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而後還不等對方說什麼的,隻聽他又是諄諄告誡道:“你父母既然都將金鈴送給了你那我若再留下豈不叫你將我這二叔看作那般小氣!來,拿去,好生藏著,然後將來若是遇著合意的女子不妨分給她一對!”
“是嗎?”
說著沒有任何猶豫的,隻見南宮平頓時便是躬身接過。不僅如此,在這之後隻見他還赫然就將之交到了那滿含期待的葉曼青的手上。
言歸正傳,這時又或許是覺得這一幕實在是有點暖心的緣故,隻聽南宮夫人也頓時便是笑道:“好,我家平兒有了曼青實在是一件大喜事,以致於不妨就讓我再去把那桌上的菜熱熱以便讓大家都能再小酌兩杯吧!”
“等等大嫂!”這時卻聽魯逸仙質疑道:“熱菜之事何須你自己親自動手?”
“沒辦法。”南宮夫人聞言頓時目光一陣黯然道:“畢竟下人都早已打發走了。”
“是嗎?”
說著隻見魯逸仙頓時也是麵色黯然地點了點頭,隻是話雖如此,可還不等他再說些什麼卻見南宮平突然就將那些之前被南宮常恕點住了昏睡穴的紅旗鏢局的鏢師全都拍醒了過來。
言歸正傳,很快南宮常恕和南宮平父子便是已開始向這些紅旗鏢局的鏢師們挨個道歉。結果又或許是見他們的神情和態度都實在是十分謙卑的關係,隻見後者也赫然是都沒有生氣。
這還不算,而後又或許是已得知了自己等人在實在傷重疲乏之下也實在是幫不了真實身份為風塵三友的南宮常恕他們的忙的關係,隻見這些紅旗鏢局的鏢師們也終於是再不在這廳中停留,乃至於也全都暫時到後房安歇去了。
再說另一邊,這時又或許是有感於這些紅旗鏢局的鏢師們的大義,隻聽魯逸仙也頓時便是望著他們的背影微微歎道:“唉,江湖中若是沒有這一些熱血的義勇男兒隻怕也再無人願叫子弟學武了。”
“可不是。”
說著沒有在這方麵多言的,隻見南宮常恕又是直接將魯逸仙拉到了那擺滿酒菜的桌前,然後舉杯道:“好了,不說這個了。二弟,今後你我持杯同飲的機會隻怕又要多了。”
“這個自然。”魯逸仙聞言頓時同樣舉杯道。
這時卻聽南宮常恕又是喝了一口酒道:“唉,就是不知道江湖間還有多少人還記得我們這‘風塵三友’了?”
“怎麼?”魯逸仙聞言頓時心中一動道:“大哥你莫非又要重出江湖了嗎?”
“可不是。”南宮常恕聞言頓時爽朗道。
這時隻聽魯逸仙頓時微微挑眉道:“哦?”
“二弟你有所不知。”這時隻聽南宮常恕又道:“這山莊我已賣了,月底便要遷出,以致於日後也少不得要再去過一過四海為家的生活。”
“什麼?”魯逸仙聞言頓時驚訝道:“大哥你已將這山莊給賣了?”
“嗬嗬。”這時隻聽南宮常恕頓時又是笑道:“賣了還不見得夠數。”
“是嗎?”
說著沒有任何猶豫的,隻見魯逸仙頓時便是一把拾起了自己那隻之前被他扔下的麻袋,然後朗聲笑道:“我這隻麻袋中便存了百萬財富,隻不知大哥你要用多少?”
“唉,二弟!”這時卻聽南宮常恕頓時答非所問地歎道:“我自幼及長,遍曆人生,卻始終不知道貧窮是何滋味!”
“哦?”魯逸仙聞言頓時微微挑眉道。
這時隻聽南宮常恕又道:“而既是如此,眼下既然已有了這個機會那我又豈能再輕輕放過?”
“是嗎?”
說著隻見魯逸仙頓時點了點頭,然後又道:“那大哥,不知在離了這山莊之後你與大嫂又將?”
“這個就將來再說,然後二弟,你且放下這些來與我再痛飲三杯。”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南宮常恕頓時就一笑而過道。不僅如此,在這之後隻見其還赫然就又伸手將魯逸仙給拉了過來。
再說另一邊,這時又或許是受到自己父親的豪氣感染的緣故,隻見南宮平也難免就要過來也豪飲幾杯。隻是話雖如此,可還不等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卻聽魯逸仙突然就大喝了一聲道:“什麼人?”
“嗯?”
毫無意外的,這時南宮平父子也是頓時就霍然站起。隻是話雖如此,可在魯逸仙立掌一揚地震開了那廳門後卻見外麵根本就沒有哪怕半條人影。
再把視線轉向南宮夫人這邊,這時的她赫然就正端著兩盤熱菜從廳後走出,結果在目光轉處看到門外黑暗中突地亮起了兩盞綠油油的燈火且聞到撲麵而來的風中似乎帶著一種奇異的腥臭味後也頓時就脫口而出道:“蛇!”
