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號專列的事情過去了十天。76號和小鬼子才慢慢的對這件事情的關(guān)注度消退了點。
十來天的行動還真讓他們抓到了好些個人。
明公館。
明誠:“大哥,76號抓了不少的人,上海地下站也有一個被捕,已經(jīng)背叛聽說泄露了些消息。”
“給白鴿發(fā)電,現(xiàn)在可以見一麵了,地點就在明公館。”
“就在家裏?大哥,這樣是不是有些風(fēng)險。”
“去吧,他的身份是中醫(yī)堂的大夫,請過來的理由是為大姐調(diào)養(yǎng)身體。”
“叛徒會不會知道白鴿的身份。”
“不會。白鴿的身份屬於絕密,上海灘就那麼幾個人知道。”
很快鹿兆鵬接到了這條電文,明公館,上海灘不是很大,明公館跟中醫(yī)堂的距離不遠。
準(zhǔn)備著收拾收拾,跟這位去見一麵。
準(zhǔn)備了些禮物。從係統(tǒng)空間中挑了幾顆人參。
開著車子往明家去。
明家的莊子布局非常漂亮,在上海灘有這麼大一塊地皮,值不少的錢。
“先生,你找誰?”
鹿兆鵬:“我是中醫(yī)堂的鹿歌,找明樓先生。”
“快請進,大少爺交代過了。”
把車子停了進來,手上提著禮盒。
“明樓先生。”
“鹿先生,總算是見麵了。”
鹿兆鵬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一副學(xué)者打扮,非常的儒雅。
“鹿先生真客氣,到這兒來還拿什麼禮物。阿誠。”
對著旁邊的人招唿了下,明誠過來把鹿兆鵬手上的東西接了下來。
“家裏來客人了。”
明樓給鹿兆鵬介紹著:“鹿先生,這是家姐。大姐,這位是中醫(yī)堂的鹿大夫,醫(yī)術(shù)非常的高明。”
明家大姐聽到這話,心裏稍微的好點,不是政治和經(jīng)濟上的事情,隻是個大夫。對鹿兆鵬的態(tài)度比較熱情。好像自古以來,教師和醫(yī)生的職業(yè)就非常的受歡迎。
“桂姨,阿香,快去做飯好招待客人。”
鹿兆鵬單獨去了明樓的書房。
明家大姐明鏡看著明誠手上的禮物問道:“阿誠,你手上拿的什麼?”
“是鹿先生送的禮物,一些藥材,他是中醫(yī)堂的大夫拿過來了一些珍貴的藥材。”
明鏡過來看了一眼,“這麼貴重。”
她看到了人參的長度,根須保存的特別完整。
這一株沒有五千個大洋恐怕都買不到,有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還一下就送了三顆。
“阿誠,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們可不能收,看看還給人家鹿先生。”
明誠:“大姐,收下吧,鹿先生是大哥的朋友,叫大哥去還這份人情好了。”
他也有些疑惑,鹿兆鵬是地下站成員,竟然有這麼好的東西。他可知道他們的組織可是窮的很,軍統(tǒng)的上層才比較富裕。
明誠把禮盒放好也去了書房中。
“白鴿,這個叛徒是上海地下站情報小組的成員。特高課潛伏的同誌為了上海交通站不遭受損失,準(zhǔn)備開槍擊斃他,結(jié)果並沒有打死,他反而犧牲了。事發(fā)突然他打偏了,隻打瞎了一隻眼睛。白鴿,你的身份,我不知道那個叛徒掌握了多少?”
鹿兆鵬:“現(xiàn)在他人呢?”
明樓:“被特高課的南田洋子安排在日本陸軍醫(yī)院高級病區(qū)。據(jù)說傷勢很嚴(yán)重已經(jīng)感染了,如果不及時治療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日本人在全力搶救他。得安排人去處決他。但是不能貿(mào)然行動。小鬼子知道他的身份很重要,並且遭遇了一次刺殺,把他安排在日軍憲兵隊防備最嚴(yán)密的地方就是要防止我們下手。”
鹿兆鵬:“我可以試試,他的上下線需要趕緊撤離。對了,有一件事我得跟你們說下。知道孤狼嗎?”
