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軒轅禦塵便伸手,想要去拿木枝!卻被蕭夜寧悠悠躲過!
見此,軒轅禦塵一愣!
“我家棠兒,隻吃我親手抓的魚!”
軒轅禦塵“……”
他怎麼不知道,這蕭夜寧何時轉了性子,這般傲嬌模樣,不要太魔性好不好啊啊……
很快,蕭夜寧剛剛將魚抓了上來,虞棠便尋了香料迴來!
看著蕭夜寧手裏的魚,虞棠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伸手接過,徑直走到軒轅禦塵麵前!
見此,軒轅禦塵微愣!
“諾!”
將手裏的魚遞給軒轅禦塵,虞棠笑的一臉燦爛!
而軒轅禦塵,見此一愣“這什麼意思?”
虞棠聞言,一笑“你不是說要和我們一起烤魚嗎,那快去殺魚啊,不殺,怎麼烤!”
軒轅禦塵聞言,嘴角抽了抽“為什麼是我去殺?”
虞棠白了他一眼“魚是阿寧抓的,香料是我尋的,這魚你不殺誰殺?”
軒轅禦塵聞言,癟了癟嘴角,一邊伸手接過魚,一邊嘟囔道“我倒是想抓魚,沒人讓我抓啊…………”
聞言,虞棠側頭看了蕭夜寧一眼,展顏一笑,並不說話!
軒轅禦塵雖然是堂堂燕雀門少宗主,可是殺魚的速度,卻也不慢!
當虞棠剛剛將火支好之時,軒轅禦塵便提著殺好洗淨的魚過來了!
“噗!”
虞棠突然笑出聲,軒轅禦塵一愣,“你笑什麼!”
“哈哈,你去看看你的臉!”
聞言,軒轅禦塵一愣,隨即從懷裏掏出一塊做工精致的小銅鏡,對著鏡子寧了起來!
“…………”
默默伸手,將額頭正中心處的一塊魚鱗摘去後,軒轅禦塵緩緩坐到虞棠身旁的一塊石頭上!
看著一秒變安靜少年的軒轅禦塵,虞棠輕輕瞥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兀自烤著魚!
“咦,好香啊!”
突然,軒轅禦塵開口,將虞棠嚇了一跳,
白了他一眼,虞棠沒好氣的道,
“你咋咋唿唿幹嘛!”
軒轅禦塵被她吼的一愣一愣的,縮了縮脖子,小聲開口解釋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是因為你烤的太香了嘛!”
虞棠聞言再次白了他一眼,
片刻之後,眼看著有一條魚烤好了,軒轅禦塵悄悄咽了咽口水,伸手去接,可是,他的手都還沒有伸直,那條烤的金黃燦爛的魚卻到了蕭夜寧手中!
見此,軒轅禦塵兀自癟了癟嘴,沒有說話!
不久,再次有一條魚烤好,軒轅禦塵瞬間雙眼放光,
可是,他還未曾開口,一旁剛剛解決完一條魚的蕭夜寧便搶先開口道,
“你趁熱吃吧,這魚涼了腥!”
說完,伸手接過虞棠手裏翻滾烤著的魚,徑直烤了起來!
片刻之後,看著遞到自己麵前,烤的微黑幹癟的魚,軒轅禦塵欲哭無淚“虞棠,我想吃你烤的……”
“那……”
虞棠聞言側眸,看了一眼神情哀戚的軒轅禦塵,想著他也算老實,正想開口答應之時,卻不料蕭夜寧搶先開口了,
“我家棠兒,隻會給我烤魚!”
軒轅禦塵“……”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虞棠“……”
雖然這種行為有一點不太友好,可是,那句我家棠兒讓她聽了莫名開心是怎麼迴事啊啊啊……
“那什麼,你將就著吃吧,香料都是一樣的,隻是微微烤久了一點,不礙事的,你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軒轅禦塵原本想很有原則的拒絕的,可是,肚子卻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於是乎,最後,軒轅禦塵隻能心不甘情不願,一臉委屈的伸手,接過了那條幹癟漆黑的魚,緩慢送到唇邊咬了起來!
牙齒輕輕撕下一小塊,軒轅禦塵的眸光卻突然亮了起來!
“唔,好好吃啊!”
軒轅禦塵原本是極勉強的,可是,當魚肉的清香在嘴裏蔓延開來之時,他卻也忍不住笑彎了眉眼,加快了進食的速度!
而他這般模樣,卻看的虞棠忍不住開口“你,你慢點吃,有刺!”
“唔,好好好,”
點了點頭,軒轅禦塵繼續快速的吃著魚!
良久,當軒轅禦塵將整整一條魚啃完之後,方才慢慢悠悠的從袖口掏出帕子,輕輕擦拭著手指!
“虞棠啊,你這魚都用什麼香料烤的?為何味道如此之好,你能不能將……”
“棠兒,時間不早了,我們迴去吧!”
“嗯!”
朝蕭夜寧點了點頭,虞棠迴過頭來看著軒轅禦塵,一笑“時間不早了,我們先迴去了,燕少主請自便啊!”
說完,不理會軒轅禦塵微張著的嘴巴,虞棠和蕭夜寧並肩,朝山下走去!
而被獨自丟棄在後山之上的軒轅禦塵,可憐寧寧的看了一眼虞棠的背影,隨即迴過頭,後悔的看著那一地魚骨!
早知道他就不全部吃完了,留一點,說不定可以讓他的人分辨出來有些什麼香料呢…………
而大棋,一來,便看到自己少主像個被丈夫拋棄的怨婦一般,毫無形象的蹲在一堆魚骨麵前,臉上顏色豐富!
嘴角抽了抽,貉子徑直走了過去!
“少主,宗主傳來消息,你在越淩飛麵前的言行,有損他的威名,所以,責令你迴去之後,去斷海涯麵壁思過一個月!”
聞聲,迴頭看了一眼來人,軒轅禦塵連忙垮著臉,朝他招了招手!
見此,大棋一愣,卻還是聽令的走到軒轅禦塵身邊站定!
“大棋,你蹲下!”
突然,
軒轅禦塵的聲音莫名的嚴肅起來,貉子難的見到他如此正經的模樣,一愣,破天荒的聽令蹲下!
可是,如果他早一點知道軒轅禦塵會說什麼,打死他,他也不會像個傻子一樣真的蹲下,
在他蹲下之時,軒轅禦塵開口道,“大棋,你聞一聞,能不能知道這條烤魚所用的香料是什麼?”
“…………”
抽了抽嘴角,立即站起身來,貉子咬牙切齒的盯著軒轅禦塵的背影,開口道,
“少主,宗主讓你麵壁思過兩個月!”
聞言,正蹲在地上的軒轅禦塵身體一僵,隨即迴過頭,一臉茫然的看著貉子,開口問道“你剛才不是說一個月嗎?難道這麼短的時間,那老頭又來了新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