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拉修士。”
“阿卡拉修士。”
軍營的大門口,冒險家們自動讓出來一條通道。
阿卡拉走到軍營大門前,將手放在緊閉的鐵門上。
“你們可想好了?”
“想好了!”
“沒錯,阿卡拉大人,我們想好了!”
“快點吧,阿卡拉修士,我們等這天等好久了!”
“是啊,我還要為我兄弟報仇呢!”
笑話,阿卡拉都帶著卡夏和凱恩以及羅格營地的大批羅格來到了修道院,這些散人冒險家誰能說還沒準備好?
聽到這麼多應和的聲音,阿卡拉點點頭,然後將法力輸送到大門上。
隨著阿卡拉的法力輸入,整個軍營猛地一震。
震落的灰塵嚇得一些站的較近的冒險家一大跳,而卡夏身後的羅格也都拉滿長弓,嚴陣以待。
過了好久,就在有的冒險家開始溜號時,阿卡拉突然一聲清河,猛地將手掌朝下一按。
嘣噔!
鎖鏈斷裂的聲音傳來。
卡夏第一時間上前,將阿卡拉護在身後。
隨著軍營大門被緩緩推開,裏麵傳來了一股難聞的腥臭。
“嗯?”
“沒怪?”
“那些強大的惡魔呢?”
“這些屍體是...”
看著地上堆了一層的惡魔屍體,所有冒險家都一陣肝顫。
什麼情況?
這些自己單挑都難殺掉一個的惡魔,這會兒怎麼會成片成片地倒在這裏?
是誰將它們擊殺?
擊殺掉它們的英雄又何在?
帶著滿腦袋的疑問,這些冒險家們開始三三兩兩地朝四周散開,尋找一切能解答的痕跡。
很快,鐵匠的屍體被眾人發現。
“是史密斯!”看著熟悉的高階惡魔,卡夏握緊了手中的長弓。
這個惡魔鐵匠,當初率領著惡魔大軍,將一個又一個的女羅格砸成肉泥。
而現在,它也變成一具腐爛的屍體,躺在角落裏無人問津。
“是陳皓。”阿卡拉握住卡夏的手腕,輕聲說道:“我們還是小看了那個家夥。”
“真的是陳皓?”卡夏還有點不可置信。
黛西和黛安娜什麼水平她還是知道的,光憑她教出來這兩個羅格,根本沒辦法將鐵匠擊殺。
“那你告訴我,除了他以外,還有誰能用出這麼嫻熟的死靈法師魔法?”
軍營大廳中的屍體群中,屍爆的殘留隨處可見。不僅如此,每一具屍體上,都有好幾層詛咒的痕跡。
“真的是陳皓,那他現在...”卡夏緊張地問道。
“去內側迴廊!”阿卡拉大手一揮,急匆匆地帶著隊伍鑽進了監牢一層。
......
地下墓穴四層的樓梯口,已經沒有一個惡魔還喘著氣。
“怎麼樣,裝備都穿好了吧?”陳皓問道。
“穿好了。”
“我也穿好了。”
“陳皓哥哥,我穿好了。“
割草小隊眾人將陳皓拿出來的裝備全都套在身上後,就連等級最低的黛西抗毒也達到了45%。
“陳皓大人,這是...”
看著陳皓遞過來的+6%抗毒的小護身符,黛西下意識縮迴了手。
“讓你拿你就拿著,我可舍不得你出一點意外!怎麼?你還想讓我複活你一次不成?”
“謝謝陳皓大人。”黛西紅著臉,接過小護身符放進儲物空間。
自從被陳皓複活後,黛西是小隊中最聽陳皓話的成員,同樣也因為難以拒絕,和陳皓的關係突飛猛進。
雖然還沒有做出最後一步,但晚上睡覺拉拉小手,摟摟抱抱已經是常事。
對黛西而言,她的命都是陳皓給的,為陳皓付出一切也是理所應當的。
這次討伐安達利爾,陳皓買了一大堆抗毒的裝備。
沃爾夫岡和霍爾兩人的手上,帶滿了整整10個抗毒的戒指。
除了手中的武器以外,連一些小極品亮金也都換成了加防加毒抗的藍裝。
安達利爾的火係和物理傷不足為據,最恐怖的是它的毒素傷害。
隻要能頂的住它的毒傷,消滅這個魔王對陳皓來說也是遲早的事。
“準備好的話,那咱們就出發!”
“嗬嗬,我想那個暴露女王,恐怕也等得不耐煩了吧?”
陳皓說完,沃爾夫岡推開大廳的房門,第一個衝了進去。
地下墓穴四層很小,除了樓梯口的房間以外,隻剩下一個連接安達利爾大廳的偏室。
偏室裏住著幾個被安達利爾日夜折磨的惡魔,在將這些惡魔消滅後,就是安達利爾所在的大廳。
大廳裏麵靜悄悄的,像是沒有聽到偏室裏的戰鬥一樣。
陳皓一行人的動靜不小,但安達利爾卻依舊穩坐釣魚臺,沒有親自出來迎接。
看著和魔王相隔的最後一道大門,就連沃爾夫岡都忍不住握緊了盾牌。
“別害怕,那娘們兒不就是個蜘蛛罷了!”陳皓安慰道。
作為痛苦女王,安達利爾和她的孿生兄弟一樣,喜歡折磨手下所有的生物。
隻不過安達利爾喜歡精神折磨,都瑞爾喜歡肉體折磨。
兩個魔王也經常互換折磨對象,但就連安達利爾也不願意和自己的同胞兄弟走得太近。
都瑞爾那個家夥實在是太變態了,變態到在他的領地沒有一個活著的惡魔。
甚至在沒有惡魔折磨時,都瑞爾甚至靠自殘來取得愉悅。
光是聽到他領地傳來被折磨對象的淒慘叫聲,安達利爾這邊的惡魔都忍不住渾身發抖。
從這點上來看,都瑞爾的折磨強度高於安達利爾。
但還有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凡是在安達利爾這裏經曆過精神折磨的人,都會心甘情願到都瑞爾那裏接受肉體上的折磨。
那些被生命中的悔恨、怨念和恐懼折磨到精神崩潰的人類,通常都會想用肉體上的折磨來“彌補”過錯。
或許,這就是人類的劣根吧!
在陳皓的鼓勵下,沃爾夫岡手臂一推,通往安達利爾大廳的房門被緩緩推開。
吱嘎~~~
一聲刺耳的金鐵交擊的聲音傳來,映入眾人眼簾的,竟然是一片黑暗。
一片深不見底的虛空。
剎那間,割草小隊眾人像被石化一樣呆立在當場。
每個人雙眼無神,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
一秒鍾後,陳皓突然舉起手中的“教鞭”朝前一揮。
空氣中傳來“唰”地一聲音爆。
“幻覺?”
反應過來的陳皓立刻將拳頭喚過來擋在眾人身前,看著依舊陷入幻術的隊友們,不禁皺起了眉頭:“艸,這可不好辦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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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