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廢話,先說出了什麼事?”我不由急了。
“半個小時前,有隻鬼在陳大爺屋裏出現(xiàn),於森追著他跑了出去,我吸了點光後去追,卻找不到他們在哪兒了。後來迴到家裏,發(fā)現(xiàn)陳大爺和吳大媽也不見蹤影。我又出來繼續(xù)找,都圍著天湖轉(zhuǎn)三圈了,也沒找到一點線索……”
“你在街上等著,我們馬上就到!”我說完掛斷電話,剛才小胖聲音很大,大家夥都聽得很清楚,不用我再重複告訴他們。
“魔哥你快點,我擔(dān)心小於森!”丁馨滿臉擔(dān)憂的說。
劉宇魔一腳油門踩到底,我大爺瞎x的,車速一下子飆到一百八,跟火箭似的飛馳而去。我們不由一顆心都提在嗓子眼,這可不是高速,但好在淩晨這個時段,大街上一輛車都沒有,除非我們撞牆,不然不會出事故。
不到十分鍾的功夫,我們就趕到了地點,小胖正在大街上來迴走動,顯得十分焦急。下車後不等這小子張嘴,我就先問:“去隔壁找過了嗎?”
小胖一愣,撓頭說:“沒有……”
“笨蛋!上車!”
小胖跟著我上了車,我讓劉宇魔開到陳大爺家門口。這時隔壁大門緊鎖,裏麵黑著燈,彌漫著一層詭秘的氣氛。我們奔進(jìn)陳大爺家,上梯子翻牆過去了。到了屋門口時,吱呀一聲,房門無風(fēng)自開,裏麵卻看不到一絲人影,情形詭異到了極點!
我伸開雙臂攔住大家,叫小胖打開手電,我把白玉還給他,叫他打頭陣,我提著刺龍錐跟在後麵。小胖一手打著手電,一手舉著白玉,嗖地竄進(jìn)屋門,我緊跟其後也進(jìn)來了。驀地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我心頭一顫,趕緊轉(zhuǎn)頭去找傷者,立馬看見有個女人跪在門後,長發(fā)垂地,鮮血從脖頸上不住的往下溢流,看樣子剛剛受傷不久,但我估計人很可能已經(jīng)死了!
這時劉宇魔、丁馨和林羽夕也進(jìn)來了,他們看到這女人發(fā)出一聲驚唿,仨人跑過去檢查,結(jié)果劉宇魔的手剛觸及她的長發(fā),吧嗒一聲,腦袋突然落地,然後骨碌碌滾向一邊!
第336章牆壁裏的古書
我們見過很多比這更詭異的畫麵,可是從沒親眼見過腦袋掉落的情景。林羽夕嗷一聲發(fā)出尖叫,丁馨都忍不住打個顫抖,劉宇魔一屁股坐在地上。此刻死屍還在地上保持著跪姿,鮮血從斷頸中狂湧而出,瞬間整個身上的衣服全都染紅。
小胖看到了這顆頭顱的相貌,大聲叫道:“是韓芳芷!”
不用他鬼叫我也猜到了,因為她穿的這身粉紅色內(nèi)衣,正是昨天中午看到過的。再說死在這個屋子裏的女人,還能有誰?
“啊,是韓芳芷?”林羽夕顯得相當(dāng)驚訝!斑@死的太不正常了!
這話簡直有點腦殘,人家都被割斷了脖子,並且是極其兇殘的手段,割斷後頭顱還疊放在斷頸上,輕輕一碰便滾落了。這種死狀要是正常了,就說明你腦子不正常。
小胖在這當(dāng)口,還不忘拍馬屁:“林經(jīng)理真乃神人也,韓芳芷死的確實不正常!”
