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被捏碎的許師叔,一頭栽倒在地。
死了。
剩餘的四位練氣期弟子哪裏見過這種血腥場麵。
小臉慘白。
隊伍當(dāng)中的女修,更是被嚇花容失色,大聲尖叫起來。
片刻後,雙手沾滿鮮血的少年,走到許師叔的屍體旁邊。
搜出了他懷中藏著的一枚儲物戒指中。
少年神識探入其中,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喜色。
“有了這些靈石丹藥,完全足夠我晉級金丹了。”
“另外三個隊伍,要不要也一起殺了?”
“反正殺一個是殺,殺十個也是殺。”
少年望向來時的道路,略一思索,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因為他並不知道密道的構(gòu)造,會不會迷路先不說。
就連另外三個隊伍走的那條路,他都不清楚。
“果然不出我所料。”
“密道的地圖隻有四分之一。”
“恐怕每個隊伍手上,都隻有四分之一的密道地圖,隻能夠自己走出密道。”
“若是有人想要憑借四分之一的地圖,找到其他隊伍,怕是不可能的。”
這也是右立門的保險手段之一,防止全部的隊伍被一鍋端了。
想通了的少年,收起了多餘的想法。
將四個練氣期同門弟子屍體上的儲物袋搜刮完後,順著地圖,朝著密道出口走去。
數(shù)個時辰後,少年終於見到了密道出口。
他迴頭張望,鬆了一口氣。
即便是有密道地圖在手,他也有好幾次險些走錯路。
不然也不至於耽擱這麼久,才走出密道。
眼看馬上就要離開密道,少年的心情也變得興奮起來。
手上的修煉資源,足夠讓他修煉到金丹期無憂。
他已經(jīng)想好了,等到離開密道後。
就馬上找到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潛修到金丹期再出來。
“前麵怎麼有人?難道還有接應(yīng)的人?”
少年猛然瞥見密道出口處,站著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
他心髒狂跳,下意識想要擦拭掉手上沾染的血跡。
但是當(dāng)他看清楚那人的麵貌後,又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站在密道出口的那位少女,麵容稚嫩,外表異於常人。
雖然他還不知道少女的身份,但絕對不是右立門的人。
“隻要不是右立門的人就好。”
少年臉上很快堆起燦爛的笑容,他快步上前,想要與少女打一聲招唿。
可還未等到他開口,一道銀白色的能量光束,就洞穿了他的心髒。
“又鑽出來一個。”
洛鳶嘀咕了一聲,輕車熟路的拿走屍體上的儲物戒指。
她不知道密道總共有多少個出口,又有多大,裏麵藏了多少人。
她把密道真真假假上百個出口,都留下了一束星辰之光作為標記。
一旦有修士靠近,就會向洛鳶發(fā)出提醒。
在解決少年之前,洛鳶已經(jīng)處理掉了三波走出密道的隊伍。
少年是第四波。
奇怪的是,前麵三個隊伍,都有一個築基期帶著五個練氣期弟子。
而這裏的出口,隻有一個練氣期出來。
洛鳶估計密道裏麵還有修士沒有出來。
又或者是從她不知道的出口離開了。
要是真從其他出口離開了,被徐陽發(fā)現(xiàn)後,不得說死她啊。
“再找找看,附近還有沒有其他出口。”
洛鳶愁眉苦臉的離開密道口,去尋找其他可能還有密道口的地方。
另一邊,從右立門元嬰期修士神魂中,找到寶庫所在位置的徐陽。
來到一處山坳間。
這裏,就是右立門寶庫所在的位置。
裏麵存放著右立門近萬年累積的財富。
山坳並無修士駐守。
看起來也不像是寶庫所在的地方,更像是一處普通的山坳。
如果不是徐陽從右立門元嬰期修士的記憶中,找到了開啟寶庫的方式。
恐怕以他的陣法造詣,都要花費一番手腳。
才能打開此地的禁製,找到寶庫真身。
徐陽落到地麵上,走向溪流。
屈指一彈,將溪流中的一塊青石擊碎。
下一刻,整個人消失不見,出現(xiàn)在山坳間的一處灌木叢中。
他撥開灌木叢,找到一株並不起眼的幼小灌木,將其連根拔起。
再用靈力震碎成齏粉,從指尖滑落。
接下來,徐陽又在山坳各處,接連破掉了十?dāng)?shù)個陣眼。
大陣崩碎,禁製散開,露出真容。
一道一人高的黝黑石門,赫然出現(xiàn)在山坳最底部。
徐陽走上前開推開石門,並沒有想象中的珠光寶氣。
隻有十幾個儲物戒指,孤零零的擺放在木架上。
這是庫藏,是不到門派危機時刻,不會動用的底蘊。
而儲存靈石,丹藥,天材地寶等流通物品的寶庫,位於門派的中心地帶。
徐陽隨意打開一個儲物戒指,上麵的精神烙印不過是元嬰初期強度。
稍微花費了一點力氣,就將其破開。
裏麵是清一色的銀精石礦。
徐陽神識一掃,大概有6000多噸的重量。
一斤銀精石礦的價格並不貴,畢竟銀礦在這片大地上並不罕見。
但勝在量多,加起來也有將近一億的價格了。
第二個儲物戒指中,裝著的是孔雀藍銅礦,有3萬多噸。
價格卻和6000多噸的銀精石礦差不多。
後麵的儲物戒指中,有一半裝著的,都是各種礦石。
還有一半的儲物戒指裏麵,放著各種鍛造法器的材料,以及一部分靈獸皮毛,骨骼等材料。
收獲尚可。
徐陽將十幾枚儲物戒指中打包帶走,臨走前,又迴頭看了一眼擺放儲物戒指的木架。
發(fā)現(xiàn)並不是什麼值錢物件後,就打消了一起抗走的想法。
把右立門存放礦石材料的寶庫洗劫一空後,徐陽來到右立門存放功法神通的書閣。
一位守閣的老人,端坐在書閣門口,竟然還悠閑自得的沏起了茶。
“你來晚了。”
見到徐陽到來,老人沒有驚慌失措,也沒有憤怒喝止。
仿佛是見到一個多年老友一樣,朝著徐陽打了一聲招唿。
徐陽心中冒出一個不好的預(yù)感,他直接闖入書閣。
整整6層的書閣,數(shù)千個架子,上麵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