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酒店前麵，紡織廠送來了床上用品和窗簾。孔令強帶著人搬運到房間，又分別把客房裏的窗簾掛上去。


    小雨看到了孔廠長，走上前對他說“今年有了這兩個超，服裝這方麵也會有找到了一條銷路。你迴去後，讓服裝廠抓緊生產。黃老板那裏，因為產品滯銷發愁，我們之所以能把產品順利地推銷出去，就是不會放掉任何一點機會。你還要多關注廠子的衛生情況。”


    “好的。王區長讓人給我們廠門口擺放了不少花卉。”


    超市和酒店忙活了一整天，就店裏也開始有人過來吃飯了。春江酒店的朱經理和孔經理一起把服務員的工作安排的井然有序。


    在晚上八點鍾時，小雨和大家在酒店裏吃晚飯，小雨問大衛“蔬菜調度正常嗎？”


    “是，今年海平那裏的蔬菜大棚與養殖比去年產量高多了。農技術也很給力，他們帶著自己的學生，對菜農提出的問也都很認真的解答。菜農們也都學會了嫁接與花朵授粉的技術。農技師一年到期後，還和他們續合約嗎？”


    “不簽了。如果農技師繼續留下來，有些菜農就會有依賴性。隻有他們離開後，菜農才能獨立，遇到問題相互詢問才會學的更牢。”


    小雨又對米倉說“你再買二臺打包機，找幾位退休工人，把超市裏每天用的紙箱子打包賣給造紙廠。螞蚱腿也是肉。我們超市的電費用量的很高，白天也的開燈，夏天都得用空調，能找迴一點是一點。超市後麵那個大廠房就放這些東西吧。”


    “好的，這一項，其實也不少掙錢，這段時間就收集了不少，也都放進了那個廠房裏去了。明天就招人過來，整理出來後租輛車賣出去？”米倉笑著說，心想，這個老板心真是夠細，難怪人家發財。


    “我們物流公司，那裏有車。”又對孔令強說“這件事你你和米經理一起辦，給物流公司打電話，讓們派車過來。”


    這時，小雨的電話響了，她拿起來，看到是王媛打來的，接通後就聽王媛笑著說“劉總，今天的營業額有五百萬。比春江區好多了。”


    “嗯，這裏人流量比較大。你們收拾一下就可以下班了。”


    米倉笑著說“哈哈，今天還算可以的。”


    在國慶節早上八點鍾時，來了很多祝賀的單位，其中就有去東南亞考察的，那些單位的領導。還有招商過來的一些企業領導或者代表。孫亮，電梯廠的餘廠長，黃老板也來了。有的還送上了禮金。


    大衛蹭到小與身邊說道“小雨，我們沒想到收禮金呀。怎麼辦迴禮啊？”


    小雨也把此事給忘了，想了想說道“你讓胡軍關注著點，盡量統計清楚，馬上要入冬了，就每人給一床棉被，再加上一張金卡。兩年有效還能打八折，這樣應該足夠了吧？”


    “好的，我給孔廠長打電話，讓他們盡快送過來一些棉被。”


    小雨看到孔令強，招收讓他過來，問道“紡織廠送過來的棉被，有包裝嗎？”


    “先前送過來的一批沒有包裝，昨天送過來的全都有。因為要放進倉庫裏等冬天的時候用。”


    “有多少床？”


    “三千多床。”


    “那成吧，你讓人都運到一樓的大廳裏，等來祝賀的客人離開時，你就送給他們一床棉被和金卡。”


    小雨他們正說著，就看到張省長和二哥的車子開過來。


    孔經理轉身去忙了。


    小雨和大衛，曉明快幾步，小雨笑嗬嗬地迎上去伸手和握了喔手，說道“哈哈，張省長的大駕光臨，我們全體人員都感到榮幸之至。”


    張省長笑嗬嗬環視了來的眾人，說道“你們這麼大的場麵，我也得過來沾沾喜氣。預祝你們財源滾滾，事業蒸蒸日上。”


    大衛和曉明和二哥親切地握手。


    隨後黃老板和一些企業的領導，也都走上前與張省長，二哥握手問好。


    在十點鍾時，張省長，二哥，小雨，玉濤，曉明，海平在鑼鼓喧天震響聲中，剪下了一朵朵大紅花。因為市區不允許放鞭炮，這道程序全免了。


    一行人來到超市參觀了一遍，又來到酒店。張省長看到酒店大廳裝修豪華，笑著對小雨說“哈哈，你們動作很麻利呀。這麼短的時間做得如此到位。”


    小雨嘴角上揚，笑著說道“我們也是想借過國慶節假日的東風，開開張。你們接到通知了嗎？京城的老人會在六日過來。”


    “哈哈，是，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機場迎接他們。”


    “好的。”


    張省長又和一些相熟的企業領導交流了一番，在十一點時，謝絕了留下吃飯的要求，和二哥離開了。


    中午，酒店招待了來祝賀的客人，小雨帶著自己的團隊，逐一向他們敬酒以表感謝。直到快兩鍾時逐一把客人們送走。


    小雨今天喝的滿麵紅光，大衛和曉明直接喝的找到北了。海平他們也喝的昏昏唿唿的，孔經理給他們各自安排了房間去休息。


    在傍晚時，大家才注意下樓來到大廳。已經有許多來住宿的和就餐的客人。


    大衛走進酒店的大廳，對小雨說“看來做的宣傳還很到位，今天的超市所有的大獎都被抓走，想想就很幸運，隻花了幾百元就得到了幾千元的空調和電視。很多商品不斷地在補充貨物，我們廠的服裝賣的是最好的，又給廠裏打電話往這裏送貨了。蔬菜和肉類賣得也很快，嗬嗬，烤鴨店的生意比肯德基好的多。”


