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舒意濃掙開他的束縛後,也不惱,隻是調整了下手錶的腕帶,調笑道:「沒料到遊輪上還有如此貌美的小東西,我是付澤,是這艘船上的賓客。」
很明顯,付澤扮演了這艘遊輪上的一名賓客。
但問題是,他一個公司領導人,沒事來摻和警校的模擬案件做什麼?舒意濃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猜到對方是衝著她來的。
她拎著香檳酒瓶的手收緊,一隻腳毫不猶豫地碾過對方鋥亮的皮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遊輪上會有如此輕浮的客人。」
舒意濃完全拋棄了身份牌上的人設,想要打壓付澤的想法短暫地壓過了通過選拔的欲.望。
付澤的眉宇輕蹙,下三白的眼因疼痛而愈加兇戾:「一個服務生,也有這麼大的火氣嗎?」
「可能是我不大適合伺候你吧。」舒意濃莞爾一笑,輕輕抬起細長的高跟,迅速朝後退了數米,「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現在暫時離開,想必先生也不會在意,恕不奉陪。」
她麵上帶著無懈可擊的服務笑容,縱然踩著高跟,行走間卻輕盈地像一隻貓,不過短短一分鍾,就消失在了付澤的視野。
付澤盯著皮鞋上的灰塵,半晌,冷哼一聲,眼裏的兇戾幾乎就要完全溢出:「還真是不聽話。」
他的手上似乎還保留了舒意濃身上的溫度,但比起皮鞋上的鞋印,更讓他怒不可遏的是舒意濃信息素裏若有若無的綠茶味。
很顯然,有人在他之前,捷足先登,完成了臨時標記。
按道理來說, alpha做過臨時標記與否,是很難看出來的,畢竟他們是負責標記的那一方。但倘若臨時標記的時間過近,譬如舒意濃這種,距離上一次臨時標記不足三十六小時的,就有被察覺的可能。
一般的omega都是纖細敏感的,如果得知自己青睞的alpha有了可以做臨時標記的伴侶,就會知難而退。
但付澤卻和傳統的omega沒有絲毫共鳴,權勢地位的急速攀升,早就抹去了他作為omega的靦腆。相反,越是有人和他爭搶,他就越是亢奮。
更遑論,他本就對舒意濃有那麼兩分意思。
不然也不會專門到這裏扮演當年案件中的一名「普通賓客」了。
舒意濃倒完酒之後,就走過拐角,想要通過長廊,往自己的休息室走。
隻是還沒走幾步,右側就伸出一隻手,將她拽進了一間貴賓休息室內。
「噓!」白瑾豎起食指,抵在唇瓣上,「別出聲,是我們。」
休息室內的裝潢富麗堂皇,到處都是燙金色,差點沒亮花舒意濃的眼。
方亮正坐在沙發上,咬著蘋果;另一旁的錢萊則蹺著腿,慢悠悠地搖晃著高腳杯,感受到舒意濃的視線後,他甚至還舉了舉,做出幹杯的手勢。
「我們三個的身份牌是關係還算不錯的親兄弟,所以上了船後也沒有分開。」白瑾撓了撓頭,他的視線飄忽,完全不敢將視線放在舒意濃的身上, 「剛剛我看你路過,就把你抓進來了。」
舒意濃的嘴角抽搐。
白瑾一身黑皮,方亮壯的明顯,錢萊顴骨高聳,就算是物種再怎樣多樣化,也不可能把他們三個拉在一起變親兄弟啊。
舒意濃扶了扶額頭,接受了現實:「行,現在我知道你們的落腳點了,如果我得到有價值的信息,就會過來找你們。」
「雖然才剛剛開始,不過我還是想問問你們。」舒意濃打量著休息室,靠在門背上,慢悠悠地詢問道,「怎麼樣,有獲得什麼消息嗎?」
白瑾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裏摸出一張請帖。
舒意濃接過黑色的請帖,打開後,隻見燙金的大字寫道:
——歡迎各位客人的蒞臨,晚上將舉行特殊的娛樂活動,希望您能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如此沒頭沒腦的話,饒是舒意濃觀察得再細緻,也不能提取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所以八成,晚上的活動細節,會以別的形式進行通知。
果然,白瑾接著說道:「我們三個都收到了簡訊,因為我們都是alpha ,所以得到了三張綠色的半臉麵具, omega和beta會得到紅色麵具,也就是說,晚上的alpha可以找omega或者beta配對,進行特殊的活動。」
這樣的安排,一聽就充滿了曖昧。
舒意濃瞇了瞇眼,戲謔道:「那估計就隻有靠你們努力了,畢竟我隻是一名服務員,應該沒辦法參與這類活動。」
「那可不一定。」錢萊抿了口酒,笑道,「一路看過來,遊輪上alpha的數量遠多於omega的數量,主辦人不可能沒考慮到這一點,所以服務人員應該也會加入來充數。」
帝國的服務人員以beta為主。
畢竟,沒有易感期和發.情期的beta更適合在公共領域工作,舒意濃作為alpha,摻和在一群beta服務員中,很有可能會被打包,一起放到晚上的活動之中。
不過參不參加都是好事。
參加了,就在活動中尋找信息;沒參加,就竄到別的地方去尋找線索。
反正一切都剛開始,走一步、看一步。
了解完情況後,舒意濃就走出了三人的貴賓休息室,轉而迴到了領班所在房間,接收下一步的指示。
不過,出乎舒意濃預料的是,領班看到她進門後,沒有了所謂的頤指氣使,反而是一種詭異地討好態度。
那討好已經超乎演技,落到了現實層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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