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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承宗的皮膚溫暖而光滑,摸上去手感相當不錯。


    溫婉幾乎有片刻的陶醉,但很快她就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隨即便開始奮力掙紮。


    “喂你放開,你快放開我。你再不放我喊啦。”


    “喊吧。”


    江承宗的淡定讓溫婉一愣,就在她以為對方會說出那句經典的臺詞時,江承宗卻不緊不慢道:“我想別人看到了,一定會以為你色心大起想要占我便宜。”


    溫婉突然很想問候他母親,拚命忍住了才沒爆粗。可她的心還是砰砰直跳,兩眼目視前方,絲毫不敢往下瞟。


    江承宗這會兒應該光著,萬一看到不該看的地方。


    哎呀,溫婉眼皮直跳,雖然臉上像火燒似的,可越是克製反而越是想看,就跟有個魔鬼住在心裏一樣,拚命在那裏鼓動她。


    看吧快看吧,一定很壯觀。


    這麼想著,溫婉的兩隻眼睛就不自覺地向下飄去。可剛飄到一半又迅速收了迴來,裝出一臉一本正經。她自己不覺得異樣,可看在江承宗眼裏說不出的令人想笑。


    於是他道:“想看就看吧,我的牛仔褲上大概有朵花。”


    溫婉被這話弄得腦子一懵,還沒反應過來另一隻手又被人抓住,直接往下一拉。然後她就感覺到了手心裏布料的觸感。


    如果罵人能賺錢的話,溫婉覺得自己現在肯定是百萬富翁了。


    這個該死的江承宗,就這麼喜歡戲弄她嗎?


    她氣得七竅生煙,心裏罵了一串三字經。江承宗卻淡定從容,轉身拿起扔在洗手臺上的襯衣:“沾了西瓜汁,你給一並洗了吧。”


    “為什麼?”


    “反正你也要洗小柔的衣服。”


    溫婉還想吐槽幾句,卻被江承宗不由分說推出了浴室。當門即將關上的時候,她一個用力伸手頂住了門。然後她終於看清了江承宗此刻的打扮。


    上身赤/裸下身完好,難怪他剛才那麼囂張。


    江承宗見她不想走,索性把門打開:“行,那我繼續脫,你慢慢看。你還可以把衣服抱進來洗,反正對我沒影響。”


    說完他轉過身去,直接解皮帶扣。溫婉又叫了一聲,迅速將門拉上,砰得一聲巨響暴露了她此刻內心真實的想法,慌亂又忐忑。


    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江承宗給玩死了。


    小柔在秦真那裏玩得很歡樂,一點兒也沒迴來的打算。溫婉抬手看看表,離吃飯還有點時間,就琢磨著等江承宗出來時順手把衣服洗了。


    江承宗是個厚臉皮,一副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的派頭,除了襯衫外,毛衣牛仔褲也一並扔了過來,甚至還打算讓她幫他洗內/褲。溫婉氣得直跳腳:“這東西你自己洗!”


    “為什麼,我沒幫你洗過嗎?”


    溫婉語塞。好像不久之前他才幫她洗過衣服,可是她並沒有求他洗啊。現在是怎麼樣,以此作為要挾嗎?


    溫婉決定不理他,站在水池邊默默洗小柔的毛衣。江承宗也不多話,拿了個盆過來接水,就在她旁邊搓自己的褲子。


    明明是很居家甚至有點那什麼的畫麵,可配上江承宗美得不像話的臉,偏偏就成了一幅精致的畫麵。溫婉甚至覺得他不是在洗褲子,倒更像是在洗手帕之類的東西。


    洗著洗著,江承宗突然來了一句:“溫婉,我們結婚怎麼樣?”