明誠:“76號行動處處長跟我說過孤狼的事,我在南田洋子的辦公室裏發(fā)現(xiàn)過孤狼的報告。幾乎所有的內(nèi)容幾乎都是我們明家的。”
明樓:“孤狼對我家的情況非常熟悉。”
鹿兆鵬:“桂姨就是孤狼。”
明樓:“不會吧?十幾年不知蹤跡確實值得懷疑,阿誠,你馬上查一下她的檔桉。”
明誠:“檔桉是可以作假的。”
明樓:“如果能查出檔桉是作假的,那人就真的有問題了。”
“大少爺,鹿先生,可以下來吃飯了。”明家丫鬟阿香的聲音響起。
“鹿先生,先吃飯吧。”
一桌子的飯菜非常的豐盛。
不太符合地下交通站簡樸的風(fēng)格,不過明家家大業(yè)大的,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小少爺迴來了,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迴來了,阿香幫我把衣服熨好。”
“是明臺迴來了嗎?是明臺迴來了嗎?”
明家大姐趕緊出去看看。
明少爺一整晚的沒見人,她非常的擔(dān)心。
“小少爺迴來了,大小姐。”
明樓在鹿兆鵬旁邊說道:“這是家裏最小的弟弟,調(diào)皮搗蛋常常惹事。”
明鏡怒聲說道:“給我跪下。”
把一旁的鹿兆鵬都給嚇到了,明家的家教夠嚴(yán)的。
明臺立馬跪了下來。
“你是不是玩瘋了,你心裏還有沒有家裏人了,昨天出門的時候我是怎麼跟你說的,一夜你都不迴來,你都幹什麼去了。”
明家大姐看上去非常的有威嚴(yán),十七歲的時候就執(zhí)掌明家所有的產(chǎn)業(yè)。
她這樣的氣勢,搞得坐在飯桌上吃飯的鹿兆鵬都有些不好意思。
明鏡也知道這點,有客人在,她稍微的收斂了下。
“戒嚴(yán)了,晚上走不了。”
“走不了,你不會給家裏打個電話迴來,家裏人有多擔(dān)心你知不知道。”
明樓:“好了,大姐,沒事了,還有客人在呢。人迴來就好。明臺,一整晚都不迴來,罰你跪你還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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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臺:“我本來是想迴來的,昨晚參加同學(xué)聚會,同學(xué)們都不愛搭理我,說大哥是漢奸,我是漢奸家屬。然後我就喝多了,摔了一跤。”
明鏡:“摔著了,傷到?jīng)]有啊?”
“我把腳給摔壞了,疼死我了。”
“給姐姐看看,傷到哪兒了,要緊不要緊。”
明樓:“正好鹿先生在這兒,叫他給看看。”
迴來的小少爺明臺看到鹿兆鵬的時候兩隻眼睛瞪的很大。
他看到鹿兆鵬知道是十多天前一起行動炸毀櫻花號專列的那個人。
如今竟然到了明家。
還和自己的大哥是朋友。
他早就懷疑自家的大哥可能是重慶方麵的人,不會是漢奸,如今更加證實了自己的觀點。
他不知道鹿兆鵬到底是重慶的還是延安的。
如果是軍統(tǒng)的話,自己卻不知道關(guān)於鹿兆鵬的一丁點的消息。
隻一眼,明樓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在明臺這兒算是暴露了。
沒關(guān)係,反正遲早也是要告訴他的,時間的早晚罷了。
“你好,我叫明臺。”
明臺向鹿兆鵬伸出了手,帶著笑意。
“鹿歌,明少爺氣宇軒昂。我看看你的腿。”
小腿處有一片淤青,挺狠的,幹特務(wù)的自殘都是家常便飯。
明鏡關(guān)心的問道:“鹿大夫,我家明臺的情況怎麼樣?”
鹿兆鵬:“沒事,隻是皮外傷,先給他打一針破傷風(fēng)消炎。”
直接從係統(tǒng)空間中掏出針管和藥品來。
明家的人都非常好奇鹿兆鵬竟然隨身攜帶醫(yī)用裝備。果然是中醫(yī)堂的大夫。
明臺更是親眼見過鹿兆鵬的醫(yī)術(shù),十幾分鍾的時間就給人做了取彈手術(shù),也跟這次的一樣,跟變魔術(shù)似的,從懷裏一掏就把東西全拿了出來。明明不像是怎麼能藏東西的地方,可就是讓鹿兆鵬拿出了這麼多東西。
沒問,或許這個就是別人的絕活。私自問這些問題不太禮貌。
在上藥的時候。
明臺問道:“大哥,你和鹿大夫是什麼時候認(rèn)識的?”
