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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嫽一下認出來,登時瞪大眼珠:“哇,癩蛤蟆披上西裝,還挺像迴事。不過你什麼男神,你就是一個衰神!”


    這妞兒跟林羽夕一樣,對我總沒好話。我忙轉(zhuǎn)移話題:“你這幾天上躥下跳的,都去幹什麼去了?”


    左嫽聽了這話,秀眉緊蹙道:“聽說徐州來了一位鬼車族神秘人物,這幾天一直在打探消息,可是始終查不出背景,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任何結(jié)果。”


    這下輪到我得意了,跟她笑道:“我來告訴你吧,這人姓牛,是和劉豪空一樣當年四大巫師之一的牛逼人物。”


    左嫽瞪大眼珠問:“你怎麼知道的?”


    “你別問我怎麼知道的,今晚咱們一定要小心了。銷魂係統(tǒng)是咱們摧毀的,又曾經(jīng)進過贏王墓室,你並且燒死了楚精良,他絕對不會放過咱們。”我深有憂慮的說。


    淩挽歌點點頭道:“左嫽的落雨虹霧能幫咱們在關(guān)鍵時刻逃生,上次的手槍、手雷和炸藥都沒用上,這次全都帶著。憑我們?nèi)撕狭Γ恍潘麄兡軌驍r得住。”


    左嫽卻一臉悲觀地說:“那你是不了解鬼車族的巫師是什麼樣的人物,落雨虹霧在他眼前就是小兒科,還有手槍炸彈,都擋不住他的。”


    我忽然想到一個主意說:“還從來沒在城市內(nèi)開啟過死亡之角的門戶,不知道繁華地帶能否做到?”


    左嫽皺眉說:“城市裏不是做不到,而是陽氣太盛,很難開啟門戶。那需要陰煞極地才行,可是在市內(nèi)找不到這樣的地方,除非是楚氏大廈的儲屍間。”


    “如果帶上妖鬼殘魄呢?”我問。


    “這個可以,妖鬼殘魄已經(jīng)養(yǎng)出一半形體,放出來肯定會改變四周磁場,能讓我們順利進入死亡之角。”左嫽拍下手掌說。


    “好,咱們這就去拿妖鬼殘魄,迴來時間就差不多了,直接去參加酒會。”


    我們仨匆忙出門,乘坐電梯到了六樓時,有個矮胖的女人上來,一看到我不住向我偷偷打量。他大爺瞎x的,是曾經(jīng)被劫過的那個女人,竟然這麼湊巧在電梯裏相遇了。我是做賊心虛,低下頭不敢看她,哪知她看我半天最後指著我說:“我想起你是誰了!”


    我急忙咳嗽兩聲說:“大哥在樓下等著,誰敢說認識我,大哥就要殺誰。”


    “啊,我不認識,我不認識你!”胖女人嚇得慌忙搖手,正好這時到了一樓,電梯門剛打開,這女人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她怎麼會認識你?你勾搭過她?”左嫽好奇地問。


    我挺起胸脯說:“我還沒到那種沒品位的地步。”


    “那是怎麼迴事?”淩挽歌也疑惑不解的問道。


    “這個嘛……出租車來了,等會兒呢,咱們先去興潭村,然後迴到市區(qū)吃晚飯……”


    左嫽滿臉殺氣地說:“別跟我們轉(zhuǎn)移話題,快說,不然我讓你當街出醜,你信不信?”


    我肯定信,這妞兒小手段多著呢。我於是一耷拉腦袋老實交代:“我搶劫過她。”


    倆妞兒滿臉不可置信的驚叫道:“你搶她什麼了?”


    “裙子、黑絲還有墨鏡!”


    “你變態(tài)!”


    第542章酒會


    我把那天為了逃跑搶劫衣服的事說出來,淩挽歌和左嫽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下來了。左嫽說你這身材扮女人還真不錯,不如買身女裝穿上,今晚來個三朵金花鬧酒會吧。我瞪眼說鬧你個蘑菇頭,上車了!