倆二貨啊,我差點沒暈倒。
我轉(zhuǎn)頭看看客廳,隻有茶幾翻倒,茶杯碎了一地,其他物品沒有動過。除了韓芳芷身邊之外,其他地方也沒血跡,於是跟小胖使個眼色,我們倆衝進(jìn)了裏屋。床上依舊是被窩淩亂,火盆放在東牆下,裏麵紙灰看上去比昨天少了,但肯定是倒掉後,今晚重新燒過紙。
小胖奔到火盆前去查看,我先打開牆壁開關(guān),蹲下來看向床底。這種床不是席夢思,而是木板床,下麵有很大空間。一看之下,心就提進(jìn)嗓子眼,因為看到了仨人。這肯定是陳大爺老兩口和於森,我慌忙將床抬了起來,發(fā)現(xiàn)仨人還活著,一顆心便落地了。
他們仨雖然眼睛緊閉,但胸腹之間起伏很明顯,說明還有唿吸。小胖扭過頭把他們拉出來,我摸了摸心跳,感覺挺正常。陳大爺兩口衣服完整,而於森上衣被剝掉,胸口上有個小小的傷痕,看起來應(yīng)該是刀尖捅了一下。
“這是怎麼迴事,於森和倆老人啥時候跑到了這邊床下?”小胖一邊說,一邊就去捏於森的人中。
我拿出柳條,打開陰陽眼說:“是被人引過來的,幸好我們趕到及時,不然於森就被剜心了!
小胖嚇一跳:“我靠,是不是這樣啊,魚哥你別說的這麼嚇人好不好?”
此刻林羽夕和丁馨跑進(jìn)裏屋,劉宇魔已經(jīng)給警局打了電話,警隊很快就會趕來,他在客廳看守現(xiàn)場。
我彎腰伸頭打量著東牆說:“這人正想殺了他們?nèi)齻趕緊離開,就在這時咱們趕到了陳大爺門外,這人就放過於森。如果他繼續(xù)動手,肯定就跑不掉了,他的速度很快,就爭這半秒的時間,等我們爬上梯子時,他已經(jīng)從南麵牆頭出去了!
林羽夕皺眉說:“那我們應(yīng)該留個人守在門外的!
“林經(jīng)理說的有道理,這充分體現(xiàn)出還是魚哥經(jīng)驗不夠老到!”小胖又開始拍了。
我哼了聲說:“事後諸葛亮!就算門外留個人,我感覺除非是小胖,我們之中很難能有人攔得住他。”
“那也未必。”丁馨還不服氣。
我跟誰頂嘴都不會跟老姐頂嘴,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我於是閉住嘴巴,看著牆壁上鬼斑點點,並且隱隱有條黑線,於是明白咋迴事了。這條黑線是製伏死鬼的一條“鬼索”,把死鬼嵌在牆壁裏不能脫困,但它還是從對麵穿了出去,因為陳大爺家那麵牆,在這邊無法控製。
可有鬼索拴著,即便是跑到了屋外,還是無法逃脫。我估計這死鬼就用打擾陳大爺?shù)姆绞剑蛲饨玑尫徘缶刃盘。這個死鬼,會不會是河裏的死屍呢?
“你在牆裏看到了那本書?”林羽夕瞪大一雙美目問。
“林經(jīng)理真乃神人也,這樣透視牆壁的活兒還是你來吧,我做不到。”我邊調(diào)侃她,邊掏出一束香,把香點燃了,捏訣念咒。這是破陣咒,可化解封鬼的陣法。咒語念完後,隻見在大量鬼斑的中心,隱隱散出一縷青煙,我心頭咯噔一下,這隻死鬼以及被打散魂魄了。
“透什麼眼。俊绷钟鹣Φ晌乙幌,從我包裏拔出刺龍錐刺入牆壁!熬炜靵砹,趕緊把那本書找出來。”她來迴的將刺龍錐開闊幾下,就撬下一大片泥沙,並且撬出一塊磚頭。沒想到她誤打誤撞,碰對了地方,在這塊磚頭裏,看到了餘四所說的皮袋。
“找到了,找到了!”林羽夕興奮的把刺龍錐丟在地上,伸手把皮袋拽出來,拍打一下上麵的灰土,拿出指甲刀去剪縫製的棉線。
我對這本書沒啥興趣,那是邪法,可非常吸引女人,你想那蘇婉都有六十多歲的高齡了,居然還是不到三十歲的容貌,這是多大的誘惑?
