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神秘事件的卷宗在那裏呢。”沈教授笑嗬嗬地指了一下側(cè)麵一扇門,“現(xiàn)在年輕人對這些陳年舊事可都沒什麼興趣了噢!
“謝謝沈老師。”安雨萱拉著蘇子豫走向那側(cè),“我朋友是小說作家,最近正愁沒有靈感,就想著來看看那些神秘案件的卷宗,找找靈感!
“唔……”沈教授捋了一遍白須,緩緩點頭,“不錯不錯,年輕人好學是件好事。”
兩人很快就通過側(cè)麵的那扇門,來到了一座閱覽室。
屋內(nèi)擺放著一個圓形的巨大書架,緊貼著牆壁擺放,一圈圈圍起來,好像一個漩渦似的。
每一個小格子放置著一卷卷密封好的卷宗,外麵還有玻璃推拉門密封,以防灰塵跑進去。
借助著天花板灑下的暖光燈,他們很快找到了放置神秘事件卷宗的區(qū)域。
“你去那邊找過來,我從這邊找過去,這樣效率會高一點!卑灿贻鏀]起袖子,往前走去,“隻要事件發(fā)生在聯(lián)盟曆1006年前後的都找出來!
“好。”
蘇子豫走到另一側(cè)的的書架盡頭,將精神力釋放出來,迅速地拂過所有的卷宗。
半小時後,他們每一人都抱著一籮筐的卷宗,在位於閱覽室內(nèi)測的書桌前坐下。
“都在這裏了。”
安雨萱兩隻手往上撐起,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她的白色襯衫更是被往上提起,胸前的宏偉被襯托得更加壯觀。
“趕緊開始吧……”蘇子豫瞥了一眼安雨萱,咳嗽一聲道。
“看來我們要在這裏度過一天了……”安雨萱全然不知自己剛才有多麼魅惑,掃了一眼桌上堆得滿滿的卷宗,無奈的歎了口氣。
兩人也不在囉嗦,一人負責一部分卷宗,開始翻找起來。
閱覽室外麵,沈教授一隻手提著小茶杯,眼神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側(cè)麵的電腦屏幕,臉上的笑容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
……
……
落日餘暉從窗戶的玻璃斜斜落下,星辰般的光芒點綴在地麵上,將兩人的背影拉的很長很長。
書桌上的兩側(cè)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檔案密封袋,厚厚的卷宗壘成了小山,蘇子豫翹著二郎腿,靠在椅背上,神色疲憊地翻找著檔案上的資料。
“找到了。”安雨萱忽然喊了一句,眼中流露出精光,過於激動的她直接站了起來,撞倒了椅子,迎來砰砰悶響。
蘇子豫眼睛一亮,連忙走過去,順勢將椅子扶起來,關切道:
“怎麼樣?”
“這件事情還挺複雜的……”安雨萱緊張的盯著檔案資料,眉頭緊鎖又鬆開,如此反複多次後,才緩緩開口道:
“唿……看來那件一百二十七口人被神秘所殺的事件不是瞎編的,而是真實存在的!
“到底是怎麼一迴事?”
“別急,我給你捋一捋……”安雨萱蓋上那本檔案冊,看向蘇子豫的眼睛,神情肅穆道:
“章魚頭鑰匙曾經(jīng)有過三任主人,而且期間還引發(fā)了命案,直到最後章魚頭鑰匙徹底失蹤下落不明,特殊科也失去了繼續(xù)追查下去的線索。
我白天和你說的關於劉氏家族全家被滅門的慘案,正是因為劉氏家族的家主劉方山在一場拍賣會中得到了那把鑰匙!
安雨萱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後,緩緩解釋道:
“具體的時間線索應該是這樣的:
聯(lián)邦曆1006年6月23日,一位名為張圖明的海上漁夫在二號安全海域規(guī)定捕漁區(qū),在捕魚時,撈到了一把古樸樣式的青銅鑰匙,
由於張圖明家裏缺錢,他在第二天(6月24日)便將鑰匙以一萬塊錢的價格賣給了同村的村霸,同時也是村子的村長李家河。
張圖明是個漁夫,沒什麼文化,也不識字,當然不知道這把鑰匙的價值幾何,在李村長的威逼利誘下,最後還是以一萬塊錢賣給了他,
拿到鑰匙後,李村長在6月28日找到了拍賣行,將其掛上拍賣,最後以二十萬的成交價,被一名古董收藏家收走。
而那名古董收藏家正是劉氏家族的族長,劉方山。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內(nèi),劉方山的公司多次經(jīng)曆債務危機,變賣資產(chǎn),工人罷工,同行擠壓,
在8月2日的晚上,劉方山邀請各方好友在別墅院子開聚會,
期間發(fā)生有亂倫,性侵等等不可理喻的事情,但是更為恐怖的是,劉方山帶頭在聚會上殺人,他用刀叉解剖人體,殺害兒童,侵犯女童,做出了各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最後有一位宴會的嘉賓實在看不下去才偷偷向督察部舉報。
督察部連夜趕來,現(xiàn)場畫麵極其血腥,除了劉方山外,包括保姆,管家,宴會客人在內(nèi)的一百二十七人全部死亡。
督察部迅速發(fā)現(xiàn)這是一起特殊事件,並在事件發(fā)生後立刻轉(zhuǎn)交給特殊科,
特殊科當時出動了兩位大校級的幹部,將其抓捕後,在經(jīng)過一係列的檢查和判定,認定劉方山患有精神疾病,被送往精神病院後,劉方山在入住第一天晚上就上吊自殺了。
事情就這樣,你有什麼看法?”
