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咱們拜過堂的！”


    “拜堂一定就是夫妻嗎？”


    倆僵屍臉對手機漠不關心，不過聽了左嫽這句，左邊一個皺皺眉頭開口了：“自古以來，拜堂成親便是結為夫妻，你這女子如此說話，置王法於何地！”


    左嫽立馬沒了聲音，我忙把手機塞到那人手裏笑道：“她開玩笑的，我們兩口子經常這麼鬧了，你們別介意。看吧，看吧！”


    那人哼了聲，拿起手機瞅了一眼，登時眼珠瞪大，因為此刻電影片段，正是男女熱吻的場景。並且女人穿的極其暴露，非常性感。他當時就怒目瞪視著我，哥們心裏一顫，糟糕，這些沿襲古代習俗的人，思想封建，怕是會以此為辱！


    感覺會被他們痛罵一頓時，沒想到這家夥突然轉怒為喜，伸手拍拍我肩膀說：“你們夫妻慢慢聊。二哥，咱們找個偏僻地方看，千萬不能被人發現了。”倆人於是跟做賊似的，東張西望地跑到一邊，蹲在房角後麵偷看這部電影去了。


    “你給他們看什麼？”左嫽小聲問。


    “手機上的電影。你先別問那麼多，我有重要情況跟你說。”我當下將與徐丹青的對話，以及自己的推測，詳細地說了一遍。


    “啊！我原來是祭品？”左嫽吃驚地叫道。


    “小聲點，這些人耳朵很長的。你好好想想，這種定神針，什麼法子可以破解？”要想翻盤，隻有搞定了這根針，小胖一個人估計都能在這山穀裏橫衝直撞，無人可擋！


    左嫽沉吟片刻說：“謝禿子筆記裏，沒有定神針記載，不過有種‘封神刺’，應該是一樣的。封神刺會麻痹人的神經，使體中各種潛能全部癱瘓，這是專門對付鬼車族那些大佬用的。可是那些大佬一個比一個牛，想要把針紮在他們身上，簡直比登天還……”


    “拜托，我們在說定神針，不用多說與此無關事項，說正事。”我不耐煩地打斷她。


    左嫽也不生氣，馬上跟我說：“這根針是紮在了泥丸宮內，以此封閉各大經脈，要想破解也不難。子夜時分，咬破舌尖吞血，逆行經脈，這根針作用就會消失，不用拔掉也沒關係的。不過，你想拔，也找不到蹤影，因為已經深入腦殼裏，還是等我出來後幫你們起針吧。”


    我才要開口，這時隻見那倆僵屍臉急匆匆地跑迴來，把手機往我手裏一塞，不住的使眼色。我立馬會意，將手機裝進包裏，跟左嫽說：“你我夫妻緣盡，這怕是最後一麵了。如若有緣，我們來世再見！”說著假裝用衣袖在去擦眼淚，可壓根沒流淚，這是幹打雷沒下雨。


    “夫君……我們來世……再見……你先走，我去吐一會兒……”


    原來明幽臺，每天都會有村中鄉勇巡邏，恰好這時巡邏到這兒，我們就算沒說完，也必須要離開了。因為這些鄉勇直屬左右護法統管，光明使者是管不了的。還好剛說完破解定神針的法子，如果早來幾秒鍾，可就令人頭疼了。


    倆僵屍臉帶著我迴到徐丹青房屋，結果這酸丁不在，於是又把我送迴“牢房”。這倆人臨走時，小聲跟我說，這三天裏有事盡管找他們倆，等我歸西時記得把手機送他們。他們這些封閉在山裏的人，哪見過手機啊，更別談電影了。剛才那段影片把他們都的銷魂蝕骨，欲罷不能，於是放下架子來討好我。


    我笑道：“兩位大哥放心，我走的時候，一定把手機留給你們。不過，今晚你們要幫個忙。記住過了子時過來，我還有好東西贈給二位。”


