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手機。”商白麵色凝重,他正迴複著工作信息,突然蹦出一條爆炸性新聞,令他大吃一驚。
“什麼……”蕭似月微微偏過頭,好奇看他的手機,能讓商白不淡定的事可沒有幾個。
#實錘!有圖有真相!#
#曝!天之驕女蕭似月與風(fēng)紀(jì)部門祁姓領(lǐng)導(dǎo)出入酒店#
#蕭大選舉ceo在即,又遇子公司上市,一樁樁一件件都和風(fēng)紀(jì)部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係,他們之間真的存在潛規(guī)則嗎?請關(guān)注後續(xù)報道……#
文章中,是她和祁連澤出入酒店的圖片,雖然有點糊,但不難認出就是他們。筆蒾樓
一樓:我簡直都要懷疑選舉真實性了,不會早就內(nèi)定好了吧?
二樓:感謝好心人曝出來,讓我們見識了上流社會的潛規(guī)則。
三樓:拜托!你們內(nèi)心能不能陽光一點,為什麼就一定是潛規(guī)則呢?難道不能是真愛嗎?他們兩個人走在一起真的絕配啊!
四樓:樓上的,姓蕭的也配真愛?渣了我們齊倦哥哥不說又跑來勾引風(fēng)紀(jì)部門的人以達到自己的利益,這種女的才是心機婊!不配有真愛!
五樓:上麵那個,我勸你嘴巴不要太毒!嫉妒我女鵝長的漂亮身材好還有錢嗎?你做人內(nèi)心不要太醜陋好伐?!
……
這幾張照片一發(fā),立馬炸開了鍋,直接霸占了頭條,某app的運營和程序員看來又要通宵加班了。
蕭似月冷著一張臉看完了所有的帖子,完了,這幾天發(fā)生的事多的讓她應(yīng)接不暇,然後就把韓執(zhí)恆威脅她的事忘了一幹二淨(jìng)。
她的手機還給了旁邊的商白,無力的仰頭靠在沙發(fā)上,“神啊,一劍劈死我吧!不想活了。”
突然,窗外狂風(fēng)大作,烏雲(yún)蔽日,一道閃電直直劃破天際,過了幾秒雷聲如震天般響起。
給蕭似月嚇一激靈,直接躲進了商白懷裏,恐懼看著外麵的狂風(fēng)暴雨,不可置信道,“不是吧……我就說說……”
那團溫軟主動蹭進他懷裏時,商白幾乎是下意識就抱住了她,把她環(huán)緊緊的,低頭輕聲問她,“你居然怕打雷?”
“不可以嗎?”蕭似月仰頭看著他,勾人的是她眼裏蒙著層濕潤的水霧,不知道是不是被雷聲嚇破了膽,意外的惹人憐惜。
“可以。”他艱難吞咽了下,移開目光,“那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她依舊窩在他懷裏,感受著他的體溫和他身上幹淨(jìng)好聞的氣息,“還不知道。”
“刪帖買水軍控製輿論你不是最擅長了?”
蕭似月在他的語氣中聽出幾分調(diào)侃的意思,但外麵雷聲轟隆震天響,她又不敢離開他的懷抱,她癟嘴,“這次的事牽連這麼多,肯定不能相提並論。”
“我要好好想一個穩(wěn)妥萬無一失的辦法。”
“不需要和當(dāng)事人商量?”商白沉聲道,眼神卻晦澀難懂,似乎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過什麼。
蕭似月漫不經(jīng)心的冷笑一聲,“估計他現(xiàn)在巴不得和我撇清關(guān)係。”
風(fēng)紀(jì)部門主抓作風(fēng)問題,可他身為部門領(lǐng)導(dǎo),卻帶頭出緋聞,處境一定比自己艱難。
所以一定會拉黑自己所有聯(lián)係方式,然後公開聲明是自己纏著他,這種男人她見多了。
商白輕輕“嗯。”了一聲,把玩著她細細的五指,細細揉捏摩挲,像對待珍寶一樣。
“這件事會影響子公司上市嗎?”她問。
“關(guān)係不大,我們準(zhǔn)備好幾年,當(dāng)?shù)夭块T肯定不會因為個人的事駁迴我們申請。”
“其實上市的事我不太懂,麻煩你了。”
她鮮少有謙卑時候,信任的人也屈指可數(shù),商白算一個,不知為什麼,他讓她感到很安心。
最近雷雨季,外麵的暴雨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趨勢,依舊狂風(fēng)大作,電閃雷鳴。
蕭似月猛地想起什麼似的,心中警鈴大作,立馬起身換衣服,“完了,我陽臺衣服沒收。”
“你先別急,我送你迴去。”商白幹脆直接關(guān)閉了手機的工作頁麵,起身朝她走過去,收拾地上淩亂的衣物。
“不用,我自己迴去,你去陪他們吃飯。”蕭似月在他麵前利落的穿好裙子,簡直不把麵前的商白當(dāng)成男人。
商白虛掩咳了一聲掩飾臉上的紅暈,其實她換衣服時候,他連忙轉(zhuǎn)過身閉著眼,什麼也沒看到。
他撿起地上她的手機,擦了一下,沉聲問她,“你真的可以自己迴去?”
