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驟然悶哼一聲。
梔子花的氣息如炸彈一般傾瀉而出。
貓兒眼裏瞬間燃氣了兩簇不可湮滅的大火。
靠!
居然有三個控製器!
舒丹(分控製器):蘇俞一個,我一個;付澤一個,我一個;江知域一個,我一個。
舒意濃:拳頭硬了。
第41章
蘇俞第二天是在一陣狗吠裏醒來的。
宿醉的頭疼折磨著他的身體,他睜開迷濛的雙眼,隻見自己胸前匍匐著一名容貌昳麗的女alpha 。
她的唿吸平穩綿長,柔軟的麵頰與他的胸膛擠壓,軟綿綿的肉微微露出褶皺,看起來就如同嬰兒皮膚般好摸。
向來理智的蘇俞再一次的陷入了感性的陷阱。
他微不可察地眨了眨眼。
不會是在做夢吧?舒意濃怎麼睡在他的身上?
也許是他的動作擾醒了女alpha,舒意濃嘟囔了一聲,貓兒眼緩緩睜開,隻是當睡意散去,方才柔軟可欺的女alpha就迫不及待地露出了獠牙。
「蘇俞,」舒意濃皮笑肉不笑地從地上牽起麻神狠狠地束縛住他的雙手,冷笑道:「你昨晚折騰了我一夜的帳還沒算呢!」
什麼帳?
蘇俞想要迴憶,但宿醉的大腦隻給了疼痛作為反饋,他默默地撩起眼皮,喝醉時的黏黏糊糊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溫文爾雅的隱晦誘惑:「我們昨晚發生了什麼嗎?」
望著眼前一臉無辜的蘇俞,舒意濃隻覺得一口惡氣堵在了咽喉處,不上不下。
發生了什麼?
她好心給蘇俞處理好了傷口,結果這醉鬼仗著自己手握控製器,硬是把她留在了臥室裏。如果隻是這樣也就罷了,偏他還想要自己給他洗澡......她自然不願意,最後硬生生憑藉著自己的頑強抵抗守住了對方的清白。
然後為了防止蘇俞折騰,她隻能怒而撕碎床單,把床單改成麻繩把蘇俞束縛起來。
但即便醉得不清,蘇俞也牢牢守衛了控製器。
舒意濃沒辦法,最後折騰得受不了,隻得直接睡了。
問她為什麼不奪走控製器?
控製器隻負責開,不負責關,蘇俞不知摁了什麼,導致了連續電擊,舒意濃活生生抗到項圈沒電,才得以休息睡覺。
想到那一晚上的電擊,舒意濃就忍不住咬牙切齒道:「那麼,蘇研究員你最好是有辦法解開我脖子上的東西,不然你就等著遭報應吧。」
蘇俞眨了眨眼,良久,他勾起曖昧的唇角,戲謔道:「是怎樣的報應呢?」
「我會直接噶了你家薩摩耶的蛋蛋。」
狗窩裏的茶茶莫名其妙炸了毛。
好可怕。
總覺得昨晚那個女alpha把他提起來沒好事!
蘇俞:「......」
蘇俞:「你把我身上的束縛解開,我替你把項圈解開。」
舒意濃半信半疑地鬆開鉗製的動作,繼而盤腿坐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她造了一晚上的電擊,隻覺得渾身都被掏空。
即便梔子花香是她自己的信息素,但經曆過昨晚的掙紮,想必在很撐一段時間她都會清心寡欲,不願意再嗅到一絲一毫的梔子花香味了。
窗外的陽光越來越盛。
透過藍色窗簾照射到了大床上。
淩亂的被褥上,盤腿坐著自己的心上人,縱然心上人的心情似乎並不怎麼美妙,但向來擅長捕捉重點的研究員潛意識忽略了這一點。
他取下耳垂上的耳釘。
紅色的耳釘變成了米粒大小的紅色蜘蛛,蜘蛛吐出藍色的蛛絲與蘇俞相連接,蘇俞如操縱提線木偶般將蜘蛛放在舒意濃的脖頸上。
細小的蛛腿徑直捅進了舒意濃的項圈縫隙中。
冰冷沉重的金屬從白皙的脖頸上掉下。
舒意濃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她玩兒機甲倒是有一套,但對這種套在自己脖子上的東西卻無計可施。
她媽這次是真的玩兒很大。
蘇俞將變成耳釘的蜘蛛機甲收迴,沉鬱的目光凝視著舒意濃白皙修長的脖頸。原先他還不覺得,但如今項圈取下,他驟然覺得舒意濃的脖頸空落落的。
也許以後,他能把夏洛特皇後的鑽石取出來做訂婚禮物。
「你真不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了?」舒意濃轉過頭,心裏疑竇叢生,麵上也透著幾分打量:「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蘇俞無奈地聳了聳肩:「我倒是很樂意想起什麼,但不好意思,實在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青年白淨潤澤的臉透著真誠,仿佛真的知禮守節:「如果我做了逾矩的事情,你能原諒我嗎?」
語調之真誠,讓舒意濃的狐疑瞬間變成了些微的心虛。
雖然火是蘇俞先惹起來的,但後麵的吻卻絕不能算蘇俞的過,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實話實話的話......
她也有爽到啦。
舒意濃揉了揉淩亂的頭發,深吸一口氣:「那就原諒你了,你昨天確實做了不大好的事。」
「希望你以後不要亂喝酒,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以及保衛自己的公民權利,不要輕易讓自己身陷險境。」
一本正經地說完後,舒意濃才發現蘇俞忍俊不禁地望著她。
對哦,他才是自己的導員。
舒意濃取過項圈,並摸走蘇俞的控製器,問道:「控製器是我媽給你的?」
「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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