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把超模伊芙波拉成功追到手,弗拉基米爾並沒有馬上與死黨們分享,更沒有主動與他們聯係。
這個時候得吊一吊他們的胃口了。
傍晚的時候迴到家裏麵,弗拉基米爾發現安德烈的女兒安娜小姐在院子裏像是在尋找什麼。
他很是好奇道,“安娜,怎麼了?你在找什麼?”
“少爺,我的狗狗不見了,我找遍了樓下,都沒有找到它!卑材葷M臉的著急,都快要哭了起來。
弗拉基米爾這時才意識到安娜的狗狗被自己今天拿去送給“王子”玩了。
不過他正準備隱瞞下去的時候,誰料“公主”居然傳出了輕吠的聲音來。
弗拉基米爾很是無語,這該死的狗叫聲。
安娜一愣,打量弗拉基米爾的眼神隨即也變得奇怪了起來。
“‘公主’今天被我帶走了,我看它有些不舒服,所以帶著它去了一趟寵物醫院,醫生說它有些腹瀉。”不得已,弗拉基米爾隻能選擇這樣一個借口來欺騙安娜了。
單純的安娜沒有多想,對著他說了聲謝謝後,便是將“公主”抱在了懷裏。
“咦,少爺,您還給它洗澡來的?”安娜發現“公主”身上幹幹淨淨,味道也很是清爽。
“對,順便給它做了個全身SPA,我其實也很喜歡它!
“謝謝您,少爺!睂丁肮鳌苯裉毂弧巴踝印眽涸诘厣虾莺莸仄圬撨@件事情,安娜是完全不知道,同時她也從它的身上看不出任何的破綻。
“沒事,對了,我今天還教會了它好幾個動作,它真的很聰明!
安娜滿眼的奇怪,“什麼動作?”
很快,弗拉基米爾便是通過指令讓“公主”做起了以往沒有做過的動作,安娜看了之後,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a id="wzsy" href="
http://m.ahzww.org">愛好中文網</a>
沒想到這樣一個富家少爺居然這麼有愛心。
用過晚餐後,照例秘書安德烈找到了他。
一臉畢恭畢敬地將一張類似於信用卡的卡片遞給了他,“少爺,這是您明天入學的個人信息卡。”
弗拉基米爾隨意接過信息卡看了看,他原本隻是想瞟一兩眼即可,誰料目光所及之處卻是讓他頓時驚唿了起來,“謝特,安德烈,為什麼我的信息卡上的名字叫基爾?”
安德烈一聽,趕緊解釋道:“少爺,先生和夫人沒給您交代嗎?”
弗拉基米爾滿頭的霧水:“瓦特,交代啥?”
“您在學校上學的信息用的是化名。”
“那我畢業證上的呢?”弗拉基米爾很是不解,“要是也是化名,那特麼有什麼意思?”
安德烈老老實實,“這倒是您的真名!
“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出乎隱私的保護,少爺,其實你們這個MBA班很多同學都是這樣,畢竟都是非富即貴的家庭出身,因此出於隱私保護,校方同意可以使用化名!
弗拉基米爾很是無語,MD,叫什麼不好,叫基爾。
以他看,還不如叫……
算了,算了……
名字不過是個代號而已。
他很是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我從明天起開始就叫基爾了!
安德烈離開後,管家謝爾蓋很快也找了上來。
“少爺,剛才接到彼得秘書的電話,兩天後先生和夫人將會過來住幾天看望您!
“好的,我知道了。”弗拉基米爾正與伊芙波拉發信息很嗨,因此迴複謝爾蓋的時候,他連目光都沒有從手機上收迴來,隻是輕輕地揮了揮手。
謝爾蓋剛走到門口,忽然間卻是又被弗拉基米爾給叫住了。
“謝爾蓋,動物園的事情落實的怎麼樣了?”
謝爾蓋一聽,隨即便是告訴他,這件事情並不屬於自己負責了,而是由他們家族的CFO負責。
“問問!睂吨x爾蓋甩鍋後的態度,弗拉基米爾感覺到有些不滿。
“是的,少爺!敝x爾蓋也看出了他臉上露出來的不悅之色,不敢怠慢,走出書房後便是給CFO的秘書打了個電話過去。
那秘書告訴他,今天剛買下,還沒有來得及給少爺匯報。
謝爾蓋再一次敲響了少爺的書房門。
“已經買下了?”弗拉基米爾瞪大了眼睛,他很是不解,既然動物園都已經屬於自己了,為何他還沒有收到任何動物交流值?
這特麼怎麼迴事?
弗拉基米爾帶著大大的疑惑進入了係統。
很快他便是明白了原因。
原來他與那些動物們目前距離實在太過於遙遠了,因此係統壓根無法接收到相關信息,自然獎勵值也不會到賬。
見此,弗拉基米爾不由得苦笑道,看來自己近期還得迴去一趟。
……
由於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弗拉基米爾和伊芙波拉成為了一對親密的戀人,因此晚上兩人也是聊的相當火熱。
激動之餘,弗拉基米爾忽然間想到了逃課去米藍看望女朋友,給她一個驚喜。
不過他也不傻,知道自己離開輪敦,肯定會被安德烈知道的。
而安德烈肯定會告訴他父母。
所以他需要安德烈這個時候與他站在一條戰線上。
拿起桌上的電話,直接撥給了安德烈,他讓安德烈父女倆到他的書房來一趟。
安德烈接到他電話之前,他正一臉微笑地傾聽著女兒安娜說起寵物狗的事情,在女兒安娜的眼裏,弗拉基米爾是個很不錯的富家子弟。
安德烈笑著告訴女兒,馬克西姆之所以選擇讓弗拉基米爾成為家族的繼承人,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目前來看,弗拉基米爾也比較爭氣,先前身上那些紈絝子弟的不良習氣正在逐步改變。
“弗拉基米爾少爺是個優秀的年輕人!卑驳铝覄偪偨Y完畢,便是聽到了電話鈴聲。
放下電話,安德烈笑著道,“安娜,你也得跟我去!
安娜詫異道:“找我幹什麼?難不成他準備讓我進入他們家族公司?”
安德烈笑了笑:“猜測永遠隻是猜測,去了才知道!
父女倆很快便是上樓來到了弗拉基米爾的書房。
一進去之後,簡單地寒暄了幾句,弗拉基米爾提出了一個要求。
這個要求……
說實話,很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