在裏屋沒找到兇手留下的線索,感覺這人反偵察能力相當(dāng)強,是個可怕的殺人惡魔。他不但下手狠毒,並且懂得法術(shù),這種人是很難對付的。我才要走出去時,林羽夕已經(jīng)剪開了皮袋,從裏麵拿出了那本看上去非常古老的書籍,邊角都?xì)埰频暮車?yán)重。小胖和丁馨都好奇的探頭去看,我也斜眼瞄了一下,誰知一下子看到上麵寫著“鬼符經(jīng)”仨字,心頭咚地就是一跳!
我大爺瞎x的,咋迴事,怎麼又出一本鬼符經(jīng)?
我心頭劇烈跳動著,伸手就把書奪了過來,可正麵來看什麼字都沒有,隻有斜楞眼才能看到,跟我那本鬼符經(jīng)情形一模一樣!
“混蛋,你奪什麼奪?奪壞了怎麼辦?”林羽夕生氣的罵著,又伸手來拿。
“誰都別動,這也是一本鬼符經(jīng)!”
此話一出口,他們仨徹底驚呆,林羽夕眨巴著眼問:“魚哥,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小胖跟著說道:“小流,你耍我們呢?”
我差點沒暈倒,你們倆反串來惡心我是不是?我揭開封皮說:“都嚴(yán)肅點,我說的是真的!”
第一頁上稀疏的文字後麵,隱隱現(xiàn)出一個鬼車圖案,我再歪歪眼神,看得更加清晰,不錯,是鬼車!
第337章花開斷合符
一顆尖嘴散發(fā)著猙獰眼神的鳥頭下,圍了一圈小腦袋,與鬼車銅壺上的造型,幾乎沒什麼分別。我不由納悶,鬼符經(jīng)與鬼車有個毛關(guān)係?難道,鬼符經(jīng)是邪術(shù)?可是不對啊,裏麵大部分是正宗的茅山術(shù),我後來在網(wǎng)上查過,基本上是一樣的,隻是網(wǎng)上的那些東西一來錯別字多,二來殘缺不全,並且注解也不對,所以按照網(wǎng)上的東西去修煉,就是練一百年那也練不出效果。
我正要翻開第二頁去看,這時警車鳴笛聲傳來,已經(jīng)進(jìn)了巷子,我隻有按捺住好奇,把書塞進(jìn)包裏。
“喂,那是我的……”林羽夕攔住我說道。
“你的還不是他的?你們兩個吵什麼?”丁馨沉著臉瞪了林羽夕一眼,這丫頭不敢再吱聲了。
但隨即趁丁馨不注意,她趴在我肩頭上咬牙切齒的說:“小流,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還有你姐也是的,怎麼老欺負(fù)我,有本事欺負(fù)她的魔哥去啊!
我迴頭跟她咬耳朵說:“這點你就不如我姐了,她從不欺負(fù)男友,但你從來都對男友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混蛋,你是男友嗎,我們都拜過堂了,老公跟男友有很大差別的你懂不懂?”這丫頭越說越理直氣壯,都忘了自己在說什麼。“老公就是拿來出氣的,男友是拿來浪漫……咦,我剛才是不是鬼附身了,說了些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
這丫頭捂著臉跑了出去。
“林經(jīng)理,我相信你是鬼附身了!”小胖還在後麵跟著猛拍。
我一巴掌拍他腦門上:“快滾出去吧,警察都來了!”