“蛇?”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南宮平頓時便是一愣。隻是話雖如此,可還不等他再向廳外衝出卻聽魯逸仙又是一把拉了他的手腕地道:“且慢!”
說著沒有任何猶豫的,隻見魯逸仙頓時便是張口噴出了一股本質為酒液的銀線。不僅如此,在之後見到那兩盞綠油油的燈火也果然是應擊而滅後隻見他也是頓時就長長地出了口氣。
言歸正傳,這時隻聽南宮常恕皺眉道:“武林中自從‘萬獸山莊’遭火焚之後便再未聽聞有能驅蛇役獸的高手,以致於這條蛇豈不是來得甚是奇怪!”
“可不是。”
說著難免有些好奇的,隻見魯逸仙也頓時便是稍稍向外踱步以便能更清晰地向門外的黑暗中看去。隻是話雖如此,可還不等他最終走出幾步便聽到遠處的漫天風雨中突然就嫋嫋傳來了一陣非絲非竹的樂聲。
這還不算,而或許是對此的迴應的,隻見那兩盞本是應擊而滅的綠油油的燈火這時也頓時便是複又亮起,並且還隨著那樂聲越升越高。
“唿,所以僅是一擊也根本就不能解決這畜生的嗎?”
不得不說這一幕實在是不免讓廳中之人皺眉的,而同樣的,在見那兩盞綠油油的燈火已是越發逼近廳內之下隻見南宮常恕也頓時便是一把抄起桌麵上的酒壺地隨手一揮,以致於一道酒泉也是頓時就自其腳邊直落到了門外。
那麼問題來了,究竟他這樣又是想要做什麼呢?
答案很簡單:那就是以火驅蛇。這不,這時隻見他又是已信手拿起了一盞銅燈,然後在俯身一點之下頓時就讓那酒液全部燃燒了起來。
那麼問題又來了,究竟這樣又是否真的能讓那蛇撤退呢?
答案依然很簡單:那就是確實能。這不,在火光的照耀中隻見門外石階上的一條粗如海碗般的青鱗巨蛇頓時便是紅信一閃地倒退了數尺,並且還隨即就一聲不響地轉頭朝後麵的黑暗中遊去。
言歸正傳,這時卻見已放下了手中的兩盤菜的南宮夫人突然素手一揚,以致於三點銀星也是立即就激射而出,並且所取的還赫然就是那條青鱗巨蛇的雙眼和七寸。
那麼問題再次來了,究竟她這一擊又能否命中目標呢?
答案還是很簡單:那就是確實能。這不,僅在過了不到一秒之後那本質就是巨蛇雙眼的兩盞綠油油的燈火便是立即熄滅,同時巨蛇的身體也在一陣翻騰後自長階上滾落了下去。
再說另一邊,這時又或許是見那巨蛇未能建功的緣故,隻聽遠處的漫天風雨中傳來的那陣非絲非竹的樂聲也頓時就突地由尖細變為了雄渾。不僅如此,在這之後隻見一隻吊睛白額的猛虎也是在一聲震天般的虎吼中自長階下直躥了上來。
那麼問題又雙叒叕來了,究竟對此廳中方麵又會如何應對呢?
答案照樣很簡單:隻見南宮平頓時便是厲叱了一聲“畜生”,然後在躥出廳外並憑借輕功身法躲過了這猛虎的一撲、一掀以及一剪後又是直接一掌劈出,乃至於也直接就瞬間將那虎首給擊碎了開來。
“唿,所以果然神龍子弟也完全不可小視嗎?”
不得不說南宮平的這番表現實在是讓人側目的,而同樣的,這時在見狀之下晉藝宸也難免就在心裏感歎了一聲,然後直接就竄出去將那巨蛇和猛虎的屍體都給收了起來。
這還不算,而因為知道接下來會出現的乃是四隻力可生擒虎豹且還懂得武功、乃至於南宮平根本無法力敵的金毛巨猿的緣故,隻見他又是直接將這位本作男主角拉入了會客廳之中,並且手上還赫然就扣上了四枚暗器。
言歸正傳,這時隻聽南宮夫人也到底是難以按捺心中的好奇道:“晉少俠,不知你剛才的那將那巨蛇和猛虎的屍體變沒了的手段又是?”
“很簡單。”晉藝宸聞言頓時微微一笑道:“那就是與之前憑空將那些酒菜變出來的手段類似,隻不過兩者是反著來的而已。”
“是嗎?”
說著隻見南宮夫人頓時點了點頭,然後又道:“那晉少俠,不知你又能否以這手段來將這廳內的這些錢財變沒,然後在到達了那諸神殿使者指定的地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