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fēng)徐徐,楊柳搖曳。
此刻蕭似月才體會到什麼叫紙醉金迷的玉城,有錢人雲(yún)裏霧裏,好不愜意,沒錢的風(fēng)裏雨裏,拚命工作。
其實借著工作借口偶爾享受一下也是不錯的。
私人莊園就那麼十幾個人在,又因為是會員製,高昂的會員費即使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所以在這裏根本沒有閑雜人等。
蕭似月已經(jīng)坐在這裏一個小時了,她也觀察了祁連澤一個小時,這人好有毅力,能坐在那裏麵不改色的抱著文件夾看幾個小時。
迴想起自己平時看文件,總是被那些白癡氣的火冒三丈,都要感覺自己更年期提前了。
這期間,蕭似月無疑是最萬眾矚目的,一些人想上前認(rèn)識她卻不敢,怕她是什麼背景深厚的狠角色。
也是因為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沉穩(wěn)斯文的祁連澤身上。
他的同事好心上前提醒“祁哥,有美女看你。”
誰知祁連澤隻是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嘴唇微微彎出一個弧度,淡淡開口“讓她看。”
蕭似月當(dāng)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隻知道他明明都看到自己了還當(dāng)做自己不存在,心無旁騖的看文件。
被一個大美女注視他怎麼會那麼平靜?蕭似月又一次懷疑了自己的魅力。
但她也不泄氣,想等他處理完工作再上前搭話的誰知他就像處理不完似的,幾個小時過去還在那。
蕭似月困的差點睡著。
事實上也真的睡著了。
最後是她覺得有人站在她麵前,叫醒了她。
“蕭小姐,看您在這裏睡著了,我送您迴房間。”
她睜開眼一看,是莊園的管家叫醒了她。
“祁連澤呢?”蕭似月捶了幾下被壓麻的胳膊,困意漸漸散去,因為剛剛在這裏燒烤的人都走了。
管家公式化的微笑迴答“祁先生叫我來送您迴去,他們也已經(jīng)迴去休息了。”
“他走了?”
“是的。”
居然沒看住!也怪剛剛的氛圍,實在太適合睡覺了。
“走多久了?”蕭似月立馬起身,她今天一定要和他談一下,把今天的事推到明天她沒有這個習(xí)慣。
“剛從那邊走。”能進(jìn)玫瑰莊園的人都是又富又貴的人,管家自然不敢輕易得罪,便如實迴答了。
蕭似月看著那個方向,拉起裙子就跑過去,跑到半路她終於看到祁連澤的身影。
她顧不了那麼多,脫下高跟鞋,連忙幾步跑到他身邊“祁先生,等一下。”
路燈下,祁連澤停下腳步,他的身後就是一片玫瑰園,今天的晚風(fēng)也格外舒服。
“祁先生,我想……和你聊一下。”她跑的氣喘籲籲,總算追上了祁連澤。
他的視線落在她赤裸的腳上,內(nèi)心難免再次悸動。
“你怎麼不穿鞋?”
這路上都是石頭,她又是一路跑過來,就為了追上自己,真是不要命了。
“抱歉,我以為今天見不到你了。”她立馬彎腰把高跟鞋穿好“我沒想打擾你,隻想等你工作完後,我們再談?wù)劇!?br />
“談什麼?”祁連澤語氣低沉暗啞,眼裏像著火了般移開視線。
她彎腰時那暗紅色的長裙裸露出她光潔白皙的後背,還有那漂亮的蝴蝶骨,對他來說簡直太致命了。
“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爽約,請你相信我,對於你和你的團(tuán)隊,我真的很抱歉。”蕭似月深吸一口氣,眼睛真摯的仰頭看他“可以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嗎?讓我好好補(bǔ)償。”
晚風(fēng)吹過那片玫瑰花海,順便把香味也帶到了他鼻間的唿吸中,不自覺間他的喉結(jié)滾動一下。
四目相對下,他首先移開視線。
“如果因為這件事來找我,你可以走了。”祁連澤口幹舌燥,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蕭似月表示震驚,不解,他怎麼一次機(jī)會都不給?
