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有必要在明天晚飯時去洞口探探」,白寧剛說完,眾人就把目光移向了柳樟楠,「你們看著我幹嘛?」
「渣男同學,你說什麼樣的精神體可以悄無聲息的爬到洞口觀察呢?」
「我的風嘯容易把通道裏的小石子碰滑落」。
白羽舉手,「我的依依也是」。
白寧淡淡的開口,「我的閃電也是,而且他的顏色不太能隱藏自己」。
黃卓淳嘴角一勾,「我的白狐也是」。
程星朗笑瞇瞇的看過去,「啊,我沒有精神體」,說完還把那一大包巴豆遞了過去,「有機會就把巴豆混進食物裏吧,我還用有限的材料給你的大花蟒做了一層皮膚,到時候頂著這層和地麵一樣的皮膚移動,不會被發現的」。
柳樟楠接過巴豆,深吸一口氣,「好」。
「明天晚飯時間我們會掩護你,如果成功所有人盡快進崗亭換衣服,然後去那棟白色的房子」。
「是」。
第三次進入到洞裏,所有人按照昨天的工作進度直到晚飯時間,柳樟楠慢慢的退到通道口,大花蟒靜悄悄的爬了出去,其餘幾人坐在柳樟楠的旁邊,一邊吃飯,一邊注意著四周。
洞口處,七個監工正圍在一個桌子上打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桌子上,一顆小小的蛇頭探出,柳樟楠在洞下微微一笑,幾人領會意圖。
大花蟒縮小成小花蟒,尾巴馱著的偽裝皮膚輕輕往前一帶,蓋住自己的身體,朝著不遠處的崗亭遊去。
窗戶邊上,一雙豎瞳直直的升起,崗亭內監工們睡覺的睡覺,喝酒的喝酒,角落裏有一口缸,裏麵盛滿了水。
小花蟒掏出巴豆,用自己的身體碾磨成粉狀,豎瞳又慢慢降了下去,遊到門縫邊,悄無聲息的潛了進去。
半個小時以後,小花蟒光顧完所有的崗亭,從洞口迴來,還帶迴來剩餘的巴豆,柳樟楠把花蟒收迴識海,給眾人比了一個成功的手勢,大家紛紛拿上工具,鑿完今天最後的一點能量石。
夜色深了,難民們排隊出洞口,和昨晚一樣,大家走在隊伍的最後,五個人清點人數,兩個人在清點完成後轉身離開,餘光瞥向兩人的身影,「看什麼看?走快點」。
前麵隊伍的人聽到惡狠狠的聲音紛紛加快了腳步,但最尾的一行人依舊保持著原速,等到距離稍稍拉開,祁風迎停了下來,身後的監工抬腳向前踢,「你他媽走快點」。
一陣疾風吹過,抬起的腳還沒有落下,人就向後倒去,祁風迎把人接住扛起,白寧,白羽,柳樟楠和黃卓淳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力,五個人前後不過半秒就都沒了生氣。
黃卓淳幫白羽扛起手裏的監工,幾人迅速的朝著白色房子的地方移動,穿過一小片叢林,另一麵竟然是懸崖,刀哥說的死人堆就在這崖底,這下也不用藏了,五個累贅被扔了下去。
走到棚裏的難民其中一人發現監控已經不見了,「誒,今天監工怎麼不見了」。
刀哥看了一眼一個高高瘦瘦的人一眼,「正常,半路喝酒去了唄,隻要咱每天按時按量的好好挖,這日子啊就穩穩噹噹的」。
「刀哥說的對,隻要給我口飯吃,這日子比在荒星撿垃圾強」,說完學著刀哥的樣子躺了下來。
刀哥閉上眼睛嘴裏還哼起了小曲兒。
不過兩三分鍾,棚裏難民的唿嚕聲開始此起彼伏。
突然五個身影爬了起來,一晃就不見了。
白色房子的牆角,程星朗壓低聲音,「我在外麵放哨,有情況就發信號彈」。
「我把風嘯留下」。
「我們把精神體都留下吧,裏應外合」。
「好」。
風來葉落地,風嘯壓低了身子,嘴裏發出警覺的聲音。
正準備翻牆的一眾人突然迴頭警備,迅速找樹幹隱蔽。
一把薄如蟬翼的飛刀襲來,祁風迎一個偏頭躲過,一個迴頭右拳正好對上一個人的左拳,月光灑下,程星朗認出來人,「等一下」。
然而不管是那個年輕人還是祁風迎都沒有停下,拳風帶過,兩拳相撞,年輕人帶著審視的語氣,「你們是誰?來這裏什麼目的?」
祁風迎直覺好笑,動作不停,「你又是誰,你又是什麼目的?」
「我先問的?」
「你先問的我就得先迴答嗎?」
年輕人在一個轉身抬腿之際被更快的祁風迎一拳擊中腹部,那人一聲悶哼,刀哥瞪大眼睛,一邊和白寧過招一邊喊,「殿……喂!我警告你,別傷害他,有本事沖我來」。
剛說完這句的刀哥就被白寧一拳打中右眼。
本來就時間不夠,這一被耽誤更來不及了,程星朗站在一旁急的不行,「刀哥,我想你們三番五次的來到這裏一定也有你們的目的吧,我們可以談談」。
「誰告訴你我三番五次……」
程星朗一愣,「你們第一次來!那大家就都是為了礦石咯,那還打個屁啊,合作唄」
祁恆之靠在樹幹上越發的覺得程星朗這孩子腦子轉的快還古靈精怪的,像年輕時的懷也,哎,想老婆了,早知道派楊柏來了。
第52章 我叫胡索,他叫巴島
刀哥瞥到和祁風迎交手的年輕人停了手,自己也停下。
程星朗走了過去,率先伸出了手,「你叫典韋是吧?你好,我叫胡索,他叫巴島,上次謝謝你扶了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