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小姐的芳心,從此和小姐一起快樂的生活!眊ina終於說完了自己的願望,滿意的用池中之水洗了一下雙手,聽說這樣池中的神明就會聽到許願之人的願望,從而實現她的願望。
“gina女士,你說得這不是願望,而是夢想!蓖蝗槐翅嶙邅硪粋人,大笑道。
“你是什麼人?”gina緊張起來,在這種陌生的地方怎麼會有人知道她是誰,而且她連小姐和火蝶都沒有告訴的獨自前來,怎麼會有人知道她在這裏,從而事先在此地等她呢?
“我們從未見過,所以不曾相識,就算現在我告訴你我的名字叫迅,對你來說也已經完全沒有意義。”對方慢慢的跺著步向她一步步走來,邊走還邊漫不經心的迴答道。
“既然我們不認識,那你怎麼知道我叫gina?”gina可不是笨蛋,怎麼可能被他的這幾句話給蒙混過去。
“當然是別人告訴我的!睂Ψ叫χ挻鸬。
“誰告訴你的?”gina看著對方一步步接近,不由得慢慢後退起來。
“長老!”對方對於她那小步的後退完全不放在眼裏,繼續(xù)如前的慢慢走來。
“什麼長老?魔黨長老?”gina猜測著,現在她們的敵人不就是魔黨的迪蒙嘛!
“當然不是!我可不會聽魔黨那個迪蒙的吩咐,他還沒有資格!痹谒目谥新牪坏揭稽c對迪蒙的敬意,可見他絕對不是魔黨的人,那他又會是什麼人呢?
“那麼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雖然她這麼問道,可是在她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一個她不願意相信的答案。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對方早就看出了她此時心中所想,也許是她的表情露了陷,也許是對方有著什麼特殊的能力,可以窺視別人的內心。
“那你想怎麼樣?”gina壯大著膽子問道。
“我想……先讓我想一想再告訴你可以嗎?”對方一臉玩耍的樣子,笑著說道。
“我可以說不可以嘛?”gina現在已經很清楚自己的處境了,自己是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柔弱女子,對方是一個強大的貴族殺手,實力相差之遠已經可以說成是天上地下了。
“當然不可以!”對方說著放聲哈哈大笑起來,那種狂妄簡直就好像他是一個站在世界頂端的君王,不把世上的任何人放在眼中。
“那你還問我?guī)质颤N?”gina也並不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既然一切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那就隻有麵對,如果說反正得死,那為什麼就不死得勇敢一些。
“這是我做人的原則,每次在和馬上就要死在我手裏的人說話的時候,無論什麼我都會征求一下他的意見,當然無論他說什麼都改變不了我的決定,及他的命運!彼@著gina走了一圈,迴答道。
“你現在是想要殺了我?”gina的內確實很害怕,可是卻不得不裝得毫不在乎的樣子,因為在主人身邊呆了那麼久,別的沒學會什麼,就覺得了傲氣和堅強。
“我是想殺了你,不過不是現在,最起碼也得等luvian她來之後,你就耐心點等著吧!雖然常言道,等死是最痛苦的折磨,可是這你也不能怪我,誰讓你沒有什麼價值呢!”對方戲弄道。
“這個你的如意算盤就打錯了,我來這裏誰都沒有告訴,當然也包括小姐,所以她們誰都不會來,你就慢慢等著吧!”gina現在真是慶幸自己當初沒有告訴小姐和火蝶她們,不然現在可就真得中了他們的陷井了,可是她卻沒有好好的想想,如果自己也沒來,那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
“這個就用不著你操心了,她們找不到你,自然會找到這裏來,再不然,我也可以找人送個信去,反正隻要你在我們的手裏,一切都好辦,我們這次奉命必需完成任務,所以luvian這迴是死定了!彼值膱孕胚@一點。
“這個……”gina現在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自己闖下的禍有多麼的的嚴重,才知道當初小姐為什麼不讓她去,可是現在是不是已經為時過晚,在這種情況下,她是希望小姐和火蝶她們來救她呢?還是不希望。
要說不希望,那肯定是假的,她現在活得好好的,當然不想死,可是說希望吧!內心卻在慶幸小姐她們並不知道自己來了這裏,所以不會掉進這個陷井裏來陪她送死。
“反正你現在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再許幾個願望,看看池神能不能聽見,然後從水池裏爬出來救你!哈哈哈!”那個殺手說著得意忘形的大笑了起來。
“許就許,反正也不會變得更壞。”gina竟然真得轉身麵對著池子許起了願來,而且還是大聲說了出來,“希望小姐她們不要來,也希望我會沒事,安全的迴到小姐她們的身邊,繼續(xù)照顧她們的飲食起居!