她立馬走到他前麵,攔住他的去路。
“祁先生,麻煩聽我說完,繼任在即,這個位置對我家裏真的很重要,哪怕您給我一次機(jī)會,後麵的支持與否你自行決定。”
“機(jī)會已經(jīng)給過你了,你錯過了。”祁連澤語氣淡淡,看了她一眼便匆匆移開視線,就在打算再次越過她身邊時。
她突然扯住了他的手腕,當(dāng)他再次看到她時,她雙眼泛紅,表情委屈的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祁連澤皺眉問她“你哭什麼?”
他久經(jīng)商場,不少人在他麵前哭訴過,他隻覺得聒噪心煩。
可是她想哭卻隱忍的表情著實令他心頭一顫,幾乎慌了神,他甚至覺得自己這樣對她是不是過於殘忍了。
兩滴眼淚滑過她的臉頰,她低頭擦幹淨(jìng),帶著哭腔像是受了極大委屈般。
“抱歉,祁先生,我失態(tài)了,先不打擾你了。”
說完,她就打算離開了。
其實祁連澤已經(jīng)有些鬆動,隻是他的原則不允許任何人打破,他從來都沒有過給別人第二次機(jī)會的時候,他一直都是那樣鐵麵無私,可是這次……
地上都是光滑的鵝卵石,蕭似月用餘光撇了眼身後的祁連澤,故意踩在石頭上,果然,如她所料的摔倒如約而至。
“啊……”她短短的驚唿一聲。果不其然,祁連澤立馬跑過去,蹲下身來問她。
“地上都是石頭,你應(yīng)該小心點……”本是訓(xùn)斥的語氣,可那張充滿淚痕的小臉慢慢抬起,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了。
“抱歉,我先送你迴去。”
話音剛落,祁連澤就攔腰抱住了她,而她也順勢把頭靠在他頸側(cè)。
突如其來的親近令他內(nèi)心錯亂,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他也說不清。
“對不起……”他懷裏的人弱弱開口“我不是故意摔倒的。”
內(nèi)心:就是故意的。
“你不需要道歉。”他語氣軟了下來,不同於之前的強(qiáng)勢冰冷,仿佛這樣的祁連澤更加吸引人。
他懷裏的人一點重量都沒有,都要懷疑她每天是不是都不吃飯。
“你住哪裏。”
“12號。”
莊園內(nèi)很大,又是一人一棟別墅,走了十幾分鍾才到,這期間,她並沒有說工作上的話題,而是聊了一些家常。
“密碼是36522。”
“你不該告訴我。”祁連澤無奈輸入密碼,推開門,她對誰都是這麼信任嗎,一點防備都沒有,就連大門的密碼也可以隨便說。
祁連澤把她抱到沙發(fā)上,去門口的櫃裏找醫(yī)藥箱。
他拿出藥膏遞給她“自己擦,我先迴去了。”
“祁先生。”蕭似月不小心拉住了他的手,嚇得一下縮迴去“明早可以一起吃早餐嗎?”
他手掌的那抹溫度轉(zhuǎn)瞬即逝,令他有些猝不及防,他壓著心裏的各種情緒湧來,輕聲開口“明天有事。”
“那好吧。”蕭似月也不強(qiáng)求,因為他對死纏爛打似乎很反感,那她就用另一種方法。
他的事不就是調(diào)查齊氏,那她大不了去齊氏堵他。
祁連澤走後,關(guān)上門,仿佛真是個正人君子般,抱過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肢體接觸。
“還真忍得住……”蕭似月喃喃自語,看來是小瞧他了,果然老男人不好糊弄,不會因為你可憐就給你機(jī)會。
就連說話都是避重就輕,話裏有話,她每次都要想一會兒才迴答。
蕭似月活動一下腳踝,根本沒塗藥膏,因為她是裝的。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qiáng)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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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yuǎn)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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