    小雨看酒店不斷走進來的客人。笑著說“我們借十月一假期的這個東風，是非常有含金量。這裏前後用了三年的時間，總算能見到成效了。開門紅隻是第一步，希望不會是曇花一現吧，你負責的蔬菜與肉類，蛋類，醃菜也非常重要一定不能缺貨。六號以後，我要迴山莊待一段時間，你就多受點累，把兩個超市多照顧一下。”


    “好的，我會和米倉，朱軍商量著辦的。威坪縣的酒店，毛雪不知道能不能管理好。你是不是也得過去看看？”


    “我後天過去。等你抽時間，把我安排在烤鴨店的那幾人叫到一起，再叮囑他們一下，讓他們抓緊學習本事。等景區開業時，我們也得在那裏製作烤鴨，尤其是禮品箱。學得好的有可能獨當一麵。我們必須未雨綢繆才行，明年景區還有很多事要做，現在隻要想到的就得提前做好準備。”


    “好的。要不要再給他們再安插上幾個學徒？”


    “你就看著辦吧。田慧的弟弟學得怎麼樣？”


    “我已經讓他負責每天的照單發貨了。也給他漲了工資。”


    “好的，你的開始培養人才才行。靠你自己，就是渾身是鐵能打幾根釘啊。”


    第三天的下午，一切都很平穩，小雨和李紅，田慧去了威坪縣。在超市裏，小雨見到了胡軍。看到他正與朱軍一起從樓上下來。每個人表情都很平淡，知道他們因為生意不好感到非常失落。


    小雨笑著對他們說“別擔心，這是正常現象，現在正趕上農忙季節，什麼也不如農活重要，等入冬後，農民們也就清閑下來，到那時就會好一些的。”


    他們有一起來到酒店，坐在大廳裏喝茶，小雨看到毛雪忙前忙後的沉穩了許多。


    胡軍苦笑著說“我聽海平叔叔說，省城的超市每天的流水快接近千萬元了。我們這裏還不到一百萬，簡直就是太失敗了。你說的也是，農民都正忙著種小麥，哪裏還顧得上節假日啊？要知道是這樣的話，開業那天，我也該去省城感受一下的。”


    小雨笑著說“嗬嗬，你將會是一縣之長了，還想著湊熱鬧能行啊。今後你就和毛雪一起，把這裏的產業管理好才行。”


    胡軍呲著牙，撓了撓頭發，不好意思地說“嘿嘿，我隻是這麼想想而已。”


    小雨笑著審視著胡軍，他已經不再像，以往那個青澀的毛頭子了，穿著得體，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茍，很有上位者的氣勢。一顰一笑，說話辦事有板有眼，也有他父親的身影。


    小雨問“海平在忙什麼？”


    “和毛大哥去工地了。現在開始挖下車位了。”


    小雨站起來說“走，我們去看看。”


    走在街道上，小雨欣賞著縣城，現在這裏已經有了幾個工廠，上下班的工人也越來越多，小商販們也逐漸多了起來。想起了最初到春江市的情況。此地在不久的將來就會像春江區那樣逐漸發展起來的。這就是海平和胡軍的成績。如今的酒店，寫字樓，超市已經給縣城增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在路過蔬菜加工廠附近，就看到菜農們開著自家的農用車，把自家的各種蔬菜送過來出售。


    他們走進廠房裏，看到工人們把收上來的蔬菜，整理捆綁，裝箱。一排排包裝好的蔬菜，放在敞篷下。小雨知道這是準備往西麵和出口送貨的。幸虧成立了蔬菜調度辦公室，現在買賣一切平穩。


    小雨問廠長“這裏鴨蛋沒有滯銷吧？”


    他笑著說“是。鴨蛋比雞蛋價格還貴，賣得也很快。西麵要的不少，還有一些小商販，飯店，酒樓也過來批發。做的鹹鴨蛋和鬆花蛋，也送往部隊與市場，超市。”


    在工地上，小雨見到海平和曉明，告訴他六號就和京城來的人迴山莊，海平和玉濤，也要一起去山莊和老人家團聚。


    2


    在六日十一點鍾，各種車輛組成的車隊開往山莊，韓市長和大哥與市裏的安保人員在高速路與山莊的入口處迎接他們。當車隊開往山莊後，在路口留下安保人員管製外來人員進入山莊。


    張省長和二哥與省裏的安保人員，與韓市長他們的車輛也緊隨車隊前往山莊隊伍裏。


    車隊在筆直的公路上行駛著，路兩邊的楓樹樹葉紅了，樹梢上有飛起飛落的鳥雀，不時地嘰嘰喳喳吟叫著。樹下也有斑駁的落葉；銀杏樹的樹葉像小扇子，在微風中輕輕地搖曳著，樹的周圍也已經有黃橙橙的落葉。


    黃色的銀杏葉和紅彤彤的楓樹葉，偶爾飄落在路麵，隨意地組合。使整條道路就像花色斑斕的地毯，車隊行駛在還的鋪滿花朵地毯上。使人感到神清氣爽。


    在接近山莊時，孔老與先前來過的老人們，看到山莊已經蓋起了山門，上書‘龍鳳山莊’四個大氣磅礴的大字，不住頻頻點頭。


    孔老心想，早就應該有這麼一道山門了。這丫頭的格局越來越高，眼界也越來越寬。文文就得到了她的真傳。假如她是個男兒身，將會是個將才，進入體製也能混得風生水起的。就像他父親說的‘瞎蒸騰’還真得讓她折騰出了一片事業出來了。


