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節骨眼去見莉莉絲,雖然不知道後續的發展能否順利……卻仍然在規避危險。
因為街道對麵的角落裏,有位穿著男裝的女士已經觀察她許久了。
江月昕的心底,莫名地生出一種詭異感,仿佛有隻大手正把她推向某種道路,無論她怎樣選擇,怎樣去做,最後的結果都一樣。
「抱歉,我認為你打扮的和我一樣會更好一些,注意主人動向的人很多,希望不會給你帶來困擾。」艾瑪說。
穿越玫瑰劇院奢華的內部,江月昕被艾瑪帶到一個角落的房間,這裏堆放著幾件準備好的衣物,輕易就能看出來,這是女王陛下身邊女傭的裝束。
江月昕沒表現的多訝異,隱藏身份已經不再重要。
莉莉絲恐怕在銀騎士號上就猜得到,他們並不是真正的船員,而是擁有其他人的靈魂。
玫瑰劇院街道對麵的角落。
「新的任務不是伊索公爵派遣的對嗎?」宋玉見到目標離開,情緒已然有幾分煩躁,對管家的態度愈發敷衍。
「那張臉的確塗過東西改變,但她現在進入劇院內部了,說不定珀西首相先發現了她,否則以她的身份怎麼可能?」
管家眼神一凜,笑著說:「莫迪偵探,今晚聖天使教堂的亞當斯也會到來,我這裏有封邀請函,您進去以後有機會與他見麵。」
「邀請函?」提到錢齊後,宋玉的態度明顯緩和,「這最好不過,我能繼續跟隨目標。」
管家沒有拆穿她的心思,將那封邀請函遞了過去。
「莫迪偵探,我很期待您的消息,我也會在劇院內部。」
宋玉點點頭,繼承原身記憶的她,雖然掌握了速寫和斷案方法,讓她看起來不會與偵探身份大相逕庭,性情差距卻不是短時間內能彌補的。
「這條街上的塔羅師,消失了一位最具有人氣的,他的目標也是剛才那位女士。」這樣的話,不過是為了挽迴信任。
管家不負期許地說:「我會為您增加報酬,他或許是珀西首相的人。」
於琳本來打算在短租屋內待著,偏偏錢齊接到劇院邀請後非要拉著她一起。
聖天使教堂內的亞當斯有位貧窮的女伴這件事,迅速在民眾之間傳開了,兩人從教堂到劇院短短的路程裏,就接收到了許多目光。在事情沒有發酵成負麵新聞前,兩人一溜煙地跑到劇院給準備的休息室裏。
「他們這麼瘋狂?」於琳雙手叉腰,走到窗戶前難以置信地說,「這群人要是知道你的真實長相,估計三天三夜睡不著,第二天起床就得把你放在十字架上燒了。」
錢齊氣得眼睛都瞪圓了,「還十字架,你當我是女巫?小爺我好心好意帶你來漲見識,不但弄一身緋聞,還被你這樣說?」
「不是胖子,你的目的就是這個?」於琳錯愕的迴頭驚嘆,「我還以為是傲慢有重要的事情囑咐你,早知道這樣我就在家裏等著了。」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隱約有種要吵架的架勢,偏偏休息室裏的其他人聽不懂中文,隻得都放下手中的事物投來目光。
錢齊反應迅速,很快就閉了嘴,趕緊推推身旁的人。
「先別吵了,剛才咱們過來的時候沒看見傲慢在外麵,她不是說會在塔羅師旁邊等女傭?」
「你不提我都忘了……」於琳壓低聲音,擔心地問,「她會不會被帶進來了?外麵都在傳,莉莉絲今晚也來劇院,說不定有機會現在見麵。」
「你說得有道理。」錢齊點點頭,剛要再次開口,一位走來的男士讓他歇了心思。
「很抱歉打擾你們,我是一位塔羅師,剛才無意識的切牌中,切到了月亮這張牌。這位女士有強烈的不安感對嗎?」黑發碧眼的男士笑了笑,視線明顯落在兩人的麵龐上。
於琳下意識戒備迴頭,「你想做什麼?我對塔羅牌沒興趣。」
黑發男人尷尬地收迴試圖握手的手,推了推單片眼鏡,「別擔心,我沒有惡意,是塔羅牌指引我到這裏來的。如果您願意的話,這是一場免費的測算。」
「謝謝你,不用了。」於琳拒絕的態度很強硬,沒等旁側人反應過來,已經強行拽著人走了。
錢齊一麵掙紮著想脫離她的控製,一麵不解地問:「怎麼了怎麼了?不就一個神棍,咱們還特地避開他?反正他聽不懂我們說話。」
「不,他聽得懂。」於琳不假思索地說,「他給我的感覺很熟悉。」
「熟悉?你認識他?剛來這裏幾天,你麵對我這張帥臉,居然還有別的艷遇?」錢齊瞪著眼睛,氣得人都挺直了。
於琳感到一陣惡寒,還是解釋說,「他很像大衛·馬恩斯,你還記得這個人嗎?七宗罪之外的虛榮,任務是殺了傲慢。」
「那個外國人?我記得。短毛女也說過,咱們來到這裏,另外兩個人也會傳送進來。」錢齊雙眼滴溜溜地亂轉,不忘迴頭再次打量黑發男人。
「他真是虛榮?你怎麼看出來的?」
「單片眼鏡,大衛·馬恩斯有戴單片眼鏡的習慣。裏世界的情況十分危險,他從來沒摘下來過。」於琳提醒他說,「那是一麵嶄新的單片眼鏡,我和傲慢尋找短租房的時候,房主就是一位製作手工眼鏡的,聽他說過,最近有一位塔羅師幾乎拿出一半的積蓄購買。」
錢齊眉心一跳,順著這句話迴憶起來大衛·馬恩斯的形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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