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茶樓點了兩壺茶水。
坐在二樓靠窗戶口的位置,陳淮北端起茶水慢慢喝了起來。
對於這種喝茶的方式。
說實在的話,陳淮北還真是不習慣。
看著街道上麵人來人往,熱鬧的場景。
陳淮北微微有些感歎,這時間過得還真不是一般的快。
看著走過來的蕭勇軍,“電話打好了?”
“打好了,哥幾個都通知過了。瘤子這玩意,怎麼到現在都沒有到?淮北哥,要是錢不夠的話,你借我一點,等等我還給你。”
“算了吧!這錢就我掏了,就當是送給老爺子八十壽辰的禮物。”
“嘿嘿!那也行,我還省了一筆錢,最近在追一個娘們,正需要錢呢。”
陳淮北笑著搖了搖頭。
等待了一會兒。
瘤子王進山就帶著一名,戴著那種非常老古董近視眼鏡的老者,還有兩名看起來像是磚家的人走了過來。
另外一名男子穿著破舊的棉襖,不過氣質不錯,懷裏麵抱著一個畫筒,一臉都是不舍之色。
“瘤子,這都幾點了?怎麼到現在才過來呢?”蕭勇軍有些不滿的說道,老子堂堂一個頂級大少,還等著這麼一個三流的大少,說出去老子的臉往那擱呢?
“軍哥,軍哥,畢竟是要送給老爺子的東西,怎麼說這也馬虎不得,這不一早我就拿著這一副畫,找專家幫忙鑒定一下,這不耽擱到現在,您說對不對?”
王進山看著坐在那裏的陳淮北,連忙都是討好的笑意,“淮北哥,沒有想到您這麼大忙人,今兒也在這裏呢。”
看到陳淮北,王進山嚴重也頓時鬆了一口氣。
“行了,別他娘的廢話,東西呢?等一下我還有事情要辦,沒有閑功夫在這裏和你折騰。”
陳淮北看著王進山聽了蕭勇軍的話,隱忍的樣子,微微搖了搖頭。
這種人完全就是徹頭徹尾的小人。
他這樣的人,現在對你卑躬屈膝。
一旦翻身的話,立馬就會報複過來。
明明就不是一個圈子裏麵的人。
你非要硬著頭皮往上湊。
身份地位不夠,隻能夠當小弟,被人看不起,本來就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反而心生不悅,想著將來發達了,報複迴來。
既然不想要受這個委屈。
就別往跟前來湊。
真將他們這些人當成是傻子不成?
看不出他那點小心思。
試問一下他們這些大少,那一個從小不被鍛煉成為鬼精一樣?
畢竟他們出門在外,做人做事,都是代表著家族的臉麵。
蕭勇軍招來服務員,將桌子收拾幹淨過後。
王進山將畫筒裏麵的畫拿了出來,攤在桌子上麵。
是一副唐伯虎的《山路鬆聲圖》。
看到這一副畫的時候,陳淮北頓時眼裏麵露出絲絲古怪來。
唐伯虎的畫作,陳淮北自然知道。
雖說不懂得鑒定真偽。
但是在上一世的時候。
他也在網上進行查看了唐伯虎的畫作。
畢竟唐伯虎算得上是他的偶像了。
尤其是那一首桃花庵歌,身受陳淮北的喜愛。
唐伯虎的山路鬆聲圖,現如今應該是被收藏在臺北的故宮當中。
這小子倒好,竟然拿出這麼一副畫作來。
跟著王進山看了一眼陳淮北。
開始對著蕭勇軍介紹,站在身邊的三個人來,其中兩個人可是鑒定古董界的牛人,戴著老古董近視眼鏡,穿著中山裝的老者,竟然還是首都大學考古係的教授。
聽著王進山的介紹。
陳淮北就知道,這小子是想要做局,坑蕭勇軍這家夥。
首都大學考古係教授,也就那麼多。
陳淮北全部都認識,這個人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而且這種私下交易的古董。
完全就是看眼力勁。
一旦交易過後。
等迴去過後,你發現是假貨。
再去找別人,別人也不可能承認。
更別說王進軍,也不過就是一個介紹人而已。
就算迴頭發現這是一副假畫的話。
你能夠拿他怎麼樣呢?
最多就是揍他一頓而已。
你還能夠弄死他不成?
和陳淮北在古董店交易不一樣。
他要求必須是真品,而且購買的話,也是按照市場上麵真品的價格來進行購買。
根本就不存在撿漏。
至於那價格過高的古董。
陳淮北這邊也都是,讓首都大學考古係教授,先幫忙鑒定真偽過後。
然後再給這個錢的。
徐掌櫃他們也都知道。
在價值過高的古董這一塊。
他們送到他家裏麵,都會單獨放起來,列一張單子,給陳淮北。
至於害怕陳淮北坑他。
很顯然,這種事情不可能的。
他們也都知道陳淮北是超級有錢人,還不存在為了這麼點小錢,去坑他們。
價值太高的東西,他們這邊也不會立馬就送到陳淮北家中。
肯定是等陳淮北迴來,當麵兩方專家進行鑒定。
陳淮北掃了一眼畫作。
不得不說,這作假的本事,還真不是一般厲害。
反正他一眼就看不出來,這一副有絲毫的瑕疵來。
一看就知道是上了年份的古董。
陳淮北有些好奇,王進山這家夥為什麼要坑蕭勇軍?
雖說不能蕭勇軍不能將他弄死了。
但是他也別想要在首都待下去了。
而且還得牽連他家裏麵的人。
看著胸有成竹的王進山,陳淮北都開始懷疑這一副畫是真跡了。
蕭勇軍趴在桌子上麵,聽著三名專家的解說,裝成一副很懂行的樣子,點點頭。
陳淮北頓時也有些無語了起來。m.
蕭勇軍“嗯嗯”了兩聲,“確實,從這線條上麵和布局來看,確實像唐伯虎的真跡。”
抬起頭看著陳淮北,“淮北哥,你說呢?”
“我不懂。”陳淮北搖了搖頭迴道。
“你是收藏很多古董,你怎麼不懂呢?”
“我收藏我就懂了?”
“我看這一副畫作是真的,瘤子,問一下,這一副畫多少錢?”
王進山聞言頓時眼中劃過驚喜之色,“這位呢是蕭大少,你家裏麵困難,家人還等著錢救命,在首都說實在的話,能夠買得起這一副畫的人不多,你給一個實誠的價格,如果我們蕭少感覺合適了,就買了。”
穿著破舊衣服的中年男子,看著桌子上麵的畫作,一臉都是不舍之色,咬了咬牙,“這一副畫,自從落到我家祖先手裏麵……”
“行了,別他娘的廢話那麼多,就說多少錢吧!羅嗦什麼玩意呢?”蕭勇軍擺了擺手,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