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子公司財務總監夏煦早早來到高爾夫球場等待蕭似月的出現。
他手裏握著球桿,忐忑不安的站在果嶺草地,即使三伏天他額頭也不停的冒冷汗,蕭似月突然約他,讓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終於,一身白衣運動服的蕭似月出現,即使身上的衣服寬鬆厚重,卻也能看出她纖細勾人的身姿。
夏煦連忙起身迎接,絲毫不敢懈怠。
“蕭總。”他緊張兮兮的開口,夏煦是第一次見蕭似月,傳聞中的她雖然長相絕美但卻囂張跋扈。
身後的景運背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手裏還拿著高爾夫球包和她的冰水,氣喘籲籲的跟著她。
蕭似月經過他身邊,微微點頭,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坐在了遮陽棚下的座椅上。
“蕭總,喝水!本斑\好不容易才趕上她的步伐,即使身上的東西好像千斤重也不敢有怨言。
“你也坐。”蕭似月接過冰水,對前麵站著的夏煦開口。
她本想直接攤牌嚇唬他,但後來她調查到夏煦有一個得心髒病的妹妹,父母雙亡,窮人的生活總是不如意,為了治病欠下不少錢。
名牌大學畢業的夏煦本該風光體麵,前途無量,努努力還可以去國外的分公司工作,卻為高昂的治療費不得不一天打三份工。
蕭似月覺得生活不該這麼針對苦命人,或許他是被人忽悠簽了代持股人協議,這都是說不準。
“蕭總,你找我……”夏煦顫顫巍巍坐在她旁邊的位置,沒想到外表嬌柔的人氣場如此強大,完全不輸一個大男人。
從骨子裏散發出的冷傲永遠無法抹去,令人著迷。
“不急,等迴完郵件我們再打球!彼皖^處理安然自若處理著工作。
他卻坐如針氈。
“你妹妹的病好些了嗎?”蕭似月突然問出這句話。
夏煦心裏一顫,震驚的看著她,一方麵吃驚於她知道妹妹生病的事,另一方麵以為她是懷疑自己來興師問罪。
“您怎麼知道?”
她合上筆記本電腦,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看他,“你是蕭大集團的員工,關心你是應該的!
“謝謝……”夏煦紅著臉低下了頭,緩緩開口,“謝謝蕭總關心,隻不過我妹妹是心髒病。”
因為沒有合適的心髒源,每天都要支付高昂的費用,即使有合適的,後續手術費他也也是一個問題。
直到有一天,那個人的出現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給了他一大筆錢準備後續手術費,條件就是簽署代持股人協議,並且保密。
夏煦覺得這份協議對自己或者對集團都沒有損害,所以就答應了。
“查到你賬戶多出一大筆錢,應該是你妹妹的救命錢吧!笔捤圃碌_口,嘴角雖然彎出一個弧度,但笑意卻不達眼底,神色依舊冰冷。
“……是!毕撵泐D時坐立難安,不停擦著額頭的冷汗,語氣也都是虛的,典型像做了虧心事一樣。
蕭似月心裏猜到了幾分,但並不想為難他,所以直截了當,“你是替誰代持股份?”
“我沒有替誰代持,是我自己買的!毕撵氵@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連應對的說辭都是提前想好,因為他答應了那個人保密。
“嗬!笔捤圃吕湫σ宦暎従忛_口,“你知道蕭大集團市值多少,這1%股份買下來要多少錢嗎?你買的起,我怎麼不信!
夏煦被懟的啞口無言,他本就不擅長說謊,如今蕭似月的話直逼要害,把事實都擺在這,他也不知該如何反駁。
“隻要你說出來,我可以幫忙尋找適合你妹妹的心髒源!
“這是真的嗎?”他突然眼神放光,像是重新燃起了希望。
可僅僅持續幾秒,夏煦又泄氣的低下頭,“蕭總,真的對不起,我確實是代持股人,但我不知道實際控股人是誰,幫不了你。”
“先別急,好好想一下合同的細節!彪b要他鬆口,就事半功倍,承認了總比沒承認的好。
夏煦開始陷入迴憶,那天,一個西裝革履的人,戴著墨鏡和口罩約他到咖啡廳簽協議,捂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清他的臉,簽好後,錢立馬到賬,他也沒多疑。
隻是合同的樣板有些眼熟……他一時想不起來。
“沒關係,慢慢想。”說完,蕭似月起身,拿起景運手裏的高爾夫球桿開始打球。
“砰——”一聲,球入洞。
“哇!蕭總是最厲害的。 迸赃叺木斑\立馬連聲附和,不停的誇著她,又把手裏的冰水遞給她。
“蕭總快喝點水,這三伏天小心中暑!