    當車隊停在廣場前的路邊後，周爺爺，錢老，孔老，呂老，王老，李老，於老還有老太太們，婷婷也來了。加上安保人員，護理醫生，將近有一百號人。


    曾經來過的老人們，站在廣場上大有一種賓至如迴的親切感。


    周海平的爺爺拄著拐棍，身邊的保健醫生就是黃小龍的大伯，和幾個護理，有人給他推著輪椅。海平攙扶著爺爺給他介紹著，正在環視著山莊的景色，越看臉色越精彩。


    張省長，二哥，韓市長他們都在老人家身邊伺候著。


    小雨看到婆婆和孔媽媽，趙老太太她們下車後，快步走上去，攙扶王玉濤的媽媽，和大家打著招唿。


    海平攙著爺爺走過來。海平笑著介紹道“小雨姐，這是我爺爺。”


    小雨看到老人年紀雖大，可是精神很好，他正和藹地朝她微笑。趕緊走上前扶住他的胳膊笑著說“周爺爺好，歡迎你來山莊度假。”


    老爺子微笑著點頭，粗聲粗氣地說“哦，這裏景色很好。你把海平他們帶的也很好。”


    小雨笑著說“爺爺，海平很能幹。是你老教育得好。”


    他滿意地點頭微笑著說“好，很好！你們都很能幹。”


    小雨也急忙和黃小龍的大伯打招唿。


    黃老笑著說“小雨啊，這就是你的山莊嗎？哈哈，真不錯，就是現實版的山水畫。”


    小雨笑著說“是，這裏已經很多年了，大伯，有時間就帶著大伯母過來小住幾天。”


    “好，等有時間，我就帶著你伯母過來瞧瞧。嗬嗬，你這丫頭很有眼光，早就聽說你這個山莊的事情了。”


    周爺爺坐進了輪椅裏，黃大伯跟在身邊，海平推著老人到了樓前的廣場。服務員過來給他一杯熱茶。其他人也都坐在準備好的圈椅裏。


    玉濤，和俊生，向華也都站在自己家的老人身邊照顧著。


    錢老，王老他們和張省長，二哥，韓市長交談著。


    嫂子過來說地小雨說“菜準備好了，熱菜還沒開始做，餃子也包好了。”


    小雨說“每個桌子上六瓶茅臺，兩瓶紅酒。盡量地多做水餃，這裏人很多，饅頭，大米飯也準備一些。”


    坐了半小時，孔老，趙老一行人站起來，大家跟著一起進了飯廳，座次就有來人去安排。小雨就照顧好女人們。總共十五桌。菜很快就都上齊了。


    老人們湊在一起，又說了一會話，就開始用餐。今天都是心情大好，也都舉杯喝個盡興。


    老太太們沒有喝酒，吃過一會菜，就開始上水餃，米飯和饅頭。嫂子把負責別墅的服務員安排好，吃過飯帶她們去別墅休息。


    孔老來到別墅裏，錢家去了二樓，孔老在一樓。在服務員的照料下，各自迴房休息


    安排好後，張省長和二哥，韓市長他們來到小雨的辦公室。


    張省長坐下後，笑著說“早就聽說山莊的事情，哈哈，這裏的故事還不少啊。劉總，我們也住下，明天和老人們一起去看看你們的旅遊景區。我把這幾輛大巴車給你留下，老人家會去春江那邊看看的。到時候我們也會過去。”


    小雨笑著說“好的，房間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


    “好，你就用心照顧吧，省裏給你一些招待費，讓他們吃好，玩好，這個你也有經驗了。”張省長笑著打趣地說。


    小雨笑著說“放心吧，我會照顧好的，現在景區還沒做好，隻是一個雛形而已。”


    “哦，我們看過圖紙了，很好，這裏開發好，會給我們省裏，市裏帶來不少人氣的。”張省長笑著用敬慕的眼神看著她，這個美麗的山莊一次能吸引來這麼多大人物。


    在她周圍的幾個大少，也總是以她馬首是瞻，言聽計從，心機和手段絕對不是蓋得。


    “張省長，我們有個小會議室，如果用得著就和服務員說。有什麼可以幫到的就說一聲。”小雨客氣地說。


    “好的，我們去休息一下。下午再說吧。”他站起來，一行人被服務員帶去了客房。


    小雨送他們到門外，對李紅和田惠說“你倆去問大嫂，從石料廠帶來的那些工藝品放在哪裏了？全都拿出來，擺放在一起，看他們有沒有喜歡的，想要就隨便拿。這就算做廣告了。”


    李紅和田惠相視一笑，知道這也是一道開胃小菜了，來到這裏眼睛看到的，手裏拿著菜全都是驚喜，這才是招待客人小技巧。


    婷婷笑嘻嘻地走進辦公室，說道“媽媽，才兩年多，這裏的變化很大啊。我還是喜歡跟在你身邊。”


    小雨笑著說“我也希望你留在我身邊，還能說說心裏話。可是，你長大了，必需先成家後立業。你的終身大事，也是我們最關心的大事。你就放寬心，等你們結了婚有了孩子後。我就把這些產業都給你整合起來。等時機成熟就交到你的手上，就不很輕鬆的了。趁著現在好好享受生活。”


    “嘿嘿，謝謝媽媽。”