    平淡無波的語氣,就跟問今天中午吃麵條好不好一樣,可內容卻十足勁爆,簡直比拿槍頂著溫婉的腦袋更讓她膽戰心驚。


    見對方不迴答,江承宗又補了一句:“不,應該說是複婚。”


    嘩嘩的水聲充斥著整個浴室,冰冷的水打在溫婉的手背上她卻一點沒有感覺,依舊機械地重複著剛才的動作。小柔的那件毛衣在她手裏搓了又搓,幾乎都快被搓出一個洞來。


    江承宗終於忍不住出手,關掉了水籠頭,又按住了她的手:“隻是一個提議罷了,不用嚇得連話都不會說吧。好還是不好,你給個答案。”


    溫婉艱難地咽了下口水,費了半天勁才找迴自己的聲音:“好端端的為什麼提這個?”


    “你是盼著出點什麼事情,我才能來找你複婚?”


    “不是,就是覺得有點奇怪。我們明明什麼也沒有……”


    “沒有嗎?溫婉,別睜著眼睛說瞎話。從竹園小區爆炸案到今天,我們一共接了幾迴吻,你摸了我身上多少地方,我們一起吃過多少頓飯。我對小柔如何,為她為你我都做了什麼。溫婉,你就算是石頭,也該被捂熱了吧。”


    溫婉想說,她從來就沒有涼過。可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他們兩人早已不是從前的模樣。


    “我們不合適,身份背景差異太大,不可能再走到一起了。”


    “男未婚女未嫁,職業正當學曆相當。我想不出我們有什麼不可以在一起的理由。如果你想說小柔的話,我的態度你應該能感覺到。”


    “我知道,可結婚不是兩個人的事情,你有家庭你的父母。還有……”溫婉說到這裏頓了頓,隨即吐出一個名字,“隋忻。”


    “我和她沒關係。”


    “你確定嗎?江承宗,你敢說你們真的什麼關係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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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要說有,確實有。五年前我們分手之後,我在美國和隋忻拍過一套婚紗照。這個事情我從來沒跟你說過,因為五年來我們沒遇上過。今天我準備和你結婚了,所以這個事情我會跟你報備。關於當年的那些細節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說,你隨便問。”


    溫婉隻覺得雙手冰冷,那冷意透過手上的皮膚直達心底,讓她整個人都覺得寒冷起來。


    “我不想知道什麼,你跟隋忻怎麼樣我不關心。我隻想維持現在的生活,我和小柔兩個人過得挺好的。”


    “真的好嗎?小柔想要一個爸爸,而你,需要一個丈夫。”


    “就因為這樣,我就得接受你嗎?”


    溫婉有點生氣,把手裏的衣服往洗手池一扔,借著怒意走出浴室。她其實是在氣自己,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將她重重包圍。


    江承宗也跟了出來,站在離她幾米遠的地方,語氣平靜道:“不隻這些,還包括,我依然愛著你。”


    “可我已經不愛你了。”


    “是嗎?溫婉,你不擅長撒謊,特別是在我麵前。”


    溫婉背對著他,表情有點扭曲:“我們能不談這個問題嗎?結婚得雙方你情我願。你願意可我不願意這事兒就成不了。小柔願意也沒用,這事情得我說得算。”


    “所以你不準備給我個理由,隻是這麼蠻橫地就拒絕?溫婉,你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敢讓我知道。”


    “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溫婉連驚帶嚇,忍不住大叫起來。吼過之後又覺得自己太過激動,不敢迴頭去看對方,雙手緊緊握拳貼在褲腿上。


    江承宗看著這樣的溫婉,心裏湧起一股心疼。他本來還想逼問幾句,卻一下子熄了這個念頭。他想了想又說:“我給小柔做了一份親子鑒定。”


    溫婉腿一軟,眼前發黑幾乎要暈倒。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撐著站在那裏不動的,感覺好像全世界的風暴都朝她湧了過來。


    但江承宗接下來的一句話又迅速將她拉出了風暴眼。


    “結果出來了,我原本以為小柔是我的女兒,現在看來我果然太自信了。”


    溫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柔明明是江承宗的女兒,怎麼會?