    乘車來到興潭村,進了劉豪空居住的所破屋子,阿福聲音馬上在耳朵裏響起來:“先生來了?”它沒敢現(xiàn)身,隻是偷偷跟我說話的。


    我點點頭,阿福的事我跟她們倆說過了,雖然不是背人的事,但考慮到會嚇到淩挽歌,所以還是不讓這小子露麵了。我們仨搬開這張床,在阿福暗中指點下,打開一個尺許方圓的地洞,裏麵放著一個皮球大的黑瓷壇,上麵貼了一張封印符。


    這玩意有點大,帶到酒會太過顯眼,左嫽於是拿出一個灰色小瓷瓶,說封鬼容器不論大小,關(guān)鍵在於封印符的威力。這我知道,可封鬼壇也不容忽視,畢竟妖鬼殘魄不同於一般死鬼,普通封鬼容器很容易被妖鬼邪氣穿透,從而獲得逃走的機會。


    左嫽在我眼前晃了晃那隻小瓷瓶說,這是謝禿子祖師流傳下來的“封魔瓶”,據(jù)說有千年的曆史了,裏麵不知收過多少妖邪鬼怪,絕對不會有問題。這妞兒既然說沒問題,那就絕對不會有的,這點我非常相信她。


    於是我抱出封鬼壇,打開封印符之前,我唯恐會出意外,讓淩挽歌退到門外等候。左嫽拔掉封魔瓶木塞,做好對接準備,我當即揭掉這張符,隻見一縷黑煙冒出,但緊跟著便被封魔瓶吸了進去。左嫽迅速把木塞插好,我也眼明手快地將符貼在木塞上。我們倆配合默契,順利將妖鬼殘魄倒進灰色瓷瓶裏了。


    左嫽衝我伸出大拇指,說:“如果不是兩個專業(yè)之人配合,很容易出差錯,你表現(xiàn)不錯。”


    我將封鬼壇重新放入坑洞裏說:“我表現(xiàn)從來沒差過,走吧……對了,阿福你也跟我們一塊走,晚上在酒會大廳外接應(yīng)。”


    我們返迴市內(nèi)吃了點東西,迴到淩挽歌家裏小睡一會兒,到了晚上仨人盛裝出門。淩挽歌穿了一身黑色禮服,左嫽是一襲紅色長裙,一個高傲冷豔,一個火熱嬌俏,形成鮮明的對比。倆妞兒在黑與紅的襯托下,簡直美到不容逼視,我走在她們倆中間,竟然有種自慚形穢、如在夢境的感覺。


    要說這輩子運氣不好,但遇到的妞兒一個比一個漂亮,這也算是老天對我的補償吧。不過,這也就yy一下,妞兒再多再漂亮,那也不是我的。


    唉,你說林羽夕如果穿上這兩身禮服,會不會比她們更美?想到這兒,心裏便是莫名一痛!


    剛好今天淩挽歌的車已修好,瘋狗派專人送了過來,於是淩挽歌駕車,我們仨趕到市中心國際酒店。高檔豪華的宴會廳裏,已經(jīng)坐滿了十幾桌人,男女老少,行色各異,其中看上去有不少是從農(nóng)村來的,無論氣質(zhì)還是打扮,都與這宴會廳顯得格格不入。這也讓我感歎,民間不知隱藏了多少高人。


    雖然有不少是市內(nèi)的,穿的也比較光鮮,但我們仨相互挽著手臂進門,那簡直是閃亮登場,立馬晃瞎了不少人的鈦合金狗眼。本來熱鬧繁雜的大廳,瞬間靜下來,全都轉(zhuǎn)頭瞧著我們仨人漫步入場。


    有個身穿西裝,頭發(fā)光亮的男子立馬一溜小跑過來,把我的手扯開,握住淩挽歌說:“來也不打個招唿,我好出去迎接你。”


    我和左嫽閃在一邊,仔細打量這家夥,跟我們年齡差不多,油光粉麵,一臉笑嘻嘻非常欠扁的模樣。我心說這恐怕就是瘋狗岑權(quán)吧?


    淩挽歌本來一臉優(yōu)雅的微笑,頓時化成冰冷神色,從他手中抽迴手說:“不必勞你大駕,我自己認識路。”


    “挽歌,我知道你肯定對竊聽器生我的氣,可我已經(jīng)在做最大努力去彌補這個錯誤,比如派直升機去……”


    淩挽歌當即打斷他的話頭,冷冰冰說道:“你派直升機前去,最大的目的是想毀滅銷魂係統(tǒng)吧?殺那兩個女人,也是出於這種目的。至於救我,肯定是有的,但我並不領(lǐng)情,即便你不出力,丁漁一樣會把我救出來,我對他非常有信心。”


    這話我愛聽,感覺就像三伏天吃了個冰塊那麼讓人心裏舒服。可左嫽卻不喜歡了,偷偷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


    我痛的一咧嘴,轉(zhuǎn)頭看向她,這妞兒一臉笑瞇瞇地問:“疼嗎?”


