗎?而這一敗,也就意味著他們這麼多年來的努力全都沒了。
如今,正是李峰與地下世界展開交鋒的節(jié)骨眼上,而這一敗,也會給李峰帶來巨大的衝擊。
兩軍交戰(zhàn),一旦一方氣勢下降,就會給整個戰(zhàn)局帶來不可逆轉的劣勢。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手上纏著紗布,一副吊兒郎當?shù)娜俗吡诉M來。
看著一個個麵色難看的南方商業(yè)大佬,這人轉頭看向了呂占邦,“哥,你們一個個臉色這麼難看,發(fā)生什麼事了?”
歎了口氣,呂占邦道:“北方財團狙擊南方市場,他們帶來了四千億的現(xiàn)金,多出了我們俱樂部足足一千億的現(xiàn)金。”
聞言,呂占寅不以為然的“切”了一聲,“我還以為多大個事呢!不就是一千億嘛,我現(xiàn)在什麼都沒有,就是錢多。”
呂占寅這些年積累的財富可不是小數(shù)目,每年那些各地大佬交上來的分紅都有幾百個億。
再加上他那日進鬥金的夜總會,這三年來,他手裏的現(xiàn)金就有兩千多億。
可以說,如今的呂占寅,是這個聚集了所有南方商業(yè)大佬的會議室內(nèi),現(xiàn)金最多的一個了。
呂占邦知道,李峰昨天去他家的時候,肯定對自己這個沉淪已久的弟弟說了什麼,要不然呂占寅也不會跑到集團裏。
看著一個個不可置信的商業(yè)大佬們,呂占寅道:“不過我有個條件,我也要成為南方商業(yè)俱樂部的會員。”
“額……。”
眾人滿臉困惑,看著這個曾經(jīng)南方黑色地帶叱吒風雲(yún)的人物,有些不明白他的用意。
看著一個個的反應,呂占寅有些不服氣的解釋道:“你們可不要小看我那個夜總會,每晚都有幾百萬上千萬的流水。除去那些七七八八的開支,一個晚上我最少也有一兩百萬的幹淨錢進賬呢。”
看著呂占寅一副得意的模樣,呂占邦笑罵道:“不要廢話了,趕快把錢投進去。”
看向自己的大哥,呂占寅“哦!”了一聲後,走到眼鏡男旁邊。
隨著呂占寅一千五百億的現(xiàn)金投入,四個京都公子哥組成的財團一敗塗地。
他們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呂占寅這個幾乎快被人們遺忘了的龍頭老大了。
雖然他不再是叱吒風雲(yún)的龍頭,但說他是整個南方的現(xiàn)金王也不為過。
羊城最豪華的酒店裏,一總統(tǒng)套房內(nèi),四個公子哥麵色難看的坐在那裏。
他們敗了,而且還白白送給了南方商業(yè)俱樂部四千億的真金白銀。
就在這時,他們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呂占寅帶著高矮兄弟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四人看到呂占寅,也是有些意外,不過瞬間就明白過來了是怎麼迴事。
不過還未等四人開口,呂占寅就率先開口道:“不好意思,這酒店是呂氏集團旗下的產(chǎn)業(yè),所以我可以自由出入任何一個房間。”
這話,明擺著是不把四人放在眼裏。
而呂占寅之所以出現(xiàn)在這裏,也是在告訴所有人一件事——哪怕是他這個黑色地帶的龍頭敗在了李峰手裏,他依然可以心甘情願的為李峰做事。
這一戰(zhàn),李峰的威望再次提高,也讓北方的那些人明白了一件事。
李峰如今在南方根基,已經(jīng)穩(wěn)如磐石。
“呂占寅,沒想到你們嶺南呂家還真是賤。你大哥是李峰的狗,而你這條喪家之犬也甘願做起了李峰的狗。”
這人說的話,要是擱以前,非得被呂占寅打得他滿地找牙,生活不能自理。
不過如今的呂占寅已經(jīng)認清了現(xiàn)實,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世上有的人,是他終其一生也無法觸及到的存在。
呂占寅一臉不耐煩看著四人,“行了,要是嘴能殺人,你們北方的這些公子哥早就所向披靡了。”
“收拾東西,都tm的給我滾蛋。迴去告訴呂占軍,他那些上不得臺麵的手段盡量少用一些,要不然李峰北上的那天,就是他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