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姑娘,班宇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自己當初被告知患上尼曼爾的時候,雖說沒有大吵大鬧,但那幾天他的心情確實非常低落,而她卻還是這麼樂觀,笑嘻嘻的,就像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一般。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班宇看著這個姑娘笑著說道。
女孩卻輕輕一甩頭發(fā),“我叫王梓榮,我知道你的,你叫班宇,平時吳天可沒少在我麵前提起你。”
聽到這句話,班宇愣了一下,‘吳天總是提起我?’隨後又搖了搖頭,‘應(yīng)該是在罵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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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榮見班宇不說話,一臉的疑惑,問道,“你難道就不好奇吳天平時都在我麵前說你什麼嗎?”
班宇卻搖了搖頭,“我猜得到他說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我不告而別,跟他玩消失之類的。”
可王梓榮卻搖了搖頭,“雖然這話他也說話,但他說的最多的話你卻沒猜到。”
“哦?他還能說我些什麼?”班宇微微一笑,在他的心裏其實對這個問題有了答案,隻是他不太好意思說出來罷了。
隻見王梓榮慢慢站起來,模仿著吳天的樣子,在床旁邊走動著,“我給你講,當年班宇那在我們那一屆那可是學的最好的,用功的!闭f道這裏,她又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如果我知道他不想和我在一起的話,我就直接走了,他也沒必要離開這裏了。”
班宇瞬間一愣,這和自己猜想的完全搭不上邊,他原以為吳天會說,“如果不是班宇走了,我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边@種話,可誰曾想。
隨後王梓榮又慢慢迴到了病床旁邊,“對就是這,這句話吳天每次說都是一臉的惋惜,就跟是自己被迫來了這裏一樣!
床上躺著的班宇苦笑一聲,準備說什麼,可還沒張口,從旁邊的醫(yī)務(wù)室裏就再一次傳出一聲怒吼。
“靠,你們這些家夥在幹嘛?現(xiàn)在情況這麼著急,你們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裏打牌,你知不知道我老婆還在那裏躺著呢,你們看不到嗎?”陳飛看著自己麵前的四個醫(yī)生,一臉的氣憤。
其中一個醫(yī)生看來過來,“我們現(xiàn)在也做不了什麼,為什麼不能放鬆一會呢?”
聽到這話,陳飛直接大步走了過來,直接一掌拍開了桌子上的撲克牌,“你們這些家夥之前真就是在出工不出力唄,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人,疫苗才到現(xiàn)在都沒有研製出來!靠!”
陳飛這句話一出,瞬間四位醫(yī)生直接站了起來,“你小子,我們?nèi)棠愫芫昧,不會說話就別說,竟說這些讓人心寒的話,老子前幾天隻睡了幾個小時你知道嗎?”說話的醫(yī)生是以為很年輕的醫(yī)生。
說完,那名醫(yī)生就直接向陳飛那邊走去,“你知不知,老子來到這裏之後每天隻睡六個多小時,不到七個小時。”
他越說越氣,“老子睡覺的時候,你在睡覺,老子醒了去工作的時候,你丫的還砸睡覺,我都幹了一早上了,你才從睡夢中醒過來!”
說著說著他就來到了陳飛麵前,其餘三名醫(yī)生趕忙跑了過來,一把拉住這個男醫(yī)生,“小光,你冷靜點!
“冷靜?冷靜個屁,這家夥都說成這話了,你還讓我冷靜,你們能忍,我忍不了,丫的,如果不是身上這身大褂,老子早上去揍他丫的了!蹦敲t(yī)生伸手指著陳飛,兩排牙齒緊緊咬合在一起,恨不得現(xiàn)在就直接上去咬陳飛一口。
“你還有委屈了?就是因為你們沒本事,才到了現(xiàn)在還沒有把疫苗研製出來,這都多少年了,還沒弄好,你還好意思在這裏說話,真不知道你從哪來的臉!标愶w看著這個醫(yī)生,雖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聽了他的話,陳飛現(xiàn)在卻更生氣了,明明是老子來找你們麻煩的,現(xiàn)在怎麼成你這家夥來訴苦了?