    “你說呢?”我沒好氣反問。


    “反正我不疼。”她甩開我的手往前就走。


    淩挽歌跟我甩下頭,示意我們?nèi)胂闹瘷?quán)一把拉住我的手笑道:“你就是丁漁吧,嘿嘿,隻聽聲音,還從未見其人,不錯,長的確實挺……窩頭的。哎呀,你說現(xiàn)在城市裏的女人吧,就好像跟吃飯一樣,吃多了山珍海味都吃膩了,現(xiàn)在都喜歡吃窩頭,兄弟你還真像是個窩頭!”


    你大爺瞎x的,什麼我就窩頭了,我看你是個窩瓜。我忍著氣笑道:“老兄你真會開玩笑,山珍海味也不是沒人喜歡吃了,比如我們鄉(xiāng)下的三大姑二大姨,她們哪吃過這種美味啊,如果讓她們見到你,保證會喜歡的不得了!”


    淩挽歌噗地一聲笑出來,拉著我往前走了,留下岑權(quán)這小子傻呆呆站在那兒,一大會兒沒動地方。


    我們仨隨便走到一桌坐下,這倆妞兒立馬吸引了四周的眼球。坐在左嫽旁邊一老頭,看上去都有七十歲了,幾乎流著哈喇子問她:“姑娘幾歲了?哎呦,你看你這小手,細皮嫩肉的,我?guī)湍憧纯词窒喟伞!?br />

    靠,老不死的這麼大歲數(shù)了,還這麼色,居然不管左嫽是否同意,拿起她的小手就摸。忽然這老家夥哎喲痛叫一聲,滿臉都是痛苦之色。


    左嫽衝他一笑道:“隻是普通銀針,沒毒的。不過你再摸的話,說不定就是鑽心針了!”


    這些人全是鬼車傳人,哪有不知道鑽心針的,老家夥一下子把手縮迴去,再不敢出聲了。


    這時隻見岑權(quán)登上主席臺,在話筒前說道:“感謝各位同道的光臨,現(xiàn)在人已到齊,我們這就請出家族中最神秘最有權(quán)力的一位大人物,有請牛大師上臺!”


    第543章大人物


    我一聽到牛大師這仨字,登時心頭一凜,今天終於見到除了劉豪空之外,鬼車族又一位牛逼的人物。大家看樣子跟我想法相同,各自臉上閃現(xiàn)出激動神色,隻不過我不是激動,我是悸動,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活著逃出去。


    岑權(quán)講完後隨即閃在一邊,隻見從臺下一個席位上站起一人,個子瘦高,臉頰枯瘦,滿頭短發(fā)皆已蒼白,但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有一股不怒自威之勢。這估計就是狗屁牛大師了,在眾人歡唿下,他隻是冷冷的點點頭,然後慢步登臺。


    “各位,想必這百餘位同宗後人中,還有人認識我牛玉祥的吧?”這老家夥聲如洪鍾,在擴音器擴大聲音以後,簡直震耳欲聾。從這聲音上,足夠感到了一種極大的氣場。


    眾人之中,立刻有不少老年人紛紛響應(yīng)。剛才摸左嫽手的那老頭,都帶著淚光自言自語說:“牛巫師,我當年是你的下屬啊,這一別幾十年不見,你還是那麼年輕……”


    牛玉祥見反應(yīng)熱烈,感到十分滿意,冷峻的僵屍臉上,擠出了一絲笑意。隻聽他接著說道:“我這次前來徐州,是受到族長的重托,共有兩個目的。一是召集我九鳳族人,共商大業(yè),重振族威……”


    聽到這兒我一愣,什麼九鳳族,我們不是走錯地方了吧?


