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菜花問。
“是竹子,劉師公是被人用削尖的竹子猛然從後背偷襲而受的傷。”小月繼續(xù)道。
“能夠從後麵一擊擊傷劉師公,恐怕就是望天涯也做不到。”我皺眉道。
“而且,這人能迅速的擊殺劉師公的魂魄,肯定是早有預(yù)謀,這人會是誰呢?”菜花緊接著道。
“對了,他死前說的那個zhu不會指的就是竹吧,如果是,這和封先生又有什麼關(guān)聯(lián)呢。”我越想越迷糊。
“你們沒聽到嗎?這人稱你們口中的封先生為師兄,他們肯定是認(rèn)識的。”小月道。
“去,去,一個娘們嘮叨啥呢,睡你的大覺去。”菜花不耐煩的嗬斥小月,我低頭輕輕咳了咳,菜花會意,轉(zhuǎn)而嘿嘿笑道:“嫂子,你先上樓歇著吧,男人的事,你就別參與了,這血淋淋的,嚇著了可就不好了。”
第七十八章 李半仙之死
小月臉一紅,略帶埋怨的嗔我一眼,我攤手尷尬道:“小月,你別聽他瞎說,你先去休息吧。”
“你不是說草了,就是嫂子了麼?我咋……”菜花還在嘟噥,我趕緊捂住這孫子的大嘴,對小月嘿嘿笑道:“休息,休息去!”
小月溫婉的轉(zhuǎn)過身,提著裙擺,輕緩的走上樓去了。
她一走,菜花掙脫我的手叫嚷道:“我草,想悶死老子啊?”我趕緊岔開話題道:“別幾把廢話了,趕快先把屍體處理了。”
我倆抬著劉師公的屍體到了郊外,我用八卦測了塊氣運(yùn)稍微旺點(diǎn)的土坡,挖了個坑,安葬了他。
等填完土,已經(jīng)是下半夜三點(diǎn)多了,我扔掉鐵鍬坐在一旁點(diǎn)了根香煙,悵然歎道:“劉師公你也算是一代宗師,作孽多端,沒想到頭來連魂魄都讓人給散了,失去了投胎的機(jī)會,也是報(bào)應(yīng)啊。”
菜花用力把鐵鍬立在墳頭,冷哼道:“他還算是走運(yùn)的,否則就算閻君用七殺令廢他,下了地府也得抓他下油鍋。”
我掐滅煙蒂,站起身凜然歎道:“自作孽,不可活,這也是天意使然啊。”
“走吧,迴去歇著,明天再想辦法找封先生。”菜花扛著鎬把,往山下走去。
迴到店裏,我躺在床上,拿出劉師公給我的那塊令牌,翻來覆去的看,令牌通體漆黑,散發(fā)著陰冷的寒氣。
劉師公到死都護(hù)著這塊令牌,想必它很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到底是誰,能夠一擊戳穿劉師公?要知道劉師公這樣的高手,真氣雄厚,又有靈氣護(hù)體,就算他站著不動,讓我刺,我也未必能夠殺傷他。
足足可見這下手之人,狠辣、實(shí)力雄厚,還有那能控製綠毛怪和肉芝的簫聲,事情原來越撲朔迷離了。
讓我頭疼的是,我完全摸不到北,到底這個竹,跟封先生有什麼關(guān)聯(lián)呢。
想了片刻,我眼皮一沉,昏昏睡去。
“二老板,二老板!”門開了,我睜眼一看,溫雪正衝我眨眼怪笑,“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在睡,真是頭大懶豬。”
我擁著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睡眼朦朧道:“臭丫頭,敢罵我是豬,迴頭不給你發(fā)工資。”
“二老板才不會呢,你是小雪見過最好、最帥的老板。”溫雪衝我做了個鬼臉,笑嘻嘻道。
“不是讓你休假麼?怎麼又來了。”
“今天周末,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索性到這來轉(zhuǎn)轉(zhuǎn),我也不白拿錢,是吧。”溫雪俏皮道。我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剛下床隻覺身上涼颼颼的,“啊!二老板,你,你……”溫雪捂著臉發(fā)出一聲尖叫,跺了跺腳,飛快的跑了出去。
我一看,暗罵自己混蛋,我是有裸睡的習(xí)慣的,再加上兩個月沒碰女人了,早上晨勃,自然是威武無比,也難怪嚇到小丫頭了。
穿好衣服,洗漱後,我懶洋洋的走到樓下,菜花、小月、溫雪三人一本正經(jīng)的盯著大廳的液晶電視。
“本臺最新消息,江東市最近又發(fā)生一起兇殺案,遇害者是……”
“你們都在看啥呢?”我向來是不看新聞的,尤其是省臺、央臺的,多是假亂空,毫無意義。
“第八起了,這該死的兇犯,真該天打雷劈。”
“秦哥,你起床了。”菜花向我打招唿道。“二老板,我去給你準(zhǔn)備早點(diǎn)。”小月微微一笑,轉(zhuǎn)身進(jìn)入了廚房,溫雪衝我怒了努嘴,也跟了進(jìn)去,大廳隻剩下我和菜花。
菜花關(guān)掉電視道,“他奶奶的,最近出了個變態(tài)殺人狂,一周內(nèi)殺了七名女性,昨晚又死了一個。”
我神經(jīng)一緊,驚訝道:“還有這事,不會又是孕婦吧,奸殺?”
我在山上呆的時間長了,儼然不知,江東正危急重重。
菜花搖頭道:“不是孕婦,警方?jīng)]提,不是奸殺,我覺的應(yīng)該不是王誌殺的。”
菜花與我交心,自然明白我的話指。
我皺眉道:“江東越來越亂了,我看八成又與玄門有關(guān),真不知道這些家夥到底想要幹嘛?”菜花沉聲道:“迴頭等救出了封先生,咱哥倆去警局看看。”
菜花永遠(yuǎn)對這些神秘的事件保持著高度熱情,他是個閑不住的人,店裏正好沒生意,他巴不得找點(diǎn)事幹。
“豆?jié){、麵條來了!”溫雪和小月把早點(diǎn)端了上來,兩女坐在我對麵,喜滋滋的托腮看著我。
“你們這麼看著我?guī)致铮植蛔栽诘摹!蔽覄倞A了一筷子,旋即又放下來了,微笑問道。
“二老板,你長的好看!”溫雪調(diào)皮笑道。
“哪有說男人好看的……”
我話音未落,街對麵的鋪?zhàn)觽鱽硪宦晳K叫,店裏的學(xué)徒跌跌撞撞的衝了出來,口中語無倫次的慌張大喊:“死人了,死人了,師父死了。”
我放下筷子,與菜花往對麵李半仙的店裏衝了過去,菜花伸手抓住那學(xué)徒的衣領(lǐng)揪他進(jìn)了店鋪,冷喝道:“叫個幾把,帶我們?nèi)タ纯础!?br />
那學(xué)徒已經(jīng)嚇傻了,兩腿一軟,坐在地上指著裏屋哽咽道:“老板死了,師父死了,他死了。”
我抬手扇了他一耳光,摸出根香煙,點(diǎn)了塞進(jìn)他嘴裏,“別慌,你叫什麼?”
這條街上都是開佛事店的,老板不是神棍就是半吊子,這店員是個學(xué)徒,幹這行,身邊總會帶個捎腳的,從他的表情來看似乎特別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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