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殿下,您還好吧?”小夏子趕緊上前將安王扶了起來。
“皇叔……你……沒事兒吧?”李豫也關切的問道。
安王暈暈乎乎的失了初吻還挨了打,正一肚子怨氣沒處發,聽李豫發問,總算找到了發泄的地方:“你喊什麼?你又來找我幹嘛?”
“哦,我……我來……我……”李豫從沒見皇叔朝自己發火,一時也有些不知所措,他焦躁的抓抓腦袋:“我……我幹嘛來了?哦……哎,不對啊,皇叔,是你讓人請我來的啊!你說請我來看你新得的寶貝。是什麼樣的……寶貝?”
“殿下,這玉……”小夏子雙手捧著兩截玉鐲子,心疼不已。
安王的臉不知是被穆悠打的還是羞的,已紅成了一片,他咽了口唾沫:“把這塊玉拿出去找個地方埋了吧,還有,剛才的事,你們兩個誰也不可說出去!”
“是!毙∠淖涌觳酵顺龅钊。
李豫滿臉茫然:“啊?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嗎?皇叔的臉怎麼了?”
穆悠已出皇宮,飛快的來到悅來客棧,在甲字五號房門上拍下“三重兩輕”的暗號,然後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李殷開門向四周看了看,也跟著去了穆悠的房間,他關好了房門,關切地問:“仙兒,發生什麼事了?”
穆悠轉過頭來,他已摘下了麵具,成了穆仙兒。她看了一眼李殷,微微低下頭去:“我……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李殷溫柔地笑了:“你是說昨夜你裝成你娘的模樣去陪了歐陽前輩?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穆兄來找過我,他挺生氣的,怪我由著你胡鬧。嗬嗬,你放心,我相信你。我知道無論你做出的事有多荒謬,都有你的道理!
穆仙兒聽李殷如此說,心中更是感到愧疚,她上前幾步,一把抱住了李殷。她將頭枕在他的肩上,雙手緊緊的環抱著他的腰,臉上露出舒心的笑容。這麼多年來,她確實已經習慣了他守候在身邊,無論何時,隻要有他在,都能讓她感到安心。雖然他們之間也曾有過一段時間的不愉快,但正是因為經曆了花無忌的事,反而使得他們的感情更加堅定了。
“仙兒。我知道你想收齊所有的寶貝送給師父,從而讓師父喜歡上你。不過,你放心,就算師父仍然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也沒關係,哪怕離開天聖宮,哪怕一直浪跡江湖,我都願意永遠陪著你!
穆仙兒輕輕推開李殷:“我……我知道你對我好,所以有件事我覺得不該瞞著你……可是又怕你聽了不高興……”
李殷笑笑:“說吧,我哪敢生你的氣!
“我……剛才我進宮去了……”
“哦!
“去見了……安王!
“我猜到了!
“他讓我幫忙鑒賞一件寶貝。”
“我知道,是一隻玉鐲子,對嗎?”
“你怎麼知道?”穆仙兒疑惑地問。
“前天安王得到了一塊玉石,他問我製成什麼玉器好。我說,如果男子用可以製成玉佩玉簪,女子的話製成玉鐲子最為合適。安王當時就有些遺憾的說,王妃失蹤了,要不然給她製一隻玉鐲子戴上,她肯定喜歡!
李殷平靜地說著,輕輕拉起穆仙兒的手:“仙兒,我知道你和安王的感情,可那隻是小時候的情義,你現在對他隻是有些內疚而已。你們的一切都過去了。你不是說過嗎?從五年前,歐陽前輩把你從楊府劫走那天起,楊蓮就已經不存在了。”
穆仙兒長長歎了一口氣:“其實,我想告訴你的是……剛才,安王親了……我的……”穆仙兒說著,不禁臉上泛起了紅暈,她瞟了李殷一眼,伸手朝自己的嘴巴指指,等待著李殷的反應。
“?”李殷確實出乎意料,他收斂了笑容,一時兩人都沉默了。
片刻後,李殷再次看向穆仙兒:“李旭,他認出你來了?”