“沒事,現(xiàn)在又不打雷了。”蕭似月穿好鞋,拿上手機,對他嫣然一笑,“謝謝你。”
直到她離去後,商白才後知後覺。
隻是,謝謝嗎?
他們的關(guān)係就僅限於此嗎?
……
車內(nèi),蕭似月無比心痛自責(zé),早知道……就直接把衣服送到幹洗店了!自己好不容易辛勤洗一次結(jié)果還下雨了。
路上又堵車,趕上晚高峰加下雨,行駛的十分緩慢,前麵又頻頻出事故,她被堵在了隧道裏。
已經(jīng)半小時沒挪地方了,她現(xiàn)在恨不得現(xiàn)在長雙翅膀飛出去。
她看了眼手機消息,除了工作群沒有別的消息。
也不知道祁連澤有沒有看到帖子,他一定很生氣吧,肯定再也不想和自己有任何牽連了。
終於,十公裏走三個小時終於下高速了,她趕緊把車窗搖下來飛快疾馳在馬路上,要悶死了。
雨後的天氣總是很涼爽,潮濕的柏油路油光可鑒,連接樹木與草地,下意識令人身心放鬆。
她從地下車庫直接坐電梯上去,半夜時分,一個人都沒有,但好在蕭似月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冷清,並不感到害怕。
就在她認真輸入密碼時,突然一道黑影閃過,下一秒她就被人從後麵抱住,大掌攀上她腰側(cè),周圍清冷的氣息也隨之將她包圍。
蕭似月嚇得一動不敢動,內(nèi)心狂跳,她以為被迫挾持了。
“乖,是我。”身後的男人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說出這句話,又微微低頭眷戀的埋在她頸側(cè)零零散散落下幾個微涼的吻。
她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聲音也跟著發(fā)抖,“你……是誰?”
過了一會兒,身後的男人冷笑一聲,緊接著捏她的後脖頸迫使她向後看,聲音也帶著幾分怒氣,“好好看看,我是誰。”
蕭似月驚愕的眨了眨眼,麵部表情一下就僵住了,半天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出一個字。
“祁……”
“祁什麼?”
祁連澤有些生氣,給他捅了那麼大的簍子,反過來卻不認識自己了?
“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裏……”她的語氣都是虛的,隻要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眸,她就止不住的打寒顫。
蕭似月纖長的五指搭上他的手腕,試圖把他的大掌拉下來,可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她從沒想過,祁連澤能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這裏,一點防備都沒有。
“開門。”祁連澤沒正麵迴答她的問題,而是攬上她的腰,給她十足的壓迫感。
蕭似月微微愣了一下,“你要和我一起進去?”
他站在她麵前,身型高大挺拔,把她禁錮在狹小的空間裏,蕭似月連唿吸都不敢大喘氣,那眼神像是要將她淩遲處死一樣。
“這就開這就開……”收到眼神,蕭似月立馬轉(zhuǎn)身去開門。
這樣說完之後,他身上的火氣才慢慢壓下來。
門開的一瞬間,她幾乎是被人推進去,緊接著祁連澤扼住她的手腕,反手將她推靠在牆壁。
“認不出我是誰,嗯?”祁連澤大掌虛握住她的脖頸,低頭靠近她的唇瓣,不算憐惜的重重一咬。
“唔……”她嚇得眼淚快飆出來了,不停的拍打著他的手背。
蕭似月隻要一低眼就能看到他手背的青筋,一直蔓延到衣袖裏,那種致命的斯文感覺狠狠刺激著她的視覺神經(jīng)。
“說話。”
“嗚嗚嗚……你幹嘛這麼兇。”蕭似月一下紅了眼眶,搖搖欲墜的眼淚緊接著掉落,劃過麵頰。
祁連澤緊緊皺起眉頭突然一瞬間撫平,他有些不知所措,看著她委屈巴巴表情,開始反省自己剛才是不是真的很兇。
“抱歉,剛剛是我不好。”他鬆開虛握的手掌,又抬手撚去她眼角的淚珠。
祁連澤輕笑一聲,微微彎腰觀察著她的表情,“這麼可憐?想讓我怎麼哄你?”
話音剛落,她一副兇狠的模樣,拉著祁連澤的衣領(lǐng)就給他往下拽,忙不迭間,咬上了他的唇。
誰知,祁連澤表情淡淡,依舊一副耐心滿滿的模樣彎著腰任她撕咬,好像她的氣憤對他造不成任何傷害,反而更像……撒嬌。
過了一會兒,她感覺咬的沒意思就放開了他,離他遠遠的。
“你不疼?”
祁連澤緩緩靠近她,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帶,低聲開口,“咬這,這疼。”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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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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