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周府,殷昭與周承堯分享各自找到的線索。
“穆將軍在我手上寫了一個禾字。”殷昭皺起眉頭,但不知道是自己手太小的緣故還是穆征實在沒力氣了,她不知道這是一個偏旁還是單獨一個字。
“我去了帶竹林的空院子,應(yīng)該是穆妃出嫁前住過的院子,屋裏被清理過,但還有血濺在旁邊的凳腿上,應(yīng)當(dāng)是在那兒見的麵,桌子底下還有一張撕碎的空白紙片。”
周承堯看她陷入沉思問道,“怎麼了?”
殷昭捧著臉蛋,常常舒了一口氣,“你知不知道七星燈?”
“嗯?”
殷昭轉(zhuǎn)頭確認(rèn)他不知道,又因此歎了口氣,“穆征將軍中的是一種名叫七星燈的毒,這種毒提取自一種叫七星草的毒藥,這種藥草喜陰,會在夜裏開花、發(f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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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采來整株搗碎成汁,塗抹在兵器上,倘若劃傷皮膚,便可導(dǎo)致中毒。
中毒者身上會出現(xiàn)如七星草一般深紫色經(jīng)絡(luò),且七日之後會渾身發(fā)光且爆裂而亡。”
周承堯眼中充滿探究,這個小娃娃不是整日跟著自己查案,就是同周歡妍撒歡似的到處跑,什麼時候看得這些書?
“你怎麼知道,難不成又是夢裏那位白胡子神仙老爺爺告訴你的?”
殷昭心下咯噔,這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搶她臺詞,有些氣鼓鼓地說道,“也不全是,七星燈是沈院判驗出來的,神仙爺爺隻同我講了七星燈的解毒之法。”
“神仙爺爺還同你講過什麼?”
殷昭有些不敢直視周承堯的雙眸,總覺得他能將自己看穿,最近這種感覺愈發(fā)強烈了,小臉兒更圓了,“你管我還知道什麼。”
周承堯好像很喜歡看她生氣的模樣,每次生氣她的小臉都像是塞了兩個雞蛋似的,圓圓的,粉唇還會撅起來,像周府荷花池裏養(yǎng)的金魚。
殷昭看得滿臉黑線,沒覺得自己被耍,他確實有這個疑惑,隻不過覺得這人大概是有病,喜歡看她生氣。
陰暗潮濕的地牢中,若不是沒辦法,混的這口飯或者被關(guān)押在此,誰都不想踏入。
最近除了周歡妍來的比較勤,今日殷昭與周承堯送來一刺客,基本沒什麼人來,聽見腳步聲,有獄卒還以為周歡妍又來了,正準(zhǔn)備打招唿,卻被人劈頭蓋臉一刀,應(yīng)聲倒地。
“什麼人……”
人字還沒說完,長刀又揮向那名獄卒,可憐兩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被一刀一個了結(jié)性命。
黑衣人解下獄卒腰間的要是打開牢房門,“快出來。”
淩長修掙開冰冷的眸子,對上黑衣人的眼睛,又重新閉上眼睛,不理會,隻是因為他不認(rèn)識。
“出來啊,難不成你打算一輩子待在這裏嗎?”黑衣人對他這個態(tài)度很生氣,吃力不討好。
“這兒挺舒服的。”淩長修絲毫不動,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但是動一動還是疼,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想起那個丫頭,心中一暖。
“救我,我想出去,放我出去吧。”旁邊牢房就是殷昭與周承堯帶迴來的刺客。
黑衣人見狀開了牢房將他殺了,低頭看了眼手中帶血的刀,連同鑰匙隨手就丟在牢房中。
做完這些還不夠,跑出去時又同桃雪說了幾句,轉(zhuǎn)而放肆大笑,跑了。
等周府的人反應(yīng)過來,黑衣人已經(jīng)跑沒了影,發(fā)生這些事情,似乎隻在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