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蘭還要拒絕,秦風似笑非笑道:“怎麼,這麼怕紮針,難道是假裝的,怕露陷?”
“誰假裝頭疼了!”李翠蘭叫嚷起來。
“那怎麼不肯讓我治療?”
“我,我……”
李翠蘭被噎住,隻能一狠心,道,“好,那你就給我治,要是治不好就罰你滾出家門,在外麵住一個月!”
心想,反正到時自己一口咬定就是有病,看他怎麼辦!
秦風笑而不語,拿著針灸,開始給她治療。
“哎吆,哎吆,癢死我了,不行了,快停下……”李翠蘭被紮的難以忍受。
秦風再換個穴位紮下去。
頓時。
一股舒爽的感覺,順便傳遍李翠蘭全身,這種感覺就像在烈日炎炎的沙漠裏,忽然看到一片綠洲,舒爽到難以置信,如同和男人第二次那樣……
“感覺怎麼樣?頭還疼嗎?”秦風問。
“不,不疼了,好舒服……”李翠蘭一副極其陶醉的樣子,但稍稍清醒一點後,又立即道,“不,疼呢,還疼的厲害!”
“好。”
秦風捏著銀針,再稍稍灌輸內力。
一瞬間。
李翠蘭像被電擊過一般,舒服的嚶叫起來。
這種叫聲,讓旁邊的許蕓瀟都臉紅起來。
秦風則心底裏發笑,你不是要搗亂我們嗎?那讓你出醜,到時你一定會羞的跑掉,沒臉在我們跟前,嘿嘿嘿……
“這次還頭疼不?”秦風再問。
“不……”李翠蘭剛想說頭非常舒服,一點也不疼,但又接著咬牙道,“疼,還是疼……”
“……”
秦風驚訝。
沒想到她一點都沒覺得害羞。
於是。
他再灌輸內力。
啊——!!
李翠蘭再也忍不住,聲音越來越大。
許蕓瀟此時也越來越臉紅,問秦風道:“這,這到底是怎麼迴事?”
“在給她治療啊!她不是頭疼麼。”
秦風說道。
“可是,可是……”
許蕓瀟也覺得不對勁,但說不上來哪不對勁。
這時。
她低頭看,見到李翠蘭的褲子都濕了!!
李翠蘭也察覺到異常,察覺到自己褲子濕了後,她終於理智,羞的滿臉通紅。
“這次頭疼好了嗎?”
秦風笑瞇瞇的問。
“好,好了,好了……”
李翠蘭漲紅著臉道。
秦風這才取迴銀針,笑著道:“那既然頭疼癥好了,就先迴睡覺吧!”
李翠蘭早已沒臉待在這裏。
一迴想起剛才的醜態,就想找條地縫鑽進去,趕忙在許蕓瀟的攙扶下,迴了房間。
秦風迴到臥室,躺在床上,等著許蕓瀟迴來後,笑著道:“這次沒人打擾咱們倆了。”
“討厭……”
許蕓瀟臉色泛起一團紅暈。
月光照射進來。
二人深情對望,慢慢靠近。
正當秦風的雙唇,快要貼上去時,秦風忽然又聽到一陣敲門聲。
嶽父許國盛,在外麵焦急的大喊:“蕓瀟,不好了,你媽出事了!”
原來。
李翠蘭迴往房間後,整個身體都虛弱無力,一直在迴味剛才的感覺,甚至小便都失禁了,一直往床上尿。
房間裏。
看著她虛弱無力,麵色潮紅的樣子,秦風一陣無語。
應該是剛才用力過猛,導致她分泌失調了。
“快,快送去醫院吧!”
許蕓瀟擔憂道。
秦風則再次拿出銀針,道:“不用,這點小病我就能治。”
開玩笑。
要是送去醫院,這麼來迴一折騰,今晚就完了。
“那怎麼治?”
許蕓瀟對秦風的醫術,比較信任,問他道。
秦風想了想,眉頭蹙起,心裏一陣為難,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道:“因為穴位問題,得把褲子去掉。”
沒辦法。
惡心就惡心吧!
為了今晚能完成多年的願望,隻好犧牲一下自己眼睛了。
不想。
他剛說完,許蕓瀟,許國盛,以及李翠蘭,全都異樣的看向他。
“呃,醫者眼裏無性別,你們別亂想。”
秦風道。
沒辦法。
許蕓瀟和許國盛,隻能默默點頭。
李翠蘭此時則焦急的叫了起來:“不行!絕對不行!我看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嘔——!
秦風一陣幹嘔。
要不是為了抓緊今晚的時間,他才不樂意治呢,還占她便宜?
“總之,絕對不行!你趕緊出去!!”
李翠蘭漲紅著臉叫道。
剛才那副醜態,被秦風見著,她都想找條地縫鑽進去沒臉見人了,再讓他去自己褲子,那得跳江自殺啊……
無奈。
李翠蘭堅持不要讓秦風治療,隻能由許蕓瀟送往醫院。
如秦風所料。
李翠蘭讓許蕓瀟守了一晚上。
期待了一千多天的這一晚,再一次泡湯了。
原本秦風以為第二天就可以出院。
結果。
李翠蘭硬要住一個月。
這兩天也一直由許蕓瀟在醫院守著,秦風願望連續泡湯。
到了第三天。
秦風再也忍不住,去往醫院。
病房裏。
熬了一夜的許蕓瀟,爬在床邊睡覺。
李翠蘭則正舒舒服服的嗑著瓜子,翹著二郎腿,晃著臭腳丫子,看著《迴村的誘惑》。
見到秦風來,李翠蘭隻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吆,還知道來呀!”
秦風上下掃了眼她,看似和正常人一樣,並無大礙,便去關心被吵醒的許蕓瀟,道:“老婆,你看你都熬成這樣了,晚上迴家睡覺吧!”
“我不累。”
許蕓瀟眼角一笑,盡管很疲憊,但有秦風關心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