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濃的肌肉繃緊,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做準備。
果然,下一刻,櫃子就被狠踹一腳。
「這裏麵應該可以藏人!」男人說著就伸出手準備拉開櫃門,哪知道門外一道強光閃過,直愣愣地照到他的臉上。
「你們在幹什麼。坑^察線路不是一個人就夠了嗎?」船員撓了撓頭,不解地望著幾個肌肉虯結的alpha ,輕描淡寫道:「這兒有我就夠了,你們先走吧!
幾個alpha對視一眼。
他們這次連上遊輪都不容易,萬一雜物櫃裏有他們要找的人,說不定還得把船員滅口,可這樣等到明天船長查崗,少了個人的事情頃刻就會暴露,到時候說不定他們都得折在這兒。
要是沒人的話,他們一群人三更半夜翻雜物櫃不就更惹人懷疑了嗎?
看來今晚是不成了。
「行,我就是帶幾個鄉下兄弟來看看,他們還沒進過駕駛艙呢。」穿著水手服的女alpha笑著招唿道:「既然小趙來了,那我就帶著他們先離開了,這幾個夜貓子因為上遊輪,興奮了一晚都沒睡著呢。」
小趙也才當上船員不久,聞言露出理解的表情:「是這樣,那你們快走吧,我得趕進進查一下航線。」
「好嘞!
眾人毫無所獲地悻悻離開,而天真陽光的小趙盡職盡責地檢查完各類裝之後,就帶上門離開了。
舒意濃蜷縮著,嘀咕了聲:「也不知道你上船圖什麼!
「就圖現在我倆的狀態。」蘇俞的膝蓋往內敲了敲,恰好抵著舒意濃的膝蓋,他笑了笑,半真半假地笑道:「至少我們倆現在的相處,氣氛不錯。」
舒意濃翻了個白眼,她頓了頓,並沒有意識到兩人逐漸親昵的相處模式:「別嘴賤亂撩,你還是研究員呢,懂不懂用詞嚴謹?」
「不懂!固K俞屈起手指,敲了敲雜物櫃的門:「我們還要在這裏待多久?如果你想要和我在這麼狹小的區域雙宿雙飛的話,好像也不是不行? 」
雜物櫃的門從內被推開。
蘇俞先行爬了出來,還算筆挺的西裝褲布下了大大小小的褶皺,全憑著蘇俞那張矜貴白淨的臉,才不至於狼狽到淪為街邊流浪漢。
舒意濃也緊跟在後麵爬了出來,她默默瞪了蘇俞一眼。
蘇俞無辜地眨了眨眼,直挺挺的眼睫毛襯得他的眼睛像是洋娃娃,隻不過洋娃娃的眸子裏滿是揶揄:「怎麼?還待在這裏,是想要跟著我迴休息室重溫舊夢嗎?」
他一邊說一邊輕輕扯開領口,半遮半掩地給舒意濃看了眼淡粉色的腺體。
淡粉色的腺體上,一圈牙印,而有兩個尖銳的痕跡更是深邃,應是曾有兩根虎牙直接沒入腺體。不過兩天左右的痕跡,以現在的醫療水平,隨便抹點藥就可以消除,而眼下這東西還存在的原因隻有可能是一個——
腺體的主人壓根就沒有清理的意思。
不過輕輕一瞥,前段時間的第二次臨時標記就曆曆在目。初識蘇俞的羞赧又冒出盤亙,她眼尾勾了點紅暈,顯然已經不自在。
「好了好了,」舒意濃擺擺手,色厲內荏,「快把衣服穿好,別發騷了。」
真的好乖。
忍不住想要再逗一逗。
蘇俞忍不住用舌頭抵了抵上顎,漆黑的瞳孔在月光的照射下,愈發詭譎深邃,仿佛下一秒就要將舒意濃整個人都吞噬掉一樣。
他輕巧地從上衣口袋裏摸出一張房卡,塞到舒意濃的手心裏。
冰涼的卡麵貼著舒意濃的皮膚,她攤開掌心一看,原本清明的眼神突然萌生出些許疑惑,再抬眼望著蘇俞笑意盈盈,甚至帶有幾分色氣的臉,那股子疑惑瞬間就化為了惱羞成怒。
「都跟你說了,想點正經的事!」舒意濃把卡摔到蘇俞身上,壓低聲音咆哮道:「你再這樣,我就要舉報你給學生遞房卡了!」
蘇俞豎起一根手指:「第一,我之前說過,我的人設是花花公子alpha,葷素不忌!
見舒意濃愣在原地,他趁熱打鐵道:「第二,你的身份牌給予的人設是想要吃軟飯的alpha ,隻要有錢,什麼都幹。」
「總而言之,連我們倆的身份牌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舒意濃:「......」
差點就要信了這人的忽悠!
哪有alpha和alpha在一起的?就算是社會裏罕見的aa戀,也總有一方是處於絕對弱勢的,但在金錢社會裏,金錢決定話語權......簡單來說就一句話——
蘇俞想占她便宜。
不過,就算蘇俞說的話混帳,但無法否認的是,他對兩人持有的身份牌的分析是正確的。如果在直播鏡頭下,蘇俞直接塞給她房卡,以她的身份牌,根本就沒有可能會拒絕。
蘇俞見舒意濃默默收起房卡,眼底露出星點笑意,他輕笑幾聲,然後輕輕牽起舒意濃的手,慢條斯理道:「這樣的話,我們的外出就可以理解為偷情,想必沒有人會質疑花花公子與貌美拜金alpha之間的深厚情誼!
舒意濃抽了抽嘴角。
什麼深厚情誼?
你是說見錢眼開和見色起意嗎?
可真是深厚得很。
不過天色已經隱隱有轉亮的傾向,倘若舒意濃迴到休息室,遇到睡眠淺的室友,則必然會有被懷疑的可能,而在選拔裏,誰也不知道這種「被懷疑」 ,會不會成為淘汰的誘因。
畢竟,模擬真實案件,就算是臨時演員,也會代入邏輯去思考問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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