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二大媽也跟著叫道,“人家顧少來敬酒,你們就這個態(tài)度?”
其他人也要對秦風(fēng)他們訓(xùn)斥。
顧少此時忙擺手,道:“不不不,應(yīng)該的,都是應(yīng)該的。”
有顧少在。
他們也不好把氣氛搞的太僵,瞪了秦風(fēng)和小漣一眼,忙端著酒敬顧少。
連著兩杯酒下肚的顧少,此時已經(jīng)有些多了,對眾人道:“我,我再敬各位長輩一杯……”
說著。
又堅持著喝了一杯。
把大伯,大媽,二伯,二大媽等人感動的內(nèi)牛滿麵。
雖然沒有單獨敬自己。
但都喝這麼多了,還一口喝一杯,這誠意太十足了!
敬酒完。
顧少也十分懂分寸,找理由離開。
畢竟這是年夜飯,是一家人團聚的晚宴,外人不方便逗留太久。
待顧少離開。
大伯等一眾人欣喜激動的大叫起來。
“大哥,太好了,顧少能來,說明心裏有咱們家莎莎!”
“對對,莎莎厲害啊!一句話也不說,就能讓顧少來敬酒,而且還一口一杯,那麼有誠意!咱們餘家,要發(fā)達了!”
“……”
大伯紅光滿麵,欣喜不已。
唯獨餘麗莎,此時有些疑惑。
顧少真的是看在自己麵子上來敬酒的嗎?
可是。
怎麼除了敬年長的爺爺,和秦風(fēng),小漣外,剩下的人都是一起敬呢?
若真看在自己麵子上來的,不是應(yīng)該給自己父母敬酒是一杯一杯的敬麼……
而且。
從頭到尾,她也沒有感受到顧少對她的愛慕之意。ъimiioμ
反倒是覺得他一直在乎秦風(fēng)和小漣……
“莎莎,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想著,馬上就能嫁入豪門了?”二大媽打趣道。
餘麗莎聞言,也笑了起來。
可能是顧少喝多的緣故,所以才沒顧上和自己多說。
不然實在想不出他來敬酒的理由。
眾人興奮完。
最後把目光看向秦風(fēng),小漣他一家子。
對他們剛才顧少來,他們不站起來,顧少敬酒,他們隻喝一小口的行為,十分不滿。
心裏盤算著。
有他們這一家子在這裏吃飯,真是倒胃口。
幸好顧少沒有在意他們不禮貌的行為,不管怎樣,還是不要和他們一起了。
兩家對視一眼,意思是以後兩家在聚,今天就先結(jié)束吧!
“好了,今年年夜飯就到這裏吧!大家吃好了沒。”
大伯起身道。
他一起身,眾人自然也都紛紛表示吃好了。
二大媽此時起身穿好衣服,拿起包包對林美珍道:“美珍呀,我知道你舍不得這一桌子的剩菜,但千萬別打包,我們可丟不起這人!”
“對,這是市裏,還是大飯店,可不是村裏坐席,三嬸你千萬別這麼做,太丟人。”
兩位堂哥也跟著道。
林美珍被說的臉上火辣辣的燙。
她確實經(jīng)常打包。
但吃不完打包迴去,不浪費,不是很正常麼?
反倒覺得自己給他們丟臉。
人們往外走著。
秦風(fēng)給狗爺發(fā)了一條信息。
一旁的小漣問:“怎麼了?”
“哦,沒什麼,本來這桌李老狗跟帝豪的負(fù)責(zé)人說給咱們免費了,但依我看,還是讓他們自掏腰包吧!剩菜不打包,他們有錢,就讓他們出唄。”
秦風(fēng)聳肩道。
結(jié)賬臺。
大伯聽到價格時,不禁懵了。
“先生,一共十八萬八千元,您是刷卡嗎?”前臺小姐道。
“……”
十八萬八!
大伯隻覺得腦袋嗡嗡響。
雖然他一年能掙個一兩百萬,可一頓飯吃掉這麼多,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怎,怎麼這麼貴?”
大媽也焦急道。
“這是賬單,您有什麼疑問,可以看一下賬單。”前臺道。
眾人在賬單上看到帝豪豪華雅間,一萬八!
光酒水就十四萬!
其中包括一瓶價值八萬八的名羅曼妮康帝葡萄酒,還有幾瓶萬八千的洋酒。
“……”
大伯腦子嗡嗡響。
他平時和兩千塊錢的五糧液,茅臺都不是太舍得,這一瓶羅曼妮康帝特級八萬八,剛才愣是一口沒喝!
不光是他。
還有其他人,也都不認(rèn)得這酒珍貴。
隻以為是超市幾十塊錢一瓶的紅酒,所以把注意力都放在五糧液,和那幾個瓶子精致的洋酒上,愣是一口沒喝。
到時全被秦風(fēng)給喝了。
餘麗莎等人這才想起來,為什麼不管他們怎樣慶祝,怎樣開心,秦風(fēng)完全像局外人一樣總是自顧自的喝紅酒。
敢情他早知道這瓶酒這麼貴!
“先生,請問刷卡嗎?”服務(wù)員此時在問大伯。
沒辦法。
大伯隻能硬著頭皮刷卡結(jié)賬。
“對了,是不是有優(yōu)惠?我見門口寫著,消費滿兩萬,打八五折,那我這麼消費,應(yīng)該打的更低吧?”大伯說道。
十八萬八,打個折下來,能省不少錢。
“不好意思先生,確實有這個活動,但是唯獨您所在的房間沒有。”前臺微笑道。
“為什麼?!”堂哥忍不住叫道。
“我也不知道。”前臺微笑道。
大媽此時忍不住,嚷嚷起來:“你們這不是明擺著坑人麼!把你們經(jīng)理叫出來!真是吃了豹子膽,也不看看我們是誰……”
這時。
大伯急忙把錢付了,再尷尬的跟前臺道了聲歉,然後拉著大媽趕忙出去。
出去後。
他鬱悶的對大媽大叫道:“你瞎嚷嚷什麼?這裏可是帝豪!知道背後是誰嗎?事情鬧大了,對咱們沒一點就好處!而且,那房間是顧少幫咱們訂的吧?要是顧少看見,還以為咱家吃不起呢,多丟人!”
“可是,可是憑什麼就咱們不打折!”
大媽委屈的道。
家裏剛剛買了房,那十八萬八對她也不是小數(shù)字。
“可能,是因為那是帝豪最豪華的包間吧!是帝王的象征,你們見過帝王吃飯,要打折嗎?”大伯說道。
“對對,可能是因為那包間,是帝豪最豪華的一間了。”
其他人也紛紛道。
小漣則看了眼秦風(fēng)。
她知道,是秦風(fēng)剛才給狗爺打電話,不僅要他們付錢,還把所有的優(yōu)惠活動給取消了。
此刻。
大伯,大媽等人鬱悶完後,把憤恨的目光,看向了秦風(fēng)。
秦風(fēng)則一副人畜無害的神情,攤手道:“你們都看著我?guī)致铮俊?br />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