蕭似月帶著大大的遮陽帽,瞇著眼朝遠方看去,真是好久沒這麼清閑過了。
“蕭總!鄙磲幔撵阏慕凶∷,麵色凝重。
“嗯?”蕭似月轉過身,幾步走到遮陽棚下,摘下帽子扇風,好熱,這天氣出來一次真是要命。
夏煦低頭抿著唇,“我好像想起來了……”
“是齊氏的製式合同,我以前見過!痹降结狳I,夏煦的聲音就越小,垂著眼睛不敢看她。
“你怎麼會見過?”蕭似月扇風的動作停頓一下,又繼續問他。
“之前齊氏和別的企業有過糾紛,我剛好看過這個案例。”他立馬對答如流。
看著夏煦篤定的表情,蕭似月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心裏卻默默把齊倦排除了。
絕不可能是他。
她旁聽過齊氏的會議,他們要求嚴謹,不可能用製式合同簽代持股人協議。
而且齊倦買股份有什麼用呢?他已經放棄在白城的發展了,那個分部完全處於放養狀態。
……
車內,蕭似月扶額看窗外的風景,一幀幀虛影在眼前閃過,一切都那麼不真實。
“蕭總。”景運小聲的開口,把手機遞到她麵前,“您手機響了!
她垂眼看著那串沒有備注的數字,表情懨懨的接起,“喂。”
聽到她虛弱無力的聲音,對麵的人輕笑一下,低沉開口,“這是怎麼了?事情沒處理好?”
這時,蕭似月才忽然想起韓執恆威脅她的事,她居然忘了。
“抱歉,我忘了。”她想起祁連澤之前的態度,毫無誠意的給他道著歉。
他一個風紀部門的人都不著急,那她更不著急了。
“這麼忙,這種事都能忘。”
“再忙也沒有您忙哈!
她暗戳戳指的是昨天敷衍自己的事。
“抱歉,昨天實在是太忙,不能接電話。”
“是是是,我又沒怪你,還有你不用給我解釋。”
祁連澤似乎在品著紅酒,低沉笑了聲,聲音像大提琴一樣動聽耳悅,“生氣了?”
“哪敢。”
“我過幾天迴去,想要什麼?給你帶迴來!
“不用,我可不敢麻煩你!笔捤圃吕^續陰陽怪氣。
“好好說話!彼恼Z氣有幾分淩厲,很像哄人哄不好之後的惱羞成怒。
她沒出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等你迴來?還帶東西,真把自己當成他包養的小情人了嗎?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給誰看。
等繼任結束,她一定把祁連澤所有的聯係方式統統拉黑!讓他連根毛都碰不到。
景運在旁邊緊張的吞咽口水,不敢說也不敢問,這剛剛一通電話好像調情啊……
看來齊總正宮地位不保,不行,他要偷摸給子莫發條消息過去,讓他家老板小心了。
到公司後,她就被韓執恆堵在辦公室。
“蕭總可算來公司了,等你等的好苦!表n執恆坐在她對麵,他們之間隻隔了一張辦公桌。
“這麼閑,工作做完了?”她頭也不抬的冷聲開口,麵色明顯不悅。
“工作哪有美人重要?”韓執恆色瞇瞇的盯著她的臉蛋看,“考慮的怎麼樣了?”
“哦,還沒考慮好!
說完,對麵的人笑容愣在臉上,反應過來後又有些生氣,“你在耍我?”
“沒啊,如果你認為這是在耍你,我也無話可說。”氣死不人不償命的蕭似月無奈聳聳肩。
韓執恆被氣笑,一下拍桌而起,“既然如此,可不要怪我翻臉無情!”
被嚇一跳的蕭似月心裏顫了顫,下一秒就拿起桌上的水杯瞬間朝他砸過去,“你拍什麼桌子?有。俊
她正有氣沒地撒呢,韓執恆倒好,撞槍口了。
玻璃杯落地後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
“你……”韓執恆指著她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那抹水漬剛好就灑在他褲襠上,還誇張的滴著水,不知道還以為他尿褲子了。
他一點防備都沒有,沒想到蕭似月會這麼殘暴,居然打他?
“還不走?”蕭似月把筆記本電腦,文件夾一籮筐的往他身上砸,要不是臺式電腦太重搬不動,他現在就躺醫院了。
景運聞聲,從外麵急匆匆的趕進來,連忙勸架,把韓執恆“救”了出來。
門外,大男人韓執恆抱著救命恩人景運的手臂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還用他的袖口擦眼淚。
“太欺負人了!太欺負人了!世態炎涼!”
景運嫌棄著一張臉,很想把手臂抽出來,“今天蕭總心情本來就不好……行了,我要叫保潔進去收拾了。”
“太欺負人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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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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