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奧巴代亞,不可能知道的事,是即便他已經(jīng)看著卡拉坐上車離開了這裏,此刻他所做的一言一行全部都落在了卡拉的感官之中。
對於這樣一個敢對自己,可以說是看著長大的兄弟的孩子痛下殺手的人,卡拉又怎麼可能不對他抱有戒心呢?
可惜的事情是奧巴代亞,並沒有讓自己的秘書對他闡述計劃到底是如何執(zhí)行的。
卡拉也沒有辦法明白他們到底準備了什麼樣的手段來應(yīng)對自己。
畢竟自己擁有的超能力,疑似是超人的翻版,但那可不是x教授的翻版。
她可沒有什麼讀心的能力。
況且人生總是要有一些驚喜的,即便那可能是另一種方麵的驚嚇,但是至少要有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東西。
如果什麼東西都按照劇本一步一步的走下去,那麼也就沒有了多少意思。
但是現(xiàn)在讓奧巴代亞能夠做出這種反應(yīng),也已經(jīng)足以證明國防部直接將訂單交給漢默工業(yè)的事情,對於這個老家夥來說是一個多麼大的衝擊了。
甚至不惜在國防部將這件事情公之於眾的當天就將自己弄死。
“讓我看看你到底能給我準備一下什麼樣子的驚喜吧。”
可是直到第二天清晨,卡拉都沒有在那夜深人靜的夜晚,接收到任何一項,有可能是來自於奧巴代亞指使的行動。
也或許有可能是因為整個拉斯維加斯的夜晚都實在是過於明亮了,這裏可以說比紐約更適合叫做不夜城。
晚上的各式霓虹燈光,以及各大娛樂設(shè)施所用燈光點亮的招牌,讓昨天晚上的卡拉都不得不拉上窗簾,才能進入夢鄉(xiāng)。
這種光汙染的環(huán)境,讓那家夥沒有什麼底氣?
揉揉自己的額頭,卡拉第一次對一個城市如此反感。
在卡拉眼中任何能夠影響到自己,晚上好好睡覺的東西,都是相當令人厭惡的。
不過看起來奧巴代亞並沒有想要在晚上幹掉自己,也沒有想著在夜晚自己睡覺的時候殺了自己。
不然卡拉可以相當確定的說一句,如果那個老光頭真的在自己睡覺的時候?qū)ψ约哼M行行動的話。
自己當天晚上絕對會直接衝進凱撒宮酒店的頂層套間,把那個令人討厭的老光頭摁死在浴缸裏。
這個時候的卡拉也是有些慶幸的,自己來到拉斯維加斯,除了自己的私人飛機機組之外,並沒有帶著其他的人,甚至連自己的秘書都沒有帶上。
不然萬一發(fā)生襲擊之類的事情的話,可能還會波及到自己帶的員工。
在來到自己的私人飛機之前,卡拉也是直接用自己的透視眼觀察了整個飛機的各個位置,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是被人做了手腳的。
即便是真的有人在自己的飛機上下了炸彈,卡拉也並不覺得自己會有什麼問題,但是機組上其他的人員可能會因此而喪命。
那可不是卡拉想要見到的結(jié)果。
當卡拉準備前往機場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了拉斯維加斯此刻的氛圍與昨天完全不同。
普通人依舊在開開心心的進行著自己的觀光旅遊玩樂之旅,但是在拉斯維加斯界麵上的那些警察們,好像都已經(jīng)換了一種態(tài)度。
那些警察完全沒有了昨天的那種平靜的氛圍反而是,嚴陣以待,好像接下來的拉斯維加斯會發(fā)生什麼重大的事件一樣。
對於這一點,卡拉也是有些好奇。
卡拉在仔細的聽警察之間的對話,想看看在自己睡覺的這一晚上,到底拉斯維加斯發(fā)生了什麼樣的變化。
難道說美利堅的總統(tǒng)今天就要過來了?