    “什麼好東西？”倆人眼睛直冒光。


    “來了便知。”我先故意賣個關子。


    “好，子時過後，正好輪到我們兄弟值守，一定來！”


    第713章阿二阿三


    他們二人走後，小胖忙問啥情況，我於是一五一十說出來，這小子愣住了，跟著又哭起來。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罵你個混賬小子咋越活越迴去了？哥還沒死呢，再說我豈能甘心接受命運擺布，這三天裏，咱們必須想辦法救出左嫽，逃出生天。


    這小子擦把眼淚說，頭上被紮了針，啥本事都被封禁了，怎麼救人逃跑啊？於森也滿臉哀戚之色，看樣子我要不說出一個好消息，這孩子也要哭。


    我於是把左嫽說的法子講出來，他們倆立刻就高興了。小胖咬牙切齒道：“隻要讓大爺我恢複五邪之身，定叫他明幽臺變望鄉臺！”


    由於門外還有人看守，我們不敢大聲說話，加上我失血過多，這會兒感覺非常疲乏。先給小胖和於森解開繩子，然後趴在地上睡著了。


    要說按規矩我迴來應該被捆綁的，但這倆僵屍臉為了討好我，便沒再綁繩子。其實我覺得，捆綁是用於紮針之前的做法，此刻完全沒必要這麼做，我們又拔不出這根針，那就是仨廢人，沒啥好擔心的。


    仨人這一覺直睡到傍晚，有人送了飯菜。待遇還不錯，一碗燉雞和一條鹹魚，並且還有一盤炒雞蛋，每人一大碗白米飯。吃過飯後，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小胖閑聊著，終於熬到了子時時分。


    我們關閉頭燈，使屋裏一片漆黑，然後按照左嫽教的辦法，咬破舌尖，吞下一口血，運氣逆行經脈。修煉符氣的法門，於森不用說了，小胖我也教過，所以現在不用多費唇舌，各顧各的就行了。


    幾分鍾過後，就覺得這股逆行氣息，直衝入腦，在泥丸宮裏不住迴旋。泥丸宮就是百會穴，乃百脈之會，貫達全身。這是各條經脈之氣匯聚之地，所以說此處被祭了法咒的定神針刺入，便會封住各條經脈中的法氣和邪物。使“超人”變成普通常人，普通常人也永遠變不成“超人”。


    而這股逆行之氣，在泥丸宮裏迴旋一會兒後，逐漸隱沒沒了聲息。我不知道成功了沒有，不過聽到小胖輕聲歡唿道：“魚哥，五邪迴來了，你看我眼珠……”


    我沒轉頭，就發現黑暗中閃起一團藍光。我忙低聲說道：“先收起來，別被發現了。這可是原始鬼車人，我覺得比鐵雄這些人牛逼的多，既然一隻女鬼都能用人皮把你製伏，他們同樣有法子治你。現在咱們不能打草驚蛇，等待時機一到，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小胖聽了這話，趕緊把藍光收起來，眼前又歸於一片黑暗。我們不再說話，等到淩晨一點，那倆僵屍臉來了。


    “小兄弟，我們來了。”


    我打開頭燈，笑著問道：“兩位大哥，還沒請教尊姓大名呢。”


    “我叫阿二，他叫阿三。”


    “誰是阿大？”我隨口問了一句。


    “阿大可不能亂叫的，在這裏老大便是祖神！”阿二滿臉惶恐地說。


    阿三迫不及待地問：“小兄弟要給我們何種禮物？”


    我都把這事給忘了，無非是想騙他們晚上過來，把我們帶出去的。這會兒要下手估計很容易，可一旦事情敗露，被他們擒住那就再沒機會了。於是跟小胖使個眼色說：“把你手機送給二哥三哥。”


    “為什麼？”小胖還有點不舍，我知道他手機裏可有海量的圖片，都是隱藏的，就算花落檢查，也查不出來。


    我瞪他一眼：“叫你拿出來就拿出來，把那些圖片取消隱藏，給兩位哥哥看。”