    左嫽見我一臉錯愕,歪頭小聲解釋:“鬼車別名叫九鳳,而鬼車在曆朝曆代都是個忌諱的名詞,不能在公眾場合說出來,所以就用九鳳來代替。”


    哦,這樣啊。隻是九鳳聽起來俗氣,還不如叫鳥族好聽,特麼的一群鳥族後人……


    “……二來,有種神秘殘魂,乃是九鳳族的權(quán)力象征,這種東西,想必很多人也都知道。此物就在徐州,此行欲將此物帶迴族中,重新迴歸祠堂供奉。”牛玉祥說到這兒頓了下,雙目如電般,射出兩道寒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隻是此物在八日之前,被人偷走,現(xiàn)在盜賊便在這宴會之中。”


    眾人聽了這話,頓時一片嘩然,紛紛轉(zhuǎn)頭四看,其實也不知道在看啥。我們仨相互對望一眼,誰都表現(xiàn)的很鎮(zhèn)定,跟著大家夥來迴瞧視。隻不過我心裏覺得納悶,妖鬼殘魄被阿福拿走這事,除了劉豪空、楚精良和阿福他們倆人一鬼外,沒別人知道了。不對,還有左嫽和淩挽歌,不會是她倆泄的密吧?


    牛玉祥一臉寒氣地伸手往下壓了壓,繼續(xù)說道:“大家不用找了,盜賊我已知道坐在什麼方位。今天是九鳳族人歡聚之日,我不想出現(xiàn)血光之災(zāi),但這件事乃頭等大事,必須先讓盜賊交出此物,然後咱們才能共商大業(yè)。”這老小子說著話,目光就轉(zhuǎn)到了我們這一桌,看樣子他早在暗中見過我們了。


    我還假裝四處亂看,隻要不點名,哥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左嫽霍地站起身,冷笑道:“大家不用看了,牛大師說的盜賊就是我。東西在這裏……”她說著從包裏拿出了封魔瓶,舉起來搖晃幾下。


    我和淩挽歌大感錯愕,她這是玩的哪一手?即便是想繳槍投降,那也要提前跟我們商量一下啊。這讓我愈發(fā)懷疑,泄露妖鬼殘魄消息的人,就是她。


    眾人又是一陣嘩然,紛紛站起來瞧看。


    牛玉祥見左嫽這麼識時務(wù),臉上再次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伸手往下壓了壓,示意大家安靜。隻聽他瞧著左嫽說:“你手中盡管拿的是封魔瓶,但休想騙我,裏麵裝的就是神秘殘魂。小丫頭,你太狡猾了,如果不說實話,今晚是走不出這個宴會大廳的。”


    我和淩挽歌對望一眼,倆人都差點笑出來,這才明白左嫽用的是實則虛之的手法,如同空城計一樣,你打開城門要投降,對方反而不信有這種好事。這壞就壞在牛玉祥太聰明了,有時候聰明過頭,那就是蠢。


    左嫽冷哼一聲,把瓷瓶往桌上一放,坐下來說:“信不信由你,反正殘魄就在這裏,我沒其他東西可給你了。”


    坐在旁邊那老家夥這時伸手就去拿瓷瓶,隻聽他說:“我來幫牛大師驗證一下,對於此道老夫略窺門徑,一看便知。”


    左嫽隨即小聲說道:“鑽心針!”


    這老家夥全身一顫,把手又收了迴來,苦著臉說:“老夫年紀大了,還是別獻醜了。”


    牛玉祥枯瘦的臉頰上,一陣抽搐,內(nèi)心顯得相當憤怒。隻聽他冷冷說道:“別以為你是左希白的女兒,就可以在這裏裝瘋賣傻。左希白雖然跟我曾是好兄弟,但為了這個殘魄,就是左希白本人在此,我一樣不會手下留情!”


    眾人一聽左嫽是左希白的女兒,很多老人又紛紛議論起來,這其中恐怕有左希白當年的下屬。


    左嫽唰地又站立起來說道:“先父早已經(jīng)去世多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本人此刻能來這裏嗎?虧我心裏還叫你牛大叔,你卻為老不尊,不顧兄弟情誼,根本不配做九鳳族大師!”


