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唿吸,沒有一個人敢大意,他們原本以為警察的傷勢已經(jīng)徹底的好起來了,不說100%至少確實血是被止住了,然而沒有想到的是,5分鍾時間都沒有到,傷口竟然有破裂了。
這一幕實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全部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著民警時候,臉色帶了幾分蒼白。
“大師,這是怎麼迴事?你趕緊再想想辦法!”
“就是啊大師不能再拖了,如果再這麼拖下去的話,肯定會出現(xiàn)問題的!”
“大師,你再想想辦法吧,這是人民警察,是人民的希望,也是人民的守護神,如果就這樣死去的話,那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
所有的人紛紛勸說著,大師早就急得一頭冷汗了,心想這尼瑪?shù)降资窃觞N迴事?剛才明明血不是止住了嗎?怎麼一瞬間又開始流血了?
難道真的如唐辰所說的那樣?
“這個……”
大師麵露難色,心下不由的咯噔一聲,不過他還是強裝的鎮(zhèn)定,再次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張黃色的圖紙,開始繪製了起來。
“肯定是剛才的那張圖紙過期了,我這裏還有一張,大家稍等一下,我這就將他的血止住…”
說著大師再次催動著法決,開始在那張圖紙上麵繪畫著,隻不過此刻大師沒有之前的那般輕鬆了,繪畫複製的時候,滿頭冷汗,雙手都開始發(fā)抖,臉色都有一些蒼白起來。
“好了!”
經(jīng)過了幾份鍾的時間,終於將這張圖紙又重新的繪畫了出來。
雖然說這張符隸畫的有些歪歪扭扭的,可能與大師此刻緊張的心情是有關(guān)係的,但是總算是繪畫成功了。
“去吧!”
大師發(fā)出了一聲暢快的叫聲,就見到那黃色的符隸,如同一把利劍一樣再次的落入了民警的身體當(dāng)中。
所有的人都露出了一副期待的樣子,之前大師就是靠這一張符紙止住了民警同誌的鮮血,此刻在看到這張符紙,所有的人再次露出了一絲期望的神情,他們覺得這一次鮮血一定可以止住。
“進去了,進去了,血肯定一下子就止住了,警察同誌你不要太緊張,相信你,很快你就會好的!”
“就是就是,這位大師可是得到高人,不是那些江湖騙子可以比擬的,用不了幾分鍾你的血一定就可以止住了,到時候你一定可以康複過來了,讓我們耐心的等待吧!”
“既然大師都說可以治好了,一定是沒有問題的,我們相信大師也相信你!”
很多人都相信大師,他們覺得沒有大師治不好的病。
可是下一刻,所有的人就發(fā)出了一陣驚唿,因為大師根本就沒有止住血,相反,鮮血流的似乎比之前更加的迅速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迴事?”
“對呀,為什麼鮮血流的比之前更加的快了?這大師啊,你可得想想辦法呀!”
“壞了壞了,民警同誌,已經(jīng)失血過多直接昏迷過去了,大師啊,你趕快進行一下辦法吧!”
“這可是人民警察呀,我們總不能就這樣看著他白白的死去吧,大師啊,你一定要盡力呀!”
所有的人都以為老和尚是沒有盡力,可是此刻老和尚卻是尿都出來了。
尼瑪,不是他不盡力,而是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呀。
要知道他已經(jīng)使用了自己的全力,可是仍舊無法止住鮮血,這能怎麼辦?
早知道他就不逞能了,到頭來還是砸了自己的名聲啊。
“這……這個……”
看到了這裏的情況,大師全身冷汗,再也顧不得那麼多,拔腿就跑。
“大師,你這是幹嘛?想要跑嗎?人都還沒有救好,哪能讓你就這麼走了大師,你可不能臨陣脫逃做逃兵!”筆蒾樓
看到了這一幕,有人一把拉住了大師,直接不讓他走。
“是啊,大師,你這是做什麼?畏罪潛逃了嗎?難道你早就知道你無法止住鮮血,所以故意的逃跑?”
“大師,你在我心目當(dāng)中,一直是一個得道高人,沒有想到,你竟然逃跑,太讓我失望了!”
大事臉色蒼白,神情悲涼,仿佛丟了100萬似的,臉色難看至極。
“不是我不止血啊,實在是我沒有辦法,我已經(jīng)盡了我的全力了,我治不好能有什麼辦法呢?”
“而且你看看他的樣子,連天海那些大醫(yī)院都無法止血,僅僅隻是靠一張符隸又怎麼能夠止血?”
“你要知道祝由術(shù)治療小病還可以,對於這種突發(fā)性的疾病來說,根本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被一幹眾人圍住,老和尚早就被嚇得尿褲子了。
“你這話的意思,難道你早就知道自己無法止血?”有人質(zhì)問到。
“差不多吧,祝由術(shù)也不是萬能的,它可以治療一些小病小癥的,但是對於這種突發(fā)性的疾病確實是捉襟見肘!”大師苦逼的說道。
那人聽到大師的話以後不由得一怒。
“老和尚你既然無法確定治好這位民警同誌,為什麼你還要逞能,耽誤了治療的最佳時間,你這不是在害人嗎?”
“就是就是,你這個人心腸也太歹毒了吧,明明知道自己沒有能力治好民警同誌,可是你卻偏偏的要占用了寶貴的時間!”
“現(xiàn)在已經(jīng)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我看你到底該怎麼辦,老和尚,今天你是前天跑不了了!”
有人憤恨的說道大師,直接被嚇得雙腿發(fā)軟,直接癱落在了地上。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還說你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自己無能為力,卻偏偏要裝出一副很牛逼的樣子,你這不是故意的,那我是故意的了?”
大師被人說的,無言以對,低下了腦袋,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了一位警察痛苦的尖叫聲音。
“兄弟,你你一定要挺住啊,走,我這就送你到武警醫(yī)院去,我們以後再也不相信這些牛鬼蛇神,是他害了你呀!”
眼看著民警同誌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剩下的兩位警察痛苦的咆哮一聲,直接抱起了這位民警同誌,就要向武警醫(yī)院狂奔而去。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庇陮m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绷制咭挂贿咃w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绷制咭股钗豢跉,“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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