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開始了,盛大而輝煌到我難以想像的地步,真得可以說是超過了十七八世紀(jì)的皇家盛宴,不論是在裝飾布置上,還是在食物飲料上,一切的一切盡顯奢奢靡。
“……”當(dāng)我穿著那兩個裁縫辛苦一天製作出來的獨(dú)一無二的晚禮服,從樓梯上走下來時,整個晚會的氣氛達(dá)到了頂峰,所有的人看呆住了,連說一句讚美之語都忘記了。
“爺爺!”我走到了那個老頭身邊,輕輕的叫了一聲,就算是可憐他而演的戲吧!
“芙萊亞!你真漂亮啊!”他的神情有些呆滯,竟然叫起芙萊亞來,不過我不會和他這麼一個飽受創(chuàng)傷的快要辭世的老頭計較,卻又不願意承認(rèn)自己叫芙萊亞,所以隻是微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做了一個讓所有人誤會的舉動,而我自己卻並沒有真正的承認(rèn)。
“恭喜你啊!宏董事長,有這麼一個出眾的孫女。”此時走來一對陌生的男女,像是父女的樣子,那個父親模樣的人笑臉恭喜著伸手和老頭握了握手。
“你的女兒也很不錯啊!聽說學(xué)習(xí)成績十分的出色,已經(jīng)被有名高校提前錄取了。”老頭的社交能力可是一點(diǎn)不差,看著對方那極其一般的長像和身材,他竟然想到了誇對方的學(xué)習(xí)。
“哪裏,哪裏,我女兒怎麼能跟你的孫女芙萊亞比呢!她生在這樣好的家庭,又有你這麼疼她的爸爸。”對方寒暄道。
“恭喜小姐,生日快樂!”此時很多人都走上前來,祝賀我道。可是我聽著怎麼那麼的刺耳,今天根本不是我的生日,而我什麼時候過過的生日,已經(jīng)都模糊的記不清楚了,隻是癮約的記得,媽媽做的蛋糕很是美味,至於是什麼味道都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
“宏先生,我怎麼覺得你的孫女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呢?”突然有人走出來,指出道。
“這個……”老頭語塞,也許是心虛吧!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女大十八變,隻要是變漂亮了,和不和以前一樣,這個又有什麼關(guān)係呢!”我冷冷的問了他一句。
“現(xiàn)在我終於相信了,這位小姐果然是你宏先生的孫女,處事和氣勢都是高人一等啊!就跟一位公主似的,不,好像更像是一位帝王。”他邊想邊說道。
“多謝你的讚賞。”我還是那麼冷冰冰的,孤傲可是我最大的特質(zhì),不論好壞,在很多的場合,它還是很有用道是真的。
“l(fā)uvian姐姐!你今天好漂亮啊!”小格雷從人群中走出來,笑著說道。
“l(fā)uvian,你不是叫芙萊亞嗎?”好不容易蒙過去了,現(xiàn)在被小格雷一折騰,似乎是馬上就要露陷了。
“這是我的叫名,很奇怪嗎?”我是那種越是在千鈞一發(fā)的時候,越是冷靜的人,所以往往有很多事情就在談笑之間飛灰煙滅,處理於無形。
“不,不奇怪,隻是叫名和正名相差這麼遠(yuǎn),讓我覺得有點(diǎn)不可思意。”他笑著說明道。
“先生是做什麼職業(yè)的,怎麼跟偵探似的?”我沒必要一直作答,我不也可以問問問題,讓他傷腦筋去。
“小姐眼力真好,這是我的名片,鄙人是私家偵探,王為真,如有需要可以來找我。”他說著把名片遞了過來。
“嗯!原來先生真得是偵探啊!那麼先生的這種異於常人的**,我就可以理解了。”說著,我把他給的名片,遞給了站在身邊的小格雷,小格雷知趣的放進(jìn)了口袋的最深層。
“小姐的頭發(fā)好長好漂亮啊!”突然有人從我的背後走過來,讚美道。
