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學(xué)之後,寢舍都得換過,然而此時已經(jīng)不是四人一寢舍,而是每人一個寢舍,房間也沒有之間那麼大,不過一個人住還算是寬敞。
看著已經(jīng)出來的寢舍名單,學(xué)子們已找到自己寢舍在何處便興高采烈地帶著行禮過去。
殷昭也不知道怎麼的,被分配到最差的寢舍,打開門,撲麵而來的黴味,還有門上落下的灰塵。
“這很久沒人住了。”周承堯拉住殷昭,“我去同傅士說說。”
“老大,好巧,我住在你隔壁的隔壁,有事可以找我。”學(xué)子傻乎乎地沒注意殷昭寢舍的問題,帶著行禮進(jìn)入自己的寢舍。
殷昭抓住周承堯的衣袖道,“算了吧,這到掃一下還是能住人的,我多注意點(diǎn)就行,或者你有空來幫我一起啊。”
寧淮旭簡單地背著一個包裹,但手上卻是捧著一堆書籍,“路遙,幫忙搭把手。”
殷昭還沒來得及過去,寧淮旭的書已經(jīng)撒了一地。
“你真的很喜歡看書啊。”殷昭感歎,幫他撿起幾本詩集,重新給他放上去。
“麻煩幫我開個門,”寧淮旭被書遮擋住視線,抬腳,腿又像是不夠長很是尷尬。
周承堯上前幫他拿走一半道,“不如,我同你換一間寢舍?”
“不能換吧,若是被傅士發(fā)現(xiàn),咱們可都是要受罰的。”寧淮旭一句謝謝被堵在喉嚨口。
周承堯重新將書放迴他懷裏,拉走殷昭道,“自己開門。”
寧淮旭治好放下書,抬頭張望了一眼開著門的屋子,“這是誰的屋子,怎麼這麼髒?”
“我的。”殷昭聳了聳肩膀,“唉,聰明的人吶,總是被嫉妒的。”
言下之意也是明了,肯定是那個傅士搞的鬼,但被她這麼一說竟有點(diǎn)好笑。
寧淮旭輕笑道,“一會兒我?guī)湍闶帐啊!?br />
“那就多謝了。”殷昭轉(zhuǎn)身抓著周承堯衣袖道,“你看寧淮旭都說要幫我了,你就別板著臉了,早點(diǎn)收拾,你也能早點(diǎn)休息。”
殷昭進(jìn)屋打開窗子,卻不想,那窗戶卻垮了一半,殷昭慌張地扶住道,“這這這,周承堯,這怎麼辦?”
周承堯伸手將窗戶推到地上道,“不要了,換新的,今晚你去我屋子睡,我和承煜擠一擠。”
“不好吧,”殷昭猶豫,畢竟他的屋子離此處遠(yuǎn)許多呢,“那要不這樣,總之這幾日還沒正式開始,叫人來修修就好,先把窗戶和床打理好,然後再收拾其他的。”
“好,聽你的。”周承堯索性動手將老舊受潮膨脹的窗戶都拆了,這都是小的,其實他想叫人將此處都重新布置一下。
寧淮旭剛踏進(jìn)屋子便踩到什麼滑倒在地,“你這屋子怎麼迴事?”
殷昭抿嘴,難以啟齒,這就像是個廢棄的雜物間,不過裏麵的東西已經(jīng)都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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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點(diǎn),這處處是機(jī)關(guān)。”殷昭特指道,走過去撿起地上滾落的小圓柱,“這是個什麼東西?”
這時候的桌椅和現(xiàn)代的桌椅還是有很大的差別,這時候的都是用的榫卯結(jié)構(gòu),而現(xiàn)代許多都是用釘子將其釘起來,相比較下,榫卯結(jié)構(gòu)更加複雜難懂。
她看這根小圓柱一頭光滑,一頭粗糙,像是被硬生生折斷的。
“找個工匠來吧,”寧淮旭也察覺這是他踩到的東西,“你這屋子沒法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