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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克一身官服打扮,率領(lǐng)一票二處特務(wù),踹門直入客棧大堂。三步並作兩步,一直來到後院的樓子裏,強(qiáng)行破門。
這是一個被人包下的院落,一旦被魯克等人闖入,裏邊頓時躍來幾名修為紮實(shí)不錯的高手,嗬斥:“你們是什麼人,竟然如此無禮!”
魯克陰森森一笑:“我們是什麼人,你們很快就知道了。沈供奉,拿下這些江洋大盜。”
二處自然有單獨(dú)的供奉,以王策在二處的威望,調(diào)動二處的供奉也就是易如反掌的事。頓時,沈供奉等兩組人馬轟然躍上前交手起來。
這幾人兀自大怒不已:“你們是南衙的?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我家公子乃是琉璃武宗之子!”
“知道我們是誰,還敢反抗,我看你們當(dāng)真是想掉腦袋了!”魯克冷笑。
這幾人驚怒交集,卻架不住沈供奉等有備而來,自然是不多時就把人給拿下來了。
魯克冷冷的站在這幾人麵前:“叫囂?再叫囂啊!莫要以為你們在曦息縣犯的血案就能瞞得過我們南衙。那可是十三條人命,你們再多一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血案?這幾人腦子嗡的一下懵住,幾時犯過了?頓時明白:“我們沒有犯案,是你們栽贓給我們的!”
魯克笑了:“沒錯,就是栽贓,如何!難道琉璃武宗就敢跟我們南衙為敵,跟我們北唐為敵?死了也白死。”
“知道為什麼栽贓嗎?”魯克也不在乎當(dāng)著二處特務(wù)的麵說:“因?yàn)橹T海棠注定是我家嫂子!誰敢碰她,誰就要死!”
這幾人大駭欲絕,魯克陰森道:“包括你家公子。”
…………當(dāng)諸相如一身便服單獨(dú)趕來校場的時候,所有人的眉頭都暗自一皺。
不是說皇帝會親自過來嗎?
皇帝沒來,諸相如一身便服,這就隱約暗示,諸海棠的婚事與朝廷不相幹,乃是諸家的家事。這顯然違背了北唐朝廷在這件事上的一貫態(tài)度,十足耐人尋味。
有意思!沒有北唐朝廷的支持,難道諸相如要一個人頂?shù)羝渌笥H者,這壓力就太大了?王策眨眨眼開心的笑了,低道:“老爹,事情又出變數(shù)了。”
“若我沒猜錯,這一次估計(jì)會比較……輕鬆。”沒錯,就是輕鬆。
特務(wù)老爹有聽沒懂。王策笑笑,目光在校場周圍巡視一番,發(fā)現(xiàn)少數(shù)便服的官員以及權(quán)貴,還有一些來路不明的人:“太有意思了,我都兩個月沒發(fā)飆了,居然還有人在惦記我。”
須知,這校場不是誰都能進(jìn)來的。
好像十天後,就是皇帝親自出巡的曰子了。王策瞇眼,如此說來,一些東西勢必要在出巡前發(fā)生,或者解決。
大世的,東寧的,南魏的,西梁的,乃至北唐的六皇子,以及宮大都督家的公子。此外,有一位是琉璃武宗的兒子,兩名是來自國外的大宗派。
六皇子沒法親自出手,所以,這一次代替他出手的,乃是一位被認(rèn)為是六大天才之一的家夥,也是六天才裏唯一出身皇室的人。
王策多半有點(diǎn)撓頭,這一次切磋有三局。一是文,一是武,最後的就是相當(dāng)個人才藝表現(xiàn)。
諸相如忽然站起來:“諸某認(rèn)為小女乃是武道中人,至於那是否精通文墨,倒也不太重要。我以為,還是幹脆隻做武道切磋就足夠了。”
眾多求親者頓時嘩然,幾乎把目光悉數(shù)集中在王策身上!
看我?guī)质颤N?我像文盲?王策撓頭。沒辦法,這裏的人就以他的出身最低,不可能文武雙全。其他人出身高,再是怎麼比,在文這一點(diǎn),都比他強(qiáng)。
這是王策一直沒敢剽竊詩句文章的緣故。
諸相如忽然取消一項(xiàng),隱隱倒是有一些耐人尋味了。
尤其是來自大世等國的求親團(tuán)使者,臉色忽然一下子變得難看。因?yàn)樗麄兊那笥H者當(dāng)中,赫然就有心相學(xué)士。諸相如這一句話,等於直接排除了。
“諸大人,這怕是不太妥當(dāng)吧。”大世求親團(tuán)的人不悅。
拿大世來嚇唬他,威脅他?諸相如不吃這套:“這是小女的婚事,我說了算。此處沒有大人小人,不論身份高低,隻有父親。”
純粹屁話,不論身份高低?求親的海了去,怎麼就隻有這幾個入了法眼。不過,意思到了。
“動手了沒。”王策迴頭低聲交代。
皮小心點(diǎn)頭,有一些安奈不住的興奮!
諸相如朗聲道:“切磋規(guī)矩簡單,勝三場者過關(guān)。最後一關(guān),是與小女切磋。”一頓,他的目光定在某處:“王策,你第一個!”
…………王策,果然!
東寧求親團(tuán)的武尊暗自鎖眉,一來北唐京城,王策和諸海棠的定親消息就在滿天飛了。難道說,諸相如真的有心如此?
