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隨著件事的發生還沒半天,整個醫院都知道了林青舒的所作所為,各個科室交班的時候還特意把這件事當做重點講,引以為戒。
阿寧也從方芳口中得知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跟林如說的差不多,隻不過江醫生沒有被嚇到,而是直接連人帶毯的把林青舒給丟出值班室,然後叫了保安過來。
直到中午,林青舒才迴心外科,她迴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眼中的紅血絲跟眼底的烏青都在提示著她昨晚一晚沒睡。
她若無其事的換好自己的衣服,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在麵對眾人的非議她一聲不吭,離開的時候甚至沒有迴頭再看一眼。23sk.
沒有歇斯底裏的吵鬧,林青舒就安安靜靜的從醫院裏消失不見。
後來阿寧就也再也沒有見過她。
這幾天心外科病房入住了很多病人,少了個人,大家都忙的暈頭轉向的。
而阿寧也迎接到她的第一個夜班,大概是她太“幸運”了隻要閑下來就會有急診病人往她們科室送。
一晚上下來,阿寧整個人都不太好,迴到家後幾乎是沾床就睡。
空調風吹的窗紗輕輕拂動,昏暗的房間內隻能依稀看到床上鼓起來的一處,床頭櫃上放的手機毫無征兆地響起。
床上那“鼓”起來的東西似乎動了動,就沒有下文,直到第二次鈴聲響起,那團東西才悠悠的伸出一隻手朝響鈴的床頭櫃摸尋。
“喂,你好。”
“你好,請問你是林瑯的朋友嗎,她喝多了,你方便過來接一下她嗎?”
電話那頭有些吵,阿寧聽了好一會兒才聽懂對方說的。
一陣窸窣後,阿寧從被子裏爬出來,摸黑打開牆上的燈光按鈕。
耀眼的燈光突然的亮起,眼睛有些不適應的瞇了瞇,阿寧再一次確認了電話那頭的地址,認命的起床。
換好衣服後,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她居然睡了一天。
其實她是不太想去的,非親非故的,除了那天的水果之交,她們完全不熟好嗎。
但阿寧又是一個責任感極強的人,都打電話給她了,要是她不去,林瑯萬一出了什麼事,她肯定會過意不去。
經過一番的思想鬥爭,最後她還是去了。
到達目的後阿寧打了個電話確認,從後視鏡中看到司機師傅怪異的眼神。
阿寧不明所以,她臉上有東西嗎?
轉而一想到她去的地方是酒吧,大晚上一個女孩子獨自去酒吧,著實令人遐想,下車後不等她說什麼司機師傅油門一踩,隻留給她一個車屁股。
阿寧:“……”
她其實想跟司機說稍等她一會兒,讓她進去接個人…
但現在看來,她隻能重新打車了。
酒吧裏燈光詭異的讓人迷離,眾人在嘈雜震耳的音樂裏群魔亂舞,空氣中混雜著煙酒味迅速充斥著整個大腦,好像來到一個新世界。
阿寧喊來工作人員帶自己去吧臺,拐了幾個位置她瞥見不起眼的角落裏,一個中年男人壓著一個年輕女人耳鬢廝磨,手不安分的在女人身上遊走,阿寧紅著臉迅速轉移視線。
昏暗的燈光燈光下,調酒小哥穿著深色西裝外套領口處還別了一個紅色蝴蝶結,他輕輕晃動手中的調酒器,三兩下就調配了一杯色彩豐富的雞尾酒遞給他前方的顧客。
喝酒的吧臺不大,隻有零零散散幾個人。
遠遠的阿寧就看到林瑯單手支撐著腦袋,被旁邊的男人一杯一杯的灌酒。
阿寧見狀立即上前奪過林瑯正送往嘴邊的酒,攬過她的肩膀,警惕的看著一旁的男人。
“你是誰,幹嘛一直灌我朋友?”
林瑯這會兒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好在還能認出阿寧,似乎是感覺到了熟悉的味道,用臉蹭了蹭,環手就抱住了阿寧的腰,嘴裏還嚷嚷著什麼。
“她是我女朋友,我們一起喝酒關你屁事!”男人說話很粗鄙還帶著髒話,目光在投向阿寧的那一刻閃過驚豔的神色,轉而又說“怎麼,美女想跟哥哥我喝一杯?”
阿寧像護自己幼崽似的把林瑯護在懷裏,陰陽怪氣地嘲諷道:“女朋友?我怎麼沒聽過我朋友說過她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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