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似月雙眸驚恐的看著他,心裏止不住的顫抖,動了動自己的手腕發現被禁錮在床上,她又看了眼麵前陰鷙的男人
完了玩脫了,這下真被綁架了,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你可不可以先鬆開我的手……”
“我沒有想綁你。”說著,霍棋抬手解開繩子,看著她白嫩手腕被勒的一道紅痕,心裏有些疼
沒了禁錮的蕭似月活動一下手腕,確認沒被挑斷手筋後,瞬間起身下床去開房間門,她轉動兩下無果後
便轉頭看向床邊悠哉坐著的霍棋,冷聲問他“鑰匙呢。”
霍棋麵色從容淡定,與慌張驚恐的她成了鮮明的反比,他似乎很欣賞她想逃又逃不掉的滑稽模樣
他聞聲並未說話,隻是淡淡起身,向她走去
“幹什麼?”蕭似月嚇得後退兩步,背脊緊貼門板後再無退路,眼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你為什麼要和鄭薇她們一起綁架我。”
“我討厭你。”慌不擇言間,她說出這句話
眼看他就要過來,就在這時她急的轉頭跑向一邊
誰知被後麵的人長臂一伸攬住了腰身,不受控的向後倒去,和一個滿是冷冽氣息的胸膛重重貼上
嚇得蕭似月心尖一驚
“我說我沒想綁你。”霍棋在她耳邊低語,薄唇也似有意無意的觸碰她的耳垂,炙熱氣息也撲灑在她耳尖
“什麼意思?”蕭似月別過頭,耳尖不自控的染上一抹緋色
“是荷靜和鄭薇兩個人把你綁到我床上,讓我威脅裴雲澗阻止收購。”霍棋輕笑一聲,雲淡風輕的開口“我一點也不在乎是否能威脅裴雲澗,我隻想要你。”
昨晚,鄭薇與荷靜把人帶過來時,他微微錯愕了一下,自從那次在玉城自己訂婚時匆匆一麵,還以為今後再無見麵的可能
當他再次看到蕭似月時,心裏止不住的狂喜,就像……一種失而複得的感覺,讓他再也不想放開她的手
他們三個人,各懷鬼胎,鄭薇想得到裴雲澗,荷靜想借鄭薇的手除掉蕭似月,自己再堂而皇之在裴雲澗身邊
但他們同樣怕齊倦或者裴雲澗的報複,所以就借刀殺人,就想到霍棋那個什麼都不怕的癡情種是最佳人選
而霍棋心裏想的,隻是她能留在自己身邊
得知所有前因後果的蕭似月這才恍然大悟,這一切都是被算計好的,她心裏不免酸澀,自己為什麼隻能活在無限的圈套裏?
“霍棋,這件事你不知情沒有錯,你隻要現在放了我,綁架的事就和你沒關係,警察以後也不會找你麻煩。”
“你覺得我怕?”霍棋緊緊環住她的腰身,沙啞的聲音附在她耳邊“我從始至終想要的不過是一個你罷了,為什麼會如此艱難。”
霍棋手指輕輕摩挲著她腰側的細肉,淡淡開口“瘦了。”
“你現在是和他們合夥綁架,你知道嗎?”蕭似月憤恨迴應,雙手也抬起製止他在自己腰側的動作
“你明明對齊倦沒感情,那為什麼不能留在我身邊呢。”
“需要我提醒嗎,你已經和鄭薇訂婚了。”
“那是假的。”霍棋目光一頓,心情也隨著她的話逐漸起伏,她一直都想推開自己,明明他們以前是很親密的
“那我也和齊倦結婚了。”蕭似月語氣堅定“我們是真的。”
霍棋微微皺眉,聽聞這句話下顎不自覺收緊“不要騙我了,知道你們是假的。”
蕭似月深吸一口氣,這樣說是說不清的,便冷聲問他“所以你想幹什麼。”
“和他離婚。”霍棋依舊不鬆手緊緊抱著她“然後我們在一起。”
“不可能。”她驀地笑了,霍棋怕是不知道她離婚後的財產分割有多困難
“你真的愛上他了?”過了半晌,霍棋艱難的開口,並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蕭似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都是什麼腦迴路,難道他們腦子裏就剩下情情愛愛的嗎
“那你就當我愛上他了吧。”她無奈開口
霍棋強勢板過她的身子,看著近在咫尺女人絕美的臉龐,他不禁喉結滾動一下
她忽地轉身對上他陰鷙冷漠的眼眸,語氣有些結巴“沒愛上…沒愛上……”
“你也是夠能屈能伸的。”霍棋俯視她微微嗤笑一聲,但很快就斂去了眼底的笑意
蕭似月幹笑兩聲,當務之急是給他順毛,然後找準時機趕緊逃跑
“別想著逃了,在這裏你跑不掉的。”霍棋似乎能看到她心裏的想法,溫涼的指腹摩挲著她的頸側
蕭似月微微驚愕了一下“這裏是哪裏?”