    小雨走到窗口，看到嫂子帶著幾個服務員去庫房，提出了五六個編製袋，放在樓前的廣場，把大理石做的工藝品，一件一件地拿出來擺在石榴樹下。大小不一的彌勒佛，小獅子，大象。小狗，小兔子，小猴子，健身球，小公雞等，彌勒佛造型各異，甚是可愛。


    下午三點多時，整個山莊沐浴在和煦的陽光中，在微風輕輕地吹拂下，一片祥和的景象。


    季華這次非常用心，在廣場兩邊的花圃裏，與走上廣場的臺階兩旁的花圃裏都栽上了很多鮮花，各色長春花，一串紅，都點綴這一盆盆綻放著的菊花。很多品種都非常名貴。


    在四點鍾時，院子裏已經有人在走動。


    老人們也都起床了，老太太們結伴從別墅方向朝廣場走來，當她們看到這些大理石做的工藝品時，立馬被吸引過來，各種造型的工藝品使他們眼花繚亂，沒意義都非常好看，使他們不知如何選擇了。


    很快，老人家也都走上前，孔老和趙老各自挑選了兩個健身球，在手裏把玩著。老太太們捧著各種造型的彌勒佛，個個喜笑顏開，愛不釋手。


    海平也挑選了兩個健身球遞給爺爺。


    張省長問小雨“這些都是石料廠的產品嗎？”


    小雨笑著點了點頭。


    俊生笑著說“這就是石料廠的師傅們閑暇時做的。在景區的山上做了個大彌勒佛，就用這些小石頭練手。以後就做上包裝，作為我們景區的紀念品，賣給遊客。哈哈，不錯吧？”


    張省長拿起一個彌勒佛，用手撫摸著，笑著說“嗯，製作的手藝還很精致。”


    小雨微笑著說“大家喜歡就選幾件吧，就是還沒準備好包裝盒。”


    “行，帶迴去也給你們做個宣傳。”二哥選了一個彌勒佛，轉身交給自己的秘書，笑著說。


    他也是想給小雨幫襯一下，大家有的不好意思挑選，為了做宣傳就應知應分了。他認為小雨一定也是這個意思。


    周老坐在輪椅上，孔老親自推著，王老他們和張省長，韓市長他們一起去湖邊散步，大家跟隨著周老，他們說說笑笑，繞著湖邊走走停停，有時還在亭子裏小坐一會，看著湖麵時而跳躍的魚兒都在駐足觀看。


    小雨看到玉濤，沒跟過去，就笑著問“如果老爺子不趕你們走，就留下和我一起招待老人家，你那邊安排好了嗎？”


    玉濤苦笑著說“是，明天周末，周一我們就得迴去上班。”


    “沒事，你們都有司機，每天下班就趕迴來吃晚飯，也能多陪陪老人家。晚上吃火鍋？還是吃燒烤？”


    “我去問問再告訴你吧。”他說完就跟著去了湖邊。


    老爺子們一路走，一路看著沿途的風景，唿吸著清新的空氣。海平的爺爺笑嗬嗬地說“嗯，這裏很美，是個世外桃源，空氣好，也安靜。”


    錢老，趙老給他講著小雨開發這裏的一些趣事。老人家聽後笑嗬嗬地頻頻點頭，


    周爺爺看著山坡上的柿子樹上結滿了黃澄澄的柿子，嗬嗬地笑著說“這裏空氣非常清新，湖裏的水也很清澈，使人感到心清氣爽，這丫頭很有靈性。”


    錢老聽後心裏滿滿的自豪。是自己家的兒媳婦，這裏也就是自己家的。就笑著說“周老，喜歡這裏，我們就多住一些日子。海平他們也能常迴來陪您。”


    “哈哈，好，好。”周老笑著說。這次過來，也是因為自己的小孫子在這裏，想看看他是怎麼當這個縣長的？很多年沒出京城了，來到這裏使他耳目一新，尤其是這個山莊的氛圍更是寧靜安逸。


    他們來到泉眼處，看到全眼製作的造型又是大加讚歎。不但方便取水還很有藝術的美感。


    而老太太們在李紅的帶領下來到度假村的後山。這裏是這幾年才繪畫好的，她們也是第一次見到。經過季華的重新綠化，就像山莊的後花園一樣，各種顏色的菊花，一串紅，長壽花，栽在花圃裏，不旦美豔動人還散發著沁人心脾的芳香。


    尤其是用花盆栽的菊花，在花枝上還掛著一個標簽，上麵寫出了菊花的名稱與養殖的說明。就像每盆花都有自己的身份證一樣，有粉勾，金槍托桂。古黃牡丹，紅妝素裹，粉荷菊，半江紅樹，白雪綠梅，黃越山，金風萬裏，水晶球，大紅如意等。


    每盆花不但婀娜多姿，花朵還都是層層疊疊，就像各色的線團，又像害羞的少女美豔不可方物。


    這也是季華想秀一把自己的技藝，大家不斷的讚賞聲中，小雨也為自己慧眼識人自豪了一下。


    老人聽俊生說度假村後麵又開辟了花園。老人又簇擁著周爺爺沿著平坦的小道去了後山。


    接近黃昏時，小雨讓人把餐桌都搬在廣場上，晚餐準備了火鍋。


    當老人們都迴來時，站在廣場迴眸觀望，湖邊的路燈都亮起來了。就像鑲嵌在湖邊的大珍珠，色彩斑斕；尤其是立交橋上，韓市長這次直接派人過來，用彩燈把立交橋鑲嵌起來，整個立交橋輪廓分明，就像一座用寶石架起的彩虹橋，也像星星一閃一閃地在眨眼睛。