“這三任鑰匙的主人,隻有劉方山發(fā)瘋死了嗎?”
沉吟片刻,蘇子豫問道。
“是的……”安雨萱又喝了口水,“第三任鑰匙的主人,劉方山發(fā)瘋後自殺,第二任鑰匙的主人李村長則是已經(jīng)自然去世,現(xiàn)在還活著的鑰匙主人,就隻剩下捕魚的那位張圖明,三十年過去了,他估計也已經(jīng)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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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去世?沒有神秘因素的影響?”蘇子豫皺眉問道。
“沒有……”安雨萱擺正坐姿,神情認真道,“你說的疑點特殊科當時都調(diào)查過了,李村長的屍體,更是被特殊科的專員帶迴去調(diào)查,最後認定為自然去世,並無外界因素,當時他也已經(jīng)七十多歲了!
“所以說,現(xiàn)在的知情人就隻剩下張圖明了?”蘇子豫捏著下巴思索道,“你有辦法找到他嗎?”
“找人的事情就交給我了,畢竟我在九號海上城還算有點人脈,大家也會賣我?guī)追贮I子!
安雨萱點點頭同意道。
“不過你要小心點,那把鑰匙有古怪的話……”蘇子豫皺眉道,“你可能也會有危險……”
“我用鎮(zhèn)靈盒把它封固住了……”安雨萱一臉驕傲的說道,“鎮(zhèn)靈盒最高可以鎮(zhèn)壓輝月級的力量,它製作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封印禁物的!
輝月級都可以?蘇子豫心裏小小一驚,看來是他小看了這位天才女博士了,雖說不是非凡者,可卻擁有各種各樣奇怪的道具。
不過想到自己派了虛空影獸跟著她,就算出事自己也能來得及趕到,旋即蘇子豫也就同意了下來。
安雨萱將那卷檔案收起來,往檔案放置區(qū)走去,“快點把檔案都收拾一下,我們?nèi)コ酝盹,肚子都快餓扁了!
“好好……”
蘇子豫一邊收拾檔案,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
“對了,晚上你要請客。”將檔案歸位後,安雨萱和蘇子豫並排走出閱覽室,她揉了揉肚子,“我現(xiàn)在可是在為你打工。”
“沒問題!
有了鑰匙的線索,蘇子豫的心情也是一片大好,隨口就答應了下來。
“沈教授我們先走啦。”安雨萱十分有禮帽地和沈教授打招唿,“今天的事情真是麻煩您了。”
“麻煩您了!碧K子豫也跟著鞠躬點了下頭。
“不客氣!鄙蚪淌谛Σ[瞇的衝他們點了點頭,目送蘇子豫等人離開。
“奇怪,你不是說沈教授隻有早上值班嘛,怎麼今天到這個點還在外麵的走廊上。”蘇子豫隨口問道。
“唔……你這麼一說倒真的是!卑灿贻姘戳讼聵堑碾娞,聳聳肩道,“不過誰知道呢,人家是大佬,想怎麼來就怎麼來,說不定今天他老人家的事情比較少,坐在那裏喝茶養(yǎng)生呢。”
蘇子豫點了點頭,走進電梯,也沒在意。
“今天我要吃海鮮大餐!卑灿贻胬o肩上的小包,“哼哼,不宰你一頓我心不平啊!
蘇子豫無奈地笑了笑。
檔案室內(nèi),沈教授摘下鼻梁上的眼鏡,揉了揉發(fā)酸的眼睛,桌上的電腦屏幕上正一遍又一遍地播放著蘇子豫和安雨萱兩人在閱覽室內(nèi)的動態(tài)錄像。
而他的左手邊放著一本攤開的檔案冊,正是蘇子豫和安雨萱找到的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