    這妞兒真牛叉,敢在這種場合跟大巫師叫板,我都佩服的五體投地。不過,看來我們真要投地了,不知道這地板硬不硬,我先踩踩……


    “放肆!”牛玉祥終於忍不住一聲怒喝,大為失態(tài)。“即便是族長的後人,也不能在族內(nèi)擁有特權(quán),你竟敢目無尊長,這便該死!”說著右手微微一抬,便看到一縷細微的黑氣,迅速朝我們這邊激射過來。


    我大吃一驚,這恐怕是一種惡毒的殺招,但我們不知道這玩意底細,更不知道該怎麼抵擋。左嫽突然伸手抓住身邊的老色鬼,笑道:“你不是要幫我看手相嗎?現(xiàn)在給你看。”


    老色鬼傻呆呆還沒反應(yīng)過來咋迴事,隻見這道黑氣已經(jīng)閃電般地從左嫽眉心鑽入,這妞兒微一皺眉,隨即又恢複了神態(tài)。我忙伸手去拍她肩膀,要問有事沒有,她急忙往迴縮肩說:“別碰我!”


    我隨即把手縮迴,這時隻見左嫽和老色鬼兩隻握在一起的手上,一道黑氣閃現(xiàn)下,繼而消失不見。老色鬼全身激靈靈打個冷顫,左嫽便把手拿開了。


    “我叫吳大寶,今年七十三,這一輩子就喜歡女人,用小法術(shù)誘惑了幾十個,還有給錢自願的……”老色鬼騰地站起來,瞪著倆渾濁的眼珠,不住口說起自己的隱私。


    第544章鬥法


    這情形也太滑稽了,但聽到這老家夥居然用各種手段,禍害了不少女人,我真想過去一巴掌將他腦瓜拍扁了。


    左嫽微微後仰,在我耳邊小聲說:“這是牛玉祥的一種催眠法術(shù),叫做‘遊龍驚’,那條小黑蛇一樣的東西,鑽入人體便會迷惑人的意識,讓人把自己所有隱私說出來。不過,這種手法我早就偷偷研究過,用移花接木的法子,能夠轉(zhuǎn)移到別人身上。”


    我不由恍然大悟,原來是中催眠的邪術(shù),難怪老色鬼把什麼都說了出來。牛玉祥這麼做,其實並不是馬上要取左嫽性命,想讓她說出實話,招出妖鬼殘魄的藏身地點。


    老色鬼來了這麼一出鬧劇,宴會大廳一時熱鬧起來,全都忘了左嫽,紛紛罵這老不死的不是東西。牛玉祥氣的臉都綠了,但一次出手沒能製伏小丫頭,他的身份在那兒擺著,不能再次出手了。萬一第二次再搞不定左嫽,不但惹人恥笑,一世英名可就付諸流水了。就算第二次能擺平左嫽,也會授人以權(quán)柄,一代大巫師形象大打折扣。


    “大家肅靜!吳大寶坐下來閉嘴!”牛玉祥額頭青筋暴露,已怒到了極點。


    “我不坐,我還要說,我跟我兒媳私通,小兔崽子曾經(jīng)打斷我的腿……”


    瘋狗倒是挺有眼色,立馬叫來幾個保安,把吳大寶拖出去了。


    這段時間,我壓低聲音問左嫽,牛玉祥都還有哪些成名手段。謝禿子別看在鬼車族職位低,但是個上躥下跳的人物,對於四大巫師各人特點以及拿手功夫,全都了如指掌,偷偷記錄在一個冊子上。左嫽偷看過這本冊子,對於這些邪術(shù)都做過研究,不過有幾種較為高級的邪術(shù),她還是找不到破解之道。


    我聽了之後,得意的笑道:“不用怕,恰恰你破解不了的,在鬼符經(jīng)中都有破解法門。他的邪術(shù)看起來很玄奇,但在鬼符經(jīng)裏都是不值一提,隻用咒語就能化解了。”這些邪術(shù)並不是不值一提,正是有了破解法門,才顯得沒價值了。其實這在鬼符經(jīng)裏,都被列為極為邪惡的法術(shù)。


    吳大寶被拖走之後,大廳內(nèi)又恢複了安靜。牛玉祥臉色鐵青,站在話筒前說道:“這小丫頭居然使法術(shù)禍害長輩,大家說應(yīng)不應(yīng)當按照九鳳族規(guī)來辦事?”


    “應(yīng)當!”眾人異口同聲迴答。


    “每張酒席上出一個人,現(xiàn)在把她抓過來問罪!”這老小子以大巫師身份下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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