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濃捕捉到關鍵詞,冷然道:「那對夫妻的性別是什麼?」
「一名女alpha和一名男beta。」
「行。」舒意濃暫時無法確定這對夫妻是不是罪犯,索性不要打草驚蛇,她轉而朝著白瑾道:「如果不出意外,我能夠確定的是8-11裏有一名罪犯,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你這麼快就找到了一名?」白瑾略有些詫異,「既然如此,我當然要去!」
兩人說到底是競爭關係,舒意濃沒有蠢到告訴白瑾她遇到了兩名罪犯的事情。
況且蘇俞的舉止也解釋不通,要不是他自我奉獻,舒意濃說不定在出來探查前,還要順便把他也一併綁了。
舒意濃走前囑咐蘇俞帶著小偷藏在臥室裏不要出聲。
為的就是找到幫手,一起從7-11爬到8-11去。
隻是她也沒料到剛下兩層樓就碰到了個勉強算是熟人的白瑾。
五分鍾後。
白瑾望著舒意濃雙臂一伸,整個人懸掛在8-11的陽臺邊緣,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為了個選拔,至於這麼拚嗎?
這隻要稍微失力,沒有攀住,就是萬劫不複。
白瑾膽子再大也不過是從二樓跳到泳池裏,像舒意濃這種在小幾十米的高空玩兒猿猴遊戲的,他見得可不多......
但現在,舒意濃不僅是自己玩兒命,她還想讓他也跟著玩兒。
「沒人,」舒意濃爬上8-11,確定裏麵沒人後,低頭朝樓下的白瑾道:「我先進去找線索,你跟在後麵爬進來。」
白瑾:「......」
我靠,這都不拉一下的嗎?
舒意濃進門就迅速排查了所有能藏身的地方。
無論是衣櫃、床下,都空無一物,完全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看來那個花臂,確實不在這裏。
舒意濃排查完,坐在沙發上沉思。
陽臺上,白瑾屁滾尿流地爬進來,就連雙腿都忍不住打顫。
s級隻代表了他的潛力,但總體而言,他隻是個警校生,連新兵蛋子都算不上,光是有勇氣不做任何防範措施爬上來就已經相當厲害了。
畢竟,在某些時候情緒穩定到毫無波動的alpha,隻有舒意濃一個。
白瑾喘了口氣,神經放鬆後,胃部的飢餓感就湧現了出來,他懷疑那家住戶提供的東西,所以早上就什麼都沒有吃。
嘖,既然這裏住的是罪犯,那吃點罪犯的東西,想必也不礙事吧?
「餓死了,我去拿點吃的,你要不要?」
白瑾邊說,邊打開了上層的冰箱,裏麵有十幾個三明治,看起來大約足夠兩個alpha吃三天左右。
他隨便選了個,嗅了嗅,大約確定沒有毒,才張口吃了起來。
舒意濃本想直接離開,她走過去,想要和白瑾說兩句話。
但走近了,大開的冰箱門中,卻飄出了一縷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她眉目一凜,一掌推開站在冰箱前狼吞虎咽的白瑾。
「你幹嘛......」
白瑾的聲音從高亢轉到微弱,他看到舒意濃用食指蘸了蘸保鮮層上的隔板,一點若有若無的褐色被蹭了下來,粘在了舒意濃的指腹上。
「你說,保鮮層裏怎麼會有血?」舒意濃鎮靜道:「或者說,要幹什麼,血才會沾到這裏?」
就像是有人想要塞什麼血淋淋的東西進去,卻擠不進去,最後隻能拖出。
而現在,還能塞進這東西的。
隻有冰箱的冷凍層。
舒意濃小心翼翼地打開冰箱的冷凍層。
冰的氣息裹挾著血腥味撲麵而來。
她伸手解開了黑色的垃圾袋。
零碎的肢體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白瑾手中剩下的一口三明治也掉落在了地上,滾了兩圈後,落到了黑色的垃圾袋旁。
與此同時,略顯吵鬧的直播間,突然頓了一頓,之後徹底沸騰起來。
——「那是......什麼東西?」
——「不會是人吧......」
——「完了,我有點想吐。」
——「@帝國警校,這算是直播事故吧,這屍體是學生還是罪犯?」
江知域正在化妝,看到這一幕,他猛地站起來,化妝師被他嚇了一跳,本該塗勻的口紅猝然化出了嘴角,留下了倉促的一筆。
「知域,你怎麼了?」化妝師楊姐小心翼翼地詢問,她看到江知域的臉色驟然蒼白,不免擔憂。
江知域扯了扯嘴角,握緊手機,道:「沒事,麻煩楊姐幫我請個假,讓導演推遲拍攝我戲份的時間。」
「好好好,你先休息。」
休息室大門關上的同時,江知域立刻撥打了姨父陳宜的電話:「姨父,舒意濃的直播怎麼迴事?趕快終止選拔!」
「終止不了了。」
陳宜一錘定音,他在辦公室裏端坐著,警校領導們都端坐在一起,每個人的神情都漆黑如墨,那是大廈將傾的危險神情。
江知域的喉結微微滑動,艱澀道:「什麼意思?」
「警校收到通知,當年說爛尾樓裏有炸彈的傳聞並非空穴來風。」
「炸彈已經開啟倒計時了,這場選拔終止的話......」
「那群亡命之徒會引爆炸彈。」
江知域和付澤:雖然我們在場外,但我們的存在感也不應該消失嗷嗷嗷嗷。
蘇俞:謝邀,人在場內,進度一騎絕塵。
<="<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