美利堅的總統(tǒng)現(xiàn)在可還在華盛頓老老實實的做著自己的工作呢。
很明顯來到拉斯維加斯的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很快卡拉就從警察的對講之中獲悉了全部消息。
因為有人從拉斯維加斯的監(jiān)獄之中越獄了。
一名窮兇極惡的殺人犯。
盡管說美利堅的監(jiān)獄一年以來,總會有那麼一兩個越獄成功的家夥,但也很快就被抓迴去了。
不過在自己還在拉斯維加斯的這段時間,這麼巧合的就出現(xiàn)了一名越獄犯,還是一名殺人犯,怎麼想都不是單純的巧合吧。
卡拉這個時候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腰間頂上的一柄尖刀。
“不要出聲,我需要你帶我離開這裏。”極其粗暴的聲音,此刻就在卡拉的背後響了起來。
如果卡拉沒有猜錯的話,那麼現(xiàn)在這個正在威脅自己的家夥,就應(yīng)該是那個越獄犯了。
“趕緊上車!”男人用刀抵在卡拉的腰間,不斷的催促著卡拉上車。
卡拉倒是無所謂的直接坐進了車裏,而男人幾乎可以說是緊跟著卡拉的步伐,坐在了卡拉的身邊。
而且即便是上車這種大動作,男人將抵在卡拉腰間的刀依舊隱藏的相當隱蔽,如果沒有仔細觀察的話,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卡拉是被脅迫的。
男人在一上車之後,就已經(jīng)將駕駛座與後座的間隔窗關(guān)上了。
駕駛員也完全沒有辦法了解到現(xiàn)在的車後到底是發(fā)生了什麼。
但這都是個人的自由,他也自然沒有想什麼,隻是果斷的開車,向著之前預(yù)定的機場行駛了過去。
“為什麼找我?”卡拉相當平靜的看著,現(xiàn)在坐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家夥問道。
“一個單身而且有錢的女人當然是最好的挾持選項。”男人笑意吟吟的看著現(xiàn)在被自己成功挾持著的卡拉。
一雙暗沉的眼眸絲毫沒有掩飾的,上下打量著卡拉的身材。
“我就喜歡聽你們這種女人,在你死前對我求饒,能夠豁出一切的聲音。”男人相當病態(tài)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可以看得出來,他是相當享受自己所描繪出來的那種畫麵的。
“聽起來你隻是一個喜歡虐殺女人的廢物。”卡拉微笑著說出來這句話,絲毫沒有給這個越獄犯任何麵子。
越獄犯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個被他用刀挾持的女人,竟然能夠?qū)λl(fā)出這樣的譏諷,對自己完全沒有任何畏懼。
即便是在阿拉斯加的監(jiān)獄之中,也沒有幾個人敢用這樣的語氣對自己說話。
越獄犯刺客對於卡拉的態(tài)度也發(fā)生了完全的轉(zhuǎn)變,之前劫持卡拉的刀。此刻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就已經(jīng)放在了卡拉的麵前。
銳利的刀鋒在卡拉的麵前閃爍著陣陣的寒光。
卡拉雖然對於刀這種東西的價值不是太過了解,但是依舊能夠看出來現(xiàn)在男人手裏拿著的刀,很明顯,不是一個越獄犯能夠輕而易舉獲得的東西。
“這把刀可價值不菲,你是從哪裏拿來的?”
“你現(xiàn)在還有心思關(guān)心我的刀是哪裏來的?倒不如關(guān)心關(guān)心,接下來我會在你身體上的哪一個部位開刀。”越獄犯用手中刀的刀背輕輕的刮過了卡拉的麵孔,一臉邪笑的對著卡拉說的。
不過很顯然卡拉的狀態(tài)並沒有像越獄犯預(yù)想之中的那樣一臉驚慌失措,眼含淚水的對著他求饒。
“你是怎麼確定我就能夠帶你離開拉斯維加斯呢?萬一我隻是去另一個賭場遊玩一番呢?”卡拉完全對於那個已經(jīng)貼在自己臉上的刀視而不見,隻是平靜的詢問著越獄犯問題。
原本還能和卡拉繼續(xù)對話的越獄犯,這個時候也是忽然暴起,手中的刀也不再是用刀背刮著卡拉的麵孔,而是直接換做了刀鋒。
卡拉的問題太多,所以導致了現(xiàn)在的越獄犯已經(jīng)沒有那個耐心繼續(xù)和她說下去了。
“我已經(jīng)決定了,從你這漂亮的小臉蛋上開刀。”
說幹就幹,越獄犯這個時候,已經(jīng)將自己的刀對準了卡拉的眼球,就準備直接插下去了。
他相信當卡拉受到傷害之後,所有的表現(xiàn)都不會像現(xiàn)在這麼平靜了。
哭泣。
痛苦的哀嚎。
以及最令人身心愉悅的哀求。
都將會在這個嘴硬的女人身上出現(xiàn)。
“鐺!”
與曾經(jīng)那相當熟悉的刺穿眼球的手感不同,這一次他是親眼看到自己手中的刀在與卡拉的眼球產(chǎn)生撞擊之後,迸濺出來的火花。
就像是用手中的刀硬生生的擊打在了一塊鐵錠上。
這一刻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手,在因為反震而產(chǎn)生的絲絲顫抖。
但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人的眼球會比鋼鐵還要堅硬。
“讓我想想,是有人把你放出來之後告訴你直接來找我吧。”卡拉沒有理會越獄犯的震驚表情,隻是平靜的對著越獄犯說著自己的猜測。
不過越獄犯完全沒有理會卡拉說話的意思,而是依舊震驚的打量著自己手中的刀,同時也是在向著車門口不斷移動著。
“然後他們會給你一個合法的身份,一個合適的條件,讓你安全的離開拉斯維加斯,甚至安全地離開美利堅。”卡拉也是在繼續(xù)進行著自己的推測,完全沒有在乎這家夥的一些小動作。
“但是很可惜的是,他們不但不會給你所謂的合適條件和合法身份,反而會把你放進水泥支撐,丟到洛杉磯的美麗海岸以下。”
“你是個怪物!”越獄犯崩潰了,他開始指著卡拉,對著她大聲咆哮,“你就是個怪物!”他開始瘋狂的擺動著車門把手,想要直接離開這個地方。
“不不不,我可不是怪物,真正的怪物是像你這種惡心的人渣。”看著越獄犯的舉動,卡拉也是直接笑著將他拽到了自己的麵前。
“讓我們說再見。”
兩道熾烈的熱視線從卡拉的雙眼之中射出,直接就將那位越獄犯的雙眼燒穿,將整個腦袋燒成了灰燼。
整個後車廂之中彌漫著的都是,那有些惡心的臭味。
以及一具無頭屍體。
至於那東西怎麼處理,卡拉的處理方式可以說是簡單而又粗暴。在絕對高溫的熱視線麵前,那東西被卡拉一寸寸的燒成了灰燼,而又沒有傷及到原本的車體。
唯一的缺點就是味道不太好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