“不不不,他還不知道。”穆仙兒擺擺手,一時有些尷尬,她看了一眼李殷:“我們就是不小心碰到了。當時我困得要命,正閉著眼睛打瞌睡,就是這樣,你就當是我,站在這裏,閉上眼睛睡覺,我現在好比就是李旭,這塊金牌就是玉鐲子,他當時就這樣拿著,我們就這麼看著,突然李豫跑來了,在門口大喊一聲“皇叔”,李旭那家夥轉頭看過去,就……”
穆仙兒按照剛才敬玉軒裏的情景演示著,她學著安王的樣子一迴頭,剛好如方才安王親上她一樣,將自己的唇貼到了李殷嘴唇上。
兩人四目相對,周圍的一切好似都消失不見了,隻剩兩人明亮的雙眸,印出對方心中的驚慌和竊喜。
穆仙兒覺得臉上有些燥熱,她後退一步,從李殷唇上分開來,低頭抿嘴一笑,續而又緩緩抬頭羞愧地看著李殷:“就是這樣子,真的隻是不小心。哦……我當時一下就被嚇醒了,我毫不猶豫的就狠狠打了他一巴掌。就像這樣!彼f著,抬起手來,如同剛才對安王那樣朝李殷狠狠地打了過去。筆蒾樓
李殷眼疾手快,一把握住穆仙兒的手腕,雙眼溫柔地看著她,兩人再次相視而笑。
突然,他握著穆仙兒的手朝前用力一拉,穆仙兒始料不及,整個人便朝前撲了過來。李殷的另一隻手已穩在了穆仙兒的腦後,他瞄準穆仙兒的雙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穆仙兒瞪大了眼睛,卷翹的睫毛驚的一震。認識李殷已經五年了,他一向都是特別穩重的一個人,而此刻,卻似乎完全失控了。他身體微微顫抖著,滿臉通紅,鼻尖也滲出了細小的汗珠。他貪婪的吸吮著她的雙唇,繼而用舌尖抵開她的唇瓣,仔細地探索著更深處的秘密。她能感受到他灼熱的鼻吸和慌亂的心跳,以及他那濕潤的柔軟帶來的一陣甜蜜。
突然,他停了下來,再次與穆仙兒四目相對,他從她唇邊分開來,滿臉都是滿足的笑意:“別瞪著這麼大雙眼睛看著我,要不然我也會不好意思的!彼f著,自己倒真是害羞的笑了起來。
“哦!蹦孪蓛恒读似蹋K於迴過神來,滿臉也已羞得通紅,她帶著溫柔的笑容,雙臂緩緩地勾住了李殷的脖子,順從的閉上了雙眼。
李殷微微一笑,她滿臉嬌羞的樣子,似乎散發著讓人無法抵抗的魅力,他將雙手環繞在她的背後,頭又不自主地靠了過去。
“穆郎,穆郎在嗎?”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屋裏的旖旎。兩人驚慌地分開來,麵麵相覷。
“穆郎,快開門啊!
“噓。”穆仙兒伸出手指靠向唇邊,低聲道:“好像是店小二!
“穆郎,穆郎,知道你在屋裏,我看見你進去了,快開門啊!”敲門變成了拍門,明顯已透露著不耐煩了。
李殷朝房門努努嘴,微微一笑。
“穆郎,穆……”
“幹嘛?”穆悠打開門來,眼中盡是不悅。
“哦,穆郎,我是說看見你進屋了嘛。”店小二說著,朝房間裏瞟上一眼:“喲,殷大俠也在。磕銈儙致锬兀课液傲诉@半天都沒聽見?”
“我們有要事相談,你在這喊什麼?”穆悠怒視著店小二。
“不是,穆郎,您好不容易迴來一次,這……掌櫃的差小的來問您,您這房間到底還住不住的?還有房租,您都拖了好些天了,也該交了吧?”
穆悠瞪大了眼睛,手裏的扇子狠狠地朝店小二肩上打去:“你大唿小叫的壞人好事,就是為了要房租?我像是差錢的人嗎?!”
“嗬嗬,知道您是安王的朋友,不差錢,那您就把房租交一下吧,小的下去也好給掌櫃的交代,嗬嗬。”
“房租過會兒再說,我和殷大俠還有話沒說完哩!蹦掠普f著就欲關門。
李殷一把拉開門走了出去,背對著穆悠,臉上憋著笑:“今日就這樣吧,沒討論完的事改天再說。呃……先別讓我看見你的臉,我……還需要……適應一下。我還約了朋友一起吃酒,先告辭了。”
“嗬嗬,穆郎,您看,勞您受累,隨我下樓一趟吧!
“喏,看著,一百兩銀票。安王給的。”穆悠從布包裏掏出銀票來,在店小二眼前晃悠著,甚是得意。
“喲,是是是。穆郎請。”
穆悠鎖好門,隨著店小二下了樓,劉掌櫃也趕緊圍了過來:“哦,穆郎,好些天不見了,別來無恙?”
“哦,都好。好得很。”
“嗬嗬,您稍候,這房租一共……”
“哎,掌櫃的。聽說過寶月樓嗎?”
劉掌櫃抬起頭來,滿臉推笑:“知道,您不就天天去嗎?”
穆悠嘴角露出一絲壞笑:“那,知道無雙是誰嗎?”
“嗬嗬,不就是您的相好嗎?”
“哎,無雙啊,一晚上就得五十兩,這張銀票就隻夠兩晚!蹦掠普f著,滿臉愁容:“所以房租嘛,等著,我再去找安王借去。”說著已是大步流星的出了門。
“哎,穆郎。”劉掌櫃從櫃臺後繞出來,再追出去,哪裏還有穆悠的影子。
他滿臉無奈地拍腿怒道:“這……這……這什麼人!有錢嫖妓,卻沒錢交房租?空著房子又不住,什麼意思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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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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