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滯銷之後的事態發展,那不就是關門大吉?
這一想法自腦海裏冒出來,激的侯玉郎頓起一身的冷汗。
他好不容易靠著努力從父親手中接手了長陵鎮的市場,不過短短兩年的時間,他是萬不能讓這四家分店砸在自己的手裏的。
況且侯氏醬菜經營這麼多年,除非是因為自身客觀因素才會關閉店麵,卻從未發生過被其他對手逼的關門大吉的先例。
這要是在自己身上開了先例,那他一定會失去父親的信任,自己本就比大哥落後一截,此時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兒,那他也基本可以退出繼承權的爭奪了。
想到這裏,侯玉郎噌的一下站起了身子,目光堅定的開口道:“誌安,隨我再去一趟石階村!”
“啊?”
誌安聞言一驚,瞧了一眼外頭的光亮,不禁低聲道:“爺,眼看傍晚了,不如明天再去吧?”
侯玉郎此時哪還顧得上是什麼時辰,當下目光冷冷的射向誌安,吐出兩個字:“備車!”
“是!”誌安見少爺那眼神,當即一個激靈,連忙低頭下去了。
馬車腳程極快,不足半個時辰已經來到石階村口,可卻被村民們給攔了下來。
“村頭修路,前麵剛壓了路麵,你們若要進村就在此停了馬車,從田裏繞路過去吧!”說話的正是胡鐵匠的大兒子胡大誌。
侯玉郎聞聲從車裏探出頭來,見前方約二百米的路確實是壓平的路麵,繼而有些不耐的歎了口氣。
心中有事就越發的覺得急切,可越是著急就越是橫生枝節,這小小的石階村竟是修起路來了。
可侯玉郎終歸不是那沒有涵養的人,總不好強行讓馬車踏著剛剛壓平的路過去,且不說行不行得通,隻怕是會被這一群鄉間壯漢們痛打一頓吧。
“罷了,誌安,我們步行進村。”侯玉郎說著已是從車裏鑽了出來。
村民們看他穿著光鮮不禁紛紛側目,心道這鎮上坐著馬車來的富家少爺,也不知是來找誰的。
顧不上那田地裏的路難走會弄髒了他的鞋襪,侯玉郎悶這頭一路淌了過去,將誌安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誌安:“爺,你等等我啊&
侯玉郎:“……”
瞧著侯玉郎那不知所措的呆愣模樣,聶靈兒不由的笑了,繼而倒是爽快的道:“那行,既是你為這事兒還跑了這麼一趟,我也給你透個底兒,除了辣白菜和你眼前這一批筍絲,我那醬缸裏還醃著蒜呢,地窖裏還有三千塊鹵水豆腐呢。”
話落,聶靈兒又道:“過幾日我還要做酸黃瓜和豆豉紅油辣醬。”
醃著大蒜?鹵水豆腐?豆豉什麼……醬?
侯玉郎跟聽天書的似的聽著聶靈兒的話,結果根本消化不了,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本以為一個蒜茄子、一個辣白菜就足夠獵奇的了,結果可倒好,這聶靈兒腦子裏五花八門的想法何止這些?
光是那三千塊鹵水豆腐就足夠震撼侯玉郎一整年了。
豆腐能做醬菜?別開玩笑了!也不怕吃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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