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不會她已經偷渡出國了吧?
看到她想入非非的模樣,霍棋忍不住的輕笑一聲“這裏隻是我在玉城郊區的房產。”
郊區那麼大,就算齊倦想找也要花費不少時間,他剛好可以趁著這個時間做點什麼
“你現在叫囚禁,犯法的!”她輕輕吞咽了一下,鼓起勇氣開口
霍棋似乎十分享受她慌亂的神情,唇角一直掛著一抹溫柔的笑意,氣定神閑的看著她做無畏的掙紮
半晌,他指腹輕輕掠過她殷紅的唇,順著下顎線劃過她優美的肩頸,霍棋眸光一暗,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燥熱,直直攔腰抱起了她
蕭似月短暫驚唿一聲,下意識的攥住他的衣領,天翻地覆間她倒在柔軟的大床上,他也欺身而上,冰涼的金屬隔著單薄的吊帶裙扣猝不及防抵上她溫熱的皮膚
嚇得她纖弱指尖不小心劃到他的頸處的肌膚,感受到那種觸感後,她羞怯蜷縮起手指,驚悸的看著他
“別怕。”霍棋輕聲安慰著她,拂去她雙頰淩亂的發絲,哄孩子般的語氣對她說“寶寶,我不會傷害你。”
又是這種熟悉的觸感,他隔著微涼的西裝褲麵料正有意無意摩挲她的腿心,她緊張的心髒都要快跳出來了
“我們多久沒在一起了。”
“……”
“五個月零一天。”霍棋淡淡開口,他眼底似乎有抹強顏歡笑“不說話?”
話音剛落,他以強勢的態度吻上她的唇,一時間他們唿吸交錯,由於他的動作不溫柔,不小心咬破了她唇內的軟肉
她小小的嗚咽一聲
“抱歉寶寶。”感受到血腥味,霍棋才慢慢抬起頭,身下的人正可憐兮兮的小聲抽泣,眼角也流下眼淚
他長指撚去她眼角的淚水,憐惜的開口“對不起,寶寶。”
他是真的沒控製住,太久沒見麵了,以至於理智瞬間崩潰
霍棋似哄人般把吻輕輕落在她的鼻尖、臉頰、嘴角,他補償般的安撫親吻剛剛被他淩虐過的紅唇
“知道錯了,你理理我。”他的鼻尖抵著她的,似乞求的開口
過了一會兒,她找到自己的聲音,唿吸微顫“怎麼才能放我離開。”
“和我結婚。”他的唇貼近她的耳畔,低沉的嗓音就這樣傳入她耳中“隻有我認識你的時間最久,我才是最了解你的那個。”
他們從高中就相識了,的確比任何人都要更早認識她
“除了這個。”
霍棋苦笑一聲“我隻想和你結婚。”
她不理解,為什麼他們一個兩個都那麼熱衷於結婚
“餓了。”蕭似月話鋒一轉
“等下喂飽你。”
“什麼……”她錯愕惶恐的盯著他,顯然還沒理解他狼虎之詞裏的意思
霍棋伸手捏住她的麵頰,目光炙熱“等下你就知道了。”話音剛落,他就迫不及待的再次吻上去
這次的吻不同於剛剛的啃咬,像是溫柔的傾訴他的相思
他大掌慢慢撫上她的腿側,把白色吊帶裙緩緩向上推去,弄的她身子一陣顫栗,蕭似月似乎知道他口中的“喂飽你”是什麼意思了
見她微微抗拒,霍棋也不阻止她,隻是頗有興趣的欣賞她的小動作