    小胖很不甘願地拿出手機，打開屏幕設置幾下遞給了阿二。這小子一看到上麵半裸的美女，這古代生活裏哪見過啊，倆人眼珠差點沒掉出來。唉，這男人啊，這輩子都栽到錢和色上了。之前還覺得這倆人冷酷無情，絕不會為任何東西打動，誰知道被一部電影和還不算十分露骨的照片給收買了。


    其實說起來並不誇張，在古代一副春宮圖都是很難求到，如果讓他們看了小電影，我不知道會不會俯首聽命，叫幹啥幹啥。想到這兒，正後悔當時不該燒了黃玉東的寫真海報。


    “二哥，三哥，跟你們商量個事。”我笑嘻嘻地湊到他們身邊。“胖子是我小舅子，也就是我老婆兄弟。我們夫妻雖然見了最後一麵，但親姐弟臨死不能相見，也是人生一大憾事。能不能讓我帶著他，去見見他姐？”


    這倆小子看的目不轉睛，阿二說：“去吧去吧。不過小心一點，鄉勇會在每個時辰初時巡邏，你們到時候躲在銅塔背後便可躲過查巡。還有，天亮之前必須迴來，否則被抓到，我們兄弟便會陪你一塊送死的。”


    “放心吧，二哥三哥，我這兒還有個小兄弟做人質，絕不會胡來的。”我說著跟於森使個眼色，叫他安心等著。於森點點頭，我關了頭燈，和小胖出門去了。


    倆人也不敢隨便說話，以免被人聽到。今晚好在有月光，我依稀辨認出方向，帶著小胖貓眼在房舍之間穿行。


    倆人來到銅壺外，同時又受到詭秘氣息的衝擊，都不由自主地跪倒膜拜。還好我有經驗，當即咬舌尖使自己清醒，跟著再用血封了小胖靈竅，這小子跟著也恢複神智。我甩下手，圍著銅壺轉了一匝，卻沒找到入口在哪兒。


    今晚倒不是非要把人救走，要先摸銅壺內的情形，等到時機成熟，可以隨時把人救出來。我抬頭指指上頭，在小胖耳朵邊小聲說：“你上去看看，入口是不是在上麵。”


    小胖輕嗯一聲，飛身而起。十餘丈的高度，他一下是上不去的，到了中途勢道衰減，伸腳在雕刻的花紋上一踹，借力躍起，最終落在了鬼車蓋上。突然就在這時候，鬼車銅像上閃爍出兩團血紅光芒，好像是它的雙眼在發光，跟著小胖悶哼一聲，垂直掉落下來，重重摔在地上。


    那兩團紅光還在不住閃爍，在暗夜中顯得極為詭異。隻聽四周響起一陣喝叫聲，跟著傳來一片嘈雜的腳步聲，向我們這邊來了！


    我不由大吃一驚，這倒黴催的，剛來就被發現，點也太背了。聽著腳步聲從四麵八方湧過來，想逃也沒路了，於是捏訣念了那段神秘咒語，紅果頓時消失，急忙叫小胖起來，帶我爬上壺頂。


    剛縮在鬼車翅膀下，就看到黑壓壓一片鄉勇，各自手持火把和鋼刀，將銅壺圍的水泄不通！


    第714章空樓


    這些鄉勇大概有五六十人之多，全副勁裝打扮，各個生龍活虎，顯得相當彪悍。鄉勇是古代的稱唿，其實就是現在的民兵。看來之前鬼車族是一個龐大的村鎮，自己設立了民兵組織，到大麻山這個“偽鬼車族”，變成了某某旗，似乎更加專業化了。


