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駐京辦的積極意義
這個道理很簡單,一個國家的國庫沒有一個好的管家,這個國家國庫的虧空是遲早的事,這也是中國特有的體製決定的,財政撥款要靠關係,不透明,不討論,就是領導的一句話,用了就用了,於是駐京辦就泛濫成災了,其實任何國家的權力集中都會導致這些類似駐京辦的機構在國家的政治中心滋生和繁衍,美國就有大量的遊說機構在華府駐紮,但美國的遊說機構往往是代表大企業大財團的利益的,少有人‘跑部錢進’,因為國會的議員本身就是利益集團的代表,遊說機構要做的就是說服這些國會的議員在國會的議題上爭取有利益於本企業本集團的議案通過,包括相當一部分的財政撥款的議案都是通過遊說組織的遊說功能而達到的。這也是中國的駐京辦需要學習和改進的方向,別老在暗地裏使壞,有事情擺到臺上來講,中國缺的就是‘擺上臺’的製度,這個‘被人擺上臺’甚至是作為被人整的象征,可悲啊!更可悲的是『政府』用了錢,老百姓也不知道,因為在領導的意識裏,這錢是國家的,而不是納稅人的。所以當年嘉慶就理所當然地認為和珅貪的錢是朕的錢,他好像也沒說這錢是老百姓的錢,雖然這些錢以後可能會用來賑災以及用於堤防等公共開支,但是他還是沒那個意識——認為這錢就是老百姓的錢,老百姓信得過我,放在我這裏讓我保管,並且讓我合理地支出。所以到目前為之,都鮮有領導認為國庫的錢就是老百姓放在你『政府』裏保管的錢。這個意識確實應該改過來。”
在迴程的路上,我與梅蘭彼此沉默了好一陣子,車經過名流酒店的時候,我的心被狠狠得扯了一下,那是宛兒與人偷情的地方,我幾乎不能忍受這種比喧囂和放縱更讓人痛苦的沉默,我需要宣泄,於是我對梅蘭說:“蘭,我想與宛兒離婚。”
梅蘭隻是輕輕地噢了一聲,我對她的漠不關心的態度並不滿意,接著說:“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時間久了我會瘋掉的,因為她會把她內心病態的情緒傳染給我,這遲早會讓我的精神崩潰。”
梅蘭說道:“我朋友講過一個故事給我聽,說他因為看了《風月俏佳人》以後,也想模仿電影裏的男主角,去找個『妓』女感化她,想讓她融入主流的社會,那天晚上,他就帶她去看意大利男高音歌唱家帕瓦羅蒂的演唱會,並且一邊看還一邊講解道——帕瓦羅蒂在兩個八度以上的整個音域裏,所有音均能迸『射』出明亮、晶瑩的光輝。被一般男高音視為畏途的‘高音c’也能唱得清暢、圓潤而富於穿透力,因而被譽為‘高音c’之王,誰知道『妓』女卻說,我看他還沒有我們的姐妹在卡拉ok房裏唱得好,這位朋友聽了這話以後,就覺得婊子不可教也,但更令他傻眼的是這位『妓』女還是向他要了一千塊錢的過夜費,盡管這位朋友一晚上都在和這位『妓』女玩高雅,沒有碰她,但是『妓』女的錢還是要照收的。朋友不想給,於是這個『妓』女便開始詛咒這位朋友開車被撞死,於是這還是應了了老祖宗的話——婊子無情。他們之間的誤會甚至朋友被『妓』女惡毒的詛咒在於,這位朋友想把對這位『妓』女的態度上升到彼此人格平等的高度,但『妓』女卻認為她花了一晚上的時間來陪你,你就得給她迴報,她覺得她並不缺人陪她過夜,她缺的隻是錢。
『妓』女並不領情這位朋友對她人格上的尊重,反而以自卑的心態和狹隘的思想來惡毒地詆毀別人的好意,所以說中國的『妓』女是最敬業的,也是最卑微的,卑微得連思想都沒有了。中國的這個體製把她們限死在了三教九流的最後一流,在整個社會充滿歧視的眼光中,她們不但不懂得如何爭取自己的權益,甚至用惡毒的語言來攻擊同情她們的人。這種現象被擴散開來,甚至可以在被幫扶過的失學兒童身上看到,曾經有一位被幫扶的學生,一直被幫扶到念了大學,後來他這樣對幫扶他的人說道:‘你為什麼不繼續幫我找工作呢,你為什麼老是要到處宣揚我就是那個被你幫扶過的學生呢?你在乎過我的感受沒有?你知道受同學歧視的滋味是多麼得難受嗎?’所以我們的國家是在用道德治國,但用的方式方法錯了,在國外,一些女『性』會為了讀書的學費而做上一段時間的『妓』女,盡管她們的思想很開放,但也會受到自己良心的譴責,中國呢,很多女大學生則是一邊不好好讀書,一邊還要出來做三陪,完全是拜金主義。
在國外有一些『妓』女有『政府』的牌照,這完全是一種國家認可的職業,她們同樣很敬業,而且整個社會對她們的態度是很包容的,而不是像中國這樣,拉出來遊街示眾,先不談這樣做講不講人權,而是要問你這個國家這個社會這個『政府』給她們多少生存的空間?你們包容了她們多少?這就是在中國這個傳統文化的氛圍裏婊子為什麼會無情的原因之一。外國可以上演‘風月俏佳人’的好戲,放在中國,不是杜十娘怒摔百寶箱就是上官婉兒『**』『亂』群臣的悲戲,這與中國的文化背景有著很深厚的關係。所以古宛兒若是想走我當年的路,那必定是一條不歸路,你與她離婚也是必然的,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你若想要得到真正的自由,就要拋開欲念,你與商儀之間的這種關係要越早結束越好,而趙欣作為一個的官場的公共情人的經曆造就了她對男人無情無義的一麵,她在蠱『惑』男人的時候會不擇手段,但她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為了錢,而我做不到趙欣甚至是商儀做過的那些事,就是因為我的心不夠恨,但我何嚐又真正擺脫了**的枷鎖呢!”
我望著梅蘭的眼睛,她正專注著前方的道路,長長的睫『毛』擋不住她的含情脈脈。我把手心輕輕地貼在她的手背上,手指從她的指縫間穿過,她並攏手指,把我的手指夾住,一陣陣暖流從指間滑過,一直流向心間,我深情地說:“蘭,今晚我想去你那兒,因為漂泊已久的船兒想駛入愛的港灣。”
第二天,梅蘭早早地起來給我煮早餐,我吃著吃著,眼淚就掉下來了,忍不住就想起了以前與梅蘭同居時候的情形,想想也覺得心酸,結婚以來就沒有吃過宛兒煮給我的早餐,也沒有試過兩夫妻恩恩愛愛地在家裏吃一次浪漫的燭光晚餐,現在想起來才覺得這婚後的日子過得太膚淺了太假仁假義了。梅蘭把紙巾遞給我,她並沒有問我為什麼要哭,這並不代表她不關心我,而是因為她了解我。臨出門的時候我在她的臉頰處親了一下,她囑咐我一路小心,而這種類似的話,宛兒從來都沒有說過的。我在腦子裏潛意識地用梅蘭和宛兒進行對比,這是不是我的心理在暗示我——還是這個女人最適合你?
我站在下行的電梯裏,橘黃『色』的照明燈給了我一種溫馨的感覺,我就像懸在半空中的風箏,現在正在慢慢地迴到我起飛的地方,我不想再飛了,因為我已經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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