“過獎了。”我們自然的轉(zhuǎn)過身,麵對著那個說話的人,原來是一個十分時髦的少婦,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高貴的純黑色低領(lǐng)晚禮服,領(lǐng)口的金絲細(xì)邊特別漂亮,和她那細(xì)長秀美的的脖子配合的天衣無逢。看著她,讓我想起了和她十分形似的lisa,不知道lisa迴到密黨沒有,現(xiàn)在又怎麼樣了?以前總是覺得她很煩人很討厭,可是現(xiàn)在迴憶起來,竟然覺得那個時候的一切都充滿著甜味兒。
“華莎小姐你也很不錯啊!風(fēng)采一點(diǎn)不比我孫女差啊!”老頭笑臉相迎道。
“哪有啊!光是你孫女那一頭近兩米的長發(fā),我就完全比不上了。”她伸手想要扶起我的頭發(fā),可是我輕輕一偏,就躲過了她的那隻纖手。
“芙萊亞小姐,讓我碰一下都不可以嘛?”她失望的問道。
“華莎小姐,那是為了和她的禮服相配,所以形象設(shè)計師有意用了假發(fā),我想芙萊亞是怕你不小心會把它弄掉吧!”老頭笑著解釋道。
“假發(fā),怎麼看起來跟真得沒有什麼兩樣!”她不相道。她的眼光很準(zhǔn),當(dāng)然和真得一樣,因為它們本來就是真的,形象設(shè)計師是真得為我套了假發(fā)套,不過我覺得那樣很不舒服,所以就把假麵具發(fā)套摘了下來,反正是晚上,以吸血鬼的體質(zhì)行走也沒什麼關(guān)係,所以我就把自己真正的長發(fā)放了出來,代替他們給我的假發(fā),又自然又舒服。
“這隻能說明這個假發(fā)套的質(zhì)量比較好。”我冷冷的說道。
“在哪兒買的,我也想要這麼一個長發(fā)套,真得很漂亮。”她一臉羨慕的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不如去問問買它的人好了。”我十分冷淡的迴答道。
“你真得變了,小時候我見你的時候,你可是對什麼事情什麼人都是熱情滿滿的,現(xiàn)在竟然變得這麼冷如冰霜。看來那場車禍真得改變了你很多!可憐的孩子!”她一臉可憐我的樣子,讓我看著很是難受。
“芙萊亞小姐,還好你沒事,不然我們家的森迪可怎麼辦啊!”就在這時,又冒出一隊人來,一雙父母和他們那和我看起來差不多大的兒子。
“森迪,是條狗嗎?”看著那個一臉花花公子玩樂樣的青年,雖然我早就猜到了那雙父母的話中這意,可是就當(dāng)什麼也不知道的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
“芙萊亞小姐,你怎麼啦?連你的男朋友森迪,也就是我們的兒子都不記得了嗎?”誰知他們兩人不但沒有生氣,還是一臉擔(dān)心的問道。
“我的男朋友,我哪來的男朋友?”我裝作完全失憶的樣子,轉(zhuǎn)臉看著那個老頭問道。
“哦!不好意思,有件事忘記跟各位說了,我的孫女芙萊亞她在那場車禍中頭受了點(diǎn)傷,所以忘記了很多的事,包括森迪在內(nèi),來,芙萊亞,我來告訴你,這位是恆世財團(tuán)的少爺,也就是你以前的男朋友森迪,這是我們長輩訂下的婚事,以前由於你的身體一直不太好,所以沒有跟他見過麵,隻是寫一些信件而矣!現(xiàn)在第一次見麵,你覺得他怎麼樣?不錯的小夥吧!”那老頭真是有眼無珠,竟然還誇得出口,一看就知道對方是一個玩世不恭,隻會吃喝玩樂的不良少年。
“你這麼覺得?”我冷冷的瞟了那個少年一眼,十分懷疑的問道。
“不錯,我們兩家可是世代交好,從我的爸爸輩就是親如一家,現(xiàn)在有機(jī)會兩家合一家,真是再好不過了。”那個老頭迴答道。
“哼!是嘛!”我冷冷的鄙視了一下,不過我沒有多做辯解,反正不關(guān)我的事,明晚我就要離開這裏了,至於那個森迪要怎麼迎取那個已經(jīng)死了一年的芙萊亞為妻,就和我完全無關(guān)了,如果我很閑的話,也許會插空好好的想像一下將來這有趣的一幕。
“l(fā)uvian!”就在一群人圍著我和那老頭說三道四的時候,火蝶突然從門口衝了進(jìn)來,十分嚴(yán)肅的大聲喊道。