“哈哈哈!可惜神聽不到,哈哈哈!”這一個招那個殺手惹著大笑起來。
“可惜我聽到了!”我此時正站在一棵千年懷抱大樹的後麵,靜靜的聽著他們的對話,直到現在才開口道。
“小姐!”gina吃驚道。
“l(fā)uvian!你就是luvian!”那個殺手現在才知道恐懼,因為他連我什麼時候開始站在那裏都不知道。
“迅,是吧?”我慢慢的走向他,問道。
“是又怎樣?”他提起勇氣迴答道。其實他最得意的就是抓住gina來束縛住我的手腳這個主意,可是現在卻全泡湯了,因為以現在這種距離,自己絕對不可能在被殺之前先扼住gina的咽喉。唯一值得慶幸的那就是在暗處還有他無數的同伴,所以他並不擔心自己會死得很慘。
“我也有個和你一樣奇怪的習慣,不同的隻是,在我讓對方消失之前,我會問清他的名字。”我冷冷的說著,可是一個閃影就已經站到了gina的身邊,他的麵前。當然我這麼說,隻是為了耍他,就像他剛才耍gina一樣。
“你以為你可以輕易的把我殺了嗎?”他不信的問。
“不可以嗎?”我冷笑著反問道。
“如果隻有我一個的話,也許可以,不過這次總長老可是派出了不少的一流殺手和我一起來,我看你才要準備去見地獄呢!”他氣勢洶洶的說道。
“很多?不就十個嘛!”我做了一個不屑的表情,感歎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他吃驚的問道。
“怎麼知道的?哦!我用了一個很笨的方法,那就是一個一個的數!蔽翌欁饕荒樅鼙康臉幼,一根根的瓣著手指數著,迴答道。
“數?那麼說你知道他們現在在什麼位置了?”他有些後怕的退了一步道,自己的籌碼變得有些不可靠起來。
“什麼位置?這個說法好像不太合適,應該說他們現在在哪裏。”我卻向他前進了一步,指出道。
“這有什麼不同嗎?”他不解問道。
“當然不同,因為準確的說,我隻知道他們現在應該在地獄裏,至於在地獄裏的什麼位置,這就得問他們殺過多少人,做過什麼孽,我就不太清楚了。”我走到離他大概隻有一米的位置,停下來問道。
“什麼?你把他們都殺了?”他吃驚的瞪圓了雙眼,問道。
“我想這麼近的距離,你應該可以清楚的聞到我身上所沾的血味了吧!熟悉嗎?”我很平靜的看著他問道。
“他們……真……得……全……被你……殺了?”他嚇得連續(xù)後退了兩三步,斷斷續(xù)續(xù)的問道。他那血紅色的雙眼中,血色更深了,額頭的青筋也暴起了很多條,血牙正咬著他自己的雙唇,欲流出血來。
“看來你的鼻子很靈啊!這麼多的血味參雜在一起,還能區(qū)分出他們每個人的味道!蔽依湫α艘幌拢f道。其實我這麼問隻是嚇嚇他而矣!因為我很清楚,他並不能完全區(qū)分出那些剛才死在我手上的鬼的味道,要想完全區(qū)分出來,就得擁有過分敏銳的嗅覺,而隻有強大的吸血鬼才做得到這一點,比如我。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在我完全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殺了他們所有的人,他們可是總長老最得意的一批殺手。”雖然他現在嘴上這麼爭辯著,可是從他的表情來看,他已經完全相信了我所說的一切。
“要不你現在就來試試,看我有沒有那個實力殺你於瞬間!蔽姨翎叺馈
“這個……”他有些畏懼起來。
“你不是隊長嗎?”我說著把手中的血姬從黑鬥篷中伸出去,在池中打著水花,刀上的黑色血跡在池中漸漸化開散去,露出它原本的血紅色,而原本清澈的池水卻變了色,而且充滿了血腥味,散發(fā)到空氣中,連一直為薩佛羅特準備食物的gina也受不了,不禁作嘔起來。
“味道不錯吧!真是可惜了,剛才要不是因為時間太短的話,我應該一個一個把他們的血都吸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全部浪費!蔽依湫χ粗Т蚱鸬乃,說道。
“你……你是魔鬼!”他退得跌倒了下去,嘴裏還是嚷語著。
“魔鬼?我嗎?怎麼可能,我隻知道在人們的心目中你們才是魔鬼,那殺你們的我,說不定還是天使呢!哈哈哈!”我有意放大聲音,狂妄的大笑起來,那種笑聲足夠讓天上的那些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神們也聽得一清二楚。
“小姐!”gina從來沒有見過我這個樣子,有些擔心的叫道。
“你給我閉嘴,乖乖的站在一邊等著,等我把他吃了,再好好的處理你的問題!蔽彝O驴裥,冷酷而嚴肅的嚇道。嚇得一旁的gina呆呆的坐到了池沿上,什麼話也不敢說,隻是偷偷的拭著眼中不停流下的淚。
“你準備好了嗎?”我看到她安定下來,轉而問那個叫迅的家夥道。
“好!今天就算是我栽了,下次我一定要殺了你我”他轉身迅速的逃跑起來,一邊逃還一邊大言不慚道。
“給我?guī)信給你們的總長老,想要我的命就讓他親自來!蔽倚n著他逃跑的方向,大聲喊道。
“咳咳咳!”見他逃遠之後,我才放下心來,整個身體一下子蹋了下來,疲憊不堪,站立不穩(wěn),胸口又痛又悶,一陣狂咳,血順著嘴角流下,身上的傷口血淋淋的滲出黑色的血液,我完全管不了那個傷口怎麼樣,好不容易才用血姬撐著地,勉強的站立著。
此時的心中卻正在高興著:“一切都已經按我的計劃圓滿完成,我的演技真是越來越好了,他真的被我嚇跑了,唉!如果他真得和我打直來,可就慘了,以我現在這個狀態(tài),將是必死無矣,至於gina也絕對不可能活著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