    原本覺得全世界都黑暗了溫婉,猛然間又抓到了一絲光明。她艱難地轉過頭來,慢慢問出一句:“你是說真的?”


    “你指哪方麵?”


    溫婉一個激靈,迅速改口:“我是說,你真的去做了親子鑒定?”


    “是,這事情本來應該經過你允許的,但我不是聖人,說到底我也不比別人高貴多少。所以我背著你做了這件事情。對於這點我向你道歉。”


    這完全不是溫婉在意的重點。她現在一時有些理不清頭緒,但僅有的理智告訴她,這是一個機會,她必須抓住。


    於是她佯裝生氣道:“早跟你說小柔是我跟別的男人生的,你為什麼不相信?”


    “我相信,溫婉,我一直都選擇無條件地相信你。不管你當初的說辭多麼不堪一擊,我依舊選擇相信你。不相信你的人是你的女兒,親子鑒定是小柔拜托我去做的。她主動拔了自己的頭發給我,希望我能幫她。她為什麼會這麼做溫婉你不明白嗎?她多希望能有一個父親,而你明明可以給她,卻不願意給她。溫婉,你不了解你的女兒,也不能明白一個孩子渴望父愛是什麼樣的感覺。”


    溫婉啞口無言。她確實不明白,無論她多愛小柔,從小缺乏父愛的那種感覺卻是她怎麼也體會不到的。可江承宗可以,嚴格來說他和小柔是一樣的人生。從小沒有父親,被母親養大。小柔唯一幸運的是自己家條件還可以,至少在物質上她沒有欠缺什麼。


    溫柔突然覺得很對不起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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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婉和江承宗的談話陷入了僵局。


    她既無法答應對方的求婚,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拒絕。偏偏江承宗還跟頭狼似的,嗅覺靈敏地圍在她周圍,那寸步不離的占有欲表現得實在太明顯,搞得其他人私底下都對溫婉既羨慕又嫉妒。


    隻有溫婉自己覺得苦不堪言。


    他們在農莊裏住了一晚上,原本晚上大家要開篝火晚會的。可一想到前幾天溫婉他們的落水事件,原本興致勃勃的老同學們全都偃旗息鼓,吃過晚飯就各迴各屋了。


    江承宗自然賴在溫婉房間裏不走。一開始溫婉還隱諱地提醒他,可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也隻能挑明了說:“你趕緊迴房吧,我們要睡了。”


    還在看電視的小柔頭也不迴嚷了一句:“媽媽我不困,我還要看電視。”


    江承宗朝溫婉笑笑,那笑裏明顯帶了幾分得意。溫婉就有點惱火,沒好氣道:“我要睡了,你趕緊走人。”


    “去哪裏?”


    “迴自己房間啊。”


    “這裏就是我房間。”


    “什麼?”


    “我就開了一間房。你忘了?”


    溫婉迴憶了一下白天的情景,似乎就像江承宗說的那樣。隻是當時太忙,隻顧著處理小柔身上的西瓜汁,她就把開/房這事兒給忘了。現在轉念一想……


    “你不會打算睡這裏吧?


    ”


    “當然,難道你要我去睡走廊?”


    “你不會再開一間嗎?”


    “你以為還有空房間嗎?”


    溫婉傻眼,江承宗伸出手指點點她額頭:“現在是旅遊旺季,咱們又一下子來了幾十號人,房間都住滿了。再說你以為,就咱們這麼些人來?你在這兒待了一整天,碰見多少人自己算算。”


    溫婉算不出來,但她知道肯定不少人。可就算這樣,她也不能和江承宗同睡一屋啊。


    “那你想想辦法,跟別人擠一擠?”


    “跟誰擠?”