漸漸的,屋內氣溫驟然升高,她也被親的頭腦昏沉,酥麻擴散麻痹她全身的感官,似乎他們許久都沒有過親密接觸,所以這次額外的敏感又迷亂
此時他的襯衣已經褪去大半,正跪立在她身體兩側,流暢的人魚線直到黑色西裝褲下,隻是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令她恐懼
“不行的,我們不能這樣…”蕭似月語氣微微顫抖,她強忍著憋迴淚水,有著一絲哽咽
霍棋正打算解開皮帶的動作一頓,眸光黯然的看著她,又攸地俯下身手掌撫上她柔嫩敏感的腰肢
溫熱的指尖似漫不經心的輕攏慢撚,仿佛要把電流全部都碾入她肌膚紋理中
“我們在一起睡了那麼多次,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怎麼一點都記不住。”
他表情陰戾,似乎為她剛剛反抗的話不高興
蕭似月緊張的咽下口水,她現在就像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她有什麼權利反抗他呢,倒不如順從來的開心
“那你快些,我真的餓了。”她已經有十幾個小時沒進食了
“我快不快你不知道?”霍棋微微垂眸看著她,唇的距離也更加近了幾分,仿佛下一句話惹得他不開心就會馬上咬上來
“………”她這次學聰明了,不說話了,多說必錯
反正霍棋長的也帥,睡一下不吃虧,蕭似月就這樣安慰著自己,幹脆倆眼一閉,一副決然赴死的表情
霍棋眸色微變,看著身下的人毫無生色,這樣真的是他想要的嗎
他勾唇冷笑一聲,所有動作都戛然而止,慢慢起身“去吃飯。”
感受到麵前的陰影褪去,她茫然的睜開雙眼看著床下正在穿衣服的人,手臂拄著後麵的床,微微起身
“想繼續?”見她愣愣的看自己,霍棋笑著開口
“不。”她立馬迴絕,剛要下床時就被霍棋攔住
“在這裏等我。”他語氣陰冷“乖乖的。”
蕭似月規規矩矩的點點頭,一動不敢動
等到那一聲關門響起後,她才敢下床,第一件事就是拉開窗簾,突然刺眼的日光照進來,她下意識閉緊雙眼
已經是白天了
她片刻後睜開眼,用力的拍打窗戶,可惜已經被封死,窗外是一片荒蕪的景象,還好這是二樓跳下去也不至於殘疾
她立馬快步走過去拿起床頭櫃的上的臺燈,朝著玻璃窗用力的砸去,可窗戶才隻裂開一個小小的縫隙
突然,房門開了
霍棋拿著外賣走進來,他看到蕭似月手裏拿著床頭燈站在窗邊,他瞬間就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自不量力。”他嘲諷似的冷笑一聲,輕輕把外賣放在桌子上
又慢慢走過去拿走她手裏的床頭燈扔到地上,“砰”的一聲床頭燈掉地上的清脆聲響
仿佛她的心一樣,在他進來的那一刻,碎了,逃跑被抓包,完了,她腿都止不住的顫抖
霍棋沉默不語站在她麵前,似乎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半晌後,他怔怔開口“就那麼想逃離我?”