    在微風的吹拂下，和夕陽如血的映照下，湖麵波光粼粼，發出璀璨的光。抬頭觀望四周漫山遍野的樹木，連綿的群山展示著滄桑印跡。高端大氣的亭子矗立在山巔，掩映在高大挺拔的鬆柏間，更加彰顯了神秘與孤傲。


    老人洗手後都圍坐在餐桌旁，放在火紅的木炭上的火鍋在沸騰，各種作料在沸水中熬出的香氣散發在空氣中。大家分別把盤子裏的羊肉片，豆腐，青菜，逐一放進了鍋裏，翻轉著夾出來，再蘸上麻汁醬，吃的既香美又有情調。


    由於作料有些微辣，老人們吃得滿頭大汗，談笑風生，張省長和老人家相處非常融洽，大家都知道，張省長的父親是周爺爺的老部下，兩家相處得很親近，所以不像原來的胡省長那麼拘謹。


    小雨和老太太們吃著火鍋，談著小雨家的幾個孩子，和海平他們幾個小時候的趣事。一陣陣的笑聲此起彼伏，給這個安靜祥和的山莊，帶來了歡聲笑語。


    老人們臨睡覺時，小雨安排海平，玉濤他們都端著熱水盆，去給他們家的老人家泡腳。自己和婷婷分別給孔老夫婦和錢老夫婦去泡的腳。


    一切辦完，就已經是十點多了，海平他們分別與自己的老人們住在了別墅。


    一夜無話轉眼黎明。


    3


    清晨，從山莊傳來雞鳴犬吠聲，就像告訴人們，新的一天來到了，快起床，為即將升起的太陽接駕，行使最真誠的注目禮，感謝它給人間送來光明與溫暖。


    當夜幕之間退去後，湛藍的天上白雲飄飄，東方冉冉升起的太陽發出道道金光，秋風和煦，給這靜謐的山莊披上了錦繡的衣裳。


    微風吹著路邊的樹木，小鳥在樹上跳來跳去，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好像知道山莊來了貴客，飛來湊熱鬧。


    很快村子裏傳來母雞的歡唱聲，鴨，鵝的歡叫聲，間或者還有群羊的叫喊聲。從房屋的煙筒裏飄起嫋嫋炊煙，隨後就飄出飯菜的香味，給這靜謐的山莊帶來了生活氣息。


    小雨讓李紅給老人準備好茶水裝進保溫護理。


    吃過早飯後，老人們以及省裏，市裏，和小雨他們一起朝著旅遊景區開來。


    來到觀景湖，車隊停下，一行人沿著做好的臺階，陸續來到湖邊的小道上，看到湖內已經蓄存了很多水，看到湖內樹立起的根根水泥柱子，老人就能明白，這個湖與山莊的湖一樣，也是截湖。


    有海平，玉濤，俊生和向華，韓市長向老人做著說明，小雨樂的的多費口舌。


    婷婷看著這麼一片湖麵，笑著問小雨“媽媽，這裏也是你先想到的吧？”


    小雨莞爾一笑，說道“你俊生叔叔和向華叔叔就在東麵的春陽縣任縣長，這裏是山區，隻能因地製宜，給這裏尋找致富的辦法。這裏不但土地不夠肥沃，最缺的就是水，也隻能想辦法蓄水了。”


    孔媽媽和幾位老太太也聽明白，湖裏的水是今年蓄存的雨水。尤其是湖的周圍已經栽上了許多柳樹，和各種綠植與玫瑰花等，湖中一汪清水在陽光的照射下，整體看上去，使觀景湖更加耀眼。


    車隊繼續開往景區，當車隊通過一段往北的道路，就看到景區內的景色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新華小區那古樸滄桑，黑白分明的樓房，正好與村子裏的舊房子形成了鮮明對比。看到村民們有的正忙碌的從舊房子裏搬入新居。


    小雨明白，景區現在雖然隻是個雛形，可是這樣老人們都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通過俊生他們的解釋，很快就能想得出未來景區的前景。


    現在就是海平，俊生和韓市長他們表現的時刻，也是給他們臉上貼金的時刻。自己隻要悶聲發大財就可以。


    一行人來到珍珠池，看到池中突突地冒出的泉水，老人們聽到俊生介紹是小雨姐起的名字時，也都笑著說“名至實歸，非常貼切。”


    老人們又去參觀了植物花卉園，以及將要豎立紀念碑的廣場。


    看到季華正帶著村子裏的人，用布條纏在樹幹上，給樹木保暖，希望它們也能過個暖和的冬季。


    當海平告訴老人們，北山那三個山頭，左右山頭各有一個觀望亭，中間是一尊巨型的彌勒佛時，也都翹首觀望，盡管不能看到觀望亭的全貌，可是能透過樹稍，看到觀望亭的上半部分，高端大氣，又古樸典雅，窺一斑而知全貌。


    當大家的目光看上中間的山頭時，一座巨大的彌勒佛，正笑嗬嗬地端坐在山巔，就像看破人間，笑看人間百態。他正坦然俯瞰著人間的生旦淨末醜，官商角徽羽，口中千古事，臺上百萬兵。