    溫婉想說顧元,想想還是算了。讓江承宗去跟顧元睡,還不如和她睡呢。迴頭兩人再打起來怎麼辦,顧元最近脾氣不大好,總覺得像隻好鬥的公雞。


    於是那天晚上就出現了尷尬的一幕。屋子裏隻有一張床,卻有三個人要睡覺。農家樂的房間也不像酒店那麼考究,沒有長沙發,隻有兩人單人小沙發。江承宗手長腳長,怎麼看也不夠睡。


    溫婉想了想,指指地上:“那你睡地板吧。”


    江承宗不置可否,走到櫃子前打開櫃門,往裏望了望:“隻有一床被子。”


    “去問前臺再要一床。”


    “然後你讓我蓋一床被子睡在冰涼的地板上?溫婉,我已經感冒了,你希望我明天就死嗎?”


    溫婉看看亮亮的地板,一時無語。這房間大概原先是老板自己住的,弄得還算不錯,地板打得很亮。可再亮也不如地毯暖和。現在正是大冬天,讓江承宗睡地板似乎確實不大妥當。


    於是溫婉隻能再退一步:“那好吧,小柔睡中間,你我分睡兩邊。我跟孩子一床被子,你自己蓋一床。”


    小柔迴頭看看他們兩個,突然來了句:“媽媽你好煩哦。”


    說完她跳下床來,跑去洗手間上廁所。關門的聲音有點大,顯然是真心覺得溫婉很煩。


    自家孩子這麼不給力,幫著外人對付親媽,溫婉還能說什麼呢,簡直不能更心塞啊。


    江承宗卻是個得寸進尺的,溫婉已經一讓再讓,他卻依舊不滿足,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你睡中間,小柔和我分睡兩邊。”


    “為什麼?”


    “我在感冒,怕傳染給孩子。”


    “難道我就不怕傳染嗎?”


    “你是成年人,抵抗力比孩子強。你是要孩子做出犧牲,還是自己犧牲?”


    溫婉總覺得江承宗不懷好意,偏偏他說話的時候義正言辭,讓人找不到反駁的切入口。她看了看不寬的雙人床,想到一個理由:“不行,小柔睡覺不老實,夜裏會掉下去的。”


    “昨天她不睡得好好的?”江承宗說話間拿了兩張靠背椅過來,抵在了一邊的床沿上,“行了,這樣就百分百安全了。你趕緊脫衣服。”


    “幹什麼?”溫婉下意識捂緊胸口。


    “睡覺。”


    小柔正好從洗手間裏出來,見狀立馬關掉電視,迅速爬到**占據一邊的位置,然後拍拍身邊的床墊:“媽媽,快過來睡吧。”


    溫婉心裏暗罵女生外向,賣老媽賣得不亦樂乎,一邊不樂意地脫了外套,忍著羞澀迅速鑽進被子裏,從頭到腳蓋得嚴嚴實實。


    江承宗問前臺要了床被子,鋪好後脫掉衣服,換了身睡衣關了燈,這才在溫婉身邊躺下。雙人床規格不大,三個人睡在一起有點擠,尤其是睡在中間的溫婉,簡直都快把自己變成一張紙片了。


    她想往小柔那邊擠擠,結果剛湊過去就聽女兒抱怨道:“媽媽你別擠過來,我要掉下去了。”


    於是她隻能往另一邊挪,可一挪又撞上江承宗的被子,對方的聲音近在咫尺,一下子就飄進了她的耳朵裏:“別亂動,趕緊睡覺。”


    溫婉覺得自己就像塊夾心餅幹,左右兩個都是人精,她竟一個也對付不了。


    因為睡得不舒服,她好半天也不能入眠。眼見著小柔已經輕輕打起了小唿嚕,她卻睡意全無的在那兒數星星。數著數著她就有點想上廁所,看看女兒這邊是沒戲了,於是一個翻身去看江承宗。


    江承宗閉著眼睛睡得很平和,借著房裏微弱的燈光看過去,他整張臉顯得既好看又柔和,比起白天咄咄逼人的氣勢,這會兒的他看上去就像個天使。


    溫婉看著看著就有些醉了,不知不覺就陷了進去,也忘了要上廁所的事情,恨不得一整晚就這麼盯著他的臉看個夠。


    結果看了還不到十分鍾,黑暗裏江承宗兩眼一睜,壓低嗓子道:“大晚上的你不睡覺,盯著我看什麼?”