“沒有,我隻是看你這窗戶結不結實…”蕭似月硬著頭皮解釋道
霍棋聽到這拙劣的借口冷笑一聲,他從頭到尾都不相信她的話,連個標點符號都不信m.Ъimilou
忽地,他攔腰將她抱起,向門外走去,攬著她腰的手順便低下一點打開臥室的門
“去哪。”蕭似月弱弱開口
“玻璃壞了,關不住你了。”霍棋淡淡開口
這次是一個更封閉的房間,隻有一個小小的窗戶,陳設簡單冰冷
霍棋把她扔到床上,站在床邊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下一秒慢條斯理的解開襯衣扣
“我不跑了。”蕭似月立馬縮到大床的角落瑟瑟發抖的盯著他
“今晚你跑不掉了,小可憐。”
霍棋把脫下的襯衣隨意扔到地下,長腿微屈上了床,抓著她的腳踝就往自己身下拉,沒給她反應的機會就吻上她的唇
這突如其來的吻堵住了她本能的驚唿聲,他長臂一伸關了床頭燈,所有的光亮都在此刻消失殆盡
黑暗中,霍棋發狠掠奪,沒有溫柔
……
裴雲澗從白城匆匆忙忙的趕過來,在接到齊倦消息的那一刻他幾乎奪門而出,衣服也沒來得及換
他一看到子莫就揪起他的衣領“蕭似月如果出了什麼事我要整個齊氏陪葬。”
裴雲澗當初為了專心對付霍霆,隻好把蕭似月暫時交給齊倦,沒想到他居然把人弄丟了?十幾個小時過去還一點消息都沒有
“裴總!裴總您消消氣,叫您過來就是為了尋找蕭小姐的。”子莫驚慌的拉住他攥在自己衣領上的手“您先冷靜一下,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蕭小姐!”
裴雲澗放開了他,冷聲開口“就知道齊倦不可靠,快帶我過去找他。”
天知道他得到這個消息時有多驚慌不安,差點被齊倦這一通電話嚇得魂飛魄散
一路都是飆車過來的
到了餐廳的監控室後,裴雲澗看到齊倦正倚著沙發抽煙,屋內都可以用騰雲駕霧來形容了
“當初我放心把她交給你,你是怎麼做的?”裴雲澗冷聲質問他
“這應該問你。”齊倦起身與他對視,把手機內的監控視頻擺在他麵前,立馬進入正題“監控中是兩個女人綁走她,一個是鄭薇,另一個我不認識。”
他言簡意賅,盡可能的長話短說,廢話爭論的一句不說,他現在隻想盡快找到蕭似月
裴雲澗擰眉接過手機,看到監控中女人的正臉時,心裏一驚
“這個女人我認識,叫荷靜,是蕭大子公司的前經理。”
“和你有關係?”齊倦冷笑一聲,把煙死死按在煙缸裏“這兩個女人都是你的風流債吧。”
他一言不發,事到如今,好像確實如此,這兩個女人都是愛慕他的人,齊倦說的風流債他似乎反駁不了
“你覺得她們兩個會把蕭似月綁到哪裏?”齊倦又重新點燃一隻香煙,深深吸了一口,沉浸在煙霧繚繞中
裴雲澗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開口“她們兩個不敢拿蕭似月當做威脅我的籌碼,肯定會借刀殺人。”
“霍棋?”齊倦一點就通
荷靜他不了解,鄭薇和霍棋有關係,霍棋又喜歡蕭似月,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
“子莫,立馬去查霍霆和霍棋名下的房產,一個都別漏。”齊倦刻不容緩的吩咐著
“好的老板。”
裴雲澗無力坐在沙發上,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
旁邊同樣心慌的齊倦冷瞥了他一眼“麻煩你以後處理好自己的爛桃花,並且和我老婆保持距離,你出了事不要牽扯到我老婆。”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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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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