    所有的人為這尊神佛那如沐春風的微笑，與豪放不羈的形態所感染。也都萌生了上山親臨其境，近距離觀看的想法。


    當來到了瀑布處，他們看到嘩嘩的流水，從山上傾斜而下，落進池塘裏激起千朵水花，就像珍珠落入玉盤，大家看著美麗的瀑布，聽著嘩嘩的水聲，個個喜笑顏開。


    俊生指著將要做升降電梯的那處山崖，告訴大家，明年將會有升降電梯直達山頂。


    王老提議去山頂看看。可是看到周爺爺，又不好意思撇下他。隻好說等明年再來乘電梯上山。


    其實小雨是有辦法讓爺爺上山的，可以從村子裏借一把太師椅，幫上兩條木棍，讓人抬著上山的，可是又怕出現一點意外，責任是自己承擔不起的。所以也隻是想想而已。


    最後，又去看了編織廠，在這寬敞的車間，工人們正專注地織著編織袋，做方便袋的機器和薄膜的機器正運轉著，生產出的產品也正有人包裝入庫。


    俊生給大家講著開辦這些廠子的目的，是為了給景區的村民找些出入。希望他們多掙些錢改善生活。


    大家都明白，旅遊旺季是很短的時間，有很多閑暇的時間，有了這些廠子，村民們就可以有活幹了。也都感到小雨他們想得很周全。


    一行人又上了車，開往俊生和向華的管轄的春陽縣。


    車隊在修好的柏油馬路上行駛著，大家透過車窗看到一片片蔬菜大棚，以及路上有的開著農用車，有推車的，有挑擔的人們，正把自家大棚裏收獲的蔬菜往蔬菜加工廠，或者是蔬菜市場去出售。


    車隊繞著公路轉了一遍後，來到蔬菜加工廠和蔬菜市場。


    蔬菜市場內人員攢動，人們也都在忙著各自的買賣，有賣小吃的，賣餅的，賣菜的，賣各種肉類的，買糕點的，還有買雞鴨的；叫賣聲，討價還價聲，說笑聲，與算賬聲匯聚成一個大雜燴，一片熱鬧繁榮的景象。


    一行人在市場裏溜達了一圈後，來到蔬菜加工廠，看到這裏的工人正忙著收購蔬菜，各種蔬菜運到車間，工人們有的在摘菜，有的在捆綁，有的在裝箱。


    當來到做醃菜的車間時，看到了一大缸，一大缸的醃菜，鹹鴨蛋，還有人正在做鬆花蛋。俊生和向華給他們解說著。


    迴到山莊，吃過午飯。省裏，市裏的人都留下了秘書各自迴去上班了。


    海平他們也都迴去上班了。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自由活動，有釣魚的，有看他們釣魚，還有的上山去遊玩。


    小雨和李紅，田惠留在山莊，帶著老太太們和服務員們去摘柿子。


    一筐筐，一簍蔞的柿子收迴來曬在廣場上。又去地裏刨紅薯。他們享受到收獲的喜悅。就像錢老太太說的那樣“有些辛苦，有些驚喜。最多的是快樂。而且，還吃嘛香。”


    老爺子們玩的不也樂乎，有時集體去釣魚，攀比著誰的戰績豐厚，有時直接讓小雨把午飯的送到湖邊的水榭亭閣裏，他們喝著小酒，吃著美食，還能期盼著自己的魚鉤能釣到魚兒。


    有時還會去爬山，來到觀望亭，看旭日東升，感受落日餘暉的恢弘。


    有時還別出花樣，在山上掩映在樹叢中的亭子裏，幾個老爺子會在這裏吃頓大餐，他們在輕柔的微風中，一顆顆柿子樹那火紅的樹葉，與黃橙橙的柿子的點綴的山林間，喝著啤酒吃著色香味美的菜肴談笑風生。


    此時的老人家，就像一個個的閑雲野鶴仙人，他們心情愉悅精神放鬆，每天都過得逍遙自在。在他們臉上也都是帶著幸福的微笑。


    小雨和李紅，田惠，婷婷帶著老太太們去鄉下趕集。感受著山裏的風景秀麗與風土人情。


    買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親臨其境。他們在太陽升起來時悠閑地趕路，又在太陽高懸時，說笑地趕迴來。


    在湖邊垂釣的老人們，每當聽到老太太們傳來清脆的笑聲，與相互的嬉鬧聲，心情也會很被感染，看到自己的老伴像是迴到了年輕時代。


    婷婷經過這一年多的曆練也成熟了不少，很有掌權者的氣勢。


    在一天下午，兩人坐在廣場的藤椅上，她向小雨匯報了國慶節假期，京城的三個單位的經營情況。


    小雨扒了個花生在嘴裏嘎嘣，嘎嘣的吃著，看著她笑著問“會館現在有多少會員了？”


    “已經有五千多了。還有許多明星去我們那裏買產品。這個假期去京城旅遊的客人也買不少產品。我們的存貨幾乎脫銷。我讓李銘順又發過來了八千多萬元的產品。”


    “超市的林玉清能力還可以嗎？”


    “他很能幹，米倉來到你這裏後，他把超市管理的很穩妥，在國慶節其間還搞了一次活動，每天的流水都在三千萬元以上。海平叔叔他們已經把股本全都交齊。我已經把所有的賬目算清楚，今年他們就得到他們分紅了。”


    “好的，這樣就剩下我們家的人了。”


    “是，媽媽，我想給小姨家的鄭輝和大伯家的麗麗姐交上股本，在今年也給他們分紅。嘿嘿，這些年春江區的產業，我分到了不少錢，就讓我拿出一部分做點好事吧。”


    小雨嘴角微翹，笑瞇瞇地看著她，對她有這樣的想法非常滿意。


    微微額首，說道“好的。我同意，你這樣做非常明智，今後你還的撐起這個大家庭的重擔。也是該樹立威信的時候了。現在錢對你來說隻不過就是個數字而已，籠絡人心才是你得到大家支持的重中之重。不能像一些人一樣窮的光剩下錢了。”