    他們紀律性很強，這麼多人，居然沒發出任何雜音。他們圍著銅壺轉了兩圈，沒什麼發現，其中有個頭目一聲令下，這些人瞬間向四周散開，很快便隱沒在黑暗裏不見了蹤影。


    我和小胖長出口氣，幸好這段咒語用在鬼車神像上也管用，不然肯定會被抓個正著。我們倆在黑暗裏又等了片刻，不見再有鄉勇出現，我便從翅膀下鑽出來，也不敢開燈，借著月光查看這座神像。


    這東西無非就是放大版的鬼車壺蓋，無論模樣和神態，與我們當時所見的鬼車一樣。在淡淡月光之下，九隻鳥頭猙獰可怕，它們數十隻暴突的眼珠，仿佛在死死盯著我們倆，讓哥們心底不由自主冒起一團涼氣。


    我心想那段咒語不僅是打開陰陽路門戶的口訣，同樣是向鬼車表明自己身份的一種暗號。這玩意覺得大家都是自己人，並且是來營救它出關的，所以立刻熄火，任由我們躲在翅膀底下，連屁都不放一個了。


    “魚哥，神像底下好像有塊鐵板可以挪動……”


    我聽到小胖這話，轉過身鑽到神像下麵，依稀看到小胖正在底部摸索。我伸手摸了幾下，果然有塊圓形凸起的鐵板，估計材質是銅的。輕輕推了下沒動靜，小胖手上用力，隻聽“嚓”一聲響，這塊銅板向旁移開，露出一個不到一米直徑的洞口。


    小胖探頭在洞裏觀察一下，小聲說：“沒任何鬼邪氣息，我先下去，如果沒危險你再下來。”他說著雙手撐住洞口邊緣，身子已經滑落下去，跟著放開雙手，整個人沒入黑暗中不見了。


    過了約莫兩分鍾，小胖在下麵低聲叫道：“隻有兩尊銅像，下來吧，我接著你！”


    我嗯了一聲，跳下洞口，被小胖一把抱住，穩穩放在地上。然後小胖飛身上去，將銅板迴歸原位，把洞口蓋住了，我隨即打開頭燈。


    裏麵空間不算太大，有三十平米左右，是一個八角棱形的格局。牆壁和地板所用材料都是青銅，看樣子這就是十八層銅塔頂層了。看到這種情形，我不由暗暗咋舌，十八層的塔樓，那要用多少青銅啊？這也是一個耗費巨大的工程。


    塔壁沒留窗口，是全封閉的，並且空蕩蕩，除了左右兩邊依牆各有一尊高達丈餘的銅像之外，啥都沒有。這兩尊銅像，應該就是贏王童子了吧？


    我調整頭燈，先看向左側這尊，一下怔住，這不是童子像。這玩意個頭挺高，但腦袋不大，並且腦殼尖尖，光禿禿的一根毛發都沒有。臉部滿是褶子，眼珠暴突，鷹鉤鼻子下長大嘴巴，露出兩根獠牙。


    “我靠，這什麼東西啊，長的這麼猥瑣？”小胖訝異地叫道。


    我沒理會他，轉頭將頭燈射向對麵那一尊銅像，倆造型幾乎一模一樣，無非右側腦門往下披散了著幾縷長發，不過頭頂依然是禿的。


    怎麼會這樣，為啥不是贏王童子？我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徐丹青在騙我？


    “魚哥，你認不認識這玩意？”小胖好奇地問。


    我點點頭：“這是雌雄鬼嘰！”


    “什麼是鬼嘰？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小胖撓頭。


    我盯著這兩尊銅像說：“鬼符經中記載，雌雄鬼嘰來自地獄，為啥叫這破名字，誰也不知道。它們一雌一雄，經常出沒於世上最為陰暗的角落，又被稱作‘陰毒之鬼’。來自地獄，我覺得是胡編亂造的，它們既然被塑成銅像放在塔樓最高一層，應該是鬼車護法或是使者一類。贏王童子，可能是個騙局！”