“什麼事?”我平靜的問道。這時火蝶才找到我的行蹤,被那一群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的我,可不是那麼好找的。
“gina不見了!”她很快的向我走來,圍著我的人群不由自主的迅速給她讓出了一條小道。要說起來也不奇怪,火蝶的長像可也是眾中之眾,再加上她現(xiàn)在也是一身晚禮的打扮,風(fēng)采就更是不可抵擋了。
“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問道。
“剛才我換好衣服,就發(fā)現(xiàn)gina不在房裏,所以就去你的房間裏找,可是沒有找到,後來我就到外麵找,整個白玉宮的上上下下都找遍了,都不見她的蹤影,她究盡去哪裏了,難道是被……”她越說越著急。
“你先冷靜一下,你說gina不在白玉宮?”我把她所說的一大堆話來了個十分簡練的濃縮。
“不錯,現(xiàn)在我可以確定她不在白玉宮裏。”她鎮(zhèn)定了一下,迴答道。
“她會去什麼地方呢?”我在心中問道。突然一個極其可怕的想法進(jìn)入了我的大腦,於是我的臉色變得極其的冰冷和嚴(yán)峻,轉(zhuǎn)身看著那個老頭,問道,“在第二家園裏到底有什麼這麼吸引遊客?”
“其實(shí)也沒有什麼。”他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變化,也許是我一直都是那麼冷峻,所以現(xiàn)在略有所加並不會引起別人的特別關(guān)注。
“我問你,在那裏到底有什麼,直接迴答我的問題!”此時我已經(jīng)是用了命令的語氣。
“有一個許願池,相傳十分的靈驗,所以人們紛紛莫明而來。其實(shí)……”他這次竟然沒完沒了的說了起來。
“夠了,火蝶去幫我把鬥篷拿來!”我打斷他後,繼續(xù)命令道。
“可是你的身體……”火蝶猶豫道。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我冰冷至極的說道,不是我太沒有耐心,而是對方、gina沒有太多的時間。
“是!”火蝶答應(yīng)著飛也似的消失在我們大家的麵前,所有的人都呆了,可是火蝶隻是稍稍的動用了一丁點(diǎn)的吸血鬼能力而矣!
“還好裙子不是太長!”我完全沒有把旁人的反應(yīng)當(dāng)迴事,隻顧著打量自己身上的衣裙,如果太長的話,等一下可是會有很大的麻煩的。
“l(fā)uvian!”火蝶為我披上了黑色的長鬥篷,那件gina親手縫製的鬥篷。
“等著我!”我伸手輕輕的係好了帶子,現(xiàn)在不是我應(yīng)該後悔自己對gina疏忽的時候。
“芙萊亞,你現(xiàn)在要去哪裏?”那個老頭著急的問道。
“我有點(diǎn)急事,先走一步,各位玩得盡興!”我環(huán)視四周一圈,冷冷的說道。然後頭也不迴的把兜帽戴上,向大廳的門口處飛快的走去。
“等一下,luvian,我也去!”火蝶從我的身後追上來,喊道。
“不用,這裏也同樣危險,我把這裏所有的人包括小格雷都交給你,我不希望在我的迴來的時候,有任何一個人出事。”我說著繼續(xù)向前走去。
“可是……”她雖然停住的腳步步,可是在她的內(nèi)心還是掙紮著。
“你是仆人,我的主人,仆人對於主人是不能有偽背的,無論是在什麼時候,什麼情況。”話還未說完,我以消失在門口。
“是!主人!”火蝶的迴答隨風(fēng)飄進(jìn)了我的雙耳。
“一個笨蛋還不夠嗎?”我悶心自問,然後一笑了之,以超躍一切的速度,向那個第二家園衝去,在那裏,正埋伏著眾多的一流殺手,同樣在那裏的許願池邊,我似乎聽到了gina的許願之聲,“我希望我的主人薩佛羅特現(xiàn)在還活著,正在什麼地方養(yǎng)著傷,傷勢也不是太重,然後快點(diǎn)迴到我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