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濃正躺在沙發上,她穿著一件白色的汗衫,鬆鬆垮垮的,整個人都透著一種慵懶感,縱然是alpha ,在寒冷的夜晚,穿這麼少,也是會起雞皮疙瘩的。
「謝謝舒小姐。」蘇俞用手指挑著黑色緊身衣的衣領,笑道:「不過,我有衣服,下次一定給舒小姐無私貢獻的機會。」
他可不忍心看小貓咪蜷成一團發抖。
舒意濃睜開貓眼,眨了眨,別扭道:「那你就直接去睡。」
「還有,不準給我和小偷下藥了,他現在都還沒醒呢。」
小偷:「......」
他醒著的,但這次求生欲旺盛,直接演技爆發了。
不過他寧願直接睡死算了,不然他真的很擔心這對ao會上演什麼少兒不宜的活動。
7-11內的重歸寧靜。
但8-11的鬧劇才剛剛拉開帷幕。
花臂從外迴來,他的身形高大,肌肉隆起如同小山丘,不過不算好的體態,導致他虎背熊腰,略顯臃腫。
他拽著一個alpha的領子。
那個男alpha大約三十多歲,身上透著股腐朽的氣息,他戴著的眼鏡破碎,額頭的血滴落到鏡框上,看起來極為狼狽。
花臂直接鬆手將他扔到地上。
男alpha掙紮著想要往前爬,花臂也沒有阻止,他往地上啐了口,嘲笑道:「呂醫生不是幡然悔悟,想要當救世主嗎?怎麼,現在又覺得自己應該是條狗嗎? 」
他踱步走上前,拽著那男alpha的頭發就往牆上懟。
縱然斯文的呂醫生及時閉上了眼,破碎的鏡片還是直接嵌進了他的眼皮裏。
「啊——」
他哀嚎一聲,咬牙切齒道:「我是不會告訴你們,那個孩子在哪裏的!」
「就算我今天死在這裏,他也會幫我複仇!」
「嘖嘖嘖。」花臂粗噶的嗓音流露出點玩味,他壓低聲音,在呂醫生的耳邊口齒清晰道:「你也不過是加害者,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小癟三。」
「你連判罪,都tm隻能判到七級罪犯,連個人都不敢殺,我都沒辦法和你在一個監獄裏待,不然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
花臂笑了聲:「你不說也沒關係,我們早就查到他在b市了,等我們找到他,一定好好玩兒他。」
呂醫生的臉在血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蒼白,他的嘴唇顫抖道:「你們、你們這群禽獸!」
「罵的好。」花臂咧嘴笑了:「沒有學生就沒有鏡頭,我們在警校領導眼裏就是渣滓,不值錢,所以現在少了個虛偽的渣滓,相信也不會有人發現,是嗎?」
花臂掐著呂醫生的脖頸,收斂起了笑意:「再說了,你那藥,吃進去,那孩子說不定早就癡呆了,我們現在隻對他的信息素感興趣。」
「畢竟,他也隻是個半成品罷了。」
呂醫生早在知道自己被選入這場選拔的時候,就對此情此景有所預料,他含著一口血,突然癲狂地大笑起來,那笑聲突兀又瘋癲,在深更半夜,總是格外瘮人。
「對啊,隻是半成品而已。」
他笑著,眸底閃過一絲陰鷙的光。
是半成品,但不是一個半成品。
他雙腳懸空,被花臂拖著往衛生間走去,長長的血跡拖了一路。
呂醫生躺在浴室裏,他歪頭,憤懣堵滿了他那雙血紅的眼。
就這麼死了嗎?
毫無價值?
唿吸越來越困難,臨死前。
進獄前的人生在眼前如走馬觀花般,在眼前一一閃現。
帝國第一區醫院的醫生,功成名就。
遭受綁架,製作違法藥物。
參與轟動全國的綁架案。
然後違背醫德,為虎作倀,成為了加害者。
眼眶上的眼珠凸出,眼前出現殘影,他失神地望著天花板,灰色的天花板上,有一個米粒大小的紅點。
他蠕動的嘴唇露出一個弔詭的弧度。
下一秒,他死了。
花臂嫌棄地瞥了眼浴缸裏的屍體,然後不知從哪裏拖來一把菜刀。
血肉四濺,水流聲起。
蟄伏在天花板的紅色蜘蛛伸展著蛛腿,緩緩地爬走,徒留下接連不斷的剁肉聲響。
本該睡覺的蘇俞坐在床上。
蜘蛛機器人忠實地轉錄著它所看到的內容,蘇俞凝視著這血腥的一幕。
背後的紋身似乎都在隱隱發癢。
「呂醫生,你應該是想靠蜘蛛紋身找到我吧。」蘇俞歪了歪頭,自言自語道:「蜘蛛最喜歡織網捕捉獵物,而我是兇殘的「黑寡婦」。」
「最喜歡看到獵物自相殘殺。」
「在死前看到我,你應該很高興。」
舒意濃總覺得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
她又開始做噩夢了。
她夢見自己吞咽下幹燥的白色顆粒,尖銳的針刺穿她的腺體,而她緊緊攥著褲子,不遠處,一名斯文的alpha戴著手套,用一雙貪婪的眼睛望著儀器上出現的數據。
「s級alpha,肌肉素質太強了!」
「還有情緒的穩定值,也是頂尖的,潛力太大了,要是能培育出來......」醫生喃喃著,他戴著眼鏡,鏡片反射著屏幕的光暈,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神:「那就是人形兵器,再加上機甲,那簡直就是藝術啊!」
另一道女聲傳來,似乎是一名助手:「呂醫生,再厲害,如果不受控製的話,那不也白搭嗎?我們的目的也不是她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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