    “陰毒之鬼，到底有多陰毒啊？”小胖邊說邊將頭燈湊向左側銅像的手上，我也發現這玩意手裏好像拿著一本書。


    我忙走到跟前仔細一瞧，果然是一本書，上麵鑄刻著幾個小字：鬼符經第一卷！


    看這幾個字，我心頭突地一跳，轉頭跑到右側，雌性鬼嘰手中也有一本書，鑄刻的小字是鬼符經第二卷！


    我徹底驚呆了，之前的推測果然是對的，鬼符經來自鬼車。一二卷由雌性鬼嘰掌管，那麼第三卷在哪兒？


    “走，去下層看看。”我迫不及待地衝到樓梯口，咚咚咚踏著青銅樓梯，發出一陣急促的悶響聲跑下去了。


    小胖緊隨其後，到了下層是空的，啥也沒有。我們一口氣下到第一層，除了頂層有兩尊銅像外，剩餘的十七層全是空的，包括第一層，無非空間比上麵大了一倍有餘，裏麵卻連根毛都沒有。


    為啥是空的？我蹲在地上不住尋找，也看不到有任何洞口痕跡，那左嫽是怎麼關在下麵的？


    小胖用手在地麵上敲了敲，鏜鏜發出金屬聲，聽起來是空音，下麵絕對有空間。可是我們在屋子裏找遍了，始終看不到哪有機關。


    “魚哥，我這左眼，隱隱約約，看到青銅牆壁上好像有什麼圖案，但似乎被塗了一層蠟，到底是什麼看不出來。”小胖鬱悶地說。


    我一下醒悟過來，五年前不但將明幽臺封禁了，把鬼車神像以及整座銅塔都封閉起來，連鬼車人都難以進入。自從昨天我帶來了魑血茶盅，才使他們進入塔內，打開一層口子，將左嫽關入其中。


    這個作用，我想是為了幫助封禁了五百年的鬼車恢複元氣的，這正好應和獻祭的說法。至於童子，那隻有拿來茶盅才能看到。雌雄鬼嘰本身來自地獄，地府便沒封禁它們，反而讓它們成為鎮塔惡鬼，在監視著鬼車的一舉一動。


    想明白這個道理，果斷跟小胖揮手說：“走，迴去！”


    “什麼都沒摸清呢，怎麼就迴去了？”小胖跟後麵跑上樓梯。


    “沒有魑血茶盅，什麼都摸不清。迴去之後，想個法子讓阿二阿三幫咱們把茶盅偷過來。可是光憑手機裏的豔照，他們估計不會答應。”


    “魚哥，我跟你說個秘密。”


    我一愣，啥秘密？停下腳步轉頭瞧著他的豬頭。


    “其實黃玉東包裏有三本寫真畫報，有一本壓底沒翻出來，我偷偷收了。拿出這本畫報，不愁搞不定阿二阿三！”


    聽到這話，我一巴掌打在他肥豬腦袋上：“混賬小子，你居然敢瞞著我收藏這種下流東西……不過剛好用上，趕快迴去了。”


    “我靠，我都立功了，你還打我？”


    第715章畫報的威力


    這不是立功不立功的問題，是態度問題，這混賬小子如此年輕，我身為組長又是他不是親兄弟的親兄弟，怎麼能夠容許他如此沉淪墮落？


    咳咳，其實我在氣這小子當時為啥不分我一半。


    五邪化身記憶力非常好，並且嗅覺靈敏，跟在小胖身後，不多時就暢通無阻地迴到囚禁我們的屋子裏。


    這個時候，阿二和阿三還在一遍重複一遍的瀏覽著那些圖片，手機電量都快耗完了。倆人見我們迴來，一是想知道此去啥情況，二來也不好意思了，於是戀戀不舍地把手機還給了小胖。畢竟倆大老爺們，瞪著眼珠都看半天了，還不舍得休息會，那也太不像話了。


    小胖一看手機電量即將耗完，趕忙關了屏幕收起來，阿二阿三目光一直跟著手機，直到看不見了，臉上出現一副極為失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