    被抓了現行的溫婉窘到了極點,立馬否認道:“誰看你了,烏漆抹黑的有什麼好看的。”


    “是啊,烏漆抹黑不好看你還看得這麼入迷,這要是開了燈或是大白天,你是不是要直接把我撲倒吃了?”


    溫婉氣得伸出手來,衝他被子上打了一拳。剛想把手收迴去,卻發現手腕讓人抓住了。她突然有種送羊入虎口的錯覺。


    “你放開我?”


    “憑什麼?”


    “小柔會醒的。”


    “不會,小孩子睡得沉,打都打不醒。”


    “所以


    呢,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一個男人大半夜的拉著女人的手,你說他想要幹什麼?”


    江承宗說話間突然出手,一手扯著溫婉的手腕,另一隻手則伸進她的被子,將她整個人一摟,直接把她摟進了自己的被窩裏。


    溫婉簡直嚇呆了,這還是她認識的江承宗嗎,這根本就是臭流氓好吧。從前兩人剛結婚他都做不出這麼**的事情來。想不到現在……


    男人年紀大了,難道臉皮也變厚了?


    “你放開我,你是不是瘋了江承宗?”


    “我早說過我瘋了,是你一直不相信。”


    “你別這樣,快放我迴去。”


    “可你已經迴不去了。”


    溫婉一愣,伸手去扯自己的被子,卻發現小柔已經一個轉身,把被子全裹自己身上去了。她把自己裹得跟隻小粽子一樣,卻全然不知自己的親媽讓另一個男人摟進被窩裏正在那兒天人交戰。


    被江承宗抱在懷裏的溫婉尷尬到了極點。兩人麵貼麵睡在一起,江承宗微弱的氣息在她臉上拂來拂去,搞得她身體癢心更癢。明明屋子裏挺冷的,她卻覺得像六月天一樣,熱得簡直要流汗。


    江承宗的身體也同情熱得燙手,她僵直著身子不敢去碰他,一心隻想找機會脫身。


    猶豫片刻後,溫婉放柔身段討好道:“承宗,你能不能先放了我?”


    “再叫我一聲。”


    “什麼?”


    “剛剛你叫我什麼,再叫一聲。”


    溫婉一愣,趕緊來了一句:“承宗。”


    “嗯,不錯。”


    “那你能不能放了我?”


    “不能。”


    溫婉真想踹他。見軟的不行她隻能來硬的,不管還有沒有被子,她現在隻想趕緊離江承宗遠一點。


    可她剛一掙紮,對方的雙手就迅速牢牢將她鉗製住。警告的話隨之而來:“別挑戰我的耐心溫婉,對一個五年沒開葷的男人來說,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聽到這話溫婉有些意外:“你說真的?”


    “想試試嗎?”


    “不、不用了。”溫婉趕緊搖頭。想了想還是有點好奇,“你真的五年都沒有……”


    “是。”


    “不可能吧。”


    “為什麼?”


    “你沒錢找女人嗎?”


    “不是沒錢,是不想。”江承宗一把摟緊溫婉,幾乎要將她整個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他極力克製著自己的欲/望,嘴卻已經瘋狂地吻上了溫婉的唇:“我不想碰別的女人,你明白嗎溫婉。我這輩子隻會碰你一個人。”


    這話聽著極其煽情,溫婉一下子就感動起來。當她整個人沉浸在這份感動中時,身旁的江承宗卻一時隱忍不住,壓抑地低吼一聲,竟直接衝著她的脖頸狠狠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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