這句話一出口,瞬間其餘三名醫(yī)生也微微皺起眉頭,雖說他們也經(jīng)過很多事情了,甚至說的讓人更難受的話都聽過,但現(xiàn)在卻都隱隱有些壓不住內(nèi)心的怒火。
陳飛看了一圈他們,不屑的哼了一聲,“怎麼,你還想打我不成,行呀,來,打我呀,我倒要看看你們敢不敢,我看你們打不打得過!
說完陳飛竟然向前走了一步,就向自己麵前站著的補上四個醫(yī)生,而是四個待宰的獵物一般。
那名年輕的醫(yī)生看著身邊的夥伴,穿著粗氣,惡狠狠的說道,“這家夥都這樣了,你們還忍?這裏又沒外人,也沒監(jiān)控什麼的,我們不說別人又不知道!
其他三名醫(yī)生則看了眼旁邊的房門,又看了看另一邊的窗戶,隨後相視看了一眼。
隨即雙手都不約而同的握緊了。
而就在他們準備抬手的時候,房門直接打開,趙院長領(lǐng)著一幫人走了進來。
在趙院長進門的一瞬間,四名醫(yī)生都愣住了,心裏的怒火瞬間熄滅了很多,他們這才反映過來,自己剛剛的想法是多麼的危險。
而陳飛可不管這麼多,直接一揮拳,整條胳膊直接打在四名醫(yī)生的頭上。
頓時,四名醫(yī)生同時感覺後腦勺一震,隨即整整齊齊的向下倒去。
“你在做什麼!”趙院長看著陳飛瞪大眼睛,快步走了過來,急忙扶起旁邊的一個醫(yī)生,“你沒事吧?”
那名醫(yī)生搖了搖頭,可他的眉毛卻皺在一起,顯然沒想到陳飛這家夥居然會直接動手。
隨後趙院長後看向其他三名醫(yī)生,在確認他們都沒什麼大礙之後,點了點頭,轉(zhuǎn)過頭,惡狠狠的看向陳飛,“小子,你知不知道,這些人是來幫你照顧那個姑娘的!闭f完趙院長指了指病床上的菲菲。
可陳飛卻毫不領(lǐng)情,直接扭頭看向別的地方,輕輕晃了晃自己的右手,“不需要,我自己就可以了!
趙院長瞬間瞪大眼睛,“行,小子,你可以。”說完就帶著眾多醫(yī)生離開了這個房間,在出去的路上,說道,“你們四個去班宇的那個房間,這個醫(yī)務(wù)室就留給他們這一對恩愛夫妻吧。”說完趙院長大手一揮,怒氣衝衝的離開了醫(yī)務(wù)室。
趙院長究竟去了哪裏,這就不知道了。
隻是過了半個小時後,趙院長迴到了這裏,臉上的怒氣也消散了不少,直接對旁邊的醫(yī)生說道,“以後,醫(yī)務(wù)室的房間,不用安排患者了,暫時先安排到班宇的房間,過幾天新的住院區(qū)就建設(shè)好了!
隨後這裏就再一次恢複了正常的運轉(zhuǎn)當中。
而在班宇的房間,在聽到陳飛的吼聲之後,班宇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陳飛這家夥還是這麼衝動,做事不帶腦子。
隨後旁邊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讓旁邊坐著的王梓榮都都打了個哆嗦。
沒過多久,房門緩緩打開,那四名醫(yī)生慢慢走了進來。
那名年輕的醫(yī)生此刻也冷靜了不少,直接來到班宇身邊,“兄弟,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麼忍受這家夥這麼多年的,什麼人呀。”
班宇笑了笑,“你別理他就行了,反正我這麼多年了基本上每怎麼和他有過交集!
這話一出,房間裏人都愣了一下,一個村子的人,竟然沒什麼交集。
隨後班宇指了指自己額頭上的傷疤,“這就是他前些時候打的,這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打!卑嘤钸呎f邊笑,就像不是在說自己的傷一般,隻是在陳述一件很普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