鹿兆鵬直接迴答:“我跟明樓先生多年前就認(rèn)識了。”
“鹿大哥,疼。”
鹿兆鵬:“皮外傷而已,不會很疼的,這傷勢看上去摔傷的角度比較的怪,倒不像是摔的。”
打完針後,給他塗上了一些藥物。
沒一會兒他就沒感覺疼了:“鹿大哥,你這些藥真是神了,不疼了,比我們明家的藥酒還好。”
明家的生意涉獵的比較廣。
也有幾家診所,幾個礦廠。還有就是香水生意,明家香香水在上海灘的名氣還不錯。
前幾天明家香新品上市還進行了一次發(fā)布會,請了不少的記者,還有一位大歌星。
“行了,纏好了,休息一兩天,這條腿就會恢複如初。”
明鏡:“鹿大夫,真是謝謝你了。明樓,鹿先生是你的朋友,你可要好好的謝謝他。人來就好了,還帶著這麼貴重的禮物。”
還是覺得那三顆人參太貴重了點。
如果隻是普通朋友的話,送上這樣的禮物也有些不合適。
明臺聽到了禮物,馬上過去看看。
當(dāng)看到那三顆人參的時候也愣住了。
他是個富家公子,品相這麼好的人參他可從來還沒見過。貴重的很。
“地下站的人不可能有這麼珍貴的東西。”
他可是知道那邊的人日子過的相當(dāng)?shù)那遑殹?br />
一下子就猜著鹿兆鵬是軍統(tǒng)的人,猜到了他大哥是就是軍統(tǒng)的毒蛇。
處理了傷勢之後到桌子上去吃飯。
“阿香,下次記得做一碗蛇羹。”
“小少爺,你可別嚇我,我最怕的就是蛇了。”
明誠悄聲說道:“大哥,明臺估計是知道你的身份了。”
“遲早都會知道的,無妨。”
今天的明天非常的開心。知道了自家大哥的身份。
自己是軍統(tǒng)的人,隻要明樓是新政府辦事的要員,有著很大的概率兩兄弟會對上。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知道了自家大哥也是自己人。
“我準(zhǔn)備去上班了,順路,鹿先生,一起走。”
鹿兆鵬:“好。”
到了門口的時候:“明樓先生,令弟是軍統(tǒng)的人,是時候安排發(fā)展成咱們的人才對。”
明樓:“我就是這麼打算的。阿誠,找個機會把軍統(tǒng)上層和76號勾結(jié)走私的事情告訴明臺。明臺在法國讀書的時候看過一些紅色書籍。當(dāng)初要不是大姐反對明臺搞政治,說不準(zhǔn)明臺已經(jīng)進入組織了。有著這些底子在,明臺的轉(zhuǎn)變不會太困難。”
鹿兆鵬離開了明家。
想著陸軍醫(yī)院的那個叛徒。
有著醫(yī)生的身份混進去殺個人應(yīng)該不難。
不過守衛(wèi)的很嚴(yán),還是需要好好的部署下。
開著車子找丁力去。
早就去過了書信。
丁力也知道鹿兆鵬此時到了上海灘。
遞上了拜帖到了青幫中。
“鹿大哥,好久不見。”
“阿力,你如今在上海灘可是被多方看重。”
混的不錯,外國人,延安,重慶,小鬼子,都比較看重丁力。
在上海灘有些個事情,青幫辦的比政府的人辦的還要好。
各方勢力都沒人敢得罪丁力。
“鹿大哥這次到上海灘來是?”
鹿兆鵬對於上海灘的小鬼子而言,在這邊做生意都不能用自己的名頭。
“給我一張去陸軍醫(yī)院的通行證。你應(yīng)該能辦到。”
鹿兆鵬在上海灘還有著一批人,但是實力已經(jīng)大大削減了。
很多事情不好辦,丁力不一樣。
“鹿大哥,能問問要做什麼嗎?陸軍醫(yī)院的通行證好辦,明天我就安排人給你送過去。”
“多謝了。醫(yī)院裏頭有個上海地下站的背叛者,我要去處決了他。”
這一點讓丁力有些疑惑。
當(dāng)初,鹿兆鵬帶著手下的人幫八十八師的人打仗。那是國民軍。可現(xiàn)在,雖然兩方在合作,但是互相之間也還是提防著。
“鹿大哥,還需要些什麼嗎?”
隻要鹿兆鵬開口,要錢要人他都會提供。
在法租界,小鬼子目前來說還不敢找西洋人的麻煩。
隻要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丁力跟小鬼子對著的幹的確鑿證據(jù),他們就不敢輕易下手。
上海灘好不容易才安穩(wěn)了下來,丁力的青幫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力氣。
輕易間小鬼子還不打算跟丁力有什麼過節(jié)。
維持上海灘的經(jīng)濟穩(wěn)定是小鬼子目前重要的事情。
打仗燒錢,他們也想上海灘的經(jīng)濟好起來從中得利。
*****,是目前小鬼子想幹的事情,拿下了上海灘後就使用了不少的懷柔政策。關(guān)鍵是上海灘的外國人太多了,他們也不敢隨意亂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