警察進(jìn)門之前,我們都撤了出來,牆上的破洞劉宇魔不揭穿,那就變成了兇手留下的線索。他們封鎖現(xiàn)場後,我隔著窗戶看到好幾個警察在研究牆壁。
陳大爺老兩口和於森是暫時閉氣昏厥,經(jīng)過施救,很快都醒了過來。劉宇魔留下繼續(xù)勘查現(xiàn)場,我們幾個迴了工作室。目前死鬼已經(jīng)魂飛魄散,不用擔(dān)心再出亂子。
在路上於森告訴我們,當(dāng)時他首先看到一隻傷痕累累的死鬼出現(xiàn)在西牆上,趕緊推醒小胖,這時死鬼卻突然縮迴牆內(nèi)了。於森想到可能是隔壁院子裏的事,忙跑出去爬牆就過去了。剛翻牆下來就遭到一記悶棍,馬上人事不知。
哪知小胖一時沒清醒過來,等完全醒過神,跑出門外不見於森,還以為追出大門去了。
當(dāng)時這小子也沒想為毛大門還上著鎖,打開就跑了出去,可是在外麵轉(zhuǎn)悠一圈,啥也沒看到才迴來。而就在這期間,陳大爺老兩口是被兇手翻牆過去,把他們弄過去的。等他迴來後,就發(fā)現(xiàn)誰也找不到了。
我們?nèi)剂R這小子豬腦子,小胖也不好意思的耷拉下腦袋,滿臉都是羞愧。
迴來之後,天基本上蒙蒙亮了。於森去洗澡,小胖接著睡覺,林羽夕、丁馨和我坐在辦公室迫不及待的來看這本“新出”的鬼符經(jīng)。
她們都是“肉眼凡胎”,除了能看到彌合大法之外,隱藏的字體一個都瞧不見。不過她們倆被彌合邪法吸引住,都看得津津有味,不用來煩我,催問隱藏的內(nèi)容都是什麼了。
翻開第二頁後,我不由一怔,上麵隻是一張無名符,並且非常熟悉,那是老鬼符經(jīng)後麵就有的。隻不過,到這兒就不是無名符了,而是寫明了符籙名稱,注解也比老書詳細(xì)了很多倍。這張符就是打開龍家村古墓塔頂入口的符文,叫做“陰魂報宗符”,感覺怪怪的。
再翻第三頁,就是一張陌生的鬼符,叫做“風(fēng)露照幽符”,名字都與常用的符風(fēng)格差別很大。我正看下麵注解,這一頁被丁馨揭迴去了。
“別看那麼快,我們還沒看完呢!彼静还芪铱赐炅藳]有,依舊是她我行我素的作風(fēng)。
我苦笑著問:“姐,你認(rèn)識上麵寫的都是啥嗎?”
丁馨這點很誠實,搖搖頭:“沒關(guān)係,小夕認(rèn)識,等會她看完後會講給我聽的!
我也是毫無脾氣,一個姑奶奶就夠我頭疼了,現(xiàn)在是倆姑奶奶,我惹得起誰?相比較來說,林羽夕還是容易對付的,老姐就軟硬不吃了。
等了一會兒,林羽夕點點頭,丁馨幫我揭開第三頁。但這一頁上的注解比較多,我還沒看完,林羽夕倒是看完了彌合法訣,丁馨又給我揭過了,讓我哭笑不得。不過僅憑看了一半的注解,我心裏就不由大為讚歎,這種符是屬於道家法咒之外,對付各種疑難雜癥和破解神秘現(xiàn)象的法咒,非常的實用,其實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鬼符經(jīng)!
我那兩本老鬼符經(jīng)和姊妹篇,都屬於它的入門基礎(chǔ),隻不過老鬼符經(jīng)後麵簡單的記載了幾張無名符,應(yīng)該算是一種“劇情預(yù)告”吧?我這一陷入沉思,錯過了兩三頁內(nèi)容,但看到這一頁時,心頭通地就是一跳,這道符叫“花開斷合符”,注解第一句就是“此符可解命運係結(jié)及厭勝詛咒”,這不是很符合我們身上的毒咒嗎?
剛要往下細(xì)看,這頁被揭了過去,出現(xiàn)了一道“相愛和合符”,注解是以此符能使流水無情之女,三個時辰內(nèi)愛上自己,並且一生不變。我大爺瞎x的,這啥玩意啊,有點邪惡的感覺。對這種東西不感興趣,我迫不及待還想看剛才花開斷合符,於是伸手把前一頁揭迴來。
“你幹什麼?”丁馨嗔道,說著就要翻迴去。
我一把按住,臉色鄭重的說:“這個法術(shù)有關(guān)我們的命運,先別胡鬧,等我看完了再說!
“什麼命運?”林羽夕一臉不信。
“捆綁的命運,還有那倆死屍上的毒咒。”
她們倆這才同意了,可是我剛開始看注解,忽然間眼前一黑,燈光熄滅了。林羽夕嘴裏咕噥說怎麼停電了,這會兒天色基本上大亮,隻是拉著窗簾,屋子裏還是黑乎乎的。她忙跑到窗前把窗簾拉開。
正在這時,走廊裏響起小胖的一陣大叫聲,聽起來非常惶急,我們趕緊衝出去了。走廊裏光線也不是很亮,依稀看到小胖抱著一個人,渾身是血,把我們?nèi)紘槈牧恕?br />
“有人殺了於森!”小胖帶著哭腔扯著嗓門大聲叫道!
