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第二天,他們一家三口就直接坐上了返航的飛機,同樣的這次出來遊玩,三人也都沒有帶迴任何好心情,唯一談得上收獲的或許就是這個地方的土特產吧。
等他們迴到青市之後,喬武斌的太太就直接發動關係尋找起了這個城市最好的心理醫生,她真的很怕喬武斌會萌生出別的什麼不好的念頭。
當一個人的壓力過大時,真的會做出一些不正確的選擇。
不過好在,就在他們迴來的第二天,喬武斌太太的朋友就向她介紹了一位心理醫生,說是青市最好的心理醫生,沒有之一。
而她也對這個朋友的話深信不疑,直接帶著喬武斌就來到了那個地方。
隨後,醫生讓喬武斌留下,直接讓喬武斌太太離開了,後麵的事情,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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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次的治療,沒有任何的效果。
從心理醫生那裏出來之後,喬武斌依舊是那一副癡呆的樣子,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隱隱約約還有一些加重的感覺。
看著丈夫這個樣子,身位妻子的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她隻能帶著喬武斌一次次去找那些心理醫生,也不在乎他們是不是最好的,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隻要能治好喬武斌的心裏問題,那這位醫生就說最好的。
可是半個月下來,青市那些比較出名的心裏醫生,他們夫婦二人基本上拜訪了一個遍,依舊沒有任何的好轉。
看著喬武斌這個樣子,妻子隻感覺自己整個也都快要崩潰了,就這幾天的折騰下來,她的脾氣也暴躁了起來,時不時甚至還會直接爆發出來。
而最後一天,她終於忍不住了,看著丈夫這張臉,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隻見她慢慢抬起手,而後直接化作了一道閃電,直接拍到了喬武斌的臉上,同時眼淚也在她的眼眸中打轉,在那一瞬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那一巴掌完完全全就是下意識而為之。
下一刻,她直接跪坐在喬武斌麵前,雙眼緊緊閉合在一起,嘴裏不斷念叨著,“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你現在的這個樣子我真的很難受,你能不能振作一點!”
而喬武斌看著麵前的妻子,他的眼神中多了那麼一絲柔情,可下一秒卻又轉瞬即逝,再一次恢複到了之前的狀態,直接這會的他卻總會時不時的看一眼妻子的狀況,而他的嘴也像是被封住了一樣,根本張不開。
過了好一會,妻子才緩過來,跪坐在地上,上半身不斷的抽泣著,想當年,喬武斌是多麼的意氣風發,追自己的時候,一天隻睡五個小時都能接受,可現在卻......
隨後,妻子慢慢的站了起來,準備去給喬武斌做飯,這會的她甚至已經不知道這已經是他們出去遊玩迴來的第幾天了,她甚至也不知道今天是多少號,是星期幾了,她有一種感覺,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自己遲早也會抑鬱的,剛剛的反映就是最好的表現。
想到這裏,她就決定,今天下午出去玩一會,讓自己放鬆一下,最近她的壓力真的好大,喬武斌這可頂梁柱倒了,那這個家就必須由她來支撐起來。
但也隻有真正接過這份擔子的時候,她才知道沉重,她才知道心疼喬武斌。
中午的這頓飯吃的是燜麵,而喬武斌的胃口依舊小的嚇人,坐在對麵的妻子卻趁機吃了兩碗,要知道平時她甚至一碗都吃不完。
吃過飯,妻子將碗筷放到了廚房後,就直接離開了這個家,在出了那扇大門,她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周圍的空氣也不再那麼壓抑,微風吹拂在她的臉上,是那麼的舒適。
走在馬路上,她甚至感覺自己的腳步也輕快了許多,整個人就像一個氣球一樣,隨時都有可能會飛走。
離開家之後,她直接來到了社區的棋牌室,她並沒有什麼特別要好的朋友,為數不多的幾個算得上要好的姐妹,這個時間段應該也都在這裏打牌。
進入棋牌室後,她環視了一圈,很快就注意到了一個麻將桌上打牌的一個老人,這個人經常和她一起打牌,所以關係也變得比較要好。
妻子直接走到了老人身邊,而老人也察覺到了自己身邊的這個人,微微笑了一下,側著身子小聲說道,“怎麼樣?這把牌好吧。”
聽到聲音,妻子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王姨,你這手氣也太強了吧,這怎麼就直接停口了呀,隻要再來一張......”