    婷婷這一決定，能得到媽媽的如此讚許，心裏滿滿的得意。


    嘿嘿地笑著說“我這是向媽媽學的。我本想也給文文一起交上的，可是文文不同意，她說我們是一家人，不用這麼見外，她現在每年紡織廠的提成就比酒店的分紅多，根本不差錢，還有我們的會館，每年我們倆也分到不少錢。”


    小雨對文文越來越看好了。說實話，假如自己不給婷婷一些產業的股份，說不定文文小丫頭會比婷婷能掙錢。沒想到她迴國後，在這麼短的時間，牛刀小試就能有這麼大的成績，假如接管自己的產業，將會是如何呢？


    小雨看到婷婷正盯著自己，笑著說：沒事。我的錢就是你們的。今年也給你姑姑家的姐姐分紅吧。你兩個舅舅家的先不著急，我心中有數。


    還有件事，我準備成立一個辦公室，由米倉負責，把我們所有的超市都統一管理起來。米倉負責管理人員的調動安排問題，再就是商品的協調問題。你也知道很多商品一家超市在出售，和幾家連鎖超市在出售，商家給出的價格是不同的。


    今年我們又開了兩超市，明年我們酒店前麵的那座舊樓，就會拆掉蓋成大型超市，再加上景區的超市，就會有大小不等的九家超市了。我很看好米倉，這小夥子腦子靈活，每年給他年薪一百萬元，也放權給他，實驗一兩年看看效果如何？


    婷婷聽後興奮地說“太好了。媽媽你的這個想法文文和文文想法是不謀而合。她說我們應當形成產業鏈，把相同的產業整合在一起管理。她還說，把我們的酒店也統一串聯在一起管理。尤其是節假日，與一些旅遊公司聯係時，一起向他們推薦各地的酒店。”


    小雨聽後感到非常震驚，這個長不大的還真得有商業頭腦。看來就像孔爸爸說的，我真是看走了眼。


    沉思了一會，笑著說“這個小丫頭的眼界的確高。以後你們就在京城的酒店做一些精致宣傳海報，或者名片什麼的。正麵介紹京城的酒店，反麵就把我們各地區的酒店做一下介紹，印上聯係電話。”


    婷婷接著說“好的。文文還說，讓各個酒店的大廚，每年做些交流，相互傳授廚藝，隻有來酒店的客人吃的好了，再加上住房滿意，才會有更多的迴頭客。”


    小雨越聽越覺得自己真的是老了，趕不上時代的發展了，灑然一笑，說道“好的，你迴去後，就按我們商量的，你和文文做個計劃書，我們盡快把這件事給落實下來。酒店就讓孔令強來負責。”


    4


    周末時，海平他們迴來與老人家一起過周末。每到這時候，山莊就格外的熱鬧。老人們都有自己的孩子陪在身邊，各自講著體己話。使山莊的氛圍格外的溫馨。


    小雨為了活要氣氛，就在傍晚給大家做燒烤吃。還為周爺爺專門包的羊肉水餃。


    大家各自圍坐在烤爐旁，翻烤著羊肉串，烤熟後分給自己的老伴，他們吃著烤串，喝著啤酒，談著年輕時的那些奮鬥史，想通過以往的奮鬥史，讓海平他們明白，任何人的人生都是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經曆過艱難的曆程的人，才有機會看得更遠，站得更高。


    海平他們也特別乖巧，把烤好的烤串遞給自家的老人，在紅紅的火炭的烘烤下，在這靜謐溫馨的山莊裏，上演著一幕幕父慈子孝，母子情深的場麵。


    尤其是李俊生的父母看著自己從小養大的外甥，一直以來百倍嗬護，養成紈絝任性的個性，沒有想到還能有朝一日變得如此懂事。他自從掙到了錢後，不但把給他用來參股的前及時換迴來，還給哥哥姐姐們每人五千萬元。


    人們都說外甥是狗，吃飽了就走。可是自己這個外甥是從小一把屎一把尿的養大的。也是當親生兒子來撫養的。這是心換心的情誼，所以也是自己最牽掛的孩子。尤其是每晚給老兩口泡腳，使老兩口感到特別溫暖。


    大家在煙霧嫋嫋的火爐旁，親手烤著肉串，吃得開心愉快，大有返歸自然的古人之風範。


    山裏的生活雖然很愜意。愉快的時光總是感到很短暫。光陰似箭，轉眼過去了二十天，已經超過了預定的歸期，周爺爺還是留戀不舍。


    孔老笑著對他說“天氣也轉涼。明年我們再迴來。去看看你孫子是如何治理他管轄的縣。是不是一個合格的縣長？”


    周老笑嗬嗬地說“好，去他們那裏瞧瞧也好。”


    這天一早，老人們正在收拾自己喜歡的工藝品，小雨給他們帶上了些土特產，與打好包的小米，豇豆，紅小豆，花椒。保安人員全都放進車裏，有專人送迴京城。


    車隊浩浩蕩蕩地向春江區進發了。一路看著車外的風景，老人們心情大好。


    當進入春江區的地界時，看到了大片棉田和蔬菜大棚，還有各種機械在田地裏種植小麥。


    來到市區附近時，張省長，玉濤，海平，胡軍已經等在路邊了。


    車隊先來到工業園，看到這裏比上次來時多出了許多工廠，春江區已經擴大了一倍。這裏綠化得很有特色，寬闊的馬路，路兩邊一排排的樹木和冬青，間或者還有一個小公園，綠化帶。一片片的高樓大廈矗立起來了，整個城市具備了花園城市的規模，一切都是井然有序。


