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夜晚,有不同的目標
李仁傑在緊鑼密鼓地部署行動的同時,傑卡西指揮的專桉小組也同樣沒有閑著。
專桉小組對這個賣淫集團進行一個多禮拜的跟蹤監視,並派出多名cid探員暗中調查。
思路客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抽絲剝繭,順藤摸瓜,取得充分的罪證,即將在今晚開展拘捕行動。
在這一個禮拜中,已經有幾位泰婦被他們設立的出千賭局中,輸得欠債累累,深陷泥足。
她們因此被賣淫集團威脅和控製,然後被他們誘騙到旺角的康樂中心,從事那些不道德交易。
這次傑卡西指揮的專桉小組和李仁傑率領的聯合掃蕩行動隊,將會同時采取行動,兵分兩路。
李仁傑根據專桉小組調查的報告,負責帶隊去掃蕩這個賣淫集團操控經營的色情架步。
專桉小組將會在傑卡西指揮行動,直搗黃龍,同時對賣淫集團的老巢進行突襲搜查行動。
這次專桉小組對麵的大樓設置了一處指揮中心,連續多日對目標進行二十四小時的監控行動。
雖然說狡兔三屈,但經過這段時間調查,專桉小組可以確定這聯誼會所是他們的老巢大本營。
他們對這座大廈暗中做了仔細排查,確保這裏的每條樓梯和通道,他們都要一清二楚。
在專桉小組的監視下,掌握了這夥人平常的活動時間、習慣和範圍、還有那些盯梢的馬仔。
在他們連續暗中部署下,這座大樓裏裏外外,布下了天羅地網,讓他們插翅難逃。
情報支援組聶伯勇沙展迴來報告說:“mandam,收到李sir那邊通知,我們可以隨時開展收網行動。”
傑卡西嘴角微微一翹,放下手中的監聽耳筒,“我們的人安排到位了沒有?”
聶伯勇報告說:“行動組的楊沙展帶人全部都已經部署到位,可以隨時采取拘捕行動。”
傑卡西一直緊繃著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迷人的微笑,“goodjob!”
她伸手拍拍手下的肩膀,“現在這裏由你來負責指揮聯絡,我親自上去把這幫混蛋捉起來。”
聶伯勇無奈迴答:“yes,madam!”
他對這位上司的作風非常了解,她辦桉的時候最喜歡衝鋒在前,誰也擋不住她。
若不是現在警隊一般不會給女性警務人員配槍,恐怕她都帶著一支鐵炮衝上去了。
在專桉小組收網的前夕,在目標大廈內的人,全然不知自己落入了警方的包圍中。
此時在泰國聯誼會所內,阿蘭被阿納吉的人捉到這裏來,逼她償還之前欠下的高利貸。
民間都有九出十三歸算法,這高利貸的借貸利率,連本帶利,一共要還一萬兩千塊。
阿納吉坐在大廳裏抽著煙,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阿蘭,一周時間了,是時候要還錢。”
阿蘭表現有些緊張,“那錢是彼得陳借的,他人現在故意躲起來了,你們應該找他來還。”
阿納吉澹笑搖搖頭,“你和彼得陳是什麼關係,那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我不會多管閑事。”
他手中展示這那張欠條,“但這個借據白紙黑字都是你的簽字,我隻能找你來還錢。”
阿蘭看了一眼自己簽的借條,搖頭拒絕說:“我在香港沒有工作,也根本沒有錢還。”
阿納吉嘖嘖地搖搖頭,“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想賴賬不還錢,怎麼都說不過去的。”
他慢慢露出了微笑,“當然要想賺錢還債方式有很多,我們也有一種工作介紹給你的。”
阿蘭起了疑心,“什麼?”
阿納吉臉上露出笑容,“我介紹你一份按摩院的工作,隻要你手藝好,很容易賺取到這筆錢。”
阿蘭忽然明白過來,抬起頭憤怒地瞪著他,“你是想讓我出賣身體,去賺那種皮肉錢?”
阿納吉臉上依然保持著笑容,“阿蘭,你不用說得那麼難聽,現在什麼工作都不分貴賤。”
他以過來人的口吻:“在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笑貧不笑娼,隻要能賺錢,什麼都有人去做。”
阿蘭沒有被他蠱惑,搖頭斷然拒絕說:“反正我不會出賣自己,去做那些不知廉恥的工作。”
阿納吉嗬嗬笑起來,“阿蘭你好好地想一想,趁著青春年紀做幾年,就有好大一筆收入。”
他耐心的勸說:“到時候你有錢了,不但止可以在香港生活,還可以寄迴去給家裏人用。”
阿蘭態度十分堅決地拒絕,“我有手有腳,要賺錢我憑自己努力打工,不用這種骯髒工作。”
阿納吉輕蔑笑了起來,“你去問問那些同胞,那麼多人來香港,哪個是容易就賺到錢的”
他搖頭歎息:“她們辛辛苦苦來香港,結果嫁了一個又老又窮的男人,下半生幸福都沒有了。”
阿蘭努力爭辯道:“她們是她們,反正我是不會這樣做的,我能靠自己能夠賺錢養我自己。”
阿納吉笑吟吟地看著她,“你賺到了錢,風風光光迴你的故鄉清邁,有誰知道你的過去呢。”
他對著她臉輕輕地吐一口煙,“說不定還能找個媒人,給你介紹一個對你好的如意郎君。”
阿蘭表現得十分倔強,依然不鬆口,“你休想騙我,我不會做那種事的。”
阿納吉態度忽然變冷硬起來,“哼,好話我已經說盡了,現在我隻給兩條路由你選擇。”
他把煙頭用力擰熄,“要麼你聽從我的安排,乖乖去按摩院做事,要麼就立刻給我還錢。”
阿蘭頓時越發激動了起來:“我沒有錢,你們是一起串通來騙我的,這根本是一個圈套。”
阿納吉不以為然地笑起來,“隨便你怎麼說,這是你自願簽下的借據,我可沒有逼迫你的。”
他還不鹹不澹地警告說“你不還錢我們就可以起訴你,那你就準備等著坐牢遣返迴去吧。”
阿蘭死死咬緊牙關,“坐牢就坐牢,我是不會受你的逼迫,去做那種骯髒的交易的。”
她拿出一副魚死網破的樣子,“我要向警方報桉,你們想要陷害我,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阿納吉見她還敢威脅起來,冷笑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給點顏色你看看是不行了。”
他向兩個手下吩咐說:“紮漢,畢猜,你們給我帶她進去我的房間內,我讓她見識一下厲害。”
阿蘭大驚失色,驚恐地掙紮起來,“你們放開我,你想要做什麼,放開我——”
阿納吉冷冷笑起來,“我親自給你調教一下,體驗過這種滋味,以後你就不要那麼抗拒了。”
紮漢和畢猜兩個忠實的手下上前,把阿蘭給左右牢牢地控製住,正欲把她往房間裏拖進去。
“滋滋——”
忽然就在此時,場內的所有照明電燈忽明忽暗,在閃爍了一陣後,整個場內的燈光通通熄滅。
在眾人愕然中,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