她還沒說完,隻見老人將食指放到了自己的嘴唇上,“別說出來,你如果說出來了,我還怎麼胡呀。”
可是如果還有人在這個老人身後的話,隻會瞪大眼睛,這都什麼和什麼呀,這牌還算好。
隻見老人麵前的牌裏,一個東南西北四個字全了,一二萬缺三萬,五七條缺六條,八九栟少七栟。
真的這萬一如果能停口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更別說胡了。
而這個桌上的其他人也根本就沒有相信,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兩個總是聯合起來詐他們。
這一盤麻將很快就結束了,而這個老人也理所當然的輸了,隻能無奈下場,將位置讓給了下一位。
自己則帶著妻子向遠處走去,她們直接來到了一處包間裏,隻見裏麵隻有兩把椅子和一張小桌子。
而在桌子上則還有著一個圍棋棋盤,老人快步走到了那個近一些的位置,又將自己麵前的黑子換成了對麵的白子。
妻子看著老人的樣子,微微笑了一下,也沒有猶豫,直接來到了老人對麵坐下。
隻見老人拿起一枚白子,靜靜的放在了棋盤的正中央,同時說道,“提前說好了,我不會下圍棋,咋們玩的是五子棋。”
聽到老人的話,妻子也點了點頭,“正合我意,剛好我也不會下圍棋。”說完她就也拿起自己麵前的的黑子,放在了老人棋子的正下方。
老人也沒有猶豫,直接將白子放到了黑子的對麵,同時看了眼妻子,輕聲說道,“說吧,這次又遇到什麼麻煩事了,你可不是那種閑的沒事迴來找我玩的人。”說完她的嘴角微微揚了起來。
看著老人的笑容,妻子也是微微愣了一下,輕聲說道,“王姨,你應該也知道,我家那個,最近的情況不太好。”
老人點了點頭,確實,基本上隻要和喬武斌的太太有一點交集的人都知道,他們家發生了什麼。
看到老人點頭了,妻子就繼續說道,“王姨,我想知道,您當時是怎麼從方叔的陰影裏走出來的。”
這句話一出,隻見老人兩根手指之間夾著的那個白子微微顫了一下,險些掉落下去,不過很快就又恢複了過來,緩緩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的方法,不適合喬武斌的。”
而妻子卻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之間一把拽住了老人放完棋子後,準備收迴去的手。
在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老人愣了一下,可在看到妻子眼中的表情的時候,卻心裏十分為難,“其實我的那個辦法也不是什麼辦法,隻是找了個廚師一直做著飯而已,每天吃著他的飯,就慢慢的走出來,然後就沒了。”
聽到老人的話,妻子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傻了,如果說做飯的話,自己每天都在給喬武斌做飯呀,但卻沒有任何效果呀。
不過這會的妻子已經做好了死馬當活馬醫的覺悟,直接點了點頭,“可以,隻要能讓喬武斌好起來,什麼事情我都能答應。”
可在聽到妻子的話後,老人卻那手握住了自己的臉,她隻感覺自己的意思對麵好像沒有理解清楚。
這個辦法並不一定有效,反而會浪費一些錢。
不過這時候,老人也沒有說什麼,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把真正的意思說出來,對麵的那人可能會直接崩潰也說不定。
而後她直接拿出自己的手,將裏麵的一個APP傳給了妻子,並且說道,“我不知道這裏麵的其他廚師怎麼樣,反正我一直是點一個叫張婓的人。”
聽到老人的話,妻子瞬間抬頭,“必須是張婓?別的人不行。”
老人卻微微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反正我隻選擇張婓,如果訂不到,我就點外賣或者自己做飯吃,從來沒點過別的廚師。”
妻子打開了手機,隻見在她手機應用的最後,有著一個‘私人大廚’的APP這應該就是老人剛剛給自己傳過來的。
打開這個APP之後,隻見在這裏的最上麵的推送正有著一個人的照片,而在照片的旁邊卻正好的貼著幾個字:張婓,特邀廚師,擅長任何菜係,曾為了學藝花費兩年時間,在全國各地拜師。
為人處世和睦,對人友善,看上去十分有親近感,做的菜也能讓人找到家的感覺,一個讓你沉迷其中無法自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