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兒一邊狂點頭,一邊笑聲不止,他實在忍不住。
事情到了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有些謎。
難道,事情另有原因?
“阿兄!”還是阿古拉焦急地喚了一聲。
阿柏諾邊笑邊看了阿古拉一眼,這才漸漸止了笑聲。
他抬起纖白的手腕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拚命忍下了笑,“事情的確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阿古拉一愣,怔怔地看著床上的人。
沈汀蘭和君行澈也沉默地看著。
阿柏諾晃了晃身上的鎖鏈,“這鏈子,是陛下給親自戴的!”
眾人臉色一變,慧英帝的臉色更黑了。
“阿柏諾,你好好說話。”
方天忠滿頭急汗,苦口婆心。
阿柏諾看了眼慧英帝,又沒忍住一聲輕笑,這才看著君行澈和沈汀蘭道:“二位別誤會。
在下這鎖鏈雖說是陛下給親自戴的,但卻是在下自願讓戴的。”
“你是自願的,父皇沒有強迫你啊。”沈汀蘭眼睛一亮道,“我就說父皇不是那種人嘛。”
阿柏諾一愣,‘噗嗤’一聲笑了。
他看向臉色鐵青的慧英帝道:“哎,陛下,這可怨不得我啊。”
“你好好說話。”慧英帝怒視他,又惱羞成怒地瞪了沈汀蘭一眼。
阿伯諾神色一正,這次卻是看向阿古拉,“當初你我逃出極北之地,逃亡路上,我們失散,後來我逃到大魏皇城,身受重傷,是陛下救了我。
當時我在逃亡途中,身上怨咒發作,被一些胡族部落盯上,被他們抓了起來,送到大魏皇城給一些達官貴人當奴隸,是陛下正好遇上救了我。”
如此一說,阿古拉臉色一變,“怨咒發作?”
阿古拉的臉色瞬間變的極為蒼白。
阿柏諾道:“此處龍氣最為濃鬱,有龍氣鎮壓,我身上怨咒發作次數減少,但也不是一次也不發作。
這鎖鏈便是預防我怨咒發作時,忍不住痛苦自盡的用的。”
阿古拉呆愣原地。
沈汀蘭和君行澈對視一眼,兩人神色都有些悻悻,雙雙看向慧英帝,“嗬嗬,父皇……”
沈汀蘭的臉色十分尷尬。
君行澈一派輕鬆自然,滿臉崇敬之色,仿佛之前的誤會不存在,“父皇,兒臣就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果然是有內情。”
慧英帝冷冷瞪了他們一眼,冷哼一聲,不屑理會。
君行澈神色有些訕訕,他惱怒地看向床上的人,“怨咒為何?你先前怎麼誤導我們,害我們險些誤會父皇?
若不是我們堅信父皇為人,或許真被你誤導了。”
他義正辭言。
沈汀蘭瞪大了眼睛,使自己看上去更加正義凜然,“不錯,你怎麼能誤導我們?幸虧我們都不信你的話!”
方天忠一臉無語地看著他們二人。
阿柏諾輕笑一聲,“迴太子殿下,怨咒乃是我們一族遺傳的詛咒,發作時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唯有鎖著自己,才能無法自盡。”
阿古拉眼睛通紅,他跪下,“若非當年阿兄將我身上的怨咒轉走大半,你也不至於如此。”
沈汀蘭好奇道:“你們不是胡族嗎?為什麼會身種怨咒,我從未聽說過這種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