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樂英文名barat,玩法相對比較簡單,有點類似21點,賭場根據難度不同,將3-8副牌混合在一起,荷官發牌,各家都力爭手中的牌麵總和最接近9,最後將各家手中的牌值相加,但僅論最後一位數字。當場付賭金最多者為莊家,並不是習慣性的認為賭場是莊家。
從下注來看,客人可以根據自己的判斷,選擇莊、閑、和、對四種,有的賭場玩的花哨一些,還可以選大小、莊雙、莊單、閑雙、閑單之類的,
珍珠號比較簡單,莊、閑、和、對,前兩者壓中都是1賠1,莊家抽水5%,和則是1賠8,對子就更誇張,1賠11。
當然,按照概率來推算,賠率越大,可能性就越小,比如莊閑,一般概率都在42%左右,和隻有11%左右,對子的概率更小,大約在8%。
概率學在賭局中‘看多不看少’:壓注次數少,概率統計的意義不大;反過來,下注次數足夠多,概率基本靠譜,荷官即便不出千,僅僅靠著抽成和多出來那幾個百分點的可能性盈利,也足夠穩賺不賠。
比如莊閑的概率都是42%,和在一起隻有84%,剩下的16%,就是賭場穩賺,還要加上抽成。
而在實際操作中,大多數賭客都會選擇壓莊或者壓閑,壓中概率會相對大一些,隻有極少數喪心病狂的,去壓和和對子。
算上這一把,之前已經連續開出五把莊,所以林家俊又一次丟出十萬塊買閑的時候,龍九終於忍不住在桌麵下掐了他一把。
“做咩啊?”林家俊被掐得大腿一緊,瞪眼過去。
龍九的眼睛又大又圓,比林家俊瞪得還要兇!
這些錢是借銀行的,要還的好不好!
“喂,老兄,你要搞女人,去房間啦!大庭廣眾摸摸捏捏,有沒有公德心啊?!”
坐在對麵的大b,早先同樣丟出十萬塊買閑,邊說:“不過呢靚女,你看看,已經連續開了五把莊,下一次還開莊的可能性很低的,當然買閑!”
說著,晃了晃手中的記錄板。
賭場會給客人一張紙板,客人可以在上麵記錄牌局每一把的走向,來根據此判斷下一次的可能性。
不過呢,這種寫辦板更多是增加趣味性,而非實戰依據。
龍九手中也有一張,已經在代表莊贏的小格子中畫滿了小綠點。
“賭你自己的!”龍九直接反瞪迴去:“個子矮,話還多,我看我們的運氣就是被你帶衰了!”
“我靠,邊個讓你們跟我啊?”大b不耐煩的揮揮手。
實際上,林家俊表麵上看起來,的確把大b當成賭場明燈,大b賭什麼,他就押什麼。
桌上另外一個賭客不動聲色的丟出籌碼壓莊,
整張桌,就他一直在贏錢,擺明了也把大b當做賭場明燈,隻不過每一把都和他們兩壓住不同的。
……
“莊贏……”
“莊贏……”
“莊贏……”
百家樂玩起來簡單,一把加上荷官等待和故意烘托氣氛,也不過幾分鍾時間,接下來半個小時之內,又連續開出了六把莊。
總共11把莊。
這種場麵不敢說空前絕後,卻也極為罕見,整張桌邊圍攏越來越多的人。
林家俊和大b卻像是著了魔一般,每次都不信邪,一次一人十萬,轉眼兩百多萬便填入無底洞。
之前另外那個贏錢的賭客,在第七把的時候已經抱著贏來的籌碼離開,此時又換了一個人,同樣把林家俊和大b當做明燈來看,次次和他們壓的相反,果然也贏了許多錢。
“莊贏。”荷官毫無感情波動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喂,你們是不是出千啊?!”
大b終於受不了了,豁然站起,拍桌子質問荷官:“世界上哪裏有連續開12把莊的?這要是沒有人出老千,我整張桌子一起吃下去!”
荷官看了他一眼,麵無表情的攤開手:“這位先生,請你不要惹事,若是你有證據,就拿出來,沒有證據的話,要麼坐下下注;要麼請離開。”
“靠!你們賭船出老千,我還繼續賭個屁啊?”大b大聲的說。
賭船規模再大,畢竟是船,賭廳的麵積總是有限的,大b個頭小小卻聲音洪亮,幾次大喊大叫,立刻吸引了周圍賭客的注意,賭廳裏微微騷動起來,很多人都放下手中的籌碼,暫停下注,朝這邊看來。
有幾個雖然穿著服務生服裝,但身材魁梧,一看便十分彪悍的服務生也從周圍圍過來。
洪興十二摣fit人中,大b是完全靠著夠打、夠膽、夠忠心混出頭的,廝殺場麵不知道見過多少,見狀絲毫不慫,反而冷笑一聲:“我靠!幹什麼,唬我啊?!媽的,這是在大海上,你們敢亂來,信不信迴到陸地,我分分鍾燒了你們這條出千的破船!”
