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我連忙追出去,一麵追一麵改口:“您不是,您風華正茂,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麵如冠玉,貌勝潘安……”我說不下去了,他迴過身來盯著我,笑得陰涼涼的:“繼續!”
我心跳加速,單手按住即將跳出胸膛的那顆心,連和他對視都不能夠,隻得微微低了頭:“我錯了。”
頭上被狠狠敲了個爆栗,我狗腿的仰著頭:“其實葉清朗,你比鍾漢良帥。”
“眼珠亂轉,一看就不是心裏話。”盡管如此,清冷的眸光裏還是含了絲愉悅。
夜風習習,我們相依而坐,夜空繁星閃爍,便覺得心下異常寧靜,這段時日以來的神不舍舍都消失不見,仿佛是注入了一汪清泉,整個人神清氣爽,心情舒暢。我讓葉清朗給我講個故事,他倒也沒有推辭,我頭枕在他盤起的腿上,聽他悠悠道來。
和葉清朗的這種相處,我覺得異常安心。我想我對他一定移情作用,把對家人的愛,對家人的依賴都放在他身上了。
不知道幾時迴的房間,醒來的時候,房裏空無一人,秦小朵不知道去了哪兒,我給她打手機,半晌無人接聽,打第三遍的時候,才接通,那邊是沙啞的聲音,想來還在睡。
我才問她在哪兒,便聽她一聲驚叫,仿佛天崩地裂了一般。
我嚇了一跳,忙問她出了什麼事,她一句話答不上來,便聽得趙艇在一旁不滿的嘟噥:“秦小朵你殺豬啊!
我腦子裏嗡的一聲,把電話給掛了,立馬撥給葉清朗,事情太過突然,我語無倫次,講了半天也講不明白,葉清朗以為我出事,急急趕了過來,才知道是秦小朵一夜未歸。
生活處處是狗血,趙艇和秦小朵昨晚喝多滾了床單!我們趕到時,秦小朵還在拚命的打趙艇,拳腳枕頭房間裏能用的都用了,趙艇一臉狼狽,也沒敢還手。鬧騰了一陣,還是葉清朗沉穩些,說事情已經發生了,讓他們冷靜下來,看看事情該怎麼處理。
趙艇整了整頭發,對秦小朵道:“昨天是我不對,我道歉。這樣吧,如果你願意,迴頭我找秦爺爺好好說說,我們先訂婚。”
秦小朵也冷靜下來,聽見趙艇的提議,冷哼了一聲:“誰要跟你訂婚?多大點事兒啊!彼酒饋恚钢w艇道:“我警告你趙老二,不許跟我爺爺提半個字!”
秦小朵迴了我們房間,洗完澡換完衣服出來說她要迴去了,發生了這種事也的確沒有辦法再玩下去,但讓她一個人迴去,我們也不太放心,於是一行四人提前迴了沐市。
迴到家,我很有些感慨:“秦小朵和趙艇以後要怎麼相處啊?”
“所以說,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比~清朗倒會借機教育我,我也不是個傻子,自然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怕他想多,解釋了一下:“我和田信元,就是一起看書而已,我們連手都沒牽過的。”
葉清朗笑起來,把我頭發揉得亂七八糟:“很好,不牽手,不擁抱,不接吻,什麼都不要!”
我嘟嘟嘴:“你明明允許我早戀的!”
“我允許啊,那些隻是忠告!”
“葉清朗,你什麼時候交女朋友?我也給你些忠告,不牽手,不擁抱,不接吻……”
“大人的事,小孩子插什麼嘴?”
“你才是小孩子!”我狠狠瞪他一眼,頭也不迴的上樓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