王策一臉悠哉進(jìn)入校場:“誰來?速度,早打早完事。”
“我來!”琉璃武宗的兒子一飛衝入校場,滿是認(rèn)真之色,顯然沒敢低估眼前這位北唐新天才武者。
王策瞇眼,忽然輕笑扭頭:“你還是先看一看。”
魯克一身鬼氣的在校場某處,幾名武者被押著,魯克冷冷取過一把鬼頭大刀,作勢比劃一番!
這位來頭不小的年輕人頓時色變:“你!你敢!”他親爹是琉璃武宗,這小子怎麼敢!
王策抿嘴一笑,徐徐抬手:“湛兄,你是一個聰明人,你應(yīng)當(dāng)知曉,你不會成功。我給你一個機(jī)會!”
湛莫離目光變幻,忽然強(qiáng)笑:“我不如王老弟,我認(rèn)輸!”
王策無聲一笑,悄然做了一個手勢。魯克鬆懈下來,示意將人放掉。不等這幾人喊一句狠話,湛莫離冷著臉低道:“不必說了,反正我本來就是適逢其會,得失無妨。”
湛莫離冷冷轉(zhuǎn)臉:“王策,我記下了。我們走。”
這尼瑪太無恥了!王策並未有意隱瞞,自然落在旁人眼裏。東寧等其他求親者幾乎臉色鐵青,不知是凜然還是毛骨悚然,又或者是憤怒。
一旁觀戰(zhàn)的官員與權(quán)貴,猛然的被王策的做法震撼得目瞪口呆。你敢更加無恥一點(diǎn)嗎?更加下作一點(diǎn)嗎?要做,也不要做得如此光明正大啊!
“哼,隻會暗中動手腳的鼠輩!”
冷清的叱責(zé)聲衝飛,一條身影躥出來,赫然是一個比王策還要帥的青年,英氣勃發(fā),委實(shí)充滿銳氣:“我是重樓宗的,我就不信你敢對我用那些手段。”
“什麼手段?”王策茫然。
這青年冷笑:“這便是北唐六大天才?倒教我失望了,我還道……”
王策笑瞇瞇:“好像你求親的對象就是六大天才之一。”一個響指甩動,皮小心不爽的怒視這廝一眼,大步走向重樓宗等兩個大宗派的武尊麵前!
然後,皮小心取來兩張紙條,交給兩大宗派的長輩。
這兩宗派的長輩吃驚的瀏覽紙條,頓時點(diǎn)頭,重樓宗的長輩起身大喝:“不必打,我們退出。”
“嗬嗬,我們也忽然以為這不是時機(jī),倒是跟重樓宗一般,也幹脆退出好了。”另一個宗派的長輩也是笑吟吟道。
頓時全場嘩然,這兩大宗派不是北唐的,千裏迢迢趕來,就是為了退出?關(guān)鍵無疑就是那紙條!紙條上是什麼,怎麼令他們退出的?
這時,王策笑瞇瞇:“還有誰要跟我打?”
…………某一個地方。
戰(zhàn)馬搖晃腦袋,打了一個響鼻。
熊式武麵無表情的抬頭,上邊是一塊牌匾“大正”。大熊流露一抹冷色:“圍起來!”
轟然一聲應(yīng)諾,南武軍翻身下馬,分散來將這一個大正商行給包圍起來。無視身邊一直賠小心的掌櫃,大熊走上前,有力的一掌拍在門上,頓時啪啦碎裂。
“傅四。”大熊喝令。
傅四搖擺身子,率領(lǐng)幾名特務(wù)出現(xiàn),流露狠色:“大正商行窩藏?cái)硣鴼灱?xì),統(tǒng)統(tǒng)拿下。徹底清查!”
掌櫃的臉頓時變得慘白:“幾位官爺,我們大正商行素來端正,怎麼會窩藏殲細(xì)。”
傅四展顏:“有沒有窩藏,南衙說了算。”
掌櫃苦澀,大正商行乃是南魏皇室的商行,這一點(diǎn)很少有人知道。南衙絕對不會不知,那就是典型的沒事找茬了。
大熊淡淡提醒:“有我南衙一句話,保證你大正商行一匹布一根針都進(jìn)不了我北唐,到不了西梁。”
“記住,諸海棠是我們南衙的人,南魏若然閑的慌,那就去扯蛋玩,不要來北唐煩人。”
掌櫃若然再不懂,那就當(dāng)真二逼了,恍然之餘,立刻派人趕去校場!
…………當(dāng)一人匆匆跑入校場,在南魏求親團(tuán)的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南魏的人立刻就沉默了,本來就是順勢插一腳,說白了,就是來添堵的。本沒指望成功,一絲希望都沒有。在皇室損失一條財(cái)源前邊,這當(dāng)真什麼都不是。
“我們退出。”
這是南魏人臨走前匆匆留下的一句話。
西梁人倒是不笨,發(fā)現(xiàn)陸續(xù)有人被迫退出之後,很快察覺事情太過蹊蹺。果斷一聲也退出,就匆匆離去了。
如此一來,隻剩下四路求親者,加上王策,那便是五幫人。
六皇子泛一絲冷笑,向身邊的少年高手一點(diǎn)頭:“王策,你素有狡詐跋扈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不過,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拿什麼手段來逼退我。”
王策神色凝重,六皇子說得對,剩下的人都不是靠手段能逼走的了。
這時,轟轟馬蹄聲飛躍而來,一時間打破平靜,好似那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那一霎,令人充滿無邊的壓抑。
“滾開!我有急報(bào)!”一名騎士怒斥校場外的守衛(wèi),勢如奔馬一樣疾馳而來。
戰(zhàn)馬出現(xiàn),快速奔馳在王策麵前,這名騎士臉色發(fā)白翻身下地:“王大人,急報(bào)!”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