眼看就要出亂子,荷官微微皺眉,眼神掃過一直在代替大b賭的阿king,
“先生,我們這條船出海不是一次兩次,有信譽的,難道會因為你這點錢就出千,毀掉自己名聲?倒是啊,你自己賭錢,為咩讓別人代替?不如想想自己的原因?”
“靠,你的意思是,難道我自己找人搞鬼,故意讓自己輸錢?你是不是在公海上呆久了,腦子進水了呀?”大b反問。
周圍一陣哄笑,向來隻聽說過出千為了贏錢的,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故意出千,讓自己輸錢?
為咩啊,賭船又不是上司、客戶,誰腦子進水會故意輸給賭船?
就在此時,人群外響起一個聲音。
“大b,輸不起就不要玩!做什麼,之前才輸了七八百萬,一千萬都不到,就玩不起,故意來我船上搞事情啊?!”
珍珠號賭船的負責人,陳金城的得力手下阿南,帶著兩個小弟從人群外走來,一邊對周圍的人說:“各位,大家繼續玩,這條船的老板是誰,各位都知道,在賭界若是連這條船都信不過,還有誰可信啊?”
“靠!那你怎麼解釋,連續十二把莊?”大b昂著頭反問。
阿南有些不爽的掃了荷官一眼,
說起來,連續出十幾把莊,概率是可以算的出來的,小到驚人。
賭船上怎麼可能不出千?
荷官的工作,就是根據桌麵上的籌碼比例,來最後決定到底出什麼樣的牌麵。
簡單來看,好比桌麵上,壓莊的有100萬,壓閑的有80萬,那麼很顯然,開閑對賭場最有利,殺大多數人,賠少數人,一共180萬籌碼,賭場隻要拿出160萬,剩下20萬和抽成便是利潤賭,
反過來,如果開莊,那麼賭場就要拿出200萬,倒貼20萬。
荷官的任務,就是確保賭場不會虧錢,在任何情況下都是贏家。
問題是,場麵不能做得太難看,隻要保證最終這張臺是賺錢的就可以,沒有必要把把都賺錢,落下話柄。
今天這張桌的荷官,是個新手,阿南就覺得,是不是他看見大b在負氣賭博,殺紅了眼,因此專門抓住大b猛坑。
畢竟,賭桌贏錢,荷官是有提成的。
荷官被阿南有些不悅的目光掃過,心中也是鬱悶!
今天這一桌,他真的沒有做手腳!
或者說,沒有故意坑大b。
一開始七次,的確就是‘運氣’問題,
到了第八次還是開莊,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太對,於是在發牌的時候留了心眼,做了牌,想開出幾次閑。
不過呢,在場的有三家,最後統計是按照三家的牌,他的技術還不足以算清楚每一家,雖然做了手腳最後卻依舊開了莊。
他也不曉得這是怎麼迴事。
兩人目光一對視,阿南也有些發懵,不曉得到底出了什麼事,想了想,摟住大b肩膀:“大b,你也算是老客人了,賭場上輸輸贏贏,哪裏需要發這麼大火氣啊?不如我請你去下麵休息室,找幾個靚妹泄泄火啊。”
大b一揮手,打開阿南的手:“靠你說不計較就不計較啊!之前坑我12把怎麼算?把錢還我,我就不計較!”
阿南臉一沉:“大b,你第一天出來混啊?這種話也說得出來?!好,你自己說的,若是賭場沒出千,你就把桌子吃掉!現在我問你,證據呢?拿不出證據,我今日親自喂你吃這張桌,剩下一條桌腿,你便不要想能下船!”
“那你解釋清楚,為何連續12把莊?!”大b昂著頭問。
“運氣好,不行啊?!”阿南說。
“靠,那我要是也連續贏12把,是不是也可以說我運氣好啊?!”大b反問。筆蒾樓
“嗬嗬,你要是有這樣的運氣,我當然要恭喜你!”阿南冷笑。
“好!你說的!”
大b一咬牙,拿出一百萬籌碼,直接丟在對子上,說:“這次我壓對子!”
“等一等!”阿南微微皺眉:“這條船限紅50萬,你拿一百萬算什麼啊?”
“真的是窮鬼命!給你錢都不敢賺!好啊,那就50萬,對子!”大b固執的說。
周圍又是嗡的一下,議論紛紛。
在場的賭客們,絕大多數都可以輕鬆拿出五十萬,不過,這次大b擺明了是賭氣,在賭場中,這樣的客人最有‘意思’,因為一口氣不管不顧,賭紅了眼,往往能產生很多精彩場麵。
看熱鬧嘛,當然是事情越大越好,越刺激越好。
整個廳中其他賭桌幾乎都因為大b賭氣而暫停下來,紛紛前來圍觀。
當著全廳人的麵,大b指著荷官大聲說:“喂,愣著做咩啊?不要說你們這麼大一艘賭船玩不起?!”
荷官看了眼阿南。
場麵已經被架上,阿南隻能點頭同意開賭。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