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組副組長:我得提醒大家,咱們一個班去吃,就算aa都a不起,雖然現在大家發達了,但是不值得。
cmy:啊?可是咱們沒辦法去附近,大家還沒吃飯呢。
鴻鴻鴻海:沒事,我請。】
樸實無華的四個字,立馬得到了同學們一致讚賞。
【氣氛組副組長:老闆大氣!抱大腿!
林安:+1,老闆太帥了。】
薛鴻海距離千萬富翁到普通人,僅剩下最後的期限,勢必要將這些錢用到極致。
陸東是最後到達的,為方便他租了一輛車,去接從上海轉機到長白山的約書亞,以及剩下幾位從上海來的同學們。
約書亞的視線匆匆劃過車內,似乎在確認著某些信息,隨後微微低頜下意識地與其他人打招唿。
他匆忙掠過的視線,夾雜著瞬間的失落感,沒能逃過陸東的眼睛。
「她讓我來的,她在酒店對接人數,抽不開身。」陸東搬著其他人的行李箱,突兀地說。
幾秒的寂靜過後,其他三位同學才反應過來,這話不是對他們說的。
長白山的冬天異常的寒冷,約書亞偏頭側身,靜默地坐在副駕駛上,低眸瞥見那隻骨節分明被凍得泛紅的手,口中的「謝謝」尚未說出,透過大衣口袋的縫隙,harry winston的戒指盒,卻先落入了他的眼中。
陸東的右手伸向空調襲來的暖意,想要快速緩解寒冷帶來的不適,側身的那一刻,不由得動作一頓,下意思罩住了大衣的口袋。
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默,頓時縈繞在車內。
他明明放棄了這場求婚,還將戒指隨身攜帶,在這種時刻,陸東竟不敢捫心自問,是否存留著關於這段感情的幻想。
如果遊戲為了實現他的願望,消失的三個月裏,讓他與江月昕有著說不清道不明宛如情侶的關係,那遊戲會給約書亞怎樣的禮物?
他的退讓,會不會代表著另一種成全,甚至不能算作他放棄,而是既定的事實?
陸東收迴顫抖的手,視線落在前方的道路上,「你的願望,和她有關嗎?」
溫暖的車裏,坐在後排的三位同學麵麵相窺,一時又不清楚該不該說話,隻得將注意力轉移到窗外。昏黃路燈下的雪愈來愈大,從機場前往酒店的這段路,他們沒能等到另個人的迴答。
陸東仿佛也不在意,專注地開著車,撥打了幾遍酒店形同擺設的電話,最後不得不打給幾位好友,確認度假區的情況。
「鴻海,雪太大了,我們還有十分鍾到,記得來接一下。」
薛鴻海此時正在火鍋店裏,連忙走到靜謐的室外,迴複他:「昕老師正在前廳那邊等你們,這邊酒店的工作人員太不負責了,本來應該他們去接的,好像昕老師正在和他們交涉。」
「好,我知道了。」陸東不清楚他們幾人究竟怎樣安排的,望著逐漸瞧不清的路況,不由得擔心等候的人。
看樣子他們的長白山之旅,或許要匆匆結束了,大雪後的天池都是封著的,他們無法上山,僅能在度假區玩玩。倒是辛苦組織這件事的同學,特別是身為班長的江月昕。
江月昕端著沒有暖意的茶水,疲憊地靠坐在前廳的沙發上。
她與酒店的交涉並不愉快,可惜這個季節能訂到酒店已經萬幸,三年二班不可能更換了,更別提窗外的大雪。
這些年在石市生活的她,有多久沒見過這樣大的雪,江月昕似乎已經記不清了。
好在同學們抱著度假的心情,就算在度假區逛一天也不覺得悶,緩解了前往加州前的緊張心情。
思緒飄遠前,江月昕放下杯子,起身拿起手機撥打熟悉的號碼。
「喂,陸東,你們到哪裏了?」
「已經到停車場了,昕老師。」電話那頭傳來後備箱開闔的聲響。
江月昕拉上羽絨服拉鏈,用輕鬆的語氣說道:「我馬上來。」
陸東沒來得及拒絕她,電話已經被掛斷。
旁側的人都聽清了是誰,原本後座的三個人更是眼觀鼻鼻觀心,一句話不敢說,偏偏八卦之魂熊熊燃燒,各個豎起耳朵,不願錯過分毫後續。
停車場泥濘的道路被雪覆蓋,大家深一腳淺一腳地終於拿好行禮,江月昕的身影也出現視野裏。
「怎麼樣還習慣嗎?東北的雪天。」江月昕束起的短發下,是疲憊笑著的眉眼。
三位同學你推我我推你,派出代表講話,「還行班長!咱們上個副本的下雪天,和這裏差不多。」
江月昕輕眨眼睛,「也是,我竟然忘了。」
「累了?」陸東沒有讓她接行李。
在他看來,江月昕的性格極少忘記重要細節,有這樣的反應,必定是身體較為疲憊。
江月昕點點頭,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自從被拉入遊戲以後,她幾乎已經適應了休息時間被層層剝奪,好在她是能夠快速恢複精力的人,並不用擔憂身體情況。
一行人往酒店房間走的路程裏,沒人提起車內發生的事情,圍繞著長白山旅行閑聊,打算放好行李後,和火鍋店的大家集合。
江月昕的心思都在白市上。
比起薛鴻海他們能夠放棄的禮物,遊戲贈送給她的,是無法被收迴的禮物,唯一的迴收方式,是李軍的死亡。經曆過前些年那次失敗的換腎手術,李軍的身體一直都難以恢複,手術失敗與醫生技術後期護理沒關係,當時的李軍沒有感染,而是因為腹部毛細血管不斷破裂,導致腎髒不能留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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