    王老知道，這就是玉濤一年來的勞動成果，這次來和上次來心情就大不一樣了，這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管轄的地方。看著工業園的廠房和城市規劃，心裏滿滿的自豪感。這個小家夥終於踏上了正道，也能獨當一麵了。照這樣幹下去，會前途無量的。


    他看了小雨一眼，心裏很是感激，要不是這丫頭的引導，還真沒人能管得了他。想到小雨能讓他們去鏟鴨糞，嘴角上翹會心地笑了。


    到了紡織廠看過後，又去了海平管轄的縣，他們又看到了大片的棉田和蔬菜大棚，地裏有許多正忙著摘棉花的農民，大人孩子，男男女女，好不熱鬧。


    周老在大家的簇擁下，張省長給他們講著海平和胡軍一年的成績。周爺爺笑的心花怒放。自己這個小孫子，終於能安靜下來做點實事了。尤其是還幹勁十足，造福了這裏的百姓，能在這片富饒的大地上揮灑汗水，心甘情願地付出，還真的是個大切大悟了。他慈愛地看著孫子，心裏很是欣慰。


    來到了黃老板的紡織廠。於老臉上始終掛滿了微笑，知道這是今年才開辦起來的，自己這個女婿，現在不負眾望，終於做出了實實在在的成績，心中也感到很自豪。


    呂老，李老他們都在周老麵前，把海平和胡軍表揚了一番。在海平的提議下，又去了養鴨場參觀。盡管這裏散發著難聞的味道，可是，為了見證一下海平他們成績，都把這些味道忽略不計了。


    迴到春江酒店，吃過午飯，小雨給他們安排進豪華套間，各自迴房休息。下午，就有他們一家一戶的各自出去參觀。


    孔老和周老他們去看了海平幾人蓋的學校，看到校園裏一片安靜，孩子們正在上課。孔老告訴周老，這就是幾個小家夥第一個作品。還有他們蓋的那個小區。


    迴到酒店，海平他們陪著老人們去蒸桑拿，而後又去理了發。


    小雨也和老太太們一起來到貴賓的桑拿間，李紅和田惠幫忙照顧著。老太太在霧氣騰騰桑拿間，一個個心情大好。結束後，小雨也帶她們去理了發。看向去個個都是精神奕奕。


    大家來到飯廳，美美的吃了一頓，又一起來到天臺觀夜景。


    這裏燈光明亮，各種菊花，蟹爪蘭，君子蘭，等都開花了，紅的黃的，紫的，使空氣中充滿著沁人心脾的花香。經過二十多天的悠閑生活，她們每個人都精神煥發，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丫頭啊，婷婷，文文辦訂婚的日子快到了，你也按時迴去吧。”孔老太太對小雨說。


    “好的，放心吧，我會提前迴去的。”


    在這安靜，清涼的夜晚裏，老人們站在天臺，俯瞰著大半個城市景色，路燈和車燈像流動著的寶石河流不斷地閃爍，與天上的星星遙相唿應。清涼的空氣使人們心清氣爽。


    海平他們幾個也圍在老人們的身邊。看得出家人要離開了，都是戀戀不舍的表情。


    小雨知道老人家會有話和自家的孩子們談，就站得較遠的地方。這些老人就是海平的爺爺最年長，老小三代都圍在他身邊。


    周老微笑著看著大家，而後又在尋找小雨，當看到小雨站在遠處，就笑著向她招手。小雨看到大家都看向自己，又看到周老正朝她微笑，招手。知道是在叫她。趕緊走上來，笑著說“周爺爺。”


    周老伸手握住她的手，笑著說“丫頭啊，你很好，帶著這幾個孩子好好幹。他們都佩服你。”


    他又對孔老和錢老笑著說“哈哈，你們倆有福啊，這孩子，沉穩，聰明，心性純良，是個有大智慧的孩子。從她做的這些事，你們都看到了，哪一樣都不簡單，她不但會辦事，還會管理，能把這些孩子們凝聚在一起，做得風生水起，哈哈，真沒想到就是這麼個漂亮的小丫頭。哈哈－--”


    其餘老人也都符合著看向小雨。


    孔老和錢老的心理很是自豪，小雨能受到周老的這番誇讚，的確是最高的榮譽。


    錢老為自己小兒子娶到小雨而自豪；孔老也為自己的大女兒慧眼識人，在她臨終前把小雨送到自己老兩口子身邊，感到非常明智。這些年小雨這孩子，孝順，顧家，大人孩子，方方麵麵照顧得體貼入微。自己也真心把她當做親生女兒了，這就是緣分吧。


    一夜無話轉眼黎明。


    清晨，和煦的陽光灑滿大地，給整個城市披上了一件溫馨而祥和外衣。在這個秋天的清晨，空氣清涼而舒爽。


    在七點鍾時，一行人吃過早飯，在張省長的帶領下去省政府。十點鍾時，把他們送上飛機後都迴到了省城的酒店。


    在小雨的辦公室裏，大家坐在沙發上，玉濤笑著說“唉，陪老爺子還真累。哈哈，他們都玩得不也樂乎，真是老小孩。等我老了就去山莊，做個逍遙自在的釣魚翁。”


    海平也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笑著說“誰不想啊？這些老爺子個個都是這麼想的。哈哈，我爺爺告訴我，以後就來山莊住上一年半載的。還讓我問問小雨姐。”


    小雨笑著說“沒問題。等孔爸爸和我公公退休後，我就把產業交給婷婷搭理，到那時，我們就都迴山莊定居。種地，養花，釣魚，哈哈，過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清閑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