第338章偷書
我們不由大吃一驚,慌忙跑到跟前,我伸手把滿身是血的於森接到懷裏,心頭一陣怦怦劇跳。林羽夕和丁馨解開他的衣服,隻見傷口在左肋,像是被刀子捅了一下,鮮血如泉湧般往外冒湧。
“他雖然沒有唿吸,但還有心跳,我們先做急救,小流你打120!”
林羽夕現(xiàn)在對急救很有經(jīng)驗,她說著跑迴房間去拿急救箱。我把於森又交給小胖,拿出手機撥打了120。林羽夕拿著急救箱跑迴來時,由於太過緊張,在走廊裏摔了一跤。丁馨奔過去把她扶起來,她一瘸一拐的跑過來。
讓我們把於森平放在地上,叫丁馨拿藥止血,她給於森做胸肺複蘇。按了一會兒見沒啥效果,才要做人工唿吸,於森忽然有唿吸了。我們一下子鬆口氣,但仍舊不能放心,畢竟受傷很重,不知道這刀刺的有多深,內(nèi)髒是否受傷了。
我們這兒附近就有醫(yī)院,正好止住血,救護車也趕到了。我叫小胖看家,我們仨跟著去了醫(yī)院。經(jīng)過一個小時的急救,於森終於渡過危險期。他其實傷口不是很嚴(yán)重,內(nèi)髒沒有損傷,額頭上有鈍器極大的明顯痕跡,顯然是被打暈的。
我放鬆心情後,忽然想起來鬼符經(jīng)還在辦公室桌上擺著,於是打電話讓小胖收起來。過了一會兒後,這小子打來電話說,辦公室桌上沒有書,並且屋子裏找遍了,沒見這本書一絲蹤影。
聽到這話,我心頭隱隱升起一股不祥預(yù)感,忙問林羽夕和丁馨,出門時,有人收起來那本書嗎?倆人都搖頭,跟著問怎麼了?我歎口氣,苦笑著跟她們說,書被偷走了。
“是誰?”林羽夕一瞪眼。
我用嘴努努病床上的於森說:“一定是打傷他的兇手。我們這是中了調(diào)虎離山計!
“小胖不是在家嗎?”丁馨皺眉。
“他在家也不知道書還放在桌上,身上染了那麼多血,肯定要洗澡,兇手有很多機會的。”
“混蛋,我才看了一半彌合大法。”林羽夕很生氣的說。
我心說那種邪法哪有花開斷合符重要,我們可以不要這本書,但符一定要的。我隻是匆忙看了眼符文圖案,壓根沒留意怎麼畫,再說,沒有注解上的用法,就算有符也不敢擅用。這就好比中藥一樣,不懂藥引和用量,那也會害死人的。
不過也不用急,我覺得偷書的人很快就會浮出水麵,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能看到隱藏的文字外,誰都沒有這種視力,他肯定會迴來找我的。
於森中午的時候醒了過來,腦門上雖然遭到重?fù),但這孩子挺皮實的,沒出現(xiàn)類似腦震蕩的情形,傷口問題也不大,總的來說情況比較樂觀。我問當(dāng)時遇襲的情況,他迴憶了片刻說,那時正睡的迷迷糊糊,突然察覺有股寒意迫體,馬上就驚醒了,下意識的往旁邊移開,這才躲過了致命一擊。
他察覺到的寒意就是刀上散發(fā)出的氣息,這不是所有人都具有的反應(yīng),可以說是天生的。就像他的陰陽眼,比任何外力打開的陰陽眼,都要看的更為清晰和準(zhǔn)確。
於森說被刀子捅入左肋時,他正好從床邊滑落地下,所以傷口刺的也不深。兇手跟著來了第二下襲擊,他此刻早做好了反擊準(zhǔn)備,在刀子捅到之前將兇手撲倒在地。倆人扭打中,撕裂了對方衣服,這個時候隔壁小胖被驚醒,打開了客廳燈,借著門外射進(jìn)的光線,一下看